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逃亡在线阅读 - 13 自我折磨「贞操锁、失禁、排尿与喷射」

13 自我折磨「贞操锁、失禁、排尿与喷射」

    “…算了,没什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科鲁斯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抬起一只前爪,用趾甲在食盆上划了几个字,然后轻轻吹了口气,光芒一闪而过,所有字消失不见,成功地给这件东西附上了追踪咒。

    这下就没问题了。

    科鲁斯满意地甩了甩尾巴,以后只需要定时补充魔力就行,除非追踪咒失效,否则丢在任何地方都能被他轻易找到,不过把追踪咒用在这种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笼子里的佣兵没精力关注这些,他简直快被无穷无尽的尿意逼疯了!

    那些汹涌的尿液一次次冲向马眼,又一次次因为阴茎锁的禁锢被狠狠打回,他没办法给自己开锁,甚至摸不到隔绝在金属笼里的性器,只能被迫承受着尿液逆流带来的痛苦。

    “老大,我今天打听到一点消息。深海协会那帮家伙上个月去了中心城,杰森也在其中,很可能会在那边待到祈神节结束。也许我们得先跑一趟中心城了,这段时间有点特殊,要见到骑士长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科鲁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自顾自地说话,阳台离得不远,科鲁斯中气十足的声音很轻松就能传过去。

    关征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紧紧靠着狗笼,艰难地忍耐着来自下体的强烈排尿欲。

    自从被装上尿道锁,他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折磨,但没有任何一次比此刻更令他屈辱。狗笼之外,兽人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刀刃刮在他身上,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偏偏又避无可避,每当关征有这种念头,脖子上的项圈与身下的重量就会提醒他一切都是徒劳。

    “呃…!”

    又一阵尿意涌来,关征咬紧牙关,感觉到鸡巴传来剧烈的胀痛,顿时闷哼一声,忍不住握住被金属笼包裹住的性器,徒劳地拉扯了几下。谁知这一碰,立刻就触发了契约的保护机制,阴茎锁瞬间放出电流,无情地贯穿了整个下半身。

    “啊啊啊!”

    关征发出痛苦的咆哮,巨大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清洗食盆的兽人。

    科鲁斯匆忙赶过去,因为笼子太矮,他不得不屈身蹲下,兽瞳眯成一线,紧张地盯着笼子里的佣兵:“你怎么了?嘿…别吓我…”

    “没…没什么。”关征说话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兽人有些慌张,出于安全考虑,他一开始就把笼门上的挂锁拿走了,所以笼子并没有彻底锁死,关征随时都可以从里面出来,不过这也意味着直到他回来前,关征都无法正常入睡,待在笼子里仅仅只能缓解一点精神上的压力。

    科鲁斯面露难色,现在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了。

    只要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佣兵就永远离不开狭窄的狗笼,关征昨晚是这样对他说的。要想获得睡眠,只有被锁在狗笼里才行,否则奴隶契约会不断强迫关征保持清醒,睡意越浓,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勒得越紧,直到濒临窒息。

    对奴隶来说,这其实是一条很常见的规则,只是科鲁斯不忍看见曾经的队长受到这种折磨,明明是名强者,怎么会沦落成毫无尊严的奴隶。

    “呃啊…!”

    佣兵忽然闷哼了一声。

    失禁般的尿意在身下徘徊,连带着一段段密密麻麻的电流,他重重喘了口气,被禁锢的性器越发涨痛,整个人都绷紧了,脑袋“砰”的一声撞到狗笼顶部。

    科鲁斯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笼门,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关征踹了一脚,沉重的钢镣打在他肩膀上,隔着护甲也一阵闷疼,兽人不禁皱了皱眉,抱怨道:“我是要帮你!”

    笼门被再次关上。

    关征一手抓着金属栏杆,一手紧紧捂着下体,像是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煎熬。

    “到底怎么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藏的,还是说…你想要排尿?”

