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约稿合集在线阅读 - 魔女嫁给自己养大的小孩,讲着人体盛破处,产乳,透明史莱姆内窥

魔女嫁给自己养大的小孩,讲着人体盛破处,产乳,透明史莱姆内窥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阿诺德看着怀里赤裸的妻子,这是自七岁那年被她收养后,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美丽胴体,他的眼神、手指和嘴唇一寸寸地缠绵过她每一处肌肤,像野兽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要让她沾满他的气味。

    阿诺德一口吻上塞西莉亚硬挺如红樱桃般的小奶头,轻轻用牙齿厮磨着,眼前是乳白的奶肉,在塞西莉亚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里满是汹涌的占有欲和兽欲。

    她的皮肤依然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细腻白皙,不过此刻被他压在身下,搂在胸前的身子,不过倒是比印象中要娇小一些,也许是因为他又长高了,比十七岁那年还要更高。

    想到自己现在的所得,再回想起初遇的那一天,他觉得十分满足。

    那时的她也和现在一般面容娇艳,身材纤细,看上去像个美丽的姐姐,所以他根本想不到她竟然已经一百六十岁了。

    人类是活不到这个岁数的,只有魔女才行。

    魔女这个种族只有女性,她们身为天生的魔法导体,大部分成员居于森林深处,世人不敢招惹,又甚少得见,更何况当时他只是个被关在笼子里贩卖的奴隶小孩,根本不知世上还有魔女的存在。

    他也是在她身边生活了一段时日后,才从别的孩子口中得知,原来她是魔女。

    遇见她之前,他只是一样货品。

    父母是奴隶,所以他一生下来就是奴隶,奴隶的流通与贩卖本来就混乱,从有记忆之前他就已经与父母失散了。

    他生着一身异族才有的黑色皮肤,虽然有着惊人的魔法天赋,是人类当中极其少见的、能与魔女媲美的魔法导体,但是谁又会在乎呢,一身与他人有别的肤色足以叫他受尽人贩子的辱骂,以及其他奴隶的排挤。

    直到遇见了塞西莉亚。

    是她给了他名字。

    是她给了他新的人生。

    命运发生转折的那一天,年幼的他并不能十分确切地意识到,他只知道,她的手好温暖,好柔软,是他见过的最温暖,最柔软的东西,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柔软的东西。

    然后就被她带回了自己家里。

    那是一处位于森林边缘的小屋,塞西莉亚在那里养育了很多人类小孩。

    郁郁葱葱的林木,美丽的魔女,和奔跑着打闹的孩子们,是如同童话一般的场景。

    从七岁到十七岁,他一直在塞西莉亚身边,随着身体一起发育完善的,还有身为男人的意识与欲望。

    可惜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所以他也只好暂时按捺下欲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她明明答应陪他过十八岁生日,却在他即将成年时因为魔女族内一直流传着的使命召唤,抛下他回去做魔女领袖了。

    她肯定不知道,在她抛弃他后,这十五年来他是怎么过的。

    在失去她后,阿诺德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夺去了,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她重回他的手心。

    他听说人类负责对魔女方面外交的组织叫魔法师协会,只要他加入这个协会,再爬到首席的位置上,就一定能见到她。

    因为异族的身份,他一开始甚至都摸不到魔法师协会的门槛,只能以杂工的身份进入,可这丝毫不妨碍他的野心。本身魔法天赋极佳,又足够努力和狠辣,他花了十五年时间,终于成为了魔法师协会的首席。

    他如愿以偿地在人类与魔女的外交会议上见到了塞西莉亚。

    他在会议上提出,让塞西莉亚放弃魔女领袖的身份,成为他的妻子,作为交换,两人成婚后他会结束王国内所有有关魔女的贩卖行为。

    之所以选择这个条件作为交换,是因为他需要一个重磅筹码,让塞西莉亚和其他魔女无法拒绝他的提议。

    会议刚开始时,塞西莉亚也许是认出了他,她的眼里出现了一点惊喜和欣慰,但很快就随着他的提议全部变成了惊讶。

    不过那惊讶只出现了一瞬,然后她便垂下眼帘,将情绪压下去,得体地回复说联姻这么重大的决定,需要等她回到魔女族内召开会议,商定之后再做答复。

    他等了一周。

    一周后,魔女的答复是,同意。

    人类方面对此起了哗然大波,阿诺德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人类啊,这个阴险的种族,表面上与魔女保持外交友好,互不侵犯,但实际上,王国的高层却十分喜欢将魔女捉来作为性玩物,毕竟她们是如此貌美,身体在开发后还会变得十分淫荡。在协会待了这么多年,这种事阿诺德没少见过。

