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馒头批 指奸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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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队友是个变态。 他肯定是个变态,我们队里的几个人就属他是娘娘腔,平时就跟没骨头似的往队长身上贴,恶心死了。 今天团综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跑到休息室不知道在干什么,还锁上门了,半天才打开。 我都怀疑这个娘娘腔是不是在里面打飞机了,十几分钟了,我估计也就是娘娘腔的极限了。 但我就是存心不想让他好过,咣咣咣地在外面敲门,他终于过来开了。 脸色通红通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耳朵边上,怎么看都是恶心透了的娘娘腔,像个女人似的。 “你在干嘛?”我没好气地问道。 “我……我不舒服。”娘娘腔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偏过头也不敢和我对视。 我最烦他这个畏畏缩缩的样,让人看了就像欺负的更狠,我估计他上学的时候也是被校园暴力的那伙。 难怪我们几个人里他的黑子最多,这个丧门样谁看了不想欺负一下。 “你不会在打飞机吧?”我恶意满满地看着他,他下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哆嗦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 唯唯诺诺的,好像我能吃了他似的。 “被我说中了?” “没……没有,小顾,你别开玩笑了。” 娘娘腔冲着我笑了一下。 我最烦他叫我小顾,仗着比我大两岁,天天小顾小顾的喊。 长得也没我高,小腿快赶上我胳膊粗了。 也好意思叫我小顾? “别他妈装。”我有点不耐烦:“你在里面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我没干嘛,是不是武哥让你拿东西?”娘娘腔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回来的目的,嗯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冰镇饮料来。 娘娘腔一把拉住我。 “顾子骁,你还是给武哥拿这个吧,武哥胃不好,喝凉的会……” 武哥武哥。 我他妈怎么这么烦呢。 陈武和他一样大,为什么陈武是武哥,我是小顾? “死娘炮。” 我冷不防说了一句,娘娘腔像是被我吓了一跳似的,后退了两步。 “顾,顾子骁,你说什么呢?” “我说错什么了吗?沈平,娘娘腔。” 沈平每往后退一步,我就往前进一步,我不是一个喜欢和人凑得很近的人,但是沈平不一样。 沈平这幅娘娘腔的贱样,总让人想欺负。 我每次靠他靠的近了,他就吓得要哭。 沈平被我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我手里还拎着两瓶冰镇的饮料。 “我说错了什么了,沈平?”我又问了他一遍,用瓶身顶起他的下巴,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抬着下巴想要躲开。 “只有女人才哥哥哥哥个没完,怎么,或者你会下蛋?” 沈平错过眼睛,不敢看我。 我又恨透了他这幅窝囊样,或者说他在别人面前都大大方方的,为什么在我面前就这么窝囊? 烦死了。 “说话,沈平!” 冰镇的饮料瓶换成我的手,摸他下巴上湿冷一片,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沾的水汽。 “顾,顾子骁, 你放开我,别碰我……” “我凭什么不能碰你?”我气的想笑:“沈平,没有我,你他妈当初连个出道的机会都没有,还在练习生大楼扫厕所呢,别说我现在碰你一下,就算我现在把你强奸了,你也得忍着!” 老话说得对,恶从胆边生,我现在一股火上来,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沈平特别瘦,瘦的像个女人,我记得我破处的那次就是在中学后边的胡同里,有个街妓,特别瘦,就像现在的沈平。 沈平是个彻头彻尾的娘娘腔,公司给他的人设也是娘娘腔,这次团综为了录制效果,还给他穿了条蛋糕裙。 临时的主意,裙子也是临时借来的,廉价的塑料质感。 ——这娘娘腔,也就配用这些廉价的东西。 我一把扯掉他的蛋糕裙,里面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黑色四角内裤。 