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一夜之间被三个人玩弄的少女,终于在朦胧之中惨死了。

一夜之间被三个人玩弄的少女,终于在朦胧之中惨死了。

    你有一双孤寂哀伤的眼睛,总是怯怯地紧抓着胸前的十字架,看着我,你发着抖的身子显示你有多害怕我。

    因为你知道我讨厌你,每次看见你时,我总是带着一副鄙倪的表情,嘴里说着残忍无情的话伤害你。

    不过你不知道,其实自从那一日在孤儿院见到你时……我已经爱上你了。

    「啊…不……」

    炙热醉人的刺激,不禁沉迷的吟喔声,一次又一次,羞愧无力地出口。

    床上火热交缠的身躯,强迫与不愿互相交战,最终…和以往一样是他被征服。

    「呵!你在浪费力气。」如豹灵锐的黑眸,眯成一线,带着胜利着般的骄傲,窃笑讽刺着身下挣扎的弱小。

    「不…住手……唔──」反抗声在胸前樱红被含允时消散。

    轻轻吸咬又啃啮,激情的火焰,灼烧着理智与反抗,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第几次了……忆贵在浮沉脑海中想着,但……他根本算不清。

    太多次也太久了,他无法抵抗默对他的允取允求,像要不腻他身体的反覆不止。

    好恨…好恨默!因为在他眼里,他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偶,在床上任他满足取求、下床後他却是视他如空气无物。

    然而他却可悲的…对一个只要他身子的男人,有了感情。

    同姓相爱本就难行。更何况他只是单恋,恋着一个永远不会爱他的人,因为这个人讨厌他,虽然如此他还是会一直爱着他,哪怕他眷恋的只是他的身子、哪怕得到的只有痛苦,他也甘之如饴。

    没有预警,身後的灼热勃起已抵在他穴口,一寸一寸地没入温热紧窟的窄道中,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已经麻木了,可是身体却悲哀的起了反应,被撑开跪俯的双腿间,挺立的嫩芽正兴奋地不住颤动 .

    默一个粗暴的挺进,撑大原本排拒的敏锐内壁,直达深处,带着欲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涌上忆贵的全身,然後和以往一样,默为了满足自己,如野马般猛烈的在忆贵体内冲刺,自我地发泄情欲,贪婪的索取,没有情人间性爱的体贴,只有泄欲与掠夺。

    默湿热的汗水随着律动滴落在他身下的雪背上,一个使力的挺进,泛红的美背随即圆滑地弓起,大手紧紧的压下弓起的身躯,配合着进出的动作,他火热的双唇缓慢的留下青印。

    撑着逐渐沉入爱欲中的意识,忆贵抖着手紧抓住胸前唯一没被默脱去的十字架,和以往一样,他向所信仰的神,许了个小小的愿望。

    然後情欲逐渐地高升爆发,默的另一只手滑进他大开的跨中,捻住那不住颤动的芽根,轻柔的抚摸搓揉,抵挡不住他所给予的刺激,忆贵的身子控制不了的颤抖,含入灼热的紧箍越加地收缩,慢慢的直达临界点。

    两人步入了高潮中,一计狂热注入忆贵的身子,他也并射出欢爱的产物。

    神!请您让他爱我………

    穿戴好衣服,默走向床边,俯视着卷缩沉睡的丽人。

    一时兴起,他靠近细看着那一张小脸,没有任何原因,只是想好好记下眼前难辨性别的精致五官,当初吸引他的就是这一张丽颜,只是没想到经过时间的历练,他依旧是艳丽诱人,连身子也是诱人的令人不舍放开。

    ⊥连……默的眼神从脸庞滑落他的胸前。

    这里也是吸引着他………

    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他不愿舍望和去想。俯下身,薄唇轻轻地啄了一下丽人的额际後说:「今天帮里有些问题,我走了……」转身迈开步伐,他轻轻地带上房门。

    听见合上门的声音,默以为沉睡的人儿,挣开了满是疑惑的双眼。

    忆贵想不通默方才的行为有什麽意思,这是他第一次对他表现如此亲腻的行为,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他的心里却不禁泛起一丝丝的幸福感动。

    在默的心里他…是不是有一个位子?忆贵不免心中舍望着。但想起默临走前说的话,他不禁有些担心。

    对於默的工作他不是很了解,但常见默带着伤痕而回,且出门时身边皆有许多人跟随两侧,因此他猜测他是一个有地位却身处危险的人物,但他不能向他问清楚,因为默不准他问,而被默限制只能待在这个大宅的他也无从得知。然而担心他会遇到危险,所以他总是默默的为他向神祈福,保佑着他。

    今天也是,忆贵紧握着自孤儿院唯一能带出来的十字架,虔诚地向上帝祷告。

    虽然他是个没有资格向上帝祷告…背德爱着同性的人,可是他一直相信,只要心中有上帝的存在,不论地位高低、贫贱,只要相信上帝,上帝一定会听到你的祷告与祈愿。

    突然,床头传来一阵阵音乐声。

    忆贵不禁欣喜一笑,他将床柜上的手机拿起,那是默给他的而知道号码的也只有默。

    「喂…喂…」他应了数声却无人回应,只有微弱的喘气声回荡着。

    忆贵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祥的预感令他害怕,他不放弃的又喊了几声,终於有了回应。