    可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塞西莉亚,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毕竟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异族杂兵能一路爬上来,成为魔法师协会的首席,也不是没有手段的。

    有时候阿诺德会想,魔女这个种族,确实是有点傻。

    魔女们明明拥有强大的魔法天赋,却性情平和,很少钻研攻击性的魔法。

    塞西莉亚也是,她怜悯人类当中那些可怜的孩子,遇见后便会带在身边教养,却根本不知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对她起了怎样的本不该有的欲望。

    就连人类为王位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魔女的领袖竟然还采用的是使命召唤的方式,上一任领袖退位后,根植于魔女们血脉中的使命召唤便会选出下一位领袖。

    就是这个该死的使命召唤,让他在十七岁那年失去了塞西莉亚。

    这十五年来,对于她无尽的思念与炽热的占有欲不断发酵,几乎已经形成了可怕而庞大的东西。

    但是塞西莉亚看起来还毫不知情的样子。

    很好。

    他会让她知道的。

    “老师,”阿诺德深深吻上塞西莉亚柔软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的,手指捻弄着立起来的奶头,“老师的奶头好硬啊,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吗?”

    塞西莉亚一下子又羞又惊,睁大了眼睛。

    老师,她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

    曾经在森林边缘养育孩子的时候,最先是由一个小女孩起头的,后来所有的孩子都开始叫她妈妈。

    除了阿诺德。

    他固执地不肯叫她妈妈,只肯叫老师。

    她没有多想,小孩子么,总是有些大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可那时他毕竟很尊重她,对待她还是很毕恭毕敬的。

    可现在算怎么回事,他自己倒是还穿戴整齐,却把她脱得浑身赤裸,手指和嘴唇又不安分地轻薄着她羞人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叫她老师,真的不是在羞辱她吗?

    塞西莉亚心中一时是过去那个冷漠腼腆的孩子,一时又是身边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成年男人,不敢确认他是否有心羞辱于她,只好喘息着去推他的手,“别……”

    阿诺德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手钳制着她自己的小手去揉弄奶头,他则用柔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和黏湿的触感刺激得她忍不住缩起脖子,却被他强行按住,被迫暴露出敏感的耳廓供他玩弄。

    “你知道我回到人类社会后,看到协会里是怎么玩弄魔女的吗?”阿诺德的声音低沉,“人类是不把魔女当同类看待的,魔女在他们眼里,比最下等的娼妓还不如,一想到你曾经那么傻乎乎地在人类社会里跑来跑去,我就忍不住担心你,想要狠狠地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乱跑。”

    嘴上虽然说着担心,阿诺德的手却滑到塞西莉亚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不安分地按在小阴蒂上。

    塞西莉亚觉得他根本就是用意不纯,一边被按得舒服到两眼发直,一边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阿诺德轻笑一声,笑声里有种恶劣的挑逗,“我亲眼见过,协会的高层花重金雇人抓捕魔女,然后用禁制封印住她们的魔力,再在庆祝的宴席上轮奸她们。”

    “轮奸就是……一根鸡巴操完,换另一根鸡巴接着操,你也知道的,如果不经人开发,魔女在性事上都非常单纯,抓来的魔女几乎全部都是处女,刚破处就被几十根鸡巴轮着操……很刺激吧?”

    阿诺德用手掌贴着塞西莉亚的整个小穴上下滑动,掌根每次都重重碾过已经悄悄硬起来的小阴蒂,“毕竟有几十根鸡巴嘛,所以除了小穴以外,屁眼和小嘴也都要用上,最后每一处都被射得满满的,精液从嫣红的洞口往外流的模样,淫荡得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硬。”

    塞西莉亚的身体初偿情欲,被阿诺德调弄得欲火焚身,不由得顺着他的讲述幻想起轮奸的场景,如果那个魔女……要是自己呢?

    “哈啊……”塞西莉亚喘息着,细嫩的手指不知何时攀上阿诺德有力的小臂,轻轻地抓挠着,两腿之间汩汩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还有人体盛的玩法,老师听过吗?就是把魔女美丽赤裸的身体当成是餐盘一样,摆上食物。”他话头一转,转到塞西莉亚身上,“如果是老师来当的话,一定秀色可餐吧?”

    “人体盛最妙的玩法,就是在体内塞进食物,最常见的做法是在膀胱里灌进葡萄酒。”阿诺德用中指浅浅地插弄湿润的小穴穴口,小指则恶劣地摸到更为细窄的尿道口,用指腹轻轻打着转。

    “就是这里灌进去的,要喝的时候就用棉棒抽插魔女可爱的尿道,看她们尿出来。”

    “一般来说呢,喝葡萄酒就要加冰块,冰块是放在魔女的屁眼里的,圆圆的一颗颗填进去,等在场的宾客全部取用完后,再轮奸屁眼,冰凉柔软的屁眼内部,操起来别有一番感觉。”

    “如果是老师的话,小穴想要填什么呢?”阿诺德的语气天真正经,乍一听和他年幼时请教塞西莉亚问题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填果酱就很不错吧?压实一些,让小穴里的每一处都被果酱填满,或者塞法棍面包?很硬,吸收水分后还会变大,客人们会抽出来一些吃掉,再重新插回去,老师一定很喜欢吧?”

