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

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

”悟空答道:“正好

    未到!早哩,早哩!”灵吉道:“既未曾得到雷音,何以回顾荒山?”行者叹了

    口气,将来由讲了一遍。

    灵吉笑道:“那罗刹女的那芭蕉扇本是灵宝,着实利害。大圣放心,我当年

    受如来教旨,赐我一粒‘定风丹’,尚未曾见用,如今送了大圣,管教那厮扇你

    不动!”行者低头作礼,感谢不尽。那菩萨即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儿,将那一

    粒定风丹与行者安在衣领里边,将针线紧紧缝了。送行者出门道:“不及留款。

    往西北上去,就是罗刹的山场也。”

    行者辞了灵吉,驾筋斗云,径返翠云山,顷刻而至。使铁棒打着洞门叫道:

    “开门,开门!老孙来借扇子使使哩!”慌得那门里女童即忙来报:“奶奶,借

    扇子的又来了!”罗刹闻言急纵身,结束整齐,双手提剑,走出门来骂道:“泼

    猢狲!好没道理,没分晓!夺夫害子之仇,尚未报得;借扇之意,岂得如心!你

    不要走,吃我老娘一剑!”大圣公然不惧,使铁棒劈手相迎,罗刹女手软难轮。

    她见事势不谐,即取扇子,望行者扇了一扇,行者巍然不动。行者收了铁棒,笑

    吟吟的道:“这番不比那番!任你怎么扇来,老孙若动一动,就不算汉子!”那

    罗刹又扇两扇,果然不动。罗刹慌了,急收宝贝,转回走入洞里,将门紧紧关上。

    行者见他闭了门,却就弄个手段,拆开衣领,把定风丹噙在口中,摇身一变,

    变作一个焦栝虫儿,从他门隙处钻进。

    那罗刹女进得洞来心内兀自怒忿难平,暗忖此生被这个猴子折磨得夫离子散,

    竟又奈何不了他,真乃前世的冤家。想到冤家二字,胸口更是一酸,眼中不禁又

    现出行者那精壮胴体和硕大肉肠来,一时间春潮涌动。咬咬牙来到后厅,打了个

    响指,应声走出那十个英俊美男来,均是赤着身子,现出伟岸健壮的男体,簇拥

    在罗刹身前。

    行者飞入洞内,只听得后厅一阵阵淫声叫个不迭,觅声飞去,却见红帏翠帐

    中,锦褥绣榻上,十一具白花花的肉身正战作一团。

    那罗刹好生淫荡,口中含着一个美男的阳茎,两手又各套弄着一根阳茎,背

    后有一个古铜肤色的美男干着她的臀眼,身前又有一个肌肤雪白的美男插着她的

    玉门;那雪白肌肤的美男前面插着罗刹,自己的粉嫩美臀亦被另一个剑眉朗目的

    美男猛捅着,而这剑眉郎目美男的背后又有另一个唇红齿白的美男正自狂戳;被

    罗刹含着阳茎的美男,后庭也有一个筋肉虬结的美男乱插着;两个被罗刹抓着阳

    茎的美男,各自的菊花亦各有精壮美男于身后狠干着……臀波肉浪此起彼伏,淫

    声浪语不绝于耳,此情此景直看得行者瞠目张舌。

    罗刹女干得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叫道:“渴了,渴了!快拿茶来!”厅下

    女童,即将香茶一壶,沙沙的满斟一碗,冲起茶沫漕漕。

    行者见了欢喜,嘤的一翅,飞在茶沫之下。那罗刹渴极,接过茶,两三气都

    喝了。行者已到她肚腹之内,现原身厉声高叫道:“卿卿,借扇子我使使!”罗

    刹大惊失色,道:“孙猴子,你在那里弄术哩?”