    「贵……」

    「默…是你…」他很高兴,因为这是默第一次在交欢以外的时候叫他名字,而这也是他曾经向神许过的愿望,如今实现了。

    「哼……我刚被人暗算……中了一枪……」语气中有种自嘲。

    这句话如同一桶冷水泼向忆贵,他一张脸瞬间刷白,「默,你还好吗?撑着点……我去找你。」

    着急他的伤势,忆贵只想马上见到他,也忘了自己好几年未走出这间大宅。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语气似乎渐渐微弱,像是在交代…遗言。

    「默,你撑着……我叫信找你,你等着会没事的。」信是默的左右手,找他去默一定有救的。

    「不…你,你听我说……」听出忆贵语气中满满的着急,默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忆贵是恨他的,原来…并非如此,无奈他竟是到这种时候才知道……

    「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忘不了你的笑,你的脸……」

    听了他的话,忆贵几乎无法控制地泫然欲泣,其实他是高兴的,只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爱你…贵……」

    「默──」上帝果然听见他愿望,可这一瞬间忆贵却哭了。

    珍珠般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滚落,如同默流逝的生命快速没有停止。

    「贵……我…爱你。」默知道他哭的非常伤心,如果可以…他想为他逝去泪水,但在远方的他却无法去实现,只能带着这个遗憾合上双眼……

    「默…默──你不要吓我,回答我……回答啊!」呼唤着他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不要……默…」

    紧抓着无声的电话,泪珠滚滚而落没有停止。

    今天,上帝实现他两个愿望,代价却是带走他所爱的人……

    墓碑上,一块一块的圆形痕迹,是水吗?但没有下雨的晴天如何形成?

    「忆贵少爷,保重您的身体。」信见他已在烈阳下伫立多时,好心的开口劝说。

    「你先离开吧!我想在待一会儿。」背对着信,忆贵强忍着满框的泪水说着。不舍不愿离开默,他有好多话要对他说。

    遵从忆贵的话,信转身离开。

    所有的事他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却无力去改变,这样的结局…是谁形成的?

    等信走後,所有悲伤的泪水涌出忆贵的眼框,止不住颤抖的双手,环上刻着所爱之人的名的冰冷墓碑。

    「默…你知道你好自私吗?留下一句「我爱你」就这麽走了,你知道…我盼这句话有多久吗?是啊!我是盼到了,但为何盼到後你却…却……」

    在也挡不住心中的悲痛,他无法控制的痛哭失声,失去最爱最重要的人,一颗心因为失去而疼痛,也因为疼痛而麻痹,心中除了痛再也没有其他感觉的存在。

    「默…你说爱我…其实是骗我的,对不对?因为你是一个自私的人,对别人付出也要求回报,所以你不会在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之前就走。不然就是…你早就看出我爱着你,所以你说那句话是来戏弄我,故意让我独自活得痛苦,我说得对不对?默……」

    忆贵努力的不停地说服自己,以为这样他剧疼的心就会好过一点。

    只是这颗心不知道「死心」是何物,依旧痴傻地为了逝去的挚爱悲伤的淌血泛疼。

    「没有回话,你默认了是吧?」他哭的恍惚,忘了根本不会有人回答,「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包括你五年前到孤儿院领养我的原因,还有你早已立好的遗属里,为何可以明正顺言地留给我位子与权力。」

    「因为…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啊!」

    孤儿院里相遇的那一刹那……在爱上的那一刹那……就注定是一场背德的哀恋。

    上帝带走了你是对我的处罚,也是为了避免我继续在这样不该的感情中沉沦下去所下的阻止。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两颗陷下去的心早已浮不上来,因为爱是一份来自内心深处只懂得悲哀固执的产物。

    「你不懂我想要的是什麽!你不懂……我不要什麽权力财富,也不要「亲弟弟」这个身份。还给你,全都还给你……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啊……」压抑在一瞬间崩溃,忆贵不断使力的槌打冷冰冰的墓碑,痛哭大喊,彷佛这麽做能使土下长眠的默听见。

    「我不要你开口喊我的名字,不要你爱我,恨我也好对我泄欲也好,就只要你活着……好吗?」

    没有停止过的水泪伤心地滑落,无限悔恨的爱与思念只有自己独嚐,因为那人已无法替他分担,他所能给的……他不要。

    】着墓碑而坐的忆贵哭了许久,哭到只剩呜咽──然後整个人越来越安静,静的诡异。只有无神的眼框依旧滑落着泪水,一滴又一滴打落下方的石地,手无意识地伸进胸口……

    「我什麽都不要了,为何你还是没来?」转头看着照片上的人,他幽幽的说着。

    「啊……我忘了,因为我欠你一个回答,所以你生气不见我。」他恍然大悟的笑着…凄凉的笑。「呵…你等我一下。」有样东西紧紧的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去找你…再对你说…。」

    轻轻的…他扣下板机……也许是因为他心已嚐过更蚀人的痛,所以他不觉得这一刻有多痛。

    上帝啊……我希望能见到他。

    胸前的十字架染满血红色的液体,合着烈阳闪耀着粉色的光芒,但……渐渐失去视线与知觉的忆贵看不到……

    ∩他却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熟悉的手不停地温柔逝去他眼角的泪,想念的面孔清晰的出现在他的只看的见黑暗的眼前…

