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逼omega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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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芬芳,软被底下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纠缠在一起。 厉戎居高临下地看着贺云曙被情欲支配的神情,忽然很后悔方才是从后面肏他。看不见这张脸实在可惜。 贺云曙难耐地偏过头,想躲避他的目光,可手臂不由自主地攀上厉戎结实的肩背。感觉这一回的情事虽然温柔,却格外磨人。 厉戎一边有力地动着腰,一边贴着他耳鬓低声道:“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贺云曙一说话呻吟声就几乎压抑不住,却倔强地扬起脖颈,慢慢地说:“我说话算话,你也要说话算话。” 厉戎不怒反笑。 他这位新婚妻子倒真不愧是能在斯普兰考核里拿第一的,心性坚韧不输alpha。不过,如果贺云曙只是个寻常omega,大概也根本坚持不到嫁过来,自己也不会对他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了。 厉戎倒是想看看他为了维持这场婚姻的表面和谐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他施施然抱着贺云曙坐起身,唇边笑意微扬:“那你要更努力一点才行。” 说完就真的不再动。 这个姿势,让贺云曙能感觉到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在体内插得有多深。他被逼近高潮边缘,厉戎却摊开双臂往后一靠,大爷似的一动不动。 贺云曙心内把厉戎咒骂了一百八十遍,可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他必须得让厉戎配合。 贺云曙艰难地用手支着厉戎结实的胸膛借一点力,忍着羞耻动腰。厉戎偏偏眼也不眨地用那种肉食动物的眼神盯着他看,手还不规矩地伸到他胸前揉弄。 这姿势实在深得过分,贺云曙就勉力动了十几下,就软倒在厉戎怀里。 厉戎抱紧他,挑眉笑道:“叫声老公听听?” 贺云曙在他腰里掐了一把,咬牙道:“不要得寸进尺。” 厉戎也早被怀中人紧窄销魂的小穴夹得难以忍耐,在他白腻臀肉上拍了一把,便抱着他极速颠弄起来。那处浪得发了水,随着抽插动作发出极淫荡的声音。 体内最敏感一点被反复刺激,贺云曙再也无法压抑呻吟,双手抱着厉戎的脖颈,只觉得自己在欲海里上下沉浮,只剩他可以依傍。 在失去意识前,他感觉厉戎在他耳垂上亲了亲,声音低低地带着笑意:“表现不错。” 第二天清晨,贺云曙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厉戎不在。 贺云曙心里也一空。 “醒了?” 贺云曙闻声连忙回头,见厉戎从浴室里出来,只有一条毛巾围在腰间,水珠顺着胸膛流下去,那上面还有一点令人脸红的痕迹。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转向贺云曙:“今天不是回门么?还等我抱你去洗?” 贺云曙松了口气,飞快地摇摇头跳下床裹起软被冲进浴室,显些踩着被角绊自己一跤。他清楚地听见厉戎发出一声嘲笑,恼羞成怒地把门拍上了。 结婚第三天回门是旧例。 贺巍和云瑰知道贺云曙不喜欢太大的排场,布置成一场家宴。但两家亲友众多,尤其贺家算是大家族,人也来了不少。 那天在润瑞酒店办的婚宴贺云曙托词没有去,众人是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这对新人一起出现,忙不迭地凑上前送祝福。 贺云曙挽着厉戎手臂,生怕这个人出尔反尔不配合。好在厉戎把他唯一的优点说话算话发挥得还不错,并没有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笑着同来祝福的人一一问候。 厉戎脸上带笑时虽然看着也不很像正人君子,但多少消减了他身上强势锋锐的气息,还是蛮具有欺骗性的。 贺云曙心里默默评价。 刚结束了短暂寒暄的厉戎目光同他对上,忽然低头凑近一些,用手顺了顺贺云曙的耳发。 这人唇角笑意未散,看起来居然有些温柔。贺云曙心跳乱了一拍,却听见对方在耳边低声说话:“你家陷入困局时,这帮人要是有这么热情,今天也不用来了。” 温柔果然是假象。 贺云曙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清楚事实如他所说。 这些人擅长锦上添花,雪中送炭就别指望了。 厉戎逗弄完贺云曙,觉得浪费时间在无用社交上也没那么无聊了,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抬眼的瞬间,他忽然感觉有人收回了窥探的目光。 厉戎不动声色,从侍应生那里端了杯酒来,借着喝酒的掩饰环视了一圈,找到了目光的来源。几个个人有男有女聚成一圈,都很年轻,穿着打扮都比厅内其他人高调些。大概没有发现厉戎有所察觉,仍然时不时偷眼看过来。 厉戎又拿了杯酒递给贺云曙,低声问道:“靠窗那几个是谁?” 贺云曙接过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几个堂兄妹。” 贺家老爷子一共生养了五个孩子,他爸贺巍排行第二,因为能力最出众接手了贺家大部分产业。叔伯们表面上看着都挺心悦诚服,实际上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他瞥了一眼,一一说给厉戎:“大伯家的两个哥哥贺文彦、贺文禄,姑姑家的龙凤胎孟思思、孟想想,四叔家的弟弟贺文彬,五叔家的妹妹贺文倩。” 厉戎好奇道:“你怎么没排文字辈? 贺云曙解释道:“我爷爷不想让我爸娶我妈,一开始也不想认我。我爸却偏偏要把我妈的名字放在我的名字里。” 厉戎知道他岳母云瑰之前是模特出身,在惯于把婚姻当做利益交换砝码的家庭,大概确实要受到阻挠。岳父逆势而为,还能继承贺家产业,当真厉害。 他又问道:“怎么没见这几位堂兄妹过来祝福你?” 贺云曙平静地回答,“因为他们不喜欢我。”。 历戎本想问问缘由,就自己先想明白了。 贺云曙履历优秀得出奇,想必从小就被树立为“别人家孩子”的典型。那几位看着都是寻常纨绔的样子,一直以来活在这么个出众人物的阴影之下,确实很难喜欢他。 厉戎放下酒杯,冲贺云曙挑了挑眉,“那你嫁给我,他们是不是更不喜欢你了?” 贺云曙看了看他,忽然笑起来,和来到这里之后一直保持的礼节性微笑不同, 仿佛是真的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脸颊上浮现出一颗小小梨涡:“我猜他们挺高兴的。” 厉戎没转过弯儿来,追问道:“为什么?” 贺云曙冲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托你的福。”刚刚说完,几个热情洋溢的女性长辈就拉着他不知说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