真他妈丑。 我冷笑了一声,刚要去扯他的内裤,他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内裤的边缘。 “顾子骁,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有点可怜。 但是娘娘腔一直就是这样的,不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叫他一声娘娘腔? “干你,别他妈废话。” 刺啦一声,沈平的内裤不堪重负,直接被我撕裂了,两块黑色的布料还可怜巴巴地被他抓在手里。 操。 这屁股真他妈白,像个女人。 不对,沈平不会就是个女人吧?他那么娘,连喉结也没有。 说不定真的一直在骗我,骗我说他是个男人。 男人哪有动不动就哭的? “沈平,转过来,让我看看你长没长鸡巴。” “不要……”沈平的两只手还垂在腿边,抓着那两块布料:“顾子骁,我不知道我今天哪里惹你了,我给你道歉,求你别闹了,我……” “我他妈让你转过来!” 我烦死他这幅唯唯诺诺动不动就道歉的样子,喊了他一嗓子,他终于消停了,手捂着前边转了过来。 “顾子骁,求你——” 啪。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没有任何理由的,唤活我体内的暴虐因子。 他的头发有点长,头一偏遮住了半张脸。 但我还是能看见他的眼圈飞速红起来。 “手,放开。” 我已经不愿意再多重复一遍了。 沈平哆哆嗦嗦地松开手。 这次我看清了。 沈平是男人,有一根鸡巴,而且还不小,正常男人的尺寸,硬起来怎么样还不好说。 但是他的鸡巴下面,本来应该是睾丸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会阴处不是平的,鼓起来一块。 我没想太多,一把把沈平摁在化妆台上,沈平突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有监控,有监控,顾子骁你放开我,我告你强奸——” “去你妈的。” 我抬手给了沈平一耳光,刚才他挣扎的时候脚踩在我肩膀上了,我很生气。 沈平的两边脸都红了,对称的两个巴掌印。 “这地方我家开的,监控怎么了,嗯?” “你去告,你看到时候别人信你还是信我,我顾子骁他妈的缺什么,要强奸你一个娘炮?” 沈平的身子抖了抖,然后有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这次我怎么摆弄他都行,掰开他两条手长的腿,把底下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 我从来没想过,双性人这个玩意居然真的有。 以前逛论坛的时候还以为他们吹牛逼呢。 但我眼前就有一个,沈平的逼长在本来应该是会阴的位置,两团肉鼓起来,中间裂开一条小小的,紧紧的缝,跟我以前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的逼是很瘦的,绷的长,两片肉朝着旁边倒去。 但是沈平的逼是鼓鼓溜溜的,像是一个粉红的小馒头,中间的肉缝也很小很短,夹着很小很软的两片肉。 “沈平。” 我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 “怪不得你这么娘炮,原来你真长了个女人的逼。” 他本来绝望的发灰的脸色蒙上了一层血色,眼睛重新湿起来,颤抖着伸出手捂住了脸。 手是白的,他的脸是红的。 “顾子骁,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可能。 我伸出手指拨弄他的小逼,就像论坛里说的那样,双性人的女性组织是很完整的。 我用食指和拇指剥开他那两团肉,果然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阴蒂,胆怯地缩在那里,和他的主人一样。 我用指腹蹭了蹭。 沈平的腰颤抖了两下。 “我操,沈平,你这么骚,我刚摸你就有感觉了?” 沈平哭唧唧的:“疼,顾子骁,疼……” 真他妈麻烦。 要是换个别的女的或者是等着被我操屁眼的男人跟我说这句话,我恐怕二话不说就直接走人了。 天底下洞那么多,我他妈插哪个不是插? 但是沈平不一样,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双性人,逼还是粉色的,估计还是个处。 “真他妈事逼。” 我随手抄起冷饮瓶子拧开,对着他的逼倒了下去。 “凉!凉!顾子骁——” “你闭嘴吧。” 甜腻腻的果汁味瞬间蔓了整个化妆间,还是桃子味的。 陈武好像他妈的挺喜欢这个味儿。 他的小逼被这一下冷饮浇上去给弄得湿漉漉冷冰冰的,但是滑多了,我揉了两下,就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的水还是饮料弄的。 