    「贵……」

    熟悉的嗓音使忆贵泪水不再,一抹幸福开心的笑舒展开来。

    「默…别再丢下我……我爱你…好爱、好爱!」

    「不会……因为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完」

    樱花林

    这一夜的晚风中有着一股不寻常的诡异,时而浓,时而淡,不如往昔那总带来宁静的黑夜,只有胆颤、恐惧令人害怕。

    池边竹节与石地互相碰撞,谱出的清脆声,是这孤幽的夜里,唯一存在。

    「叩─叩─叩─」那响音传遍了这硕大院子,彷佛在述说大宅院中忧伤的传说。

    「叩─叩─叩─」这响音绕过茂密竹林,穿过闪耀粉红光的樱花树林,缠绕在樱花树林所包围的木房。

    「刷──」久於失修的门扇,沉沉地被推开,是一位少年。

    他身着白色薄浴衣其纤瘦娇弱的骨态掩却可见,肤色与衣色令人错觉如出一辄,奔入房中的风儿舞动着亚麻色发,阴郁的翠绿色瞳泛着一抹寒伤,楞楞地盯住因风动而起舞的樱花雨。

    「是谁曾说…樱花殒落所形成的樱花雨最美丽,又是谁说樱花雨不常见…………那麽我不就是幸运之人吗?」

    「哈──」少年不禁失笑。那张雌雄难辨的中性脸庞,稚丽却又散发英气,带着愤恨悲伤地笑靥更是令人生艳。

    ∩那却是这十多年来伴我生长的一切呀,从没改变,春夏秋冬,花凋谢又在开,树一尺尺高长茁壮,如同自己一般,景色会变但却没有换过……

    在这里多久………他不想算,他知道会一直在这里到老到死…

    没忘过那一双恐惧的眼也没忘过那些冰冷的态度………

    鲜明清澈的回忆伴随无奈宛如流水般穿过少年脆弱的心。

    回忆让早已枯萎的心受了伤,也数不清多少次了,然而痛苦却一次比一次更深消抹不去。

    多少年了,我总学不会坚强,学不会去淡漠一切,学不会让风带走却只学会〝伤心″。

    煽动着长翘如扇的睫毛,掩回脆弱而起的雾气消失於浓绿眼瞳里,再睁开,是淡淡的叹息。

    无人的夜里不该沉浸於苦闷中,但也或许是因为在无人的夜里所以容易陷入回忆中吧!

    ∴涩的跨出步伐,踏在湿冷的石路,少年这才发觉自己并未着上鞋。

    随性地赤着双脚,他偏离通往主宅的石路选择不停飘落樱花花瓣的林道,湿冷粗慥的泥地,随移动磨擦刺激着少年细嫩的脚底板,迎面俯吹的冷风带着微薄晨雾染湿了着衣。

    今夜,依旧是宁静,但……我却搌转难眠…。

    是因为在意白日时,母亲与父亲面对自己那扭曲的恨意?还是畏惧今夜微风中所满溢的自虐情绪?

    不论是何种,「它」成功的令我失眠!

    这一切合该算在令我憎恨的能力上,没有〝它″我不会被人当成怪物,母亲与父亲也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也不会察觉风中鼓动的异样情绪而无法入眠。

    在沉思中少年已步出樱树林,回神後,是一轮透着骇人血红的圆月迎接他,诧异的绿眼衬脱出…月的嫣红。

    「原来林外是这般不堪…」从未来过这里,少年惊讶所看到的景象。

    乾裂的黄土,没有一株绿草只有一棵立在月前悬崖边,凄潦乾枯了无生气的枯树。如此孤景只令少年单薄的身子发冷,欲环抱身子的两手却停止动作………

    少年双眼瞪大着,绿色池畔反映老树下不停动作的人影。

    拥有闪耀在血红月下的银发的男人,不断抽动他手中发出亮光的刀刃,将它坎入怀里女人的身上,一出一入,血如同瀑泉不停喷出流出,女人因痛苦而抓爬着男人背部的手,渐显僵硬,满地的鲜血染红黄土,渗入的血液如同她的生命消失,痛楚没有了…已是一副死尸,此时男人像是对玩具没有兴趣的小孩一般丢弃了尸体,刀刃却依旧镶在女人胸里。