    “我才不喜欢……不要……”塞西莉亚眼神迷离,红润的小嘴微张,嘴里仍然不甘心地反驳着。

    “我当然不会让老师变成那样了,老师是我的妻子,只要听话,我会保护你的。”看着爱人沦陷在情欲里的模样,阿诺德的声音变得沙哑。

    他温柔又热切地吻过塞西莉亚因为发情而火热柔软的身体,吻过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又吮吸着雪白的奶头,在两颗小红果上轮流舔弄了一会儿,然后舌头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流水潺潺的两腿之间。

    他的舌头先在两处柔嫩的大腿根流连了一会儿,却怎么也不肯碰浸满淫露的、已经含苞待放的小嫩穴。

    直到塞西莉亚实在是熬不住了,迷迷糊糊地哀求他,“我听话……听话……”

    阿诺德这才抬起头,脸颊上有蹭到塞西莉亚淫汁流下的水痕,他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汹涌的情欲,“夫人,自己用手指,掰开你的处女小逼。”

    塞西莉亚懵懵懂懂的,被阿诺德的将双腿向两边掰得更开,牵引着她的小手摸向淫湿的肉穴,扶着她的手指一左一右掰开两片花唇,露出中间粉嫩的、泛着水光的处女小穴。

    阿诺德终于肯舔上已经期待他已久的小穴,他时而用舌头围着小阴蒂打转,时而贴上去亲吻软嘟嘟的肉穴,时而用舌尖模仿着鸡巴浅浅地抽插穴口。

    他的舌头时不时滑过塞西莉亚的手指,这双手,是她给他留下的最初,也是最深的印象。

    自从被她牵着离开那个阴暗动乱的世界后,他就迷上了这双手,小的时候,他努力做好她吩咐下来的所有事情,就是为了能让她摸摸他的头。长大后,他就开始忍不住幻想,这双手流连在她和他赤裸的身子上时会是什么模样的。

    他用嘴吮吸她的手指和花唇,用舌头在手指和花唇之间滑动,说不清他到底是在舔手指,还是在舔花唇,直舔得初尝快感的塞西莉亚忍不住连连呻吟,细软的声音像小猫爪子似的勾动着男人的心,小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连股缝都打湿了。

    阿诺德见终于将塞西莉亚的身体湿润得差不多了,便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八块腹肌薄薄地覆盖在身上。他略微将裤子解开些,早就硬邦邦的大鸡巴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直指潮湿而毫不设防的小穴。

    阿诺德俯下身,安慰似的吻了吻塞西莉亚的额头,“我要进去了。”

    阿诺德的龟头很大,鸡巴也很粗,他担心塞西莉亚无法适应,便先在穴口处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

    魔女在未开发前情欲淡薄,塞西莉亚平日里连自慰都不曾有过,手指都没吃过的小穴乍一吃下这么粗大的东西,撑得她两条细嫩的腿都无力地蹬着床铺。

    “撑……好粗……”

    塞西莉亚微微呻吟着,阿诺德爱怜地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男人的手很大又很温暖,轻抚过皮肤的感觉带来了舒适的安慰,小小的穴口含了龟头一会儿,虽然还是被撑得开口很大,但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了。

    阿诺德见她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了,便轻轻抽动两下,龟头缓慢又不容置疑地顶破了处女膜,一直推进到小穴深处,撞到花心才停下来。

    “啊……疼……疼!”塞西莉亚没料到对比起现在的疼痛来,刚才被撑开的感觉其实也不算什么。

    她被疼痛刺激得胡乱挣扎起来,小手在阿诺德的胸膛上乱捶,两条细嫩的腿也用脚后跟去踢男人的后背,想叫他退出去,可非但不能让男人退让分毫,反而像是她将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似的。

    “阿诺德……你出去!”塞西莉亚被疼痛逼得没办法,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阿诺德被咬了一口,疼得微微倒抽一口冷气,转过头来看着塞西莉亚,反而露出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微笑,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塞西莉亚……夫人……你乖乖的,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伸手掐住塞西莉亚的后颈,强迫她松开嘴转向他,然后充满占有欲与掠夺欲地深深吻住了她。

    他一点也不介意她口中的血腥味,他的舌头探寻着她的,追逐着她的,长舌急切地侵略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塞西莉亚生出一种错觉,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她吞吃入腹。

