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老大凶戾攻(父亲强肏儿子烂逼,当着盲眼老婆的面吃鸡巴)
书迷正在阅读:笼中雀、【王者荣耀】李白被宠爱的峡谷日常、我的后宫、缄默Tenebrae、冷兵卷刃前(主攻)、总攻干死男主们、杀死那个Alpha(皇室精英)、被舅舅抽插的日日夜夜、别样的爱、繁星宿故关[bdsm]
被一个恶心的男人肏了屁眼这件事,凶戾攻谁都没有说,他找了水源,掏出肠道里积攒的大股精液,夹紧屁眼,提起裤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又过了几天。 父亲叫他们去吃饭。 他父亲曾经是部队里的高官,即使退下来了,依然肌肉结实,身体硬朗,一拳头能干死好几个丧尸。 凶戾攻成年后就与他分开住了,即使是末世来临,也只是过几天去看他一次。 “来了?坐着吧,饭一会儿就做好了。”父亲开门将他们迎进来。 唐铭扶着凶戾攻的手,盲杖点地,摸索着走进去,对父亲笑了一下:“爸爸中午好。” 父亲点点头,吐了口眼圈,和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父亲是个浪荡不羁的性子,从凶戾攻小时候就不断出轨,长大了更是,男女通吃,胯下一杆黑枪勇猛无比,多纯的人都能肏成小婊子。 凶戾攻对父亲没有什么戒心,三人一起吃了饭,唐铭有睡午觉的习惯,去客房睡觉,凶戾攻就和父亲到书房议事。 他们家族人员众多,都是军队的高层人士,末世后在基地也占了一席之地,最近正是争权夺利的时候,凶戾攻身为武力值最强的家族成员,自然也是斗争的焦点。 说着说着,凶戾攻忽然感觉到身体一软,没了力气。 “怎么回事?”他扶着凳子强行撑着身体,一双野兽般的眼睛看向父亲,带着冷意和不解。 父亲按掉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扛着凶戾攻的手臂,将人扶到了客房的床上。唐铭正在那里沉沉睡着,即使动静这么大也没有醒来,看来也是被下了药。 “什么怎么,臭婊子,屁眼都被人肏过了还在我这里装纯。”父亲骂道,覆上凶戾攻的身体,一手拉开上衣,粗鲁地揉捏上结实的胸肉。 “你疯了?我可是你儿子!”凶戾攻既怒且慌,愤怒是为了父亲昏了头,连儿子的便宜都想占,慌乱是这件隐秘的事情居然让别人知晓了。 “你老子我玩儿过多少人的屁股,是不是处子,我一眼就看得出来。”父亲冷哼一声,低头撮上乳头,牙齿狠狠碾磨着尖尖:“反正都被人肏过了,还不如让我来爽爽。” “你放屁!”凶戾攻眼眸里带着杀气:“你是不是疯了?想找肏人出门随便找个婊子,敢动我不怕我报复吗?” 父亲呵了一声,他确实打不过自家儿子,但他对自己的鸡巴有信心,没有他草不服的男人女人。 趁药效还在,父亲二话不说,直接脱掉凶戾攻的裤子,将他结实雪白的大腿举起来,整个人几乎对折,粗鲁地揉了揉紧闭的穴口,粗糙的指腹仿佛自带电流,电得肛口猛地一缩,一股晶莹的液体流下。 “真骚。”父亲调笑了一声,挺着巨炮似的又黑又粗的鸡巴,龟头对准穴口,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插入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肠道。 “啊啊啊——”凶戾攻眼睁睁看着肏出他来的鸡巴捅进身体,几乎能闻到鸡巴上又腥又骚的味道,穴口吃力地收缩着,吃下了沉甸甸的肉柱,龟头一路深入,碾压过干涩的肠肉,直到睾丸顶到臀肉才停了下来。 真的被父亲插入了,鸡巴充斥着肠道,这根比上次吃过的那根粗多了,屁眼满满当当地快要裂开。 “滚!我杀了你……”凶戾攻心里厌恶极了,又是恶心又是愤恨,若不是此时不能动弹,必要剁掉那根胆敢侵犯他的脏东西。可与此同时,有过几次性交经验的屁眼却在如此大鸡巴的进攻下,不受主人控制地开始绞吸肉棒,发出不知羞耻的水声。 “呼,小穴紧死了。”父亲感叹一声没白生这个儿子,就抱着凶戾攻结实的身体痛痛快快地肏了起来,鸡巴疯狂捣击着颤抖的肠壁,他不愧是肏过无数人的老手,几下就找到了隐藏在褶皱中的骚心,每一次顶入都要狠狠地撞击它,撞得凶戾攻身体一抖,差点叫出声来:“唔嗯……” “舒服了?