总之现在的沈平不叫痛了,捂着脸不敢看我。 我想弄清楚水声到底从哪来的,顺手扯了张纸巾把他逼上的饮料擦干净了。 还残留一点黏糊糊甜腻腻的触感,但是已经不影响什么了。 沈平的鸡巴硬起来了。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关心别的男人鸡巴硬起来时候的样子,一点点挺起来,粉红的龟头圆嘟嘟肉乎乎的。 还挺可爱。 我伸手弹了一下,事实证明双性人的男性生殖器也一样很完好,沈平硬的很完全,鸡巴还晃了两下。 不小么。 “沈平,之前没看出来,你挺骚啊?不是说我强奸你吗,怎么还硬起来了?” 沈平不肯吭声。 真没劲。 我继续玩他的小逼,两边软乎乎的两团摁一下就陷进去一个坑,阴蒂被我玩的有点鼓了,不特意拨开也能探出一点头来。 我用两边的拇指掰开他的逼肉,里面果然也是粉红色的,水嫩嫩,肉是一层一层的。 “沈平,你是处女吗?” “我……呜!” 我嫌他回答的太慢太犹豫,在他逼上拍了一巴掌,他吃痛惊呼一声。 粉红的鸡巴跟着抖了一下,上面冒出一点水来。 “快点说话,别骗人。” “不是!”沈平的声音很小很快地答道。 “没骗我吧?”我狐疑地盯着他的小逼,那么小那么窄,旁边两团软肉都被我摁的陷进去、摁的发白了,他的小逼连一个黑洞洞都没抻出来。 不是处,怎么可能那么紧? 圈里人谁不知道我顾子骁从来不玩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沈平当然也知道。 “沈平,千万别让我发现你骗我。”我眯着眼睛说道。 沈平没说话。 我不知道沈平到底有多紧,手指头伸进去之后才发现他已经水漫金山了,里面的骚肉跟会咬人似的,上来就死命缠着我的手指,指腹都能感受到他逼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和小颗粒。 操,名器。 但真他妈的没有处女膜。 我面无表情地接着捅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沈平,你他妈的还真是个骚货啊。” “进团的时候不是说所有的感情史都得交代吗?嗯?你被人破了处为什么不说,等着被爆成团黑料,想要摆我一道呢?” “没……呃,我没……没有……” 沈平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因为我每一秒都想要把手指从沈平那个被别人操过的脏逼里拿出来,但是这个骚货,他的逼吸着我的手指头,吸的啧啧作响,不让我拿出来。 “沈平,你的贱逼被几个人操过了?” “呃……就……一个,求你了……” “拿……拿出去……” 沈平的声音颤抖着央求我。 我听过他道歉,听过他求饶,没听过他满脸春意的求饶,也没一边用手指插他小逼一边听他求饶。 我想放过他来着,但是他那个小骚逼,一直缠着我的手指。 我干脆自暴自弃地往里捅的更深,噗滋噗滋能听到深处的水声。 我估计这个骚货里面都被水给填满了。 “啊——!啊,顾子骁,顾子骁,你拿出去,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你了拿出去——” 沈平突然不顾一切地喊起来,听得我都吓了一跳。 “骚货,你他妈小点声,你想让你武哥听见是吗?” 把陈武摆出来真的有用,沈平的声音猛地低下来,嗓子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听上去快要死了一样。 也可能是我另一只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更有用。 沈平的手终于不再捂脸了,胡乱抠着我的手臂,很快就给我抠的破皮了。 他的脸色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似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告诉我,谁给你破的处?” “是不是陈武那个王八蛋,嗯?” “说话!” 我知道我现在有多过分,他的脖子被我扣着,压得死死的,他都快要死了。 他连抠我手臂的力道都变轻了。 我猛地松手——两只手都松开,他大口地呼气、尖叫,然后小逼里射出一股股水来,喷到我的裤子上,浸透了裆上的布料,我的鸡巴的形状被勾勒出来。 “骚货,这就玩喷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气已经喘的差不多匀了,但是骚逼里还是一股股的往外冒水,不小的鸡巴抖着,一股股地往外冒透明的腺液。 我用刚才操他逼的手拍了拍他的脸,两道水痕印在上面。 “骚货,我问你话呢,我的手操你操的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