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大小姐的私有女奴在线阅读 - 第四章 被总管罚(扒光吊起来打屁股脚心 整天都在哭唧唧)

第四章 被总管罚(扒光吊起来打屁股脚心 整天都在哭唧唧)

    女孩跟着嬷嬷的带领,一路弯弯绕绕,来到了半地底下的一个大房间,房间里大约有十来个和她穿着一样的奴仆,正在忙着浆洗的粗活。一个穿着灰色长裙,围着白色围裙的女仆走过来:“这是新来的吧,0710号,过来领活。”

    “是。”看打扮,应该是这里管事的,女孩不敢怠慢,跟着女仆干活去了。

    “我是管你的总管,虽然我们都是下人,但是下人也是有区别的,以后要听我的管教,要叫我总管,知道了吗?”总管不客气地说。

    “是,奴知道了。”女孩心里犯怵,想着以后要好好做事,日子估计还能好过一些。

    “先把这一桶衣服洗了吧。”总管命令完,就到一旁偷闲去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新奴隶,赶紧让她把自己的活分担了。

    “是,奴知道了。”女孩从桶里取出一件衣服,蹲在水池边洗刷起来。

    嗖啪——

    总管手里的藤条二话不说就落到了女孩的背上。

    “啊——”女孩吃痛往旁边一躲,直接摔进了水池里。“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咳……”水池拦腰深,女孩没爬起来,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站起来,浑身都湿透了。

    池边有几个和女孩一样的奴隶,好心想伸手拉一把女孩,却被总管制止了。女孩只好稳着身子,慢慢挪到水池边,自己爬上去。

    手刚刚搭上水池边,总管穿着木屐的脚就踩到了女孩的小嫩手上。总管几乎把全身重量都踩了上去,木屐在女孩手上又踩又转,疼的女孩脸上都扭曲了,嘴巴张开,喊不出声音来。直到女孩疼的面色发白,快撑不住了,总管才松开。白嫩的小手被木屐带齿的鞋底踩出了血,好几处破开了不规则的伤口,女孩爬出了水池,跪在池边拿起衣服继续清洗。

    “死奴隶把你的脏爪子拿开!”总管的藤条又落下来了,“还敢洗!还敢洗!你的脏爪子也配碰这些东西!抽死你你个狗奴隶!”

    啪,啪,啪,啪,啪……

    藤条毫无章法地抽在女孩身上,女孩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哇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得瑟,别以为你是主人亲自买回来的,就能高人一等,就能得到照顾,你落在我手下,看我怎么治你…”

    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女孩眼前发黑,就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藤条咔嚓一声终于被打断了,总管这才停下来。

    女孩蜷在地上呜呜地哭,抖得跟筛子似的,就像一条可怜的流浪小狗。新伤和旧伤,一道道红印子交错在女孩身上,乌青破皮,真是可怜。血慢慢从伤口一点点渗出来,在湿透的衣服上洇开。

    “身上脏的!不知道规矩是吗?要保持干净你不长记性是吗?把她拖到刑房去打一顿,不给她长长记性,我看她以后怎么伺候主人!”总管向旁边洗衣服的几个小奴隶命令道。

    几个小奴隶不敢懈怠,放下手中的活,就过来押女孩,把她往刑房领。

    到了刑房,女孩吓得腿软,站都站不住。刑房很大,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鞭子、手铐、板子、戒尺、铁链……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中间还摆放了几张刑床和刑架,张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总管不管女孩的反抗,把她扒了个精光,拿起麻绳,将女孩手臂向后并着,绑的紧紧的,又把脚踝并在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最后又将女孩拦腰吊了起来,瘦弱的身体折成了两段,悬在空中微微晃荡,屁股高高翘起,被看的清清楚楚。

    女孩又羞又怕,头朝下的姿势让她的头微微充血,脸变成了个红苹果。

    “不守规矩,干不好活儿,你说你该不该打?”总管在墙前挑了个戒尺,乌黑发亮的戒尺厚重光滑,让人狠狠吃教训的同时,还不容易破皮流血。

    “该……奴该打……”女孩声音如蚊子嗡嗡道。

    “不会说话是吗?叫这戒尺好好教教你。”戒尺在女孩屁股上又点又戳,又往隐秘的臀缝深入,来回滑动着。

    “该打,该打,奴该打...呜呜……”女孩顾不上羞耻了,大声说出来。戒尺的直角在下面戳来戳去,弄出一阵酥麻,小嘴不知不觉流出了滑滑的液体。

    “这是什么?”总管抽出戒尺,灯光下,戒尺上的水清亮亮的。“贱货真骚啊,张嘴舔干净!”说着就把戒尺往女孩嘴巴凑。

    “唔…不…不要…唔唔…”女孩抿紧了嘴巴,嘴唇把戒尺上的液体擦了个干干净净。

    啪啪啪——

    戒尺在女孩的臀峰狠拍三下,白白的屁股上就刷地留下了粉红,不由地抽搐了两下。戒尺又宽又厚,表面光滑,不像鞭子一样凶狠,一下子就能让人皮开肉绽,却能将疼痛深入到肉里,让人深刻记住教训,绝不敢再犯。

    虽然很疼,但是女孩不服气,她之前受到的教育、受过的宠爱,不允许她接受自己沦为奴隶的事实,不允许她向别人低头,更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侮辱。她要忍耐,要坚持住,女孩相信,总有一天,爸爸妈妈会来接自己的。