    与发色相同的双眼充斥着满足地快意,残忍满意的双唇笑着,舔着沾满血红的双手,沉浸在杀谬中。

    他残害的乐趣令少年不住颤抖,他紧咬着下唇强忍喉腔中溢出的酸意,恐惧使少年无助,「我该大喊吗?」他疑惑,如此一来不就暴露行踪成为下一具尸体?哪我该怎麽办………。

    思索间,男人停止动作,银瞳缓缓地揪住前方的少年,一瞬间少年感到血液冻结,男人邪魅的容貌泛起一抹饶富趣味的笑意,令他竖起寒毛,骇意灌冲全身。

    男人开始移动修长的双脚,向他迈进。

    「不…………」少年恐惧地抓不住自己的声音,颤抖的身躯不断往後移动,最後害怕使他拥有力气奔回樱树林。

    他如同无头苍蝇在树林中乱窜,不知道要跑向何方,只想逃离那男人的追捕。

    突然,一双精壮有力的手臂,由後方向前勾缠住少年瘦弱的腰,阻力令少年顺势倒进後方温热的胸膛,男人狂妄地圈住少年,享受人体自然散发的热气。

    「不──放开我─不要碰我!!」少年尖叫出声,双手不停扯动腰间的围捕,却怎麽也挣扎不出他的銍固,越是挣扎腰上的力道越是加重。

    「我可不想…将得来不易的猎物美人放开呀!!!」

    男人低沉诱魅的嗓音,煞是好听,然而说出的字句却夹杂着戏睨使少年胆颤。

    低头吸取怀中人儿的发香也是全身自然散发的香味,香气动人,撩拨着男人血液里戏弄猎物的邪恶分子,再一次用力紧搂住少年柔软娇躯故意似地磨蹭挑逗着,头颅深埋肩窝,唇瓣咨意游移锁骨,恶劣戏腻。

    「你……你不知羞耻。」难忍羞愤,少年反过身怒瞪他。

    薄唇微扬,男人抬头看着这忘记害怕,正发怒的美人。

    很美……真的很美。男人不由得赞叹。

    月眉不满的揪皱,愤怒而显得有生气的绿眼,喘气微颤的饱满樱唇,稚嫩艳人,美不盛收。但银眸在黑夜里看得很清楚,少年娇艳的容貌一览无疑。

    「美丽的猎物……令人舍不得放开呵…………」男人思虑着该如何做,如何欺负诱人的猎物。

    怀中人儿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怒颜渐渐僵硬,恐惧剧增!也因为如此男人更加倍想戏弄他,欺负他。

    「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像问句也像肯定句,没让他回答,男人已付诸行动。

    在少年惊呼与挣扎下,男人扯下少年腰间的衣带。

    瞬间──原本贴附胸膛的薄衣,已然敞开遮盖不住曝露的白皙肌肤。

    不理会少年的抵抗,男人将衣带绕绑住少年早被制住的双手手腕。

    「住手─你──」挣扎喊叫着,无奈身形差异太大,少年只能眼睁睁让男人把自己的双手拉高过头,身体被迫倒躺在男人早已布置在地上的大衣中,身上的薄衣也随着脱落,纤细娇嫩的玲珑曲线,展现诱人魅力,两人紧贴的形体,嗳昧十足。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破例的想知道猎物的名字。

    少年紧咬着下唇,摆明了不会回答。

    「呵──」男人邪魅一笑,狂妄的手指沿着少年凸起锁骨来回游移把玩,挑逗敏感肌肤。

    「你………」出口的怒骂声消失在男人的口中。

    男人惩罚性的吻着他,由吻变成啃咬,由浅到深,少年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攻夺,只能任由男人不断的侵入,吸吮口中温热液体,扰动无处可躲的小舌。

    男人媚惑狂傲地掠夺,从红嫩诱人的双唇到小巧挺立的鼻梁,再转移吻上他的耳垂。

    落花轻墬的吻,宛如醉人沉迷的迷药,力气完全消失…。无力反抗的少年,全身酥软,理智沉没於火热接触,肤色呈现红晕,微启的小嘴不自觉溢出被撩启的情欲吟哦。

    种下情欲种子的薄唇,游移来到了少年的耳边,沁出的热气喷洒刺激着敏感耳上,掀起少年轻颤。

    「你真甜呵~~~ 」湿热的舌尖,沿着耳窝来回舔扫,暧昧含咬少年小巧耳垂,

    令他不住轻颤…也不住娇喘连连。

    「啊…。住、住手……」

    男人游移在他胸前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他未经人事的稚芽上轻捻戳揉着,舌尖也滑到小巧的乳首,加重这一切在他身上的挑逗。

    「你叫密是吧……」男人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颅,银眼含笑地看着那一双原本迷蒙的绿眼,因为他的话…一瞬间变的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你知道…」

    「当?然?是?猜?的!」虽然他话,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可脸上却跑出一股戏睨的冷笑。

    「你说谎──」指控的话全落入男人袭上来的嘴中,湿热的滑舌霸道地闯进其中玩弄着闪躲的粉舌。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样对他,他是真的知道他是谁…他身上那一股…带着明白性的游戏态度…。他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同时…也害怕着……就如同其他人那样害怕他……。

    男人庞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身下的娇躯,再热吻交缠的期间,他的一手戳揉着已然肿胀濒临解放的稚芽,一手将少年反抗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头,私密处就紧抵着男人不知何时打开裤头的下腹地。