    科鲁斯龇了龇牙,看着蜷缩在狗笼里的男人,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个可能。他知道有的奴隶会被主人剥夺生理自由,毕竟对契约者而言,支配一个奴隶就像喝水一样简单,半兽人连进食都要控制,怎么可能允许关征擅自排尿。

    “你有多久没有尿过了,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科鲁斯丢出一连串问题,他想看一眼关征挡住的是什么,可笼子里的空间实在有限,关征健壮的体格只能勉强塞在里面,手臂遮在下面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关征没有回答,厚重的金属项圈深深勒紧了他的脖子,仿佛为了印证科鲁斯的话,这名佣兵咬紧牙关,手把下面挡得更加严实。

    “挡着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科鲁斯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道他和关征到底谁性子更倔,这种时候了还舍不得放弃那点形同虚设的尊严:“老大,你都爬进我给你买的笼子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说过会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句咬牙切齿的“滚开”。

    兽人也有点烦了,坚硬的趾甲重重敲了两下笼子:“把手拿开,不然我就要动手了。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关征仍然没有妥协,只埋着脑袋,健硕的雄躯硬生生挤在狭窄的狗笼里,被金属栏杆局限着伸展不开。

    随着另一股尿意袭来,关征粗声喘息,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两条手臂也发起抖来,只觉鸡巴涨得厉害,恨不得把那副阴茎锁狠狠砸烂,但有了电击的教训,他再也不敢擅自去碰,只能强忍着被金属笼禁锢的剧痛,一身肌肉都绷紧了。

    贞操锁带来的不止有胀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失禁,在大量尿液的冲击下,金属笼里的鸡巴反复抽动,不受控制地试图排尿,膀胱一次比一次充盈,但永远得不到解脱。

    “队长?关?”

    见关征被折磨成这副模样,科鲁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开笼门,用爪子抓起对方手腕上的钢镣,只听“嘶”的一声,兽人不由分说地划开了那件遮挡物。

    “科鲁斯!”

    关征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试图夺回主动权,无奈力量差距太过悬殊,他又被贞操锁折磨着下体,怎么也挣扎不出科鲁斯的桎梏,这让关征越发觉得耻辱。

    兽人有着惊人的视力,借着一点月光,科鲁斯清楚地看见了关征想要掩盖的秘密,那个让对方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难怪…它竟然给你戴了这种东西…”科鲁斯抽了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佣兵身下。

    预料之中的男性象征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壳,明晃晃的钢铁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十分显眼。科鲁斯一开始没有认出它,但下一秒就回忆了起来。他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一副专门用来管束奴隶的贞操锁。

    说它是贞操锁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件道具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尿。通过封堵尿道,奴隶将完全失去自主排泄的能力,只不过由于金属笼勒得太紧,锁死后平时除了无法排尿,鸡巴也会被禁止勃起,所以人们才习惯叫它贞操锁。

    现在这副贞操锁正固定在关征身下,全封闭的阴茎笼严严实实地禁锢着性器,把那根硕大的鸡巴从头到尾封裹在了金属笼里,打磨圆润的锁具没有任何缝隙,看上去就像是把鸡巴塞进了一根密不透风的钢管里,然而这根钢管仅仅只比原来的尺寸稍微大了一点。

    “别他妈看了…”

    关征面红耳赤,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失禁让他失去了耐心,这个有着一身健硕肌肉的佣兵满头是汗,壮厚的胸肌把那件灰色袍子撑得高高鼓起,显得越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魅力。

    科鲁斯没有留意关征的身材,眼里只有那副钢制贞操锁,也许是这件道具太过特殊,科鲁斯忽然想到了科恩,骑士营的首领,今天指着他鼻子骂的顶头上司。

    科恩也一直戴着这种锁,但他不属于任何人。

    “叫你别看了!”关征恼火地推开兽人,挣扎着想要挡住下面,无奈狗笼太窄,他壮硕的体型稍微一动就会撞到金属栏杆,连转身都做不到,哪里会是兽人的对手。

    科鲁斯把他双手擒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贞操锁,发现果然和科恩佩戴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也许功能也是一样的。