    啪啪啪——

    又是狠狠的三下砸到女孩的屁股上,女孩咬着牙齿,一声不吭。总管见女孩倔着不出声,更加来气了,一组组戒尺挥的呼呼作响。女孩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却一次次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总管的手似乎上了发条,戒尺劈里啪啦地砸在女孩的臀峰上,屁股像放了发酵粉的馒头,腾腾腾地肿了起来,颜色也加深了。连续的暴击让女孩觉得屁股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然后是一阵麻劲涌上臀尖,发麻的感觉层层叠加,像电流流过一般,最后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痛觉。

    “呃…..唔…唔……”痛苦的呻吟从女孩嘴中溢出,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痛,好痛…不要打了..求求你了呜啊啊啊……”女孩受不了嗷嗷大哭,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吊在半空中扭来扭曲来回晃荡。“不敢了…呜呜呜…好痛不要打了….哇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女孩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再也顾不上坚强和自尊,因痛苦扭曲的脸上全是鼻涕眼泪,哭着喊着要总管放了自己,向总管保证自己会好好听话好好干活儿。

    单纯的女孩并不知道,总管是因为讨厌自己,才处处找她的麻烦。女孩是被主人亲自买回来的,又对女孩有着特别的照顾,让管家吩咐各个总管,稍微教女孩点规矩就行,女孩日常每个月还有固定的月钱。也就是说,女孩过不久,就要从最底层的奴隶,成为主人的私有仆人。

    总管嫉妒着女孩,所以处处挑刺,换着花样地折磨她。女孩越是咬牙忍着不出声,总管就越是生气,下手就越狠。总管就是要看到她苦苦哀求,痛不欲生,满地打滚的样子,就是要她过的没有尊严、面子可言,让她活的不如街边的流浪狗。

    可怜的女孩不知道主人对她关照有加,不知道总管的妒忌嘴脸,只知道自己撅着屁股被高高吊起,屁股还很痛,痛到她无法忍受。

    女孩还在哭叫,总管并不打算放过她,提起女孩脚踝上的绳结,对着白嫩的脚心又是一顿劈里啪啦。

    “嗷——哇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不要……啊啊啊——”女孩疯狂尖叫着。别看脚底天天在地上踩着,打起来是钻心的疼,被惩罚打脚心的,没有不哭不叫的。脚心红彤彤的,女孩躲不掉,只能受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总管觉得打够了,才停了手,将女孩放了下来。麻绳紧缚过的地方,勒出了深深的勒痕,像一条条小蛇,缠在女孩身上。女孩瘫在地上哭着颤抖着,久久不能平复,却被命令着站起来回洗衣房干活儿去。

    女孩不被允许穿鞋,只能赤脚踩在地面上。就算踩在光滑的平地上,都寸步难行。

    “把这些衣服都洗了,不洗完不许吃饭!”总管指着面前小山高的脏衣服堆命令道。

    洗衣服不单是洗主人穿的,还有佣人奴隶穿的,还有床单窗帘等大件的。女孩二话不说,蹲下来开始洗洗刷刷,洗的都是其他奴隶穿的衣服。因为要干粗活累活,都脏兮兮的,各种污渍很难清洗。女孩手都泡皱了,终于洗好了,抬起头来,才发现天黑了,洗衣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其他人早就去吃饭去了。

    女孩一瘸一拐地走,去找吃饭的地方。可是女孩是第一次在府里吃饭,下人活的地场所又多在隐蔽的地方,很难寻找。一路摸着黑,终于找到了下人吃饭专用的饭厅。已经过了饭点很久了,只剩下几个打扫的下人。

    “对不起我来晚了,请问还有饭吃吗?”女孩怯生生地问。

    “怎么不早来啊?没饭了走吧。”一个胖胖的佣人不客气地说。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给点吃的吧,什么都可以,我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累了一天的女孩委屈巴巴的。

    “那你吃吧,吃这个。”胖佣人也不待见女孩,指着还没收拾的桌子,让她过去吃。

    盘子里已经没有菜了,只剩一层菜汤,浮着几片碎菜叶,盛饭的木盆里也是空空的。女孩端着小木碗,拿着小木勺,用勺一下下刮着黏在盆壁盆底的饭粒。木桶都快被刮出木屑了,也没刮出多少米饭来,也就几口。再把菜碟子的菜汤倒在碗里,拌着饭,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夜深了,女孩终于干完了所有的活,被总管叫去洗澡。乔府的主人爱干净,每个下人都要洗,但洗澡也是分先后顺序的。所有人都洗干净了,水也凉了。夜晚总是有风,阴森森的,和体温相当的水浇在身上,从头到脚,流过满身的鞭痕,女孩打了个寒颤。

    阁楼里,小床上,月辉和星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女孩的委屈,又想起了爸爸妈妈,眼泪从眼角流出,划过脸颊,在枕头上浸出泪点。

    自己一个人呆在大大的乔府里,干着无穷无尽的粗活,挨饿挨打挨孤立,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是活着还是……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还只是个孩子,还需要保护还需要爱,现在不仅没有,还要被欺侮。女孩将头蒙进薄被里,压抑地哭着。流眼泪不代表她软弱,因为她太痛了她忍不住,女孩是坚强的,她一直对找爸爸妈妈的事情抱有希望。哭声压抑着,呜呜呜的,哭累了,女孩睫毛上挂着泪珠,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