    行者道:“老孙已在卿卿尊腹之内耍子,已见其肺肝矣。我知你也饥渴了,

    我先送你个坐碗儿解渴!”却就把脚往下一登。那罗刹小腹之中疼痛难禁,坐于

    地下叫苦。行者道:“卿卿休得推辞,我再送你个点心充饥!”又把头往上一顶。

    那罗刹心痛难禁,只在地上打滚,疼得面黄唇白,只叫:“孙叔叔饶命!”行者

    却才收了手脚道:“快将扇子拿来我使使。”罗刹道:“叔叔,有扇,有扇!你

    出来拿了去!”行者道:“拿扇子我看了出来。”罗刹即叫女童拿一柄芭蕉扇,

    执在旁边。

    行者探到喉咙之上见了道:“卿卿,你把口张三张儿。”那罗刹果张开口。

    行者还作个焦栝虫,先飞出来,丁在芭蕉扇上。那罗刹不知,连张三次,叫:

    “叔叔出来罢。”行者化原身,拿了扇子,叫道:“我在此间不是?谢借了!谢

    借了!”拽开步,往前便走,小的们连忙开了门,放他出洞。

    话表唐僧这边,自前夜与阿密特溪边一番缱绻后,心中念念难忘,只盼快些

    与心上人儿早些再相间,故一大早便起了身,想着阿密特告之的住处,前去赴约。

    来至阿密特的住所,见是一座低矮小屋院,门户轻掩。三藏心中欢喜,悄声推门

    进去,暗想不知心上人是否还在睡梦之中,院内狭小,三藏几步来至阿密特的窗

    下,往内观看。

    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屋内一张土炕之上,两个赤条条的青春胴体交缠正

    欢,其中一个面若春花,宽肩乍背,纤腰翘臀,正是阿密特。阿密特挺着胯间黑

    卷卷的蓬毛中一条傲人长物,抽送于另一个少年的粉腻圆臀中。这被插的少年约

    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发色金黄,连下身的阴毛亦是一丛金色,一张容长脸儿,朱

    唇皓齿,修耳悬鼻,双目却是碧绿色,身子健美修长,且肌理腻洁,随着阿密特

    的抽送臀儿耸动,胯下一根粉白玉茎与阴囊里的两粒圆球前后晃动,煞是动人。

    三藏见阿密特竟自另结新欢,这金发少年又如此年青妩媚,心里瞬时酸苦,

    眼中一热,却是双泪盈盈。三藏不忍再观瞧下去,转身躲出门外,一路垂泪回至

    借宿的庄院。

    那大圣拿得芭蕉扇,拨转云头,径回东路,霎时按落云头,立在红砖壁下。

    八戒见了欢喜道:“师父,师兄来了!来了!”三藏刚刚在房内坐定,闻言忙拭

    干面上泪痕,与本庄老者同沙僧出门接着,同至舍内。

    把芭蕉扇靠在旁边道:“老官儿,可是这个扇子?”老者道:“正是,正是!”

    唐僧愁眉略展,道:“贤徒有莫大之功,求此宝贝,甚劳苦了。”师徒们遂俱拜

    辞老者。唐僧犹疑片刻,暗想还是不去同阿密特道别为好,一行人如此上路。

    一路西来,约行有四十里远近,渐渐酷热蒸人。行者道:“师父且请下马,

    兄弟们莫走,等我扇息了火,再过山去。”行者果举扇,径至火边,尽力一扇,

    那山上火光烘烘腾起,再一扇,更着百倍,又一扇,那火足有千丈之高,渐渐烧

    着身体。行者急回,已将两股毫毛烧净,径跑至唐僧面前叫:“快回去,快回去!