    不─不要──密清楚的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麽,极力地开始扭动着身子反抗。

    但…。一切就如男人所安排,硕大的粗物挤进了窄小的柔软中,不顾小穴是如何乾涩……

    「唔──呜─」密被堵住的小嘴,因为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而呻吟着。

    为什麽……他们都是男的……为什麽他要……

    单纯地密完全无法明了男人的想法,只能无助的承受不断进攻的硕大,他所带来的疼痛…还有不断攀升的陌生快意……

    「邑辉一贵……记住这个名字……」男人离开他红肿的双唇,带着残忍的笑说着。

    他那紧抓着稚芽的手开始沾染了稚芽流下的黏液,深埋在诱人体内的硕大,没有怜惜地抽插滴落血珠的小穴。

    痛的已流出泪的密,只觉得眼前一黑,听着他给的这句话,昏了过去。

    「你是这样的美好诱人啊……希望有一天我们还会在见面!」邑辉将交合後的欲望留在昏过去的人儿体内,才缓缓的抽出……

    银眼满意的看着………那昏睡的丽人身上慢慢浮现的诡谲印痕,被一片片落下的樱花瓣覆盖住,艳丽的残美……

    得到满足的邑辉,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

    我亲爱的密……那将是我们相见的证物!香烟与美酒,嘈杂与蓝调。一位位或风骚或纯真、或欢乐或悲伤的女子。酒吧么,本来就是欣赏这种混沌成一片的美色的地方。至少,对于那个男人来说,的确如此。

    突然,那个男人,我们的主人公似乎在这一片混沌之中发现了一个格外鲜亮的色调。

    啊,那不是一株美艳的樱花么?

    长长的马尾辫由一个蝴蝶结束起来,一直垂到腰际;黑色的小衫与短裙;挡在略长的瓜子脸前的刘海中一缕染成樱色的秀发。

    男人起身过去,对她发出了邀请。一双凤眼飘到了男子身上,她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必定是会同意的,那个男人知道这一点。

    ∑店房间的灯光在洁白的墙壁上来回反射着,把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照的更加剔透了。短裙下面那一双修长的腿,有些局促的扭动着。

    “后悔来这里了么?”男人问。

    她似乎要点头,但竟倔强的摇了摇头。

    太让人满意了,男人微笑道:“还没有准备好?那么,先干一杯如何,夜樱?”

    〈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瓶红酒的男人,她露出些疑惑的神情——夜樱?

    “我给你起的名字,反正你也不想吧真名告诉我吧?最好还是别告诉,因为夜樱这名字和你太相称了。”男人解释着,斟满两杯酒。

    真是奇怪的男人,她,夜樱仔细的大量起这面前这个陌生人。与他的言行一样,他的相貌也是既幼稚又老成,无论说他是十五岁的少年还是五十岁的老者都有充足的道理。

    “按规矩不应该倒满,但是我真是不怎么喜欢处处都按规矩来。”男人幽雅的笑着,将一杯酒递给了夜樱。看到她双眉微蹙,不由笑了起来,“害怕酒里面有迷药么?那么我先喝好了。”

    〈着男人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夜樱也不得不举起了酒杯。那里面盛的,如血一般娇艳的甘泉,顺着她颀长的颈子流进了体内。

    “真是漂亮的脖子啊……”男人突然赞美到。夜樱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带着一丝被羞辱的愠色把目光投向一旁。

    “哼……哼哼哼……”男人被着可爱的反映逗笑了,手扶上夜樱泛起红晕的脸庞,“其他的地方一定也如此一样美吧?请让我看看……”

    但男人的指间刚一触碰到夜樱耸立的乳房,她便受到一阵电流似的慌忙挣脱开了。

    “啊!不要这样……”她慌忙的转过身去,“对不起,我还是不想……所以请让我……”

    “没关系,”男人坐到了房间一角的椅子上,“一切请自便~ ”

    没想到男人答应的如此痛快,夜樱半是愧疚半是感谢的回头望了一眼,便向大门走去。

    “呃!啊……?”就在夜樱的手即触砰到门栓的刹那,一阵火焚般的剧痛在她腹中暴发出来。“唔……呃啊……”在痛苦中,她一手撑着门,缓缓的半蹲了下去。

    “怎么……肚子……好疼啊……”夜樱小声的呻吟着,半走半爬的回身向床挪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有空暇去思考这灾难的起因了,她趴在床上开始痛苦的喘息起来,“好疼……呃啊!呃啊!……好疼啊!……”

    不一会,袭上胸口的窒息感让她翻过身来,灼热的剧痛开始在胸口燃烧了。“好疼啊!好热!啊——!”在灼热与窒息中,夜樱的一双凤眼大大的睁着,又紧紧的闭起来;一双柳眉皱的几乎纠在一起;小巧的鼻子急促吸着空气;樱唇张开,露出为忍受痛苦几乎咬碎的两行皓齿。

    “唔啊——!”提内的火焰炸裂开来似的,夜樱娇美的身体不住的在床上扭动着,活象一只刚被粗暴的仍到岸上的鱼。多么美丽的鱼呀,她那一双套着长筒靴的修长的大腿在地面上反复摩擦着,如同狂欢的舞步。而一双手,正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胸口,撕扯着小衫与那对美丽的胸乳。

    “唔呃、唔呃、喔、喔呃……啊…呀…呀……”夜樱的口中发出了一阵莫明的声音,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恩……恩……”随着一丝殷红的血从她的紧闭的嘴角滑落,曲着的一条大腿也滑动一下伸直了。痛苦终于消失了,微睁着双眼的夜樱上身躺在窗上无力的呼吸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瘫成了一个大字型。上身的小衫已经被自己抓扯的脱落到肩膀以下,里面的束腰文胸也变的凌乱不堪,一对匀称乳房上布满了抓痕。