    塞西莉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肺中的氧气也渐渐缺乏,头脑昏沉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咬伤了他,感到很歉疚,一会儿疼痛又席卷上来,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小子踢下去。

    疼痛变成了一阵一阵的,不像刚开始那样一刻不停了,阿诺德不断吻着塞西莉亚,尽量让她无暇顾及痛感,大手又游走在她身上,抚弄着柔滑的皮肤,让她更放松些,上下捏弄着敏感的奶头和阴蒂,直到痛感渐渐退去,快感占据上风,怀里娇小的身子终于重新柔软下来。

    塞西莉亚终于从一开始又痛又饥渴的崩溃,变成了被如温水般的快感环绕着的感觉,她的身子放松下来,小穴变得更加柔软而富有弹性,紧致地包裹着男人粗壮的鸡巴。

    阿诺德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她就像一块纯洁鲜嫩的处女地,如今开垦完毕,终于可以开始耕耘了。

    阿诺德缓慢地退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再插入,他要让塞西莉亚细致地感受被他操的感觉,他要让她知道,是他占有了她。

    鸡巴粗壮的柱身碾弄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快感则忠实地全部传递进塞西莉亚的大脑,尤其是娇嫩的花心被顶的感觉,既让她觉得爽得不行,又觉得爽过了头,有些承受不住。

    塞西莉亚初次经历如此甘美的快感,大脑舒服得几乎一片空白,连说出的话都变得胡乱起来,被鸡巴捣进花心时,她会娇声求饶,让阿诺德轻点,等鸡巴抽出蓄力时,她又连这短短的空档都等不及,娇憨又淫乱地让他用力点。

    阿诺德既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被她这副样子取悦了,明明无知又懵懂,根本不知淫荡为何物,偏偏却又表现得如此淫荡,简直就是淫媚入骨,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勾引男人。

    她骚成这样,要是落入协会那帮高层的手里,他们还不得轮奸到她变成淫乱丧智的模样,调教成母畜般的玩物才算完。

    一想起曾经在人类社会乱跑的塞西莉亚有可能落入别人手中,阿诺德就担心又愤怒,醋劲儿大发,泄愤似的用力操弄着胯下淫软新鲜的处女小嫩穴,龟头次次撞在花心上,力气之大,每次花心都被顶得陷进去一截儿。

    “呃……啊……啊……啊!”

    塞西莉亚被阿诺德猝不及防的发狠操的发出短促的惊叫呻吟,叫得连小嘴都合不上,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一对雪白的奶子也一跳一跳,吸引住了阿诺德的目光。

    阿诺德恨恨地叼住小奶头扯起来用牙齿厮磨着,心想这对奶子是不是有点小,他亲爱的夫人长得如此娇小玲珑,若配上一对大奶,必定更加淫荡勾人。

    不过再勾人,也只准勾他一个人。

    怎么叼了这么半天也不出奶水,不是被许多小孩叫过妈妈吗,妈妈怎么能连奶水都不出。

    他们都叫过她妈妈,只有他没叫过……她欠他的,就该用奶水来还。

    阿诺德直磨得塞西莉亚发出啜泣般的呻吟才松开嘴,也不管当初是自己死撑着不肯叫她妈妈,反正就把这笔账算在了塞西莉亚身上,心中盘算了一下让她怎么还,这才咧着一排森白的牙齿勾起一个野狼似的笑容,又用大手扇了几下两只无辜的奶子,扇得雪白的奶肉泛起鲜嫩的粉红,像是香甜可口的小糕点似的。

    塞西莉亚这边懵然不知阿诺德到底吃起了什么样的飞醋,她迷迷糊糊觉得这个孩子似乎和她当初养育他时的模样变得不太一样了。

    那时的他又腼腆,又高傲,被捡回来时就像个流浪的小狗崽,看起来应该挺缺爱的,但又死倔死倔的。别人都叫她妈妈,就他不肯,想黏着她吧又忍着,可这点小心思在她眼里怎么藏得住,她会故意给他多分派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然后在他完成后,摸摸他的头,看他欣喜又努力克制,害羞到脸都红了的样子。

    啧啧,真可爱。

    明明以前是个挺单纯好懂的小崽子啊,怎么……怎么就长成现在这样了?