    火来了,火来了!”那师父爬上马,与八戒沙僧,复东来有二十余里,方才歇下

    道:“悟空,如何了呀!”行者丢下扇子道:“不停当,不停当!此扇不是真的,

    被那厮哄了!”三藏听说,愁促眉尖,闷添心上,两重的愁闷,止不住双泪交流。

    沙僧帮行者拍熄身上的残火,悟空叹了口气道:“看来由不得要去寻求那罗

    刹女的丈夫,大力牛魔王了。”沙僧闻言道:“听说大师兄和他当年拜过兄弟,

    交情想是极好的。”

    悟空摇头道:“说来话长,我跟他五百年未相往来,只听说他二百年前与一

    个唤作玉面公子的狐精结了龙阳之好,弃了罗刹,久不回顾,现住在积雷山摩云

    洞。那积雷山在正南方,距此间有三千余里,也罢,只好走这一遭了。”行者言

    毕,即吩咐沙僧、八戒保护师父,随即忽的一声,渺然不见。

    不消半个时辰,这行者早见一座高山凌汉。遂按落云头,步下尖峰,找寻路

    径。正自没个消息,忽见松阴下,有一青年公子,手摇一把折扇,翩翩而来。大

    圣闪在怪石之旁,定睛观看,那公子怎生模样——夭夭倾国色,灼灼桃李华。貌

    若潘安,颜如何郎。香肤柔泽,素质参红。秀鬓堆青别高冠,美目蘸绿横秋水。

    锦衫半透腰身俏,玉袍紧裹后庭娇。说什么婉兮娈兮,真个是似玉如花。风流倜

    傥剑眉舒,赛过宋玉与子都。

    那公子渐渐走近石边,大圣躬身施礼,缓缓而言曰:“施主何往?”那公子

    抬头见大圣相貌奇异,勉强答道:“你是何方来者?敢在此间问谁?”大圣躬身

    陪笑道:“我是翠云山来的,初到贵处,不知路径。敢问施主,此间可是积雷山?”

    那公子道:“正是。”大圣道:“有个摩云洞,坐落何处?”那公子道:“你寻

    那洞做甚?”大圣道:“我是翠云山芭蕉洞铁扇公主央来请牛魔王的。”

    那公子一听铁扇公主请牛魔王之言,心中大怒,彻耳根子通红,泼口骂道:

    “这贱婢!牛王对她早无夫妻情份,还不识羞,又来请他怎的!”大圣闻言,情

    知是玉面公子,故意子掣出铁棒大喝一声道:“你这泼贱,将堂堂男体做那淫妇

    勾当迷惑牛王!你倒不羞,却敢骂谁!”那公子见了,唬得魄散魂飞,战兢兢回

    头便走,这大圣吆吆喝喝,随后相跟。原来穿过松阴,就是摩云洞口,公子跑进

    去,扑的把门关了。

    须臾那洞门又开,走出高大剽悍一人,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

    一副绒穿锦绣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

    一双眼光如明镜,两道眉艳似红霓,高叫道:“是谁人在我这里无状?”行者定

    睛一看,却正是当年的结义长兄大力牛魔王,心中霎时如打翻了五味瓶,竟忘了

    上前招呼行礼。那牛魔王只道宠伴玉面公子又遭人调戏,故出来为其出气,未料

    洞外站的分明是五百年前那个冤家猴子,一时间也愣在了当地。

    二人对望了片刻,行者方回过神来,整衣上前,深深的唱个大喏道:“长兄,

    还认得小弟么?”

    牛王冷冷一笑,答礼道:“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么?”行者听他已不在称自

    己为“七弟”,心中一苦,面上却未露痕迹,只道:“正是,正是,一向久别未

    拜。适才到此问一公子,方得见兄,丰采果胜常,真可贺也!”牛王喝道:“且

    休巧舌!亏你还有颜面来见我,五百年前的宿怨我且不提,我问你,缘何在号山

    枯松涧火云洞把我小儿牛圣婴害了?”

    大圣作礼道:“长兄勿得误怪小弟。当时令郎捉住吾师,要诱其还俗,小弟

    近他不得,幸观音菩萨欲救我师,劝他归正。现今做了善财童子,比兄长还高,

    有何不可,反怪我耶?”

    牛王骂道:“好个猴子!害子之情,被你说过。你才欺我爱侣,打上我门何

    也?”大圣笑道:“我因拜谒长兄不见,向那公子拜问,因他骂了我几句,是小

    弟一时粗卤,惊了相公。望长兄宽恕宽恕!”