    “美丽的公主啊……酒里面的确没有下迷药。”男人站到了夜樱眼前,因为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他幽雅的语调带着颤抖,“我是在杯子里下了毒药……”

    夜樱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奇怪的是,她并不想恨他——或许是没有力气去恨了吧。

    “现在,你应该不想离开了吧?”聆听着少女虚弱的喘息声,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映入夜樱眼睛的,是一副完美的男性身体。紧致的肌肉、英武的身材,以及那如同黄金打造的节杖一般的阳物。

    男人的手抚摩上夜樱的身体,完全无力的少女颤抖一下,闭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文胸被解下了,胸前的双峰开始被温柔的揉搓起来。

    然后,那有力的双手在夜樱微微颤动的美丽身体上来回把玩着,而的舌尖在乳头和肚脐上放肆的挑逗。

    §感顺着神经一股股的向大脑汇聚起来,被爱抚的欲望得到养料似的膨胀起来。“呃啊……”夜樱再次皱起了双眉,却不是因为痛苦了,虚弱的呼吸也逐渐变成了急促的娇喘。

    “不要这样……别……”夜樱用力的摇起了头,喃喃说道。

    “我刚才说了,一切自便吧?”虽然因为逆光而看不清面孔,但男人无疑是在微笑——幽雅而邪恶的微笑,“我指的是你的肉体。”

    在轻轻抚摩了一把那已经被蜜汁浸透了的花蕊后,滚烫的节仗便一下子捅了进去。

    “呓啊——!”夜樱发出一声无比婉转的啼叫,身体随着节仗的进出猛烈的上下抖动起来。痛苦的舒畅从下腹流遍全身,夜樱一声声嘤啼着,身体不知又从哪里来了力气。“不要!啊!啊!啊!放过我吧!”她虽然这样叫喊,双腿却夹紧了男人的腰,盘在了他的身后。上身也直立起来,紧紧拥抱住这个正在放肆的侵犯她的男人。带着那种狠劲,夜樱的一寸长的细指甲紧紧的嵌进了男人的肌肉里。

    “恨你!恨你!恨你!为什么让我遇到你!”夜樱发狂的喊到,依旧是让人心醉的声音。

    “因为我爱你啊~ 我的夜樱……”男人的口中吐出着句耳语后死死的堵住了夜樱的小嘴。

    含混的哭叫从那激烈的不放进一丝空气的吻里持续的传出,头、双臂和双腿都已经和男人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唯一能移动的那伏柳般的腰枝,随着男人越发的加速而如即将折断一般的速度扭动着。

    这情景,这极乐的交欢持续着。一分、一时?算了,时间没意义。

    在那长久之后,夜樱的哭叫渐渐低下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她的身体开始逐渐剧烈的痉挛起来。

    双腿夹的更紧了,指甲几乎把肌肉撕开,但是夜樱头却脱离了男人,高高仰了起来,把那被男人赞美过的美丽的颈子全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随着几声闷哼,一口白沫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流了下来,而那双美丽的凤眼,死死的翻白了。

    “不行了么夜樱?要走了么?要走了么?难道你要走了了吗!”男人大喊。

    “噗——————————!”

    如同回答男人的问题一般,殷红的喷泉从夜樱的樱口中喷薄而出。同时,浓浓的爱液掺着尿水也从她的下体奔涌出来。然后,夜樱的身体就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重重的躺倒下去,随着床垫的弹性又晃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不再动弹了。

    夜樱的双腿滑到了地上,下体也从男人的节仗上滑脱了,仍在一滴滴的滴着未尽的滚热的液体。

    男人凑上夜樱的脸旁。少女用眼中的最后一丝活力望着男人,那此刻被染的更加诱人的嘴唇还在微微的嗫嚅着什么。

    为什么?

    “因为爱你……”

    男人将节仗送进了那张若人无限爱怜的嘴中。夜樱的舌尖搅着那些粘稠的血,轻轻的舔舐了几下。

    洁白的生命之液霎时喷涌,射进了夜樱的吼中。

    “咕噜……”随着那美丽的颀长的勃颈中涌出了最后一个音符,少女的眼瞳散开了,随着散落的血花,散开了。在散落的,血点成的樱花瓣中,男人合上了夜樱的眼帘。

    “散落的血樱啊……多么凄绝的艳景。”男人抬手接起因为化作极细的血雾,而缓慢的迟迟不原落尽的夜樱的血,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对不起……夜樱……”

    “死者系女性,17~25 岁,发育良好、受过很好的保养。尸体僵硬状况表明,

    死亡时间已经有14小时以上。死者谨着白色长筒靴和短裙,短裙被掀至腰部,其余衣物凌乱散落周围,处文胸外,无明显破坏痕迹。乳房及胸口有多出抓,系死者自己造成,其他部位未见明显伤痕。”

    一双手扒开夜樱开始僵硬的双腿,阴道中剩余的、已经冰冷的液体继续流了出来。

    “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但有激烈性行为的迹象。死者小便轻微失禁,可能是高潮时过度兴奋造成。处女膜陈旧性破裂,阴道内未见明显伤痕。死者在性行为中应为配合或无反抗状态。”

