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品萧
“你、你真是……”江崇只觉得自己好似死过去一回,再回神时阳具仍在微微发颤,马眼还吐着淅淅沥沥的液体,也不知是精是尿,就连体内也被灌满了穆观景的精液,浑身都是青年留下的记号。 “真舒服是不是?” 穆观景意犹未尽地磨蹭着,半软的阳物又有要起来的征兆,唬得江崇哑着声音连忙道:“真不行了!快出去!不来了!” “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呢。”穆观景亲着他冒了些胡茬的下巴,手包着他的龟头轻轻撸动,原处于不应期的性器骤然受到刺激便有些微微刺痛和兴奋,江崇低低“啊”了一声,本应该颓靡的阳物不知怎么又重新昂起了头,穆观景看起了效果,便加快了速度,五指轻柔快速地捻动着龟头,调笑道,“看,这不是硬起来了吗。” “啊……嗯……不行了哈……观景、哈呃……停、停一下……好难受……”江崇想不到被迫硬起的欲望会让他这么难受,每一下撸动都让龟头流过一丝电击般的刺痛,偏偏这星点刺痛又让他欲罢不能。 “你叫的真好听。”穆观景轻笑一声,早已硬起填满肉穴的鸡巴重新抽送起来。 江崇被操得大腿直发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花穴喷出的淫水打湿了穆观景胯下的毳毛,却丝毫未能将那根铁杵软化,花穴深处和阳根内部俱是滚烫发痛,他甚至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两处都会一同被奸得坏掉。 “恩……啊!放、放开……哈……呃……不行了……恩……不行了穆观景……恩……呜哈……放开,我难受。” 穆观景同样浑身是汗,情热难抑,他吻上江崇的嘴撕咬一般唇舌勾缠,哄道:“夹紧一点,嗯呼……让我射出来就行了,江崇,我要射给你了!” 粗硕的鸡巴深入甬道挤压着敏感的宫口,江崇腹内也越发火热,但早已射空了的性器吐不出半滴精液,龟头更是憋得通红。在穆观景又一次重重顶入后,江崇忍不住“啊”了一声,肉穴便控制不住痉挛抽搐着吐出阴精,前端的马眼也颤抖着张缩,顷刻之后便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 穆观景看他舒爽得前方失守,肉穴如通电一般绞缠不休,也不再强守精关,双手抚摸着男人矫健光滑的肌肤,同时射了出来。 连着两次高潮让江崇半日缓不过来,穆观景虽然尚未餮足,却也有了慢慢来的余地,他一手握上江崇打着尿颤的阳物轻揉,调笑道:“舒服到连尿都憋不住了,明日别人看到这床褥就该知道今晚江镖头多快活了。” 江崇微微睁开眼,看到濡湿的床褥和自己身上喷溅到的尿液,实在无地自容,然而事到如今再做出一副贞烈模样又未免太过多余,他只能推开穆观景闷声道:“起来,收拾一下。” 穆观景蹭着他的肩窝道:“等会儿再说,再来一次?” 江崇被这么折腾下来已是不成了,只能嘶哑着嗓子苦笑道:“我真不成了……再弄下去怕是要废了。” “哪儿那么容易坏,这东西真是中看不中用。”穆观景嘴上不情愿,到底还是把人放开了,老老实实收拾起床褥。 江崇看他赤裸着身子在船舱里走来走去,胯下那物随着走动半翘着晃荡,十分扎眼,在穆观景靠过来的时候便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那沉甸甸的物什,感受着那根性器的滚烫和硬起。 “怎么?”穆观景垂眸看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想要了?” 江崇不答,只是张口含住了火热的性器。穆观景的性器过于粗硕,江崇先是含了个头便感到有些难以下咽,又吐出来,一手托着性器,伸出舌头沿着茎身向下舔,不一会儿便将整根鸡巴舔得湿漉漉的。 穆观景沉默地看着男人埋首在自己胯下的刚正面容,心中升腾起巨大的快感,更是忍不住轻轻摆动起鸡巴,让龟棱擦扫过男人的面颊。 阳物的温度传到脸上,让江崇双颊发烫,他没有阻止穆观景的动作,反而用嘴巴去含那两枚鹅蛋大小的囊袋,将两颗卵蛋舔得沾满了口水才吐出来。 “含进去。”穆观景摸着他的脸低声指挥道。 江崇喘了一下,张开嘴巴将性器尽可能地吞入,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用喉头去挤压饱满的顶部,三两下便将穆观景含得呼吸沉重起来。穆观景手指轻抚江崇面颊,心中暗叹江崇实乃极品,股间双穴的淫荡自不必说,自那日两人互相唇舌抚慰之后连品萧亦是极通关窍,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绝佳体质。 这话他只在心中想想,不敢在江崇面前说出来。这段时日下来,他也算摸清了江崇的脾性,虽然愿意同男人欢爱,但心中仍是颇有抗拒,平时床笫间的调笑没什么,若是当真说了出来恐怕就立即翻脸了。 江崇将穆观景阳物含得极深,直到硕大的龟头顶上柔软咽部,整个嘴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才停下来。他无意识地抬眸看了穆观景一眼,才开始慢慢活动口腔,卖力吞吐起来。 穆观景听着男人口中粗鲁的咂吮声,忍不住按上江崇后脑,将他大张的嘴巴当做肉穴一般抽送起来,次次顶到喉头深处,江崇被他肏得浓眉紧皱喉结颤动,喉间却愈发懂事地收缩吮吸,穆观景抽了数十下,便将浓精全部洒在了他口中。 鸡巴从江崇口中抽出来,带出一片黏腻莹亮的涎水,江崇憋得满面通红不住粗喘,喉结滚动几下,却是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不等穆观景说话,江崇翻身倒向里侧,沙哑着声音道:“松快了便赶紧睡吧。” 穆观景吹了灯,贴着江崇躺下。迎着船舷漏进来的月光,他盯住江崇后脑勺,忽然问道:“江镖头,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 男人宽厚的背影毫无动静,穆观景轻笑一声,低低道:“喜欢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单论样貌,我未必会输给陈沁。再说你这身子如此特殊,若是同女人在一起,想必尝不到如今的快乐滋味。” 他看江崇没有回应的意思,只得叹了口气,自语道:“想我诸事得意,偏偏输给一个女子,真是好没意思。” 不见江崇回话,穆观景睁眼不久便困意袭来,沉沉睡去,哪里知道旁边的人心绪复杂一夜未眠。 此时正是顺风时期,水路通常,未得五日,便将要到了扬州。江崇估算了一下镖队的行程,两人快了将近一日,便打算在淮安等一等,穆观景自然跟着他一同在淮安下了船,嘴上说是要赏一赏淮柳风景,却半步不离江崇,江崇看在眼中也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