    牛王心中怒极,反作干笑道:“这个乖嘴的猢狲!我也不与你理论,你我二

    人早已恩断义绝,今日先饶你去,自此天悬地隔,休再来见我!”言罢转身便要

    回入洞中。

    大圣见状忙抢先拦在牛王面前,嬉皮笑脸道:“长兄,既蒙宽恩,感谢不尽,

    但尚有一事奉渎,万望周济周济。”

    牛王乍遇这曾经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美猴王,心中早是慌乱一片,此刻大圣又

    与自己近在眼前,虽已换作一身僧袍,可一张灵气英武的面庞反更添清俊,那双

    火眼金睛亦似乎愈加清澄,还有那精壮结实的健美身材在僧袍下紧绷绷的,着实

    让人情难自禁。牛王只觉下身隐隐然蠢蠢欲动,胸内一腔愤懑于是化作一片柔情,

    哀叹了口气,道:“你这狠心滑嘴的猴子,我已饶了你,倒还不走,反来缠我。

    什么周济周济?”

    大圣听牛王口气见缓,喜道:“实不瞒长兄,小弟因保唐僧西进,路阻火焰

    山。知咱嫂罗刹女有一柄芭蕉扇,只是她坚执不借,是以特求兄长,千万借扇扇

    灭火焰,保得唐僧过山,即时完璧。”

    牛王闻言变色,心如火发,咬响钢牙骂道:“原来是借扇之故!若非如此,

    想来你一世也不会再来寻我!可叹我对你一忍再忍,全只成你的儿戏笑柄,闲话

    少说,上来吃我一棍!”

    说话间掣混铁棍劈头就打。大圣忙使金箍棒挡过,道:“哥要说打,弟也不

    惧,但求宝贝,是我真心,万乞借我使使!”

    牛王道:“你若三合敌得我,我着山妻借你;如敌不过,打死你,与我雪恨!”

    大圣道:“哥说得是,小弟这一向疏懒,不曾与兄相会,不知这几年武艺比昔日

    如何,我兄弟们请演演棍看。”