    被兽人这样压制着,关征简直怒不可遏,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但还没等他骂出口,来自身下的痛苦就再次击穿了他的意志。

    金属阴茎笼里的鸡巴不停膨胀,又反复不断地受到禁锢,在长久的失禁下,汹涌的尿意激发了另一股欲望,鸡巴不折不挠地试图勃起,却怎么也冲不破那个坚固的钢铁牢笼。关征下意识捏紧拳头,只觉龟头突突的疼,源源不断的尿液从膀胱涌出,失禁般在马眼里疯狂叫嚣,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睛发黑,差点忍不住动手去拉扯,本就兴奋的鸡巴顿时变得更加滚烫。

    忽然,阴茎锁传来一阵异动,关征低头去看,见兽人宽大的前爪摸到那把锁,将其放在了滚热的肉垫上,作势要揉。

    “不!千万别这样做!”佣兵一下子慌了,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一次电击的滋味,“拿开!该死的,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

    关征浑身都在发抖,肱二头肌隆起成一个饱满的小山包,在兽人的触摸下,被金属禁锢的鸡巴止不住抽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大屌把沉甸甸的贞操锁顶得不住晃动。

    那熟悉的快感犹如电流般蔓延开来,关征又爽又羞耻,同时鸡巴还被勒得胀痛不已,简直是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我好像知道怎么解决这个。”科鲁斯一手扣住钢镣,仗着力量优势,强硬地制伏了试图反抗的佣兵,低声说:“别动,让我再检查一会,很快就好。

    关征怒目而视,像头愤怒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耻辱和不安。

    “冷静点,老大,我只是想帮你。”科鲁斯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把挣扎的佣兵牢牢按在狗笼里,毛茸茸的爪子握住金属阴茎锁,左右看了看。

    关征绷紧了神经,想象中的电击却一直没有出现,反而因为兽人的“抚慰”,那个地方出现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放开它,塞缪尔…”关征强忍着羞耻,被锁了几天的鸡巴尤其敏感,哪怕戴着锁,这根东西也无时无刻都想要勃起,更别说被兽人握着了,当即抖个不停,连带着里面的尿液也随之抖动,试图冲破金属笼的束缚。

    科鲁斯没放在心上,反而安抚地摸了摸关征被锁住的阴茎:“别紧张,只要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出现其他状况。”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个说法,他用力拽了两下,把佣兵拽得龇牙咧嘴,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

    “你看,我摸就没问题。”科鲁斯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你别去试,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相信我。”

    “帮我解开…”佣兵呼哧呼哧喘气,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勒得更紧了些,喉结被狠狠压着,让他有种难以忍受的呼吸不畅。

    “恐怕不行。”科鲁斯摇摇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一种金属合成液,只有在特殊时候它才会变成这种状态。”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佣兵,仿佛猜到了对方做过什么,于是委婉地建议道:“无论如何,请千万再别那样做,想排尿的时候可以找我,但泄火暂时没办法…你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

    被当面戳破这种事,关征涨红了脸,怒气和窘迫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好一会才硬邦邦地说:“两天前。”

    科鲁斯拧起眉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为什么之前不说?”他松开关征的双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整天,等它恢复原样,立刻告诉我口令…现在我帮不了你,自己忍着。”

    说完又用趾甲敲了敲阴茎笼,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响声。

    关征克制住一拳砸向兽人的冲动,面上怒意不减,下面却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屌被贞操锁死死锢住,越硬越疼,越疼越硬,一寸也没法勃起,始终维持着十公分的长度。

    再这么下去,鸡巴都要被锁废了。

    “老子…叫你…别他妈看了!”关征喘着粗气,每个字仿佛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强烈的抵触。

