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下】 按在腿上打屁股 坐三角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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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不要紧,但是你要记得,再有下次,就再跑一次,或者,不止一次。”温承年慢声细语的说道。 “...是。”明和泽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应道。 他真的再也不敢了,他老师的说到做到,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起来,绕着客厅走一圈再休息。”温承年站起来说道。 “对了,不会这也要我拿着板子看着你吧?”温承年居高临下的问道。 “不,不麻烦老师了。”明和泽连忙拒绝。 若是温承年看着不顺眼再抽他一顿,他上哪儿哭去啊。 “好吧。”温承年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到厨房去。 也得为两个人做早餐,虽然按理说,这应该是明和泽的工作,但是第一温承年做习惯了,第二他也蛮喜欢的,最主要的是,明和泽做饭可真是在制作灾难。 温承年就没用过明和泽。 早餐也很简单,两碗粥配着一些小咸菜就成了。 温承年还是习惯吃中式早餐,明和泽习惯,他跟着温承年习惯。 明和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厚重的脚铐,在客厅慢悠悠的开始绕圈走。 这倒是没什么难度,就是他真的很累,要强迫自己不许休息,是对意志力的一个极大的考验。 “过来吃饭。” 温承年把东西端到餐桌的时候 ,明和泽正瘫在沙发上,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在休息。 “什么样子!”温承年轻声呵斥道。 他最看不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人了。 “老师,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明和泽不以为意的打着马虎眼。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温承年确实对他这一点管教的很严格,但在这种疲惫的时候,一般都是不怎么管束他的。 所以,明和泽就觉得,大概就是觉得温承年训斥一句也就过去了。 可,温承年不这么觉得。 明和泽重列门墙的原因他了解了,他也仔细的思考了关于再次管教明和泽的方案和计划。 写了不少,总结起来,对明和泽这种脾气,无外乎就是两个字,从严! 明和泽的个性懒散且不自律,唯有严格,严厉,甚至严苛的管教,才能积年累月的让他养成自律的习惯。 所以,温承年现在对明和泽各个方面,即便是细节,也抓的很严。 “和谁嬉皮笑脸的呢?”温承年眼睛眯起来了,言辞也颇为不善。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明和泽立即道歉道。 他就这一点好,特别会看眼色。 “先吃饭,一会儿再收拾你。”温承年还是没有立刻就惩罚明和泽。 好歹是让他吃了饭,补充些体力。 其实不吃饭也没什么打紧的,温承年这里有联邦政府专门为训诫师研究的营养剂,里面掺杂着保护身体各项肾脏机能的药品,连续半年只服营养剂不用吃饭,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只不过,温承年不爱用那玩意儿罢了。 他曾经整整喝了三个月,深恶痛绝,对于一个喜欢口腹之欲的孩童来说,太残忍了。 这也是他喜欢做饭的一个原因。 明和泽拖着沉重的负重,刚刚挨过薄惩的光屁股紧紧的贴着木质的椅子上,这种冰凉的感觉让他很羞耻。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每天都这样光屁股吃饭。 本以为这次回来,结果最差也还能有件短裤穿。 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的动作很优雅,但是吃的却不慢,几乎不到五分钟,就前后放下筷子。 “放到洗碗机里,然后把桌子擦干净,到书房来找我。”温承年擦了擦嘴,吩咐道。 “是。”明和泽应了。 这是应该的,总不能老师做了饭,他什么都不做吧,他是来做学生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明和泽有些不习惯的转了转手腕,他还是恨不得马上把手上这些该死的链子拿下去。 收拾好餐桌,明和泽来到了书房,温承年正坐在待客的沙发上等着他,面前是一杯他自己倒好的白开水,手里还拿着早上教训他的那柄戒尺。 