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Asshole
跟隋时做爱很像淋一场大雨,不同的雨,毛毛雨绵绵细雨滂沱大雨暴风雨,在水汽中把身体毫发毕现地露出来,潮湿里显露身体的秘密。 回了宿舍,艾语扬被隋时搡到隋时的床上,倒下去的时候他的背磨蹭乱了身下的灰色床单,头仰起来看见纯白天花板,然后是隋时附身上来的下颚线条。 腿被隋时抬起来,鞋子胡乱蹬掉,隋时剥了他的校服外裤,直直伸上手隔着一层内裤蹭形状饱满的肥熟外阴。 绵软的穴肉被隋时轻轻用力按陷下去,像按吸满水的海绵,他的穴又很不自觉地跳了下脉搏,细微地抽颤。艾语扬敞着腿,脚趾轻蜷。 刮了两下,隋时瞥了他一眼,忽然问,“你闻到了吗?” “什么?”艾语扬迷茫地应声,因为被隋时的动作引着,他思绪全无,浑身只感觉到被亵玩,下体酸痒,腹腔有皱着蓄起一汪水的错觉。 隋时便低低笑了声,胸腔泛起闷响,“你的骚味。” 床上的话隋时说得一本正经,并弯下腰凑头上去用鼻尖顶他嫩肥的小肉蒂。他的鼻梁挺翘,感觉到那片内裤也透着潮骚。 隋时隔着布料,嘴唇轻碰湿软的地方,“其实你也很想做啊,囡囡。” 刚才是那样子可怜兮兮,说些什么心情不好的鬼话,原来也只是惺惺作态。所以艾语扬到底怎么总要对隋时心软? 肉户涨热得闷潮,鼓到隐隐作痛,体内流出的淫液沾染到布料润湿,阴茎也把内裤顶起一个弧度。 艾语扬觉得太热,怀疑自己几近发高烧,喉咙哑着,手去推隋时的头,“闭嘴。” 隔着一层布隋时的鼻息都那样烫,痒意与电流的麻相似,艾语扬想发抖。他无数次失败地拒绝隋时,只能说隋时装可怜太厉害,也要怪在一个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哪怕拒绝过也会被隋时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隋时直起身,满不在乎地哼笑一声,斜睨艾语扬一眼,听话地答复,“不让说就不说了。” 手却覆盖上艾语扬满涨的肉户,肥肥软软的,磕过药似的上瘾,反复揉捏。 这女穴早被隋时给灌得熟透,隋时的手也是炙热的,哪怕隔着布料也显得灼烧,指尖有力地把硬涨的肉蒂揉捏,也包住半勃起的阴茎抠挖顶端的肉头,即便被遮住也知道下面会滋滋冒水,怎么也关不上。 咬着牙呻吟,水液带着特殊旖旎淫香混进空气里,艾语扬陷在隋时的床上,身上那件错穿的外套还没能脱掉,袖子过长,包着艾语扬的一截手掌。 仰面吸气时艾语扬用手背遮住面颊,就闻到一股甜到发腻的留香珠气味。 下身还在被隋时亵玩,灵活的指来回磨弄那颗脆弱的阴蒂,他的穴好鼓,把内裤撑得可以看清缝隙的形状,两片烂熟的肉夹出一道屄缝。隋时顺着那条线刮,他就在鼻腔发出黏湿地轻哼,嘶嘶抽气。 很难耐地把双腿合拢,隋时的指被他夹在腿间,像隋时给他自慰。 “爽了啊?”隋时又羞辱似的发问。 艾语扬小猫般在喉咙里呜呜咽咽,答不出来,肉蒂给隋时掐着,腿不属于自己般绞缠那条手臂,穴眼湿湿滑滑地淌水。 隋时看到艾语扬缩在袖子里沾满铅灰的手,便发慈悲般地放过他颇敏感的阴穴,说让他先去卫生间洗手。 艾语扬的穴其实快要泄了,腿软得不像样,踩了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卫生间走,站洗手台边冲手。 当然隋时也很快暴露自己的坏心,从艾语扬背后搂上去,捏着艾语扬的手一起洗。 