    男人的胸膛坚厚,肩膀宽阔,压下来时,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他的阴影里,这一切都昭示着,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腼腆冷漠的小男孩了。

    阿诺德操起她来十分用力,每一下都顶得塞西莉亚直翻白眼,也就是她被操懵了,不然肯定会意识到自己现在双眼上翻,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的模样有多么淫乱。

    塞西莉亚被操得意乱情迷,沉溺在阿诺德带来的无尽的情欲中,小穴逐渐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不受她自己控制的、主动地夹吸男人的鸡巴。

    这一场性爱的节奏完全由阿诺德控制,塞西莉亚只能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那样随着他带来的情欲起起伏伏,这让她隐约意识到,放归山林的小狗崽子,似乎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长成了一匹狼。

    塞西莉亚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声淫叫起来,似乎不如此就无法释放体内过剩的快感,她嫩软乳白的奶肉蹭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紫黑而粗壮的鸡巴则在她白嫩的腿胯间进进出出。

    阿诺德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如同野兽将猎物叼回自己的领地那样,因为贴得极近,两人肤色的对比也就愈发鲜明起来,阿诺德棕黑色的皮肤,愈发衬得塞西莉亚肤白如雪,她被他操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像只无助嘶叫的小羊羔似的。

    塞西莉亚的小穴变得非常火热,热情地夹紧鸡巴,穴肉涌动收缩地按摩讨好着阿诺德,一股一股的淫水被阿诺德捣弄的动作榨出来,浸得整根鸡巴都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看上去似乎更淫乱狰狞了。

    “要……到了……”塞西莉亚被操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指甲把阿诺德的后背都挠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你要高潮了。”阿诺德亲昵地吻了吻塞西莉亚的鼻尖,教给她她现在淫乱的状态叫什么。

    “高潮……要……”塞西莉亚大脑空白,只是急切地想迎来释放。

    阿诺德又快又猛地连着操了好几下,捣得花心又爽又麻,塞西莉亚只觉得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便像坏掉那样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啊啊啊!”

    塞西莉亚仰起雪白细嫩的脖颈,一下子发出悠长淫浪的媚叫,快感几乎将意识都冲散,她只能下意识地攀住阿诺德的脖子,依靠着身边唯一的男人,哪怕是他将她送上这样灭顶的快感巅峰。

    塞西莉亚的小穴绞得极紧,娇嫩的处女小穴本就紧窄,这一下更是变得吸力极强,肥嫩的肉穴近乎失控地抽搐着夹紧,饶是阿诺德定力极强,也叫他爽得尾椎骨都酥麻了。

    阿诺德并不准备忍着,这是塞西莉亚的第一次高潮,他想和她一起。

    顶着又浪又媚,吸个不停的穴肉,阿诺德仍然将鸡巴抽出来,重重往里顶操了几下,鸡巴强行凿开抽搐着的穴肉,不仅给塞西莉亚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也让阿诺德感到自己的鸡巴是在被紧致柔韧的肉壁推挤着,他顺应着令头皮都发麻的快感,精关一松,白浊的精液打在了高潮中的处女花心上。

    “哈啊……啊!”

    被滚烫的精液一射,塞西莉亚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叫得几乎喘不上气来,高潮中的花心本就极为敏感,受了精液这么一浇,更是抽搐着绞紧,如同花心失禁那样大股大股地喷着淫水,可整条甬道被阿诺德的鸡巴填满,淫水无处可泄,只能全部堵在穴内,一时撑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

    若说阿诺德刚刚还能自控,此刻射精的快感一上来,他几乎化身为一头野兽,完全不顾塞西莉亚初次破瓜的嫩穴已然敏感至极,紧紧盯着她高潮中潮红淫乱的小脸,沉着腰挺着射精的鸡巴在她体内驰骋,以此享受穴肉摩擦鸡巴的更大的快感。

    “妈妈……妈妈……”也许是射精的快感融化掉了心中的一些壁垒,射精结束后,阿诺德紧紧抱着怀里的塞西莉亚,将头埋在她的胸乳之间,感受到这具火热柔软的身子已经完全属于他,不由得喃喃叫了出来。

    仍然沉浸在极乐中的塞西莉亚没有意识到这点,她正如同濒死的小兽一般,瘫软在阿诺德的怀抱里不断抽搐着,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流出的一点精液,和操弄出的白浆。

    抬起头看了看几乎被自己操丢了神智的塞西莉亚,阿诺德胯下的阳物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她现在浑身都是他的气息。

    她是他的了。

    塞西莉亚还没缓过来,阿诺德就已经重新硬了起来,他将自己娇艳欲滴的新婚妻子干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直操得她两条细白的小腿都承受不住得痉挛起来,这才觉得第一次就把小妻子折腾得太狠也不太好,毕竟以后的时日还长着呢。

    虽然这么想,但是把两眼发懵的塞西莉亚抱在怀里爱抚安慰时,阿诺德盯着那对柔软的奶子,还是起了歪心思。

    第一次后就涂药,效果是不是会比较好?