温承年不像他老师和师兄们,对茶情有独钟,但是也不敢喝喜欢的碳酸饮料。 只能喝一喝白开水,实惨。 明和泽没敢说话,快步走到温承年的身边,贴着他的右腿就跪了。 温承年也没有说话,扬起他的戒尺,直接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一下又一下,半丝不留力,打的明和泽身形都不稳了。 就连手铐脚镣也跟着当啷作响。 “老师,老师。”打的明和泽急喊了两声儿。 这顿打又急又狠,他有些猝不及防,或者说,反应不过来。 “我给你看看,是不是屁股上长刺了,不会好好坐着?”说完,温承年直接将明和泽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将明和泽平铺在自己的大腿上,膝盖微微一弯,将明和泽的屁股顶到最高处。 拿起刚才的戒尺,开始慢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打上去。 这次他没有很急,充分给了明和泽体会疼痛的时间。 “会,会,老师我错了,我跪着您抽我吧。”明和泽求饶道。 这样也太羞耻了,老师才比他大几岁,他却要这样光着屁股在老师的腿上挨打。 “你还有脸讨价还价?”温承年连抽了两下,疼的明和泽一个激灵。 “我发现你这半年别的没长进,这嘴倒是上进不少?”温承年又训道。 明和泽开始暗暗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以前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去,做蹲起。”温承年将明和泽放下来,吩咐道。 明和泽站在温承年身前,开始一个个的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渐渐的,他就羞红了脸,他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老师,给我条短裤成吗?内裤也行。”明和泽开口恳求道。 太羞耻了啊!!!!! “我还看不得你了?”温承年脸上没有笑意。 “我教没教过你,在我这儿不准提要求,只要服从!”温承年站起来,一耳光迎面打了过去。 “教,教过。” “你是忘了?要我重新教你一次吗?”温承年又问道。 “不用,老师。”明和泽小声回答。 “我早上没给你饭吃吗?” “不用!老师!”明和泽大声喊道。 “没忘记,却犯错,看来你需要一点深刻的教训。”温承年把明和泽身上的手铐脚镣全部解开,让他在原地跪好。 从隔壁屋子搬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东西,看着类似于凳子的形状,只是上面镶嵌了一层银色的,好像是铁皮的东西。 “过来,坐上来。”温承年说道。 明和泽的恐惧一看便知,但是刚刚吃了耳光的他并不敢提出异议,脚步沉重的往温承年的身边走去。 他见过这东西,但是没用过,他以前见过温承年按照师爷的吩咐,坐在上面足足半天,双脚还绑着铁块,那是他第一次见老师哭泣,却动也不敢动,还按照电话中的命令死死的摩擦着自己脆弱的下体。 那天,温承年下来之后,整整半天都没有精力管他,两天走路都不是很轻松。 所以,明和泽深深的知道,这东西很恐怖。 明和泽不敢犹豫,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里,直接迈上去,坐了下来。 “啊!”明和泽扬天大喊,语气里的痛苦显而易见。 太疼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脆弱的下体上,很难相信,老师是如何带着铁块坚持整整半日的。 只这一瞬间,明和泽就想立即逃下来。 “坐足五分钟,你若敢动,就给你带上负重。”温承年在旁边说道。 “...是。”明和泽稳着心神,勉强用着不颤抖的声音回答了。 五分钟,三百秒,这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可是明和泽却觉得好像过了三百年一样长。 他感觉他的下体好像出血了,可是他的老师告诉他,那只是他的妄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的,又怎么真的听从命令一动不动的,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坐这个东西了,甚至不想看见这个东西了。 五分钟后明和泽从三角木马上下来,他有些站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师,和泽错了,和泽不敢了。”明和泽跪在地上痛哭。 这种惩罚太可怕了,他难以想象老师是怎么扛过来的。 而明和泽记得,老师的那次惩罚是因为自己的成绩不合格,老师第一次带的学生出现这种情况,师爷才勃然大怒的。 是他对不住老师。 这眼泪不仅仅是知道错了,也是心里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