    两个遂战到一处,这场好斗——金箍棒,混铁棍,变脸不以兄弟论。那个说

    :“狠你这猢狲负心无情!”这个说:“情断实无奈切莫嗔恨!”那个说:“你

    厚颜怎敢再上我门?”这个说:“我有因特地前来相问。”一个求全只为保唐僧,

    一个义绝皆因忒心伤。牛王棍起赛蛟龙,大圣棒迎神鬼遁。初时争斗在山前,后

    来齐驾祥云进。半空之内显神通,五彩光中施妙运。两条棍响振天关,不见输赢

    皆傍寸。

    这大圣与那牛王斗经百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心中却均自忆起当年兄弟情

    笃之时,相互切磋练武的情景来,五百年前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无意间各自

    出手已再无戾气,接招间亦仿佛找回了往日的默契。

    大圣顺势将棒支向牛王左肩,牛王未加思索也将棒支向大圣的左肩,两人同

    时伸手捉住对方的来棒,一时紧贴在了一处,肩臂互抵,胸膛相触,两张脸近到

    只有半指之隔。

    牛王方然大悟,原来两人竟使出了当初练武时私下自创的招数,只为各自逼

    至无可进退,四肢交缠,亲密无间,故当时两人常借此招式达到肌肤相亲之目的。

    如今二人又是四目交投,周身相触,五百年前的偷情时光仿似重回。

    两人相视均自一笑,随即将前仇旧恨抛却脑后,各自丢开手中兵器,紧拥在

    了一起,牛王再无法自控,将火热性感的厚唇在大圣的面颊上狂吻个遍,大圣重

    新被其宽厚坚实的双臂环抱,心内的欲火亦开始灼灼燃烧,遂主动迎上,四唇终

    于相叠,双舌搅斗,吻了个天昏地暗。

    大圣与牛王各自三两下剥扯下对方的衣衫盔甲,片刻间已精赤条条相对。牛

    王细看大圣,但见五百年不见,大圣身材更胜当年,正是筋肉精健,无一分赘肉,

    周身被金色柔软的体毛披覆,愈到下体毛色愈深,直至胯下一丛蓬毛,已是深金

    棕色,其间一根粉红色的肉肠赫然挺立,一如当年般伟然,赤紫色的龟头闪亮动

    人,整根阳物足有十寸。

    大圣亦看牛王,见其高大魁伟的身形竟比五百年前更加壮硕,从颈背到腿踝,

    浑身肌肉垒然,双臂鼓胀坚硬如磐石,一对胸肌直如铜鼓,其下八块腹肌块块分

    明,身后圆涨的双臀和身下两条筋肉虬结的双腿,真仿佛盘古转世,共工再生。

    这牛王周身肤色赤铜,胯间一团黑漆漆卷曲的短毛中,一条红彤彤,黑黢黢的阳

    物高高直耸,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油亮的龟头倒有婴儿拳头般大小,着实骇人。

    牛王先行将大圣拣一处干净平整的大石平放好,由大圣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用舌尖梳理着大圣的金黄体毛,舔弄着大圣粉红挺起的乳头。大圣也不甘示弱,

    翻身将牛王推倒,也舔弄了一番牛王黑褐色圆胀的乳头。

    随即大圣掉转头来与牛王首尾相对,将自己的肉肠正对牛王的双唇,自己则

    将牛王的粗大阳物吞入口中,牛王立时会意,亦将大圣的肉肠吸入口中呷舔起来。

    一时间两人均是口中满满,品尝着对方的坚挺伟物,胯间的阳根亦同时被对方温

    润的唇舌吮舐着,其间旖旎情致,真乃人间极乐。

    如此互为呷吮了多时后,两人的肉肠阳物均是更加火热胀大。那大圣转头抚

    摩着牛王的壮硕胸膛,道:“大哥,可想念小弟我的菊花?”言罢,含笑趴于石

    上,撅起圆翘紧致的臀儿,将尾巴掀起,现出红扑扑嫩滑无毛的猴儿屁股来,正

    中一眼娇嫩洞口,被紧绷绷的皱褶环绕着,看得牛王春心狂跳,哪里再等得急。

    牛王以双手将大圣的臀眼扳得大开,伸出一条长大舌头来,先在洞口环绕着舔弄

    一圈,随后将舌尖深入洞内四下吮舐。

    大圣被牛王舔得麻痒难耐,浑身蠕动,双手紧扒在大石上,呻吟道:“好哥

    哥,弄得小弟我好痒,啊……痒煞我也,好哥哥,快用你的大棒为小弟我杀杀痒

    来!”

    牛王听大圣嗓音痴迷,言辞淫荡,更是按耐不住,忙起身于掌心啐一口唾沫,

    抹拭于胯下阳物之上,又以另一手的双指在大圣的菊花内探路。大圣耸动臀眼将

    牛王的双指尽数吞入洞中,回头饥渴地望着牛王的粗大伟物,道:“好哥哥,牛

    哥哥,小弟我好痒,快……”

    牛王于是抽出手指,将阳物凑到菊花洞前,先是褐紫色的肥大龟头,将洞口

    强撑开来进了一半,大圣只觉臀眼火辣辣涨痛,忙深吐一口气,将臀窟又打开些

    来。牛王稍加了点力,整个龟头已进入了大圣臀眼内。又进了一小截,牛王只觉

    大圣臀窟内紧窄,再难前进。大圣亦是更加涨痛,回头对牛王勉力一笑,道:

    “牛哥的大棒好生粗大……”

    牛王又啐了一口唾沫涂于阳物之上,夹紧圆硕的双臀使全力只一挺,但听得

    大圣一声惨呼,那阳物已尽数没入臀眼内。

    牛王将大圣的臀儿扶准,缓缓抽出了阳物的三分之一,不等臀窟缩紧,又自

    插回;如此这般慢动了几十抽,见大圣满头的冷汗渐渐消去,方始加快抽送速度。

    大圣回头道:“牛哥,刚刚旋些插死了小弟我呢,哦……好暖热的大棒,哥哥只

    管放胆用力干小弟便是!”

