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下
近两年,苏磬从苏家别墅搬了出去。脱离了苏承茗掌控的苏磬像是有了翅膀的野猫,今天和张家富二代打架,明天在王家酒吧闹事,诸如此类惹事不断。所幸都是小事,用不着苏大佬出面就能摆平。 现在,这只小野猫回到了苏承茗怀里,乖顺成了家猫,正无辜地眨着眼,巴巴地偷偷瞧他。 “说吧,又闯什么祸了?”能让苏磬擅自来找他,恐不会是“小”事。 下一秒,那双眼果然就蓄满了泪,欲坠不坠地挂在泛红的眼尾,伸出右手想要去拽苏承茗衣角。 苏承茗不吃他这套:“说。” 苏磬缩缩脖子,幽咽道:“主人,我,我把电影投资商打了,骆琸为了帮我,男主角被换掉了,您,您能不能......”说到这儿,睫毛轻颤,那滴泪恰巧滑落,当真可怜极了。 苏磬毕业于戏剧学院,大学时进了影视圈,勉强拍过两部戏,而他口中的骆琸则是当前炙手可热的影星。苏承茗当然知道这些,不置可否地听完,在苏磬放轻的呼吸中勾起一个笑,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磬咽了咽口水:“没,没有了,主人......” 苏承茗笑意加深,扣住苏磬后颈的手顺着脊背下抚,停在臀尖暧昧地打着转儿。 苏磬顾不上屁股疼,塌下腰撅起后臀往苏承茗手里送,肿热的臀肉便被大力抓握向两边掰开,露出隐在深处的小穴。苏磬适时低吟,软了身子倒在苏承茗肩上,又觉身后的手指探进了股缝,朝穴口浅浅刺进一个指节。穴口张合一下,软软地含紧了吸吮。手指缓缓朝里顶进,整根没入,曲起关节蹭压内壁。 “主人......”苏磬呻吟愈甜,恨不能拔出丝。苏承茗鲜少替他扩张,在别墅时后穴里每日含着按摩棒自是不用,搬出去后也由自己动手。能像这样抱着他给予温柔的前戏,哪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也认了。 身后的手指添到第二根,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复又硬起,直戳戳抵着苏承茗大腿。苏磬下身不敢乱动,只得揽紧了苏承茗的脖子,拼命嗅着独属于他的清香,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苏承茗颈侧,绵长的媚叫一个劲儿往苏承茗耳里钻。 苏承茗呼吸终于有些急促,扒开黏在身上的人儿,抽出手指将沾满的淫液尽数抹在对方脸上,“浪得你。” 苏磬乖觉地舔净两根手指,一面窥探着苏承茗脸色,试探道:“主人,您要使用我吗?” “把套叼来。” 这些东西苏磬都随身备着,就揣在口袋里,毕竟苏承茗若是想操他,可不会预约。 苏磬叼来安全套,苏承茗接过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抬脚踹上他腰侧:“带好了自己上来。” 苏磬身子一颤,前端止不住抖动两下,倾身解了苏承茗皮带,放出蛰伏的巨物。深吸一气,克制地将安全套带好后,却发现这套居然是带颗粒的!他慌了神,心底暗骂买的时候怎么没看清,赶忙抬头想要解释,恰好对上苏承茗含笑的眼。 “怎么了?” “我,我,套......”话未说完,一股大力将他拉起,强制分开腿,后穴对准挺立的阳物直接坐了下去! “啊!”苏承茗尺寸过大,两根手指的扩张根本不够,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疼,而套上的颗粒更是要命,紧贴着内壁摩擦,似是要刮下一片肉来。 “呜,疼,呜......” 苏承茗拭去他眼角的泪,腰身徐徐挺送,“不是很爽?” 苏磬哭得更凶,立起的前端迅速萎靡,只觉身后像是捅进了带刺的火棍,非得把肠肉剐碎了不可,“主人,呜,您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买的时候没看清,呜......” 苏承茗不为所动,一掌拍在他臀上:“动。” 苏磬吸吸鼻子,认命地开始动腰,艰难地吞吃着体内的巨物。柱身上凸起的颗粒一点点碾过肠肉,不多时习惯了欢爱的身子便渐渐得了趣,甬道泌出汁水,抽搐着缠紧了那物。苏磬闭上眼,两靥泛起情欲的醉红,哭叫婉转成了呻吟,挺起的胸膛雪白一片,不住起伏,可偏偏点了两颗红,如同奶油上的樱桃,诱人品尝。 苏承茗也真的做了,耳边的呻吟立即扬高了几分。齿下用力,胸前的身体战栗愈甚,腰身绷成一条线,仰了脖猫叫似的不停喊着主人。苏承茗低低一笑,狠咬一口后放过了可怜的乳珠,右手拍向红肿的后臀。 “唔!”