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库干进电梯再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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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公路上各式各样的豪车汇入,把安静的道路吵的喧嚣。 半山别墅的花园里藏着一处一层的仿古建筑,严尘桉站在屋檐下,屋檐四支角像外翘起,四面的墙壁雕刻看得出、出自名师之手。 屋脊上趴着、立着形态各式的小狮子,憨态可掬或严肃认真。 严尘桉和社团的同学在墙壁绘画中国风壁画,严尘桉身上有些许颜料斑驳痕迹,他站在高支架上。 “严尘桉,我把照明灯给你丢上去!”社团的男生抛掷了一个强光灯,严尘桉稳稳接住,因为催得紧,他们一直画到了天黑。 “好像今天别墅区有个酒会,都豪车。” “是啊,想去看美女!那一个个土豪身边都是胸翘屁股大的!” “有校花好看吗?校花追严尘桉,严尘桉都看不上!”几个男女边绘画边和严尘桉打趣,他们都知道严尘桉喜欢男生,也有伴侣,只是伴侣很神秘,他们也没见过,严尘桉也很低调,可是他身上的穿着都不便宜。 酒会就在不远处举行,钢琴声都能传过来,严尘桉结束下了架子灌了几口水,仰着头喉结滚动上下起伏,准确的把瓶子丢进了垃圾桶。 “阚总…合作…”一个如弥勒佛面相的男人追在阚译身后,两人手里都拿着酒杯。 “严尘桉!鸡腿饭可以吗!”一个女生把便当分给几个人,严尘桉接过便当。 “严尘桉,你不喜欢女生吗?”女孩穿着牛仔背带裤,头上压着黄色的渔夫帽脸圆圆的很可爱。 “没有。”严尘桉看见几个男生又在打赌偷笑,伸着长腿踢了最近人一脚,“你们又乱说什么。” “没,严哥…就你真的喜欢男生还是为了挡桃花啊。” 几个人没有恶意,现在喜欢男生的很多,没什么诋毁的意思。 “哥?”阚译看见严尘桉抬头才确定,把酒杯给了助理,“你怎么在这?” 助理自然认识严尘桉,他一身敛不去的学生气,穿的青春阳光,阚译身边的经理带着审视的目光,入目的男生看着并不大。 “壁画。”严尘桉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画,放下鸡腿饭走过去,阚译抬头因为上面的灯光他可以看个大概。 阚译蹦起来想看的清楚一些,严尘桉看着一脸宠溺,蹲下来“哥哥背你,过来。” 阚译还没反应过来,严尘桉拉着他两只腿一抱,自己就坐在他肩膀上一下升高,“老公!” 严尘桉被逗笑,一只手拉着他脚踝,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身边的一圈人都惊呆了,包括助理,又是吃狗粮的一天。 “好高...”阚译手抱着严尘桉的头,一脸懵,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他现在伸手就能碰到屋檐“老公...你好高啊。” 他第一次坐在严尘桉肩膀上,以前也小小羡慕过别的小孩,他从来没这样被背过。 “傻孩子。”严尘桉一直护着阚译,阚译看完就想下去,怎么说他也是成年男性,也一百多斤呢,自己的合作伙伴和太阳花一样看着他。 严尘桉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哥,你当我下来...”阚译是真的害羞了,严尘桉只能蹲下把他放下来,拉着他的手。 “严尘桉,他你弟?”一个男生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阚译,这明显就是一个大老板、成功人士,难道严尘桉被包养… “你们好,我是严尘桉男朋友。”阚译又对着那个合作伙伴道,“这是我先生,严尘桉。” “严….严少爷?”合作伙伴突然知道为什么阚译可以兼并严氏、王氏,很多人私下调查过他就是个不起眼的混混。 “什么男朋友?”严尘桉有些不悦手揽着阚译捏着他腰。 几个同学也听明白了,严尘桉来头也不小。 “这片还挺有特色。”合作伙伴想把话题引个由头,想夸一下严尘桉的画。 阚译道,“哥,你对着没印象吗?” “啊?” “建筑的设计都是有讲究的,立在上面的叫脊兽,一般是神兽,又有镇宅的效果。” 严尘桉想起自己曾经在住院时候提过类似建筑。 院落两侧种着竹子,长势很好。 “你知道为什么不在屋前种竹子吗?” “嗯?”阚译一脸求贤若渴的乖宝宝。 “竹子属阴,西南方属火,多种在屋两侧,刚好中和。” 他想起那时候在医院阚译那双眼睛会发光,带着崇拜带着羡慕。 入夜,气温下降。院内的彩灯亮起,天空炸开烟花,严尘桉收回思绪。 “哥,穿上。”阚译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严尘桉,“你出汗了别感冒了。” 在严尘桉身边的阚译敛去了尖角和锋芒,一副邻家弟弟的样子,让人不在怀疑他们的配对。 “你们说他们谁攻谁受?”女孩带着疑惑的眼神。 严尘桉穿上西装,收拾了自己的画具和同学告别。 阚译让助理送他们过去,阚译喝了酒严尘桉坐进了驾驶室,阚译把手撑着车窗框看着严尘桉。 “看老公帅吗?”严尘桉手指摩擦着阚译后颈。 “老公一直都很帅。”阚译手向后搭在严尘桉手上交叠。 严尘桉捞着阚译迫使他靠近,亲吻声在的车内散开。 严尘桉嘴里染上酒味,怕一会查酒驾才松开阚译。 车停稳在地下车库,阚译已经靠着副驾驶睡着,严尘桉把他抱出副驾驶,阚译迷迷糊糊醒了调整舒服位置轻哼一声。 很快他就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靠着,以为到了家里沙发上,他却感觉严尘桉压在他身上。 严尘桉手在他脊背游走,下身隔着裤子顶着他,左右的蹭着,阚译迷迷糊糊想推开被严尘桉吻着手,严尘桉含着他的手。 “哥…嗯…车里吗?”阚译靠着后座车窗,昏暗的环境什么感官都在被放大,严尘桉入揉着阚译耳垂,“嗯,干你。” 这里是独栋别墅地下车库,阚译不担心被谁看见,其实从搬家以后他一直想什么时候在车库来一次。 严尘桉脱了阚译裤子把他往车外带了些,自己站在车门边拉开裤子拉链,严尘桉把阚译翻过去,吐了些口水润滑后穴。 “哥,嗯…”阚译上身扒在后座,两只腿挂在车门外,后穴就在迎接严尘桉肉棒的按摩。 严尘桉把肉棒一点点送进去,阚译的呻吟声在地库回荡,严尘桉手扶着车框大力抽送,阚译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异常兴奋。 严尘桉抱起阚译往电梯里走,两人后穴相连,电梯里阚译扶着栏杆站在电梯里接受着严尘桉抽送,电梯早就到达。 “啊…老公,太舒服了,肉棒好大、好满…嗯。” 阚译两只手撑着电梯,肉体相撞传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满满阚译脱力满满往下跪,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人想欺负的更狠。 阚译射在了电梯的地毯上,扒在地毯上上身蜷缩,严尘桉忽然把他拉起来按开电梯把他禁锢在怀里。 阚译的肉棒有些软了,边走边晃,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严尘桉让他扶着餐桌,忽然一下拔出了肉棒。 “啊…”阚译有些脱力,因为拔出来太快后穴的圆洞没来得及恢复,严尘桉手指玩着穴口的肉,“好嫩。” “哥….哥…插进去…插进去…” 严尘桉拍打着阚译屁股,三只手指钻进阚译的穴里,阚译的后穴溢出前列腺液, “要飞起来了,好爽…唔…嗯…” 在阚译即将来临高潮时,严尘桉抽出了手指,手指上沾染上不少莹亮的液体,阚译手撑着餐桌,“哥…”声音黏黏糊糊。 “快高潮了?一直吸我手。”严尘桉拉着阚译,两人跌进沙发,阚译握着严尘桉的肉棒舔着,“哥坏。” “你每次高潮以后就累了。”严尘桉带着玩味的笑,“干爽了就睡觉。” “那我帮老公吸出来,继续干我吗?” “含深点。”严尘桉压着阚译的头,“伺候舒服老公就干你。” 阚译哼哼唧唧的不得不吸舔着严尘桉肉棒,已经深入喉管,严尘桉快射时候拽着阚译头发掰开他腿插进他后穴射进去,阚译被温热的精子激的一阵战栗。 严尘桉拔出肉棒躺回刚才的位置拽着阚译继续舔着,阚译夹紧严尘桉的浓精跪在沙发上,把射完精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阚译坐在严尘桉大腿上把肉棒扶顶后穴,一屋里溢满水声,交合声。 窗外的夜色里星光不散,时光似乎不负所有付出。 像极了两人初见时那昏暗的巷道,那日…阚译的脸也隐藏于黑夜置于暖黄色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