    牛王道:“好七弟,爱煞我也!”边言边加力抽插起来,只将大圣的臀眼干

    得噗滋滋乱响。直抽了五百来抽,牛王又将大圣的身子掉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大圣以背着大石之上,牛王双手抓住大圣双腿,将阳物于其臀眼内接着抽了五六

    百抽。间或两人亲嘴呷舌,相互抚摩,皆尽销魂。

    又大圣起身,将牛王平躺在石上,自己蹲坐于牛王阳物之上,上下耸动。这

    般又干了四五百抽,牛王只觉爽利非常,遂翻身将大圣掀倒在大石上胸腹着石躺

    下,自己则以双手撑石,下身压于大圣臀背上,腰肢耸动,加速插送了百余抽。

    只听牛王呼吸愈加沉重,口中“亲弟弟”,“宝弟弟”唤个不停,圆硕坚实

    的双臀猛地夹紧,周身打了几个哆嗦,一汩汩浓稠灼热的阳精已直喷射入了大圣

    的臀窟深处。

    大圣只觉臀窟内暖热热贮满牛王的精浆,烫烫的,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

    牛王阳泄后,出了一身大汗,长吐了口气,将阳物抽出大圣的臀眼。再看那臀眼,

    被牛王的粗壮阳物一阵狠干,此刻已是大敞洞开,红通通沾着淫水唾液,一颤颤

    晶亮可人。大圣将臀儿抬起,运力将臀窟内牛王的阳精吐将出来,但见那臀眼一

    翕一张,一汩汩粘腻腻,白花花,米汤般的精液缓缓于菊花洞口涌出,顺着大圣

    的臀沟一路流下,将金色的体毛黏作一绺绺贴于大腿内侧。

    牛王见此情景,兴致又起,伸手将大圣臀眼内涌出的残精抹下一把,反手涂

    于大圣兀自昂然的十寸肉棒之上,借阳精的滑腻上下套弄肉棒。大圣转过身来,

    呻吟道:“亲亲牛哥,美煞我哉!”

    牛王又抹了一把大圣臀眼的残精,转身趴于大石之上,翘起圆大壮硕的牛臀,

    将阳精涂拭于自己臀眼之上,道:“好七弟,牛哥的臀儿全是你的了!”

    大圣喜不自禁,翻身跪起,细细打量起牛王的壮臀,但见其肤色赤铜,两块

    筋肉垒然的圆臀间一条窄窄的腚沟,沟正中一朵紧紧的深褐色菊花,四周的皱褶

    微微突起,在白丝丝的阳精映衬下更是壮丽。大圣抚摸着牛王坚实的臀肌,低头

    将舌儿凑上,在牛王的菊花上舔舐起来,牛王只觉臀眼处一阵麻痒,不禁周身一

    抖,那菊花的皱褶亦随之一开。大圣顺势将舌间深入花心,在臀眼内吞吐了一阵,

    把牛王麻爽得淫呼不止。大圣又把牛王扳过身来,让其平躺下,双腿大开高举过

    头,将整个壮臀和花心尽力展开。大圣伸手于自己臀后所剩残精全抹来涂与自己

    的肉棒及牛王的臀眼之上,抬眼与牛王火热的目光对视,面上淫亵一笑,道:

    “牛哥,小弟多有得罪了!”言间已擎起胯下坚挺的肉肠,对准牛王的花心顶去。

    牛王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大圣的肉肠已插进了半根有余。牛王一脸冷汗,道

    :“亲亲七弟,还是这般猴急脾气,要干杀你哥哥怎地!”大圣笑道:“小弟知

    道牛哥你喜欢痛快的,是耶?”