水声淅沥,打了一层洗手液,搓出许多泡泡。 一开始被搂住艾语扬还受惊一般要躲开,可是只挣了一下就看到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以及很难形容的眼神,况且腿又那样无力,屄也麻着,又酸又胀,前面的性器也欠缺抚慰,难受得不行。 只能任隋时搂着,隋时对着镜子看他,神色太沉,不是能长久对视的视线,艾语扬低着头自顾自洗手。 卫生间有独特混响,水声好像也变得好重,艾语扬轰鸣了耳,隋时的呼吸声破开所有灌进耳朵。 隋时滚烫的手捏住他的掌心,滑溜溜的洗手液在指缝里搓开,隋时的手指插进艾语扬的缝隙,再拿水把泡沫完完全全冲干净,手指绞在一起,隋时故意卡一条腿进艾语扬的双腿间,活脱脱流氓行径。 艾语扬光裸着腿,光穿了一条内裤,灼热滚烫的肉具凶悍地在背后抵住,隋时滚水般的呼吸喷涌到耳廓。 “想在这里做,”隋时提议。柔软的唇贴着艾语扬侧颈一吻,“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 艾语扬的手按在洗手台上,手上还带着水渍,完全湿着,听到问话仍旧没有把头抬起来。 因为他很怕隋时亲他,这太逾矩,总让他毫无立场并且失去理性。这种狗屁羞涩让艾语扬连装出来的恶狠狠也拿不出,匿了所有声音,好像是默认。 被隋时揽住小腹,衣摆提起一截,手指挤进内裤的缝隙,包裹住他的阴茎。 “……呃!” 该死。艾语扬颇短促地发出一声轻哼,头更低了,屁股贴得阴茎更紧。 脉搏和滚热体温。 “很想摸这里吧?”隋时问他。 掌心驯顺地把艾语扬的阴茎完整圈住,从上往下替他撸动,把包皮撸下去,完全露出胀大的顶端。手指搓揉凹陷的沟,剐蹭敏感的马眼,湿漉漉的前液沾染到指尖。 艾语扬眼睛涨起一层酸涩的雾,抓了一下隋时的手,“我没想,嗯,没、呃,没叫你摸。” 喘成这样还嘴硬,隋时嗤一声,按了一下他圆润的龟头,“这么要面子干嘛?” 他才说完,接着手指抚摩过艾语扬光洁的肉花,往后去,揉按后边从来没有被涉足过的地方。 热乎乎的、滚烫烫的指尖。 羞涩的、闭合的后穴。 “我这次想用后面。” 操。 艾语扬浑身一僵,被冒犯到领地,血色在指尖褪去更多,反应好大,猛地把头抬起来,本能往后退一步,却正好撞进隋时怀里,在镜子里对上隋时的眼睛。 结果发现自己表情不像震惊,眼梢浸润嫩粉,含情带怯,得体全无。 先前隋时就表现出对他畸形器官的无限痴迷,有兴致就要弄,心情再坏也可以搞起来,艾语扬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隋时玩坏,因为隋时实在太乐在其中,他真的快吃不消了。 结果现在又说要后面。 艾语扬瞪大眼,字赶着出来,“前面还玩不够?”说到后面已经声如蚊呐,发声困难。 隋时通过镜子看艾语扬失措又含春的表情,眼里忽然闪起揶揄,“你不要吗?”他去亲艾语扬的后颈,那一块略凸的颈骨,“试一下而已。” 手很习惯地把艾语扬的内裤直接往下拉,把他的屁股托得往上翘一些,掰开一些,露出没被弄过的嫩粉后穴。 “你他妈——”? 艾语扬的声音被隋时揉按的手指打断,后穴被外物刺激本能的缩了一下,隋时手指上还沾着他女穴排出的淫液,抹开之后干涸在他的穴口。 “就试一次,”隋时说,“全部给我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隋时贪心不足,怎么什么都要。 