    他从床边的抽屉拿出一罐帮助产乳的药膏,这是他在会议上提出联姻后就准备好了的。

    他用手指挖出药膏,涂在雪白娇软的奶肉上,有时候打着圈享受着柔软的触感,有时候则把药膏往细小的奶孔里填,顺便挑逗玩弄敏感的小奶头。

    他一边涂,一边想着塞西莉亚现在一副被操傻的样子,说啥她也听不见,就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抱怨起来。

    “你知不知道十七岁那年你抛弃我的时候,我有多伤心,表面上用什么使命召唤的托辞来骗我,我看你就是不想再要我了。”

    “实际上你就是再也没要过我,我在魔法师协会被人欺负的时候,再也没有你来保护我了,但是现在你是我的了,我想要你要我,你就必须得要。”

    “我再也不会让你逃离我了,我要一直让你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阿诺德一边说,一边忿忿不平地揪着两个可怜的小奶头。

    塞西莉亚被他揪得回了神,她其实还有一些意识,只是太累了,又浑身浸在快感过后懒洋洋的感觉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便任由阿诺德摆弄,没想到却听见他这样自剖内心的一段话。

    她有点意外,履行使命召唤的义务前,她明明已经跟所有的孩子解释过了,她以为他们听懂了,没想到阿诺德竟然是这么认为的?

    她原本想开口解释,可是实在累得不行,阿诺德揉捏奶肉的动作又像按摩似的催眠,她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了。

    *

    阿诺德这天处理完公务回到家时,塞西莉亚正穿着睡袍,坐在窗边的软塌上读着一本书,如水的月光照在她美丽的面孔上,看上去如幻梦一般美好。

    “在看什么?”他走过去捏捏她的肩头问。

    “童话书,在看里面糖果屋的故事。”塞西莉亚百无聊赖地放下书,轻轻倚进他怀里,“结婚后都不能出门,好无聊啊。”

    “听话,你要一直待在家里。”

    最近阿诺德开始着手处理王国内停止贩卖魔女的事情,因此被无数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在这个当口,身为魔女的塞西莉亚最好不要出现在人前,以免被掠走。

    更重要也更为隐秘的是,他也不想让她出门,他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阿诺德略微用力,惩罚般地捏了捏她的奶头,涨涨的奶头被捏,疼得塞西莉亚轻呼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截获了多少起针对魔女的贩卖,你又知不知道,有些魔女现在去解救已经晚了,你能想象得出她们现在被玩成什么样子了吗?一想起你以前到处乱跑,我就想把你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这话新婚之夜阿诺德也说过,只是那时是情欲大过担心,此时说来,语气中却不自觉地透露出浓浓的担心。

    塞西莉亚一时静默下来,她以前倒不知,这孩子心思如此细腻,又如此把她放在心上,只是想了想还是轻声说一句,“我要是不在外面乱跑,那也遇不见你……”

    阿诺德沉默了一瞬,他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每每念及此,他也会感到矛盾,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又愤怒,就又捏了一下塞西莉亚的小奶头。

    “不许嘴硬。”

    “我才没有……”

    塞西莉亚小声抱怨着,心里却并不恼他。

    重逢后,阿诺德其实带给她很多惊喜,这个从前跟在她身后的青涩的男孩,竟然已经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并且还使她的许多同族免受遭人玩弄羞辱的苦难,这份强大和担当,确实让她心有好感。

    更何况他虽然在外面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模样,回到家后却待她极好,记得她的很多小习惯和小癖好,也记得她的口味,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便买了许多故事书和魔法书给她解闷。

    只不过平常挺温柔体贴的一个人,怎么每回上了床都像初尝血肉的野狼似的又凶猛又能干,弄得她次次腰腿酸软……不过也不令人讨厌就是了。

    不是不讨厌,是……还有点喜欢的。

    塞西莉亚忽然想起新婚那夜昏过去前听见的话,此刻正好解释,“我当初不是有意要抛下你的,只是魔女内部的使命传承,确实无法拒绝……”

    阿诺德认真地听着她讲话,就在塞西莉亚以为自己解释清楚的时候,他突然面无表情地一把扯开睡袍宽松的领口,两只雪白的奶子一下跳出来,“给我喝奶,就原谅你。”

    ???

    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啊!