    牛王不语,眼中满是灼灼欲火,将大圣上身拽过,狠力狂吻起大圣的双唇。

    大圣益加兴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加了一股蛮力,但听得噗滋一声响,十寸的

    肉棒已全根末入牛王的臀窟内。

    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嘤嘤哼

    叫,愈加狠力吻那大圣。大圣本就性急,欲火当头之际更是不管不顾,遂耸起腰

    身,将肉棒于牛忘臀窟内忘情抽动起来。正是那——

    寂静深山石榻凉,英雄大王意何长。

    方才吹萧品玉柄,忽又采花到后庭。

    紫竹探香菊花颤,金蛇戏水往来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兄弟相会尽荒唐。

    于是大圣依仗灵活身段,在牛王臀上展转腾挪,换了无数坐卧舒卷之形,偃

    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先时牛王不敌长大肉棍之袭,咬牙

    强自忍耐,待几百抽后,痛意过去,一阵阵被肉棍直顶花心,爽利非常,呻吟声

    也渐渐便得欢畅,喃喃道:“啊……好七弟,将哥哥我干得上了天去……”

    两人大干了数千抽后,换作了个比翼双飞的体位,那大圣加紧插送,一根肉

    肠竟如紧锣密鼓般动将起来,把牛王爽得哞哞直叫。大圣如此连动了百余抽,会

    阴一紧,绷住了臀儿,高呼道:“乖乖不得了,牛哥,弟弟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极大的阳精已猛地喷到牛王花心深处,打得牛王身子一

    凛,随后又是五六股喷射,股股激得牛王发凛,直欲爽快得昏死过去。

    二人“哥哥”“弟弟”叫个不停,搂搂抱抱,亲亲密密,粘腻腻,汗淋淋,

    竟如兄弟同洗了一场鸳鸯澡。

    这一场大战之后,两人均觉疲累,相拥于大石上歇息。

    牛王抚弄着大圣的金毛,道:“七弟,往日的宿怨我们只不去管他,就当这

    五百年你我从未分开过,从此我们还做逍遥兄弟,回你那花果山永世相伴,如何?”

    大圣听了牛王的话,恍然惊醒,忆起了自己今日来摩云洞的缘由,不禁骇然,抬

    头与牛王对视一眼,更加无地自容。须臾道:“大哥,可惜你我如今均不似当初,

    你有娇妻娈童要照顾,我……我有师父要护送……”

    牛王道:“当年我娶那罗刹的因由,七弟又非不晓得,我跟她早已名存实亡

    ;这玉面公子我虽与他结了龙阳之好,七弟哪里知道,他原是个贪婪自私之辈,

    我与他不过是敷衍塞责,图个清静。这些年来我心内一刻未曾忘记于你,现下你

    我重会,正是再好不过。”大圣面色更为难堪,沉吟半晌道:“大哥有所不知,

    小弟我如今已归入佛门,有重任在身,要护送我那师父直到西天……”

    “噫!”牛王脸色一沉道,“七弟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莫非你另有隐情?”

    大圣拉过牛王的大手,面红道:“实不相瞒,小弟我心中早已暗许了旁人……”

    牛王闻言立时变色,双目炯炯如喷火般,道:“我早该猜到,原本于你心中我便

    只是玩物一般,今日还要再将我戏耍,真真欺人太甚!”言罢已是满眼噙泪。大

    圣忙道:“小弟绝无戏耍大哥之心,只是自那日被我师父从五行山下救出,我即

    暗下心誓,要拼死保护此人直至西天,以抱恩德。”

    牛王心如刀割,道:“这么说来,你是看上这个和尚了!”

    大圣不知如何作答,片刻后只道:“大哥,求你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情面上,

    帮我借得那芭蕉扇……”

    话未说完,已被牛王怒喝打断:“休想!你难道真拿我作傻子看待不成!”

    正在两人争辫之际,只听得山峰上有人叫道:“牛爷爷,我大王多多拜上,

    幸赐早临,好安座也。”

    牛王闻说,起身抹了把泪,匆匆拾起衣服盔甲穿上,一边道:“猢狲,你死

    心便是,眼下我去一个朋友家赴会来者!”

    牛王言毕,头也不会,驾起云头,径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