艾语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隋时看他太认真,这时候又暴露出一种对他的莫名依赖感。 拒绝不掉,竟然就干脆由着隋时粗硬硕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放出来,顶端渗着湿淋淋热腾腾的体液,龟头通红,饱满而圆润,怒张地立在空气里。 肉贴肉地在艾语扬的入口磨蹭了一下,把顶部的湿浊一起蹭上去。 隋时安抚性摸摸艾语扬的后颈。 太可怕了,有种要被按着直接插到底的错觉,艾语扬小腹酸成一片,穴又吐了好多水,站立的姿势水液也穴壁下滑的滋味更明显,羞耻到眼眶烫红。 艾语扬背着手抓住隋时的手腕,“不行。” 隋时却回避着,说不会让你疼的。 没有直接莽撞地进,拿了浴室里放着的面霜,刮了厚厚一层抹上去。 白色的霜膏糊在穴口,揉捏着又化开,隋时很艰难地进入一个指节,中指指骨被穴壁含着,不安地抽合,流露出紧张情绪。 做了半天才勉强弄松一点,隋时喟叹一声,“好紧。”小腹紧绷,阴茎激动得发痛。 听到这句话艾语扬的后穴甚至不受控地吸含了一下,把隋时的指骨锁在致命高热甬道里面。 隋时就轻笑,“亲我干什么。” 艾语扬臊得简直没法抬头,耳廓滚烫。后面又闷又涨,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却像被塞进很大的玩意,不是很好受。 而手指被吸着,跟抠玩前穴的感觉不同,这个地方艰涩,却湿热,把他指尖嘬得死紧,紧得像干脆死在这里面也毫不可惜。 隋时的下巴搁在艾语扬的肩膀,伸着空闲的手把艾语扬的下巴拖着,借着镜子观察他现在的表情,皱着眉头性感的脸,脸颊蒸得粉红,从额头滑下的细密汗珠,填满隋时的眼睛。 他闭着眼睛躲避隋时视线完全是自欺欺人。 艾语扬浑身紧绷地瑟缩着,隋时问他难受吗,他也不说话。 隋时就按着他的腰往下压,让他屁股更抬高一些,简直像是要把屁股送去给隋时插。一直抬着屁股按着洗手台给隋时弄,被按到腺体的时候还会闷哼,阴茎汩汩滴水,女穴也痉挛地漏出淫汁。 身上那件校服冒起高热的汗潮,艾语扬两股战战,被隋时抓着才勉强站稳。 扩张差不多的时候隋时用手掌心裹住自己烫热的顶端揉捏,从校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外包装的撕口送到艾语扬嘴边,隋时垂着眼皮看艾语扬一眼。 “进去了,帮我咬着,我撕一下。” 艾语扬只会听从指示,颤着嘴唇把外包装咬住,让隋时借着力撕开那个套子,牙齿有被拉扯的感觉,然后润滑剂的气味飘出来,隋时拿着撸进自己粗硬的阳茎。 然后滚烫炙热的男根毫无知会地挤进艾语扬的身体,龟头刺开他的后穴,借着套子的润滑剂和带着香味的面霜。 “唔。”艾语扬发出类似痛哼,阴茎也好像是上帝把人劈开的斧,额头更凶地渗出汗珠。 后面比前面更紧,更热,可是艰涩,入侵十分困难。绵密的肠肉含住了隋时粗硕的阳具,堪堪吸咬他破开穴肉的圆硕龟头,肉褶和肠壁被撑开,穴口都是嫩粉的,可怜巴巴地本能蠕动着。 隋时被艾语扬夹得太紧,整片腰都痒麻似的,进入了一个紧窒又匮乏空气的环境,阴茎再往里一挤,感觉到敏感的穴肉狠狠皱缩了一下。 “你好紧,”隋时低声说,声音哑而炙热,“要是没带套可能我直接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