    科鲁斯充耳不闻。

    他审视着笼子里不住喘息的佣兵,对方那具魁梧强健的雄躯挤满了狗笼,因为阴茎锁的折磨,关征满身是汗,两条手臂把袍子撑得鼓鼓的,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攥成拳头,力气大得连手背都绷起了一根根青筋。

    视线里,佣兵屈着肩膀,那根大鸡巴被紧紧锁在全封闭的金属笼里,每次摇晃都会让男人呼吸停顿,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就是合成液厉害的地方,它可以随时刺激覆盖金属的地方,何况你憋了两天…”科鲁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叹息道:“科恩被锁了那么久,现在也最多坚持一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来的。”

    兽人站起身,拿出挂锁把狗笼锁上:“虽然我不觉得你能睡着,但你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太阳升起之前你还是待在里面吧,至少锁着比开着好。有什么要我做的,连续敲三下笼子。”

    落锁后,关征彻底被关在了狭窄的狗笼里,他想问科恩是谁,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猛烈的尿意夺走了意识,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科鲁斯不忍再看,心烦意乱地走了,离开前用洗干净的金属食盆给关征盛了些水,放在狗笼不远处。

    关征没有去注意兽人,他紧紧闭着眼睛,被迫沉陷在无边无际的失禁里,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住颤抖。

    片刻,膀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尿液不断翻涌,滚热的性器受到刺激一个劲来回抽动,这时覆盖在生殖器上的阴茎笼发挥了它的作用,不仅阻止了那根东西勃起,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将尿液通通堵了回去。

    关征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野兽绝望的哀嚎。

    关征身下的锁在第二天下午才被解开。

    他不知道这一天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从昨晚开始鸡巴就疼个不停,仿佛流淌在尿道不是尿液,而是滚烫的岩浆,那根东西被折磨得又热又烫,偏偏自己又没法动手去安抚,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着,但来自身下的涨痛还是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三天的时间,膀胱里的尿液早已积蓄到极限,每时每刻都在强迫进行排尿,却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得不到释放的下体反而无限延长了失禁感。关征受尽煎熬,经常误以为自己憋不住漏尿了,可低头一看,那把锁还是完完整整地锢在下面,哪有一点尿液的痕迹,迎接他的只有不断重复的失禁与逆流。

    关征简直快被逼疯了,一宿没睡不说,好不容易捱到下面不再折腾,科鲁斯却不在身边,关征只好憋着一肚子尿继续待在狗笼里,被尿意折磨得意识模糊。

    科鲁斯忙完公务立马赶着回去,却在经过校场时被统领叫住训了一通,半个时辰后才脱身,一回到家就焦急地往阳台走。关征此时已经忍到了极限,头发和长袍全浸着汗水,连脚掌也是汗涔涔的,高大魁梧的体格被迫蜷缩着,艰难地团在狗笼里。

    听见科鲁斯回来,关征顾不得维持尊严,毫无形象地在狗笼里挣扎,边骂边让兽人滚过去救他,那逞凶斗恶的表情比兽人还狰狞。

    科鲁斯忙不迭打开狗笼,让关征去厕所,关征却早已精疲力尽,根本没力气换地方,也坚决不允许兽人抱他,科鲁斯没办法,只好就这么顺着他。

    “尿吧。”

    当科鲁斯说出口令的瞬间,关征再也克制不住,下面不顾一切地尿了出来,那些憋了三天的尿液源源不断往外喷涌,力道几乎称得上汹涌澎湃,像是硬生生从他腹部抽出了积压的液体。

    关征浑身剧烈发抖,巨大的刺激让这个佣兵发出一声低吼,大屌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很快就撑满了阴茎笼,勃起后由于关口变窄,排尿变得困难了不少,但有一种难以抵抗的快感,马眼就跟被上了春药般,那里越尿越硬,整根鸡巴都痒得厉害。