    阿诺德凑过去叼住一个奶头,又吸又嘬的,似乎真打算吸出口奶水来才算完。塞西莉亚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像是找奶喝的小动物似的,便也由得他去了。

    产乳的药已经涂了有段时间了,塞西莉亚的双乳似乎比原来大了两三圈都不止,沉甸甸地握在手里很有分量,乳孔也开始分泌出白色的奶水,只是很少。但这也鼓舞了阿诺德,每晚都亲力亲为地涂药,再亲力亲为地把塞西莉亚操到浑身瘫软,说这样药效发挥得更好。

    阿诺德在塞西莉亚的胸前绕来绕去,不仅是乳头,连乳肉也吸进嘴里轻轻地舔咬,像在玩一个雪白美丽的奶嘴,但重点还是在吸乳头,随着他不停地吸舔,塞西莉亚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通了,一下从内部传来液体流动的感觉。

    “唔。”

    阿诺德闷哼一声,头微微后仰,似乎被突然射出的奶水呛了一下。随着他的嘴唇的离开,奶头上也流下了一缕雪白的奶水,看起来既淫荡又圣洁。

    阿诺德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道:“好甜。”说着又要凑过来。

    塞西莉亚有些慌乱地推着他的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淫乱得超出她接受的范围了,舌头打了两次结才把话说完整:“你、你怎么能喝我的奶……奶水……”

    阿诺德把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他很高,肩膀很宽阔,这个姿势几乎将她完全圈禁在他的身体和软塌靠背之间。

    他略微歪了歪头,盯着她的眼睛,像一只好奇又一本正经的小狗,说出来的话却叫人脸红,“妈妈给孩子喂奶,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理……什么所应当!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阿诺德的眼里闪过一丝幽深又恶劣的笑意,在塞西莉亚的腿弯上一勾,就让她滑躺在自己身下,继而双手按在软塌上,让她变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一直就是这样,你以为这种想法只有我有吗?”

    塞西莉亚一愣,等她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还没等开口,阿诺德就用带着一点沉闷委屈的语气命令她,“以后不准认那些叫你妈妈的小孩。”

    说完,他就低头一口叼上出奶的奶头,粗鲁地舔弄和厮磨,让塞西莉亚又疼又爽,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了。

    刚刚出奶的奶头本就十分敏感,又被阿诺德这么粗鲁地对待,偏偏他还伸手下去揉弄小阴蒂,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倒有种野性又异样的快感,刺激得塞西莉亚忍不住媚叫起来。

    朦胧的月光洒在塞西莉亚赤裸的双乳上,像是给美好的双乳披上了一层薄纱,美人肌肤如玉,吸引得阿诺德流连忘返。他不住地吮吸着甘甜的奶水,既像为了情欲,也像是在补偿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被他一直吸舔挑逗着,另一边奶头也渐渐溢出了奶水。

    阿诺德没有委屈任何一边奶头,像是初尝奶水的幼兽一样,贪婪地吸空了所有奶水,最后还咂了咂嘴,用手指弹了硬硬的小奶头一下,下了结论,“不够喝,还得继续抹药。”

    要是塞西莉亚还清醒着,肯定要嗔他一句小混账,可现在她已经被舔得意乱情迷,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喘着气说不出话。

    阿诺德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两条柔嫩的大腿捧起挂在软塌扶手上,对着中间那张嫣红的小口,低头亲了下去。

    他就像在和塞西莉亚的小穴接吻那样,吻得极其缠绵,一会儿轻轻啄着娇嫩敏感的小阴蒂,一会儿用舌头卷着花唇勾进嘴里吮吸,一会儿又贴着穴口细细密密地亲吻,甚至将舌头探进穴内,温柔地划过穴肉。

    “阿诺德……进来……”塞西莉亚喃喃地说,自从破处后已经过了一段时日,她的身体得到了足够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敏感。阿诺德很满意,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进入,会主动呼唤他了。

    他的眼神变得幽暗起来,他在协会的时候看过不少高层玩弄魔女的办法,各种各样的,变态的,淫乱的,但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别人问起时,他便说自己对魔女不感兴趣。

    而现在,他倒很有兴趣把其中一样玩法在塞西莉亚身上试一试。

    刚刚亲吻那粉色的小嫩穴时,他忽然好奇起来,塞西莉亚的小穴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虽说掰开也能看,但毕竟不十分清晰,还是另一种方法看得更清楚。

    他手一抬,凭空便出现了一团悬浮着的透明史莱姆。

    阿诺德魔法天赋极高,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他将史莱姆捏成自己鸡巴的形状,挑动着在塞西莉亚的小穴口滑了两下。

    “啊……进来……”塞西莉亚感觉碰到自己的东西有点凉,不像往常那样带着阿诺德的体温,但她此刻情动,也顾不得许多了。

    “呃啊……”

    塞西莉亚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阿诺德也舒服得微微一闭眼,史莱姆的感觉和他是连通的,下身的肉棒仍然坚挺着,脑海内却传来了鸡巴被小穴包裹着的舒适感,这种感觉倒十分新奇。

    史莱姆抽动了两下,塞西莉亚渐渐发觉了不对劲。

    阿诺德是火热又坚硬的,塞进来的东西却冰冰凉凉,还像个能变形的大果冻似的,顶到穴肉时会来回弹动,仿佛在鞭笞、又仿佛在按摩和亲吻穴肉,像个会震动的肉棒似的。

    “这是……什么……?”塞西莉亚疑惑地伸手去摸,却被阿诺德按住。

    “不要怕,是史莱姆,让我仔细看看你。”

    塞西莉亚也精通魔法,一听见这句话,立刻意识到体内的史莱姆是透明的,自己的体腔只怕是要全部暴露在阿诺德面前了。

    “别看……!”