    随后,她洁白如玉的小手被掰开,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死者指甲内有残留肉屑。指甲完好,应该不是反抗时造成的。”

    最后,检查到了头部。夜樱的螓首被翻动数次。眼皮被撑开,被手电筒照了照瞳孔。随后,那小巧的嘴被打开,一股红白相混的黏液一股脑流了出来。

    “死者头部没有外伤,眼球没有出血,瞳孔散大。口腔中有大量血液与精液。”

    “琴警司,现潮察完了。”在女警官结束的现场验尸,直起身来的同时,一个警员上前汇报到。

    “恩,辛苦了。”琴警司无精打采的微笑到,倒不是疲劳,而是她从来都是这样的表情,“把尸体抬回去吧。手脚轻点,人家可是美女哦~ ”

    恩,美女呢。如同夜晚樱花一般的美女——被称做“睿智的乐姬”的19岁警司默默想到。

    散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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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睚眦的咆哮] 摘花集录·其之二:逝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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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着送牛奶的自行车,小王又一次心花怒放的来到了那座小洋楼前。

    一想到自己每个星期都能明目张胆的来到这里给歌星昙雅服务,甚至还有机会和这位可爱的美人说上几句话,他就激动的想翻跟头。

    昙雅,那娇艳的脸蛋和玲珑身材,以及风铃一样醉人的声音,哪一个看到他的男人不会动心而去想服侍她呢?

    小王想着昙雅的风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差点撞上昙雅家门口的电线杆子。

    哎呀I要小心点,千万别打碎了昙雅小姐的牛奶啊!更重要的是,把这色相叫她看到可就窘大了——小王定下心神,按响了似乎在引诱人们破门而入的外门旁的电铃。

    没有回应。

    〈来这位当红的艺人又在忙于工作了,小王失望不已。想看上昙雅一面的愿望,打地鼠一般不断的冒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他赌气似的的推了推面前的铁门上。

    似乎有意给他方便,那两扇粗厚的铁门竟然没有锁上,被他轻易的碰开了。

    “她可能在后院吧,还是把牛奶亲手送到好,时间长了就不新鲜了!”他给自己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在这座精巧的绣楼四周转了起来。

    啊?那间的窗帘没关?——小王惊喜的发现,竟然还有一丝秘景对他开放了,忙不迭的趴到了那扇窗前。

    →视到的,将会让他毕生难忘。

    他那心中的女神将自己那令白玉也暗淡的洁白身体毫无遮掩的舒展开来,静静的躺在凌乱的窗上。胸前的一对小雪峰上顶着的两颗粉红的樱桃以及在秘谷中生长的萋萋芳草,都一清二楚的展现了出来。

    这扇窗,成为了昙雅出演的最后,更是最美的一个镜头。

    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女,在她刚刚走红,而且红的发紫的时刻,被人用她自己的乳罩勒死了在了自己的闺房里……

    摘花集录其之二·逝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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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说说你发现尸体时的情景吧。”琴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局促不安的青年。哎,又是一个偶像幻灭的可怜人,“三小姐,带他回去笔录。”

    伴随着喀嚓喀嚓声在少女身上闪烁的闪光灯停了下来,昙雅这羞耻而美艳的姿态现在已经作为完全理性的“证据”记录在了胶卷里。

    琴戴上白手套,走进了房间。整洁的闺房中,昙雅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被剥下来的衣服散落一旁。

    啊,好一场激情的遗迹。琴翻看着那些名贵美丽的时装,虽然被随意的丢在一旁,但是并没有损坏的痕迹。琴捡起小内裤,上面很干净,还散发着来自洁净的少女密处与香水的美妙味道。

    如果上网去卖,至少是五位数啊……琴暗自想到,把那金贵的物件放进了证物袋里。

    在打开衣柜看了看之后,床下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线索了,于是琴开始研究起床上那具美丽的造物。首先是昙雅那对精雕细琢的玉足,那修的整整齐齐脚指甲上还均匀的涂着护甲油。哎……还在作着保养……琴摇摇头,双手分开了昙雅纤细的长腿,一股浊白色的液体立刻从那双腿的尽头的草丛中流了出来,滴到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上。

    大腿根部和胯部没有挫压伤——任何的伤痕都没有。琴向上握住昙雅比脚更加细腻小手,那几根曾经灵巧的能弹奏各种美妙曲子手指已经可悲的僵硬了。抬起胳膊,略微泛青的腋下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热气不愿离开这5 、6 个小时前还在享受激情的身体。

    娇媚的小乳房上,有几个瘀青的指印围绕着那仍旧粉红鲜嫩,让人想舔舐。这些瘀青应该是死后才形成的生前作爱的痕迹。

    终于轮到观察那美丽的头了。昙雅清纯的淡色胸罩紧紧缠在了她颀美的脖子上,琴将那充满诱惑的索命绳解下,一道凄美的紫红显露出来。少女歌手披肩的秀发凌乱的程放射状在头下散开,一双在长长睫毛掩映下的含情妙目茫然的睁着,略略上翻看着天花板。唱出过动人旋律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舌尖。

    “下身失禁,颈部有绞痕,眼中有出血点。没有其他明显伤痕。”琴温柔的合上了少女不舍闭上的眼睛,“绞杀。”