    佣兵双目赤红,粗壮的脖子也泛着羞耻的红色,鸡巴一抖一抖的,仍然在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液,先是当着科鲁斯的面失禁,现在又像个性奴一样胡乱发情……

    大量尿液打湿了地面,因为憋的时间长,难闻的气味迅速蔓延在狗笼里,这让一向自傲的佣兵顿时无地自容,越发憎恨起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那个半兽人。

    科鲁斯也很尴尬,尽管他在科恩那儿见过类似的场面,轮到关征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慌慌张张地躲去了另一个房间。

    兽人走后,关征心里勉强好受了点,至少不用再面对异样的目光。他咬了咬牙,两只眼睛恶狠狠瞪着狗笼外的墙壁,很想就这么坚持到排尿结束,可来自下体的刺激实在太过频繁,他的身体早被调教出了一些惯性,排尿时,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在反复流窜,鸡巴爽得不行,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男人深吸口气,阳刚硬朗的面庞满是屈辱,同时又情不自禁露出一丝久违的享受,只是这份享受很快就转变成了痛苦。

    事实上贞操锁并没有被解开,只是属于特殊金属的那部分溶解成了液体,束缚在鸡巴上的金属笼一点没动,仍然恪尽职守地锢在那根大屌上,只不过不再那么沉重,但要是鸡巴想要勃起,同样会受到金属笼严厉的压迫。

    熟悉的胀痛传来,关征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遏制不住急促的呼吸,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满脑子都是混乱不堪的欲望。随着一股股积存的尿液喷出尿道,折磨他整整两天的问题终于得到缓解,关征如释重负,刹那间有种死罪被赦免的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膀胱里的尿液逐渐排尽,而根部的欲火却没有就此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伴随着金属阴茎笼的压迫,那根粗壮的大屌仿佛受到了什么鼓励,陡然间亢奋起来,斗志昂扬地对抗贞操锁的禁锢。

    关征强撑着忍耐了一会,无奈身下的性器根本不听使唤,明知道戴着锁,那根东西还是不甘心地试图勃起,越硬越疼,越疼又越硬,被牢牢限制着尺寸的性器瞬间堵满了金属阴茎笼,传来无比剧烈的胀痛。因为刚排过尿,阴茎还残存着一点失禁的余威,尤其是敏感的龟头,此时被贞操锁锢着,那些呼之欲出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很快引起一阵强烈的连锁反应。

    好想射…

    无法勃起的痛苦纠缠了他太久,加上排尿带来了自由的错觉,关征终于按捺不住,动手握住那根戴锁的大鸡巴,用力地撸动起来,以谋求更多刺激。

    “哈啊…哈啊…”

    “啊啊…”

    佣兵盘腿坐在低矮的狗笼里,大手握住戴锁的鸡巴不停套弄,想要解开它,然而这副全封闭的阴茎锁早已被焊死,再大的力气也扯不动,除了隔着一层金属的接触,只有手腕间来回晃动的钢条能够发出一点反馈。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科鲁斯昨晚说的话,当鸡巴首次迎来高潮,才溶解不久的合成液再度出来,那些可怕的金属密密麻麻覆盖在性器上,一转眼的时间就把鸡巴包裹得密不透风。

    “不…不!”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沉重的贞操锁。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加重的贞操锁,但为时已晚,合成液一旦触发就无法挽回,关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凝结成固体,就像是给贞操锁添加了一层厚实的金属,变得格外的沉。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刚还在排尿的马眼竟然再次被锁死,那层打磨圆润的钢铁紧紧裹住龟头,没留下一丝缝隙,把蠢蠢欲动的欲望彻底打回原形,连淫水也出不来了。

    处境又倒退回了半小时前。

    关征脸色异常难看,喉结一上一下地撞着金属项圈,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不该去碰,一时间既愤怒又懊悔,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散发出灼热的体温。这一觉格外的长。连日的折磨让这个佣兵精疲力尽,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都是关于自己的,或者说,成为奴隶的自己…