苏磬挨了一掌,渗进肉里的疼痛重新被拍开,大腿打颤险些跪不住。而疼痛却牵动着后穴下意识收紧,痉挛地裹住阳具往里吸,呼痛声里满是难掩的媚音。 苏承茗低骂一声“妖精”,抡圆了手臂往苏磬饱受苛责的屁股上招呼,每落一掌都仿佛要将臀肉拍碎。苏磬疼得厉害,胡乱扭腰,反倒一下下套弄了炙热的阳物,两瓣臀肉随着掌掴左右摇颤,漾起肉波,十足浪荡。 “主人......”与他的狼狈相反,苏承茗衣物整齐,只掏出下身的肉刃埋在苏磬体内。这种反差落在苏磬眼里更是羞耻,而身后的巴掌又令他弓了背,凸起的颗粒霎时狠狠磨过要命处,终于忍不住一头栽进苏承茗怀里呜呜啜泣:“呜,好疼,坏掉了,屁股坏了,主人......”却不敢说个“不”字。 苏承茗停了手,拽住苏磬头发将他拉起,左手朝身前探去,在对方不知何时翘起的性器上用力握下。 “啊——!!”苏磬痛呼脱口而出,接着被迎面的耳光截断。 “惯会说谎,这不是爽得厉害?”说罢,苏承茗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拂开桌上文件将苏磬压倒,掐住身下人的腰,深深浅浅抽动,故意碾过敏感处重新挑起他的欲望。不出数息,苏磬已然沉沦,哭红的眼里水汽更浓,盈盈倒映着身上人。苏承茗见状加快了动作顶送,一边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宝贝儿,有什么要说的吗?” 室内开着中央空调,温度适宜,苏磬却出了一身细汗,听见这个称呼后更是冷汗涔涔,混着泪从下颌滑落。他就知道只要苏承茗笑准没有好事,现在又喊出这么亲密的称呼怕是得往死里折腾他。 “我......”苏磬抿着唇,在苏承茗凌厉的目光下还是说:“求您帮骆琸拿回男一......” 苏承茗冷笑:“演技不好,装可怜倒是在行。” “主人我,啊!!”话音猛断,苏承茗一手握上了苏磬的性器,重重一捏! 苏磬登时眼前发黑尖声惨叫,身下是臀肉被压的钝痛,身前是钻心的锐痛,两股痛拧在一起鞭挞神智,牙齿在唇间打颤,久久说不出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苏磬半死不活地仰着身子,急速抽气。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极具技巧地操弄,眼见着留有指印的性器就要重新挺立,那只大掌还威胁似的揉了揉,连忙勾住了苏承茗的脖子放声大哭:“我说,我说,呜......” 苏承茗按下他,盯住他的眼。 “我,公司接了新片想要提拔新人,经纪人便带了些人去陪酒。我当时不知道是去陪酒,呜,之后刘总要带我走被骆琸拦了得罪了他,我,我不想欠他人情,呜......”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呜咽,中途还因太过害怕紧张得打了几个哭嗝。 苏承茗听完并未表态,说话时蛰伏的肉具却再次动了起来。滚热的器物缓缓拔出,只留下一个头部后又撑开肠肉深深抵进。内壁不住吞咽绞紧,苏磬软着身子承受,凸点将快感无限放大,碾过那处,浑身涌起过电般的酥麻盖过了疼痛,激起发泄的欲望。好在被调教了这么久,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尚能强行忍住。 “唔,主人......”苏磬微凉的腿环上身上人的腰身,殷红的嘴唇中泻出蚀骨的呻吟,潮红的脸上具是情迷,眼角淌下泪,一滴滴积在桌案上,沁湿了一片。 苏承茗索性重重压上来,吻住那双张阖不止的唇,将阳物抵进最深处碾磨,感受那处的柔软缠绵,拥紧了身下人尽数射在他体内。 苏磬情潮未退,高翘着性具,腰肢还在细细颤抖,待苏承茗退出却立马爬下桌跪在他脚边,替他摘了安全套将性器舔舐干净。 苏承茗淡淡瞧他一眼,整理好衣物坐在椅上扬手甩落一个耳光。 这一掌比先前的都重,右脸直接高肿,苏磬垂着眼将左脸送了上去。 苏承茗却没再打,语气令室内降了几度:“说吧,今天犯了多少错。” 苏磬跪得笔直,心中明了这回真惹怒了苏承茗,情事后的嗓音犹带沙哑恭敬道:“我不该擅作主张来找您,喊您父亲,”顿了顿,“更不该妄图欺骗您,勾,勾引您......” “呵,安全套也是故意的?” “......这个真不是。” “闭嘴。” 苏磬乖乖闭嘴。 苏承茗冷眼注视他半晌,转过椅子拿起方才拂开的文件,不紧不慢道:“现在没空收拾你。去休息室把自己洗干净,下午就跪在里面反省,晚上同我回去。” 苏磬顺服地应了,俯身吻过苏承茗的鞋爬进休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