小骚货,这么容易就肏开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该肏了你。”父亲低头堵上凶戾攻的唇,一股浓重的烟味儿扑来,凶戾攻厌恶地拧紧浓眉,屁股却被迫高高翘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下流的奸淫,柔嫩多汁的后穴紧紧裹着鸡巴,把父亲夹得爽得要命,更加用力地爆肏起这个紧窒的屁眼。 “混蛋……不要脸的老东西、放开我呜啊!”凶戾攻张着唇,不停挤出愤恨的骂声,结实柔韧的身体随着身后的进攻一耸一耸,雪白臀瓣间一根紫黑肉柱插得水光四溢,翻飞的熟红穴口偶尔能看到沾着晶莹的淫水,像是被大鸡巴肏哭了。 “在你老婆旁边被我肏,是不是格外刺激啊?”父亲放下凶戾攻的腿,换了个姿势,让他面对着唐铭躺着,然后抬起凶戾攻一条结实的大腿,掰开厚实的臀瓣,对准泛水的穴口,“噗嗤”一声再次日了进去。 “嗯、唔……”这个角度骚心被肏地格外厉害,要命的快感传遍全身,凶戾攻面带潮红,叉着腿,忍不住从唇边泻出几声闷哼,结实肌肉下被保护的小穴就这样被人肆意贯穿着,大大敞开来,颤抖着接受肏弄。 “滚!不是……嗯嗯嗯……” “屁眼都开始发抖了……真骚,说!爽不爽?”父亲抓揉着凶戾攻的乳肉,指甲揪着骚奶头,又拽又拉,一边肆意搅动凶戾攻的菊眼,游刃有余地玩弄着眼前这副强大的身躯,将基地里首屈一指的强者肏成了跨下的肉套。 凶戾攻起初还能忍耐着不说,可随着肏弄的加快,穴里简直像化了一般,水声淋漓,饱满的龟头顶撞在骚心,一次又一次,逼得凶戾攻情不自禁开始小幅度扭动腰臀,试图躲开奸淫,可反而叫肉棒肏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处,肠道深处越来越爽快,瘙痒难耐。 “啊……别肏了……”凶戾攻低声求饶,他的嫩穴本来也没被肏过几次,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粗大的肉棒和爆裂的肏弄,忍不住颤抖着结实有力的身体,眼前迷蒙一片:“爽……求你,轻点……” 唐铭就躺在他身侧,安心地熟睡着,而他第二次被奸淫了,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有违人伦的父子相奸恐怕谁看到都会辱骂凶戾攻不要脸吧……在不断受到的爆肏中,凶戾攻含糊地想着,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任由父亲抬起他的大腿,屁眼张开,臀瓣间的处子地又一次被人玩弄得又痛又爽:“屁眼要破了嗯啊……” “骚货!老子生你就是为了让你被人肏的!” “唔嗯嗯……太快了啊啊……” 水声越来越粘稠,越来越快速,凶戾攻不断闷哼着,身后勾人的小孔在亲生父亲的鸡巴下不断绽开,染上成熟的色泽。入骨的快感让凶戾攻情不自禁张开双腿,把“噗嗤噗嗤”被肉棒搅拌到麻痒的菊穴暴露出来, “啊……受不了了、鸡巴轻一点嗯啊……”凶戾攻骚浪又痛苦缩紧屁眼,被干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爸爸……求你了……” 在这种时候被叫爸爸的刺激让父亲鼠蹊一颤,鸡巴更大了一圈,翻身覆上儿子的身体,耸动胯部,拼尽全力捣击着熟红软烂的菊穴。 “啊啊啊——要烂了、屁眼要烂了——”凶戾攻哭叫道,颤栗着绞紧了强行顶入的肉炮,爽得浑身颤抖,身前的鸡巴随着小穴被肏弄的节奏,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甚至落在了唐铭身上。 父亲被他菊穴一绞,鸡巴一颤,跟着在他软热的菊眼里舒舒服服地泄了出来。 + 唐铭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 屋内没有人,他摸索着朝屋外走去。 “老公……?” “他出去了。”父亲的声音响起来,带着笑意:“一会儿才能回来,你稍微等一会儿吧。” “好,爸爸。”唐铭乖顺地应了,坐在沙发一角,乖乖地等待老公。 