    吵闹的酒馆里坐满了佣兵,他们高举酒瓶,朗声簇拥着伟大的利维坦,在豪迈的大笑声中,他被一名佣兵牵了出来。高大魁梧的佣兵走在前面,手里控制着一根结实的缰绳,迫使他这个奴隶不得不紧紧跟上,他的身上佩戴着各种戒具,在满是战士的酒馆里是那么格格不入。

    佣兵严厉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带着契约的力量,他无法控制地跪到自己主人脚边。

    人群沸腾了。曾经的队员纷纷调侃他,遗憾错过了这么一个奴隶。梦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愤怒地咬着一副驯马用的嚼子,脖子上是焊死的钢铁项圈,这两样东西完全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佣兵们慷慨纵酒时,他被蒙上头套,像狗一样栓在酒馆角落,孤独、落寞地跪着,没人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热烈激昂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

    最后,喝多的佣兵走过来,解开皮带对着他撒尿,带着酒气的热尿哗啦啦淋在他的身上,阴茎根部的奴隶环开始闪烁光芒,释放出电流,熟悉的剧痛卷土重来…

    不…不!

    关征喘息着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亢奋了,被金属笼勒得难以忍受。他怔怔望着那副贞操锁,画面与梦境重叠在了一起,像是幻觉留下的残影,不断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这个梦…太古怪了。

    梦里他就像认命了一样无动于衷,没有愤怒,只觉得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窝囊的自己…

    关征恼火地抹了把脸,羞耻和愤怒充斥在他的体内,点燃了他的体温。

    他猛地直起身,只听砰的一声,脑袋撞上精铁打造的狗笼,火辣辣的痛觉使他清醒过来,那场荒诞的梦境彻底消失了。

    “嘶…”

    科鲁斯依旧不在,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棵懒惰的希瑞拉在晒太阳。

    关征捂着头看了它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棵胆小的植物就立马退得远远的,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等到确认没有威胁后,它才原路返回,鬼鬼祟祟地探出一根藤蔓。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关征面无表情地坐在笼子里,也许是睡了太长时间的缘故,他感觉牙根痒得厉害,四肢也隐隐有些发酸,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但他没放在心上,在狗笼待了整整两天,关节早就挤得生了锈,怎么可能不出点毛病。

    他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深呼吸了几下,情绪逐渐平复下来。那只是梦,不是真的,他这样对自己说道,没有梦会变成现实。

    “喂。”

    关征抬起脚,不舒服地换了个姿势:“那头豹子去哪了?打算把我关一辈子?喂,我在跟你说话!该死的…”他用力踹了一脚狗笼,故意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我知道你能听懂,赶紧把那只该死的豹子叫回来!老子要出去!”

    关征怒斥着,把对面的植物吓得瑟瑟发抖。

    他必须这样做,天知道科鲁斯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一秒都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了。

    希瑞拉是有低级智慧的魔法植物,尽管不能说话,但可以完成大部分沟通,就像所有擅长精神法术的魔兽那样,它们也可以通过魔法远程传递消息,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胆小,精神比深海里的平腹龟还要脆弱。

    佣兵一回到正常状态就充满了戾气,希瑞拉十分害怕,只敢小心翼翼地支着藤蔓,像是随时都会被吓跑的小虾米,好一会它才鼓起勇气靠近,藤蔓慢慢穿过阳台,把一枚铁钥匙抛进狗笼的缝隙,然后又迅速撤了回来。

    关征接到手里,低头看了一眼:“钥匙…科鲁斯给你的?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胆小的植物交出钥匙后就逃走了,关征叹了口气,用得来的钥匙开锁,从关押了两天的狗笼里爬出来。恢复直立后,他感到劫后余生的畅快,一身关节咔咔咔地响个不停,像在庆祝来之不易的自由。