    塞西莉亚刚刚惊呼出来,阿诺德便召唤出了另外两条长长的史莱姆,将她的同侧手脚绑在了一起,令她门户大开,动弹不得,还顺手下了个小小的禁制,让她短时间内根本用不出魔法。

    “妈妈,别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小穴。”阿诺德恶劣地道,一边说不让她害羞,一边又故意叫她妈妈。

    阿诺德仔细看着里面,小穴被透明的史莱姆撑开,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小小洞穴。

    粉嫩的肉壁随着塞西莉亚的呼吸微微涌动着,泛着鲜嫩的水光,看起来柔软而鲜活,而这销魂的温柔窟每涌动一下,史莱姆上传来的感觉便忠实地传递进他的大脑,让他不由得玩心大起。

    阿诺德用史莱姆朝小穴的各个方向戳弄着,感受着这样玩塞西莉亚的小穴是什么感觉,那样玩又是什么感觉,他在这边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苦了塞西莉亚,敏感的小穴被阿诺德当玩具一样地胡乱摆弄着,小穴被迫分泌出大股的淫水来缓解被玩的刺激感,却反而让肆虐的史莱姆抽动得更加顺畅。

    “妈妈,我能看见你的子宫。”阿诺德突然说道。

    “阿诺……唔!”塞西莉亚一句话没说完,便被一根史莱姆堵住了嘴巴,这根史莱姆的形状也跟小阿诺德一模一样,仿佛是她在给他做口交似的。

    塞西莉亚一下子羞红了脸,舌头却被史莱姆完全压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妈妈还想要吃我的鸡巴,真贴心啊。”阿诺德故意说,他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种玩法在协会高层里那么受欢迎了,他现在同时能感觉到鸡巴操塞西莉亚小穴和小嘴的双重滋味儿,实在是妙,若是痛痛快快地抽插上一番,他肯定会射出许多精液的。

    阿诺德堵住塞西莉亚的嘴,是因为他想要她一字不落地、被迫听完他对她子宫的描述。

    “妈妈虽然有过那么多孩子,但是子宫却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很新鲜呢,现在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了,可不准再给别人看子宫了。”阿诺德一边说,一边操纵史莱姆在花心正中的子宫口上狠狠顶了顶,顶得塞西莉亚都抽搐了一下。

    “妈妈的子宫看起来好小,不太能装的样子呢,我把龟头塞进去应该就塞满了吧,以前小穴被撑满妈妈就会翻起白眼呢,不知道子宫被撑满的话,妈妈会怎么样?”

    阿诺德一边叫着妈妈,一边不停地用史莱姆操弄塞西莉亚的小穴,还要对她描述里面的情形。

    “小穴缩得好紧好厉害啊,要是没有史莱姆挡着,两侧都要吸在一起了吧?多亏平常都有我用鸡巴给妈妈撑开,妈妈才没有变成饥渴到穴肉都要互相吸的骚货。”

    “妈妈兴奋的时候,子宫口好像都会张开一点,是很期待能被操进去吗?”

    “连子宫都想要被操,妈妈好淫荡。”

    塞西莉亚被堵着嘴,只能乖乖听着阿诺德说各种羞人的话,白皙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小嘴被堵着喘不上气憋的。

    直到塞西莉亚被史莱姆操出了一次高潮,阿诺德才将史莱姆都收回,亲身上阵,连着操了她好几次,操得塞西莉亚最后躺在他怀里微微抽搐着,粉嫩的小穴里也一直流出属于他的精液。

    怀里抱着心爱的塞西莉亚,阿诺德看向窗子。

    窗外月凉如水,夜风拂过林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塞西莉亚先前将书放在了窗台上,书被翻得卷了页,此刻风一吹,便又翻开了,还是糖果屋那一页。

    阿诺德将目光落在插图上,上面绘得是糖果屋,那是童话中的小屋,由世上最甜美的糖果制成,因此用色很是热烈,绿色的,红色的,黄色的。

    和阿诺德记忆中的色彩一样。

    当初被养育在塞西莉亚身边时,那座森林边缘的小屋,便拥有如此浓烈的色彩,绿色的草地,红色的花,黄色的秋叶。

    那时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来到了糖果屋。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既得到了糖果屋,又得到了糖果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