凶戾攻绷紧身体,他不能发出声音,让唐铭发现他其实没有离开。 他就在他面前,张开冷硬的双唇,半蹲在父亲身前,用温暖的口腔和舌尖替父亲暖着鸡巴。 父亲舒服地吸了口气,把儿子的头更往胯下按了按,一边缓慢地肏弄着儿子的嘴,一边和儿媳闲聊:“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挺好的。” 凶戾攻喉结滑动,鼻腔埋在父亲的阴毛里,呼吸到的全是腥臊味儿,龟头顶到了他的咽喉处,他忍住呕意,一手还要捂着绽开的菊眼,因为他刚刚又被父亲按在沙发上肏了一顿,两泡浓稠的精液正堵在他的肠子里,肛口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根本合不拢,只能靠手指捂住菊眼。 “下个月的家族聚会准备好了吗?去不去? “我听老公的,应该会去吧。” “你老公还不是都听你的。”父亲笑道,拽着凶戾攻的头发,将人拽起来,转过身,抬着屁股按在高高翘起的鸡巴上。 “唔……”凶戾攻无声地闷哼着,翘着屁股,熟红的肛门一收一缩,慢慢吞下了粗大的肉肠。等穴里满满当当地含住一整根以后,再慢慢拔出来,随机又更重地坐下去。肛门骚浪地箍住鸡巴底部,不舍地吮吸。 太爽了……瘙痒的屁眼被长长的肉根肏到深处时,真的太爽了…… 凶戾攻半阖着墨黑的眼眸,身下不停地起伏着,在他瞎了眼的老婆面前赤身裸体地吃父亲的鸡巴,心中却不断的唾骂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不是父亲给唐铭下了药,逼他伺候父亲的肉棒,他根本不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凶戾攻咬着牙,心里却忽然产生一种不舍,健硕的身体柔顺地塌下腰来,完完全全吃下了肉根,父亲还要抱着他的屁股,故意在他坐下来时猛力一顶,肏得更深更猛。 “啊啊……鸡巴好大,爸爸好猛……”凶戾攻无声地呻吟着。 幸好唐铭打开了电视,电视机里的声音遮掩了他们交合处的水声,父亲又逼着凶戾攻转过身来,面对着父亲,一边挺着胸乳,把自己红肿的骚奶头喂到父亲嘴边,一边主动套弄着肉棒。肠道里所有瘙痒的点都在他自己主导的肏弄下被顶到了。 凶戾攻渐渐忘了他是被胁迫强奸的,不自觉越骑越快,落下时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起来时连龟头都不舍得放开:“唔嗯……爸爸快点肏……屁眼好爽……” 父亲手中亵玩着凶戾攻充满爆发性力量的肉体,手伸到凶戾攻背后将厚实的臀肉大大扳开,手指揉弄着满满当当的穴口,一边和唐铭说:“你老公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要不你在我这里睡一晚,他明天就能回来了。” 唐铭叹了口气,说:“好,爸爸。” 色老头子,这是不肯放他走。 凶戾攻恨不得夹断肠道里那根不断侵犯的肉根,一边忍不住在这样的奸淫下浑身颤抖,爽得难以自抑,心不甘情不愿地默认了这件事。 那天唐铭睡得不是很熟,因为隔壁房间的床一直响个不停。 他知道父亲的作风,以为是老人家不甘寂寞,找了个妓女来,于是没有惊讶,翻了个身,强行忽略这些声音睡了过去。 他却没有想到,被当成妓女肏了个死去活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公。 “啊……你是、种马吗?别草了呜啊……”凶戾攻扶着桌子,抖着腿站着挨肏,他原本紧闭的穴口现在红肿一片,结实的臀部和大腿满满都是污浊的精斑,就连脸上和胸口也有,不知道被人射了多少次。 “只有今晚,我不得肏个够本?”父亲咬着他的耳朵调笑道,下流地挺动胯部,卖力干着身前的小骚货儿子:“你要是答应我以后还让操的话,我操完这次就放过你,行不行?” 凶戾攻抿着唇,不肯应承。 于是他的屁眼这天晚上被射了七八炮精液,最后声音都带了哭腔,父亲还不收手,叫他自己抱着大腿,接受假鸡巴的奸淫。 第二天起来时,菊眼肿成了一朵绽开的肉花,又红又肿,坐都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