    他走进房间,看见不远处放着一套崭新的装束,护腕、绑腿,以及一件没多少布料的皮革上衣,最上面用钥匙压着一封信。

    关征拿起那枚额外的钥匙,拆开信,纸上便自动浮现出几行字。

    ——“任务紧急外调,破晓前回来。灰烬城不允许放任外来奴隶,我不得不将您登记在我名下,请暂且忍耐一段时间。最后,在您醒来之前,我已经给骑士团打过招呼,如果想要出门,请穿上这些东西,它们会证明您的身份。”

    残余的魔力耗尽,所有字化作灰烬消失。

    关征把那张变成空白的纸揉成一团,当成垃圾随手扔到一边,心想果然是出任务去了,骑士这职业比他想象中还麻烦,每天都在跑上跑下,完全不如佣兵来得自在。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那套衣服夹在胳膊下,无论如何先洗个澡再说,他实在受不了自己满是尿味的身体了。

    首先得找到澡堂。

    这几天过得太糟糕,他一直被关在笼子里,没机会知道澡堂在哪,科鲁斯显然也忘了这码事,现在他只能靠自己去找,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暴露在别人眼前。

    骑士营很大,沿途不断有士兵巡逻,见到关征这个陌生奴隶,以异常强硬的姿态拦了下来,严厉地盘问身份,如果不是畏惧关征眼里可怕的戾气,也许第一时间就会叫关征跪下。

    但当听到科鲁斯的名字后,这个士兵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微妙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噢,你是科鲁斯大人的奴隶。”他戏谑地说,打量关征高大的身材,“他们说的是真话,你比传闻中还要强壮。听说你曾经是名佣兵,科鲁斯大人救了你的命?”

    “关你屁事。”

    关征不耐烦:“你只需要让路,或者告诉我澡堂在哪。”

    士兵愣了愣,显然被佣兵凶恶的态度惊到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

    “真令人怀念…看来科鲁斯大人对你的确很好,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不用敬语的奴隶了。”他感慨道,居然能把一个奴隶宠得如此嚣张,这让他再次对科鲁斯的行为难以理解,“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是说要去澡堂对吗?

    关征没心情探究他话里的意思,只冷冷地看着他。

    士兵笑了笑,“好吧,我明白了,马上带你过去。你和科鲁斯大人的脾气可真像啊,他平时也喜欢盯着我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

    士兵气定神闲地:“放轻松,我没有恶意,只是提醒一下,奴隶这样的态度可是要挨鞭子的…是的,骑士们没这么小心眼,其他人就说不准了,如果不想连累你的主人,或者被扔进驯兽所里,请最好收敛一点。”

    他摆摆手,示意关征跟上。

    “来吧,科鲁斯大人昨天打过招呼,你的事情由卢卡负责,我带你去找他。”

    关征皱着眉,被士兵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有多困难,看来的确得收敛一点了。至少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上,尤其是驯兽所那帮冷血的畜生。

    如果身上的契约被发现,驯兽所一定会将他遣送回半兽人部落,那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他一脸阴沉地跟在士兵身后,拖着哗啦作响的脚镣,两条健壮的胳膊被钢铐锁住,就像一个等待收押的罪犯。

    天空一片澄净。

    也许是刚结束训练,越来越多的骑士出现在路口,经过时,纷纷向他投来或惊讶或疑惑的目光,甚至包括那些身边跟着奴隶的骑士,他们的眼神同样诧异不已,就像是看见了一只罕见的珍稀野兽,这让佣兵无比烦躁。

    关征一开始还会怒视回去,后来次数太过频繁,他就没功夫搭理了,哪怕被一个胆大包天的骑士摸屁股揩油,他也只是口头喝骂了一句。即使这样,对方仍然不满,毫不客气地指责他,并称科鲁斯惯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奴隶。