    几个警员上前,要用床单把少女的尸体裹走。看到少女的遗容,都不禁叹息一声,其中一个的下面更是立刻就硬了。

    “死者昙雅,原名徐莉娟,16岁,现任红莺莺娱乐公司的签约艺人。以一首迅速走红……”三小姐已经把死者的资料整理好了,对琴念了起来。

    “昙?”琴叹了口气,“真是转瞬即逝的美丽啊……”

    “没想到警官中也有如小姐这般雅致之人。”一个男子幽雅的接过了琴的话茬。

    “对不起警司!我们没拦住这家伙进来!”四个守在门外的警员冲了进来,按住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掏出了手铐。

    “啊,别激动。”琴一挥手,那四条汉子便松了手——虽然眼神中还是充满恼怒。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她最后一面……”男子歉意的摊开双手,“妨碍公务了吗?”

    “呵呵,那倒是无所谓。”琴随意的向男子敬了个礼,“你是这位小姐的什么人吗?”

    “称‘这位小姐’而不是‘被害人’?”男子有些惊讶,态度更为恭谦了些,“在下是给她写歌词的,我们关系一直不错。我今天也是来给她送词的,但是看到门外的警察,我就知道……她不会把它唱出来了……”

    “您预感到她会死?警察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人命案啊。”

    “啊……我想,我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吧……”男子惨然的苦笑着。

    “啊,不愧是词作者。不过,不知您知不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一个身高165~170

    厘米,体重70~80 公斤的男人?——他应该已经五十岁以上了。”

    “恩,你说的是张先生。她的经纪人。”

    琴眯了下眼睛,对三小姐说到:“把那个人请来吧。”

    *****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老头看来很正经呢。”三小姐一边写着结案报告一边表达着她的惊诧。

    那个灰白头发的老绅士,看到昙雅的尸体就满脸虚汗的瘫软下去,之后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招供杀害她的事实。

    那天晚上,一个着名的导演来和昙雅商议片约的事情。张先生在二人进入话题后,按照惯例离开了。可是,似乎因为某些魔鬼诱惑般的闪念,他并没有离开昙雅的院子。

    于是,看似纯洁的少女所进行的肉体交易便百分之百的通过窗户进入了他的眼睛。婉转歌喉发出的浪叫,娇小身体多变的扭转翻腾。十几分钟后,导演把精液一股脑的注射进昙雅的身体后,满足的离开了。

    昙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娇喘不断。这时,又一个男人压在了他的身上。那就是她一直当长辈看待的张先生。她在惊讶后感到失望和恼怒,抗拒起他的要求来。而张先生也对自己完全不行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并对反抗自己的昙雅产生了杀意。明明自己是关照她最多的,却丝毫不能享用这个美丽的身体的恼怒,让他抓起散落一旁的胸罩就朝昙雅的脖颈勒了下去。

    那两条修长的腿一下子挺直了,像在海中遇到白鲨而拼命游泳一样狂乱的上下踢动。小嘴被胸罩遮住,那双充满活力的眼睛惊恐的闪着。光滑的脊背弓一样绷了起来,不断向上一挣一挣的。可是在喉咙里发出的可怕咯吱咯吱声中,这一切都要宣告结束。昙雅的眼睛开始向上翻。头向后仰起的同时,小嘴露了出来,舌头一吐一伸,似乎在代替呼吸似的。绷直的脚面,只剩下无力的上下摆动。最后,脊背重重的回落到床上。

    昙雅的头侧向一边,流下了两行清泪和一丝涎叶,已经没有了声息。张先生继续收紧着胸罩的带子,对昙雅的脸颊狂吻一番后,双手又去狠命揉搓了一番她因为窒息而更加上翘的双乳。他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转瞬间就泄在了裤子里。

    他晕头转向的离开了,也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不少头发和皮肤都嵌在了少女刚刚不断反抗的指甲里。

    凭肉眼通过皮肤组织和头发,推断出对方的形象,对琴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凶手既然是在冲动的愤怒中行凶,冷静下来后,也会很轻易就被后悔所击垮。

    琴看着苍白素净的昙雅的遗容,却觉得还少了什么细节。“算了……”琴没有给自己找到追查下去的理由,于是将那美丽的身体推进的冰柜深处。

    忽视的细节?只有那个男人知道。为昙雅写词的他,似乎有所预感似的,一直潜伏在那个衣柜中。无论是昙雅纯熟的床上功夫,还是张先生那蹩脚的杀人方法,他全部都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等老人走后,他就走出柜子。看着昙雅恢复了起伏的胸口,他骑上了床去。乳罩在一次绞进柔软的脖子。还未恢复意识的昙雅眼睛瞪大了起来,手足想抬起却没有力气,然后全身开始激烈的抽搐,直到再次——彻底的平静。

    一夜之间被三个人玩弄的少女,终于在朦胧之中惨死了。

    想着昙雅最后痉挛的景象,那个男人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不要等到我凋谢,才伪善的将我埋葬。”这是他给昙雅写的最后一句歌词。

    “呵呵……昙花啊昙花,还是在无限的美丽消退前就逝隐于黑暗的好。”男人笑着,唱起了悲伤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