    为了避免被抓住把柄,关征忍了又忍,最后是卢卡及时赶到,软硬皆施赶走了那个骑士,这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才得以解决。

    “抱歉,我来晚了。”

    卢卡眼里流露出歉意,对巡岗的士兵说:“这里交给我,你去交班吧,下次巡夜我会替你留个好位置的。”

    他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士兵点点头,收起武器瞥了关征一眼,意有所指地提醒道:“记住我的话。”然后跟着另外几个骑士一同走了,似乎并不需要得到关征的回答。

    “他说了什么?”卢卡问。

    “我很好奇,所有骑士都有多管闲事的毛病吗?还是说,就你们这样。”

    关征一脸不耐烦,卢卡笑了笑,没有在意,主动介绍自己:“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是科鲁斯大人的副官,卢卡·里切尔,你可以叫我卢卡。”他伸出一只手,“科鲁斯大人不在的这段时间,由我负责你的一切安排,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就行,我一定会尽力提供帮助。”

    “关征。”看在科鲁斯的份上,关征握住了那只冷冰冰的金属手铠,“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冲个热水澡,立刻。”

    关征抽回手,重新抱在胸膛前,语气十分不快:“如果你们这里不提供热水,冷水也行,或者告诉我湖泊在哪。”他简直受够了这身肮脏的袍子,太恶心了,领子里全是挥之不去的尿味,还有那种混合着体液的汗臭,让他随时都想脱光跳进河里。

    卢卡表情有些为难:“灰烬城里没有湖泊,而且那不符合规定,你知道的,奴隶不能擅自离开管制区,请您千万别这样做。”

    他指向左边路口的方向,放缓语气:“当然有热水,就在前面,请随我来。”

    关征只好继续忍下去。

    不过这次没有忍多久,事实上,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澡堂只有不到五十步,下了石桥,骑士营里的澡堂就建在路口拐角,紧贴着一座象征沐浴的黑鸦雕像,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树伫立在雕像旁边。

    这个时候正是午休时间,澡堂里已经有不少人,结束训练的骑士们往往需要一次热水澡来清洗疲劳,视野里到处是精壮结实的男性裸体。

    关征一出现,立马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骑士们放肆而大胆地打量着这个风云人物,如同在丈量一件炙手可热的物品,彼此揶揄,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轻蔑。他们并不在意被谁听见,声音丝毫没有压小,整个澡堂都回荡着低沉的嘲笑,仿佛和弥漫在空中的水汽融合在了一起。

    这时候关征才真切体会到什么是奴隶,就像科鲁斯说的那样,在人们眼中,奴隶仅仅是属于主人的财产,谁会对一件廉价物品产生尊重呢,何况奴隶这个词本就带有折辱的意味。

    骑士服务于贵族与王室,早就见识过了各种奴隶,但像关征这样,前身是佣兵却认了个骑士做主人的强者,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喔!亲爱的卢克,这就是你家暴君养的那条看家狗?”一个打着赤膊的魁梧汉子吹了声哨,“真够威武的,暴君的口味果然不一般哈哈。”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喧哗,无所事事的骑士们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他就是那个脾气糟糕的奴隶?难怪暴君不带出来,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你们看见他的项圈了吗,天,竟然那么厚!我敢打赌,那一定比我两只骑士靴加起来还要重!”

    “遮成这样也被你看见了,希望你在下次弓术考试中也能如此…嘿!小心点!别把肥皂水弄进我眼睛里!”

    “果然是一条健壮的狗,听说之前是佣兵,不知道科鲁斯那家伙是怎么驯服他的。”

    “得了吧,哪用得着科鲁斯动手,一根项圈就足够这些奴隶吃苦头了。”

    “那可不一定。”

    “卢克,你和他比起来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鸭子!哈哈哈!”

    …

    关征刚平息没多久的怒火转眼又烧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揍人的念头,但一想到科鲁斯前两天说的那些话,他就不得不逼迫自己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