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兔子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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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城私人会所的门口两只麒麟雕像看着高大严肃,里面集合了洗浴休闲、用餐住宿、酒吧、KTV..... 阚译进了地下一层的酒吧,他不喜欢这种杂乱的氛围,身穿着高定西装与这个场景也不符。 严尘桉的皮肤很白,像是一块温玉,莹润的脸颊上有些泛红,应该是喝了几杯酒。 两年过去,阚译已经成为严氏提起就令人胆寒生畏的角色,而严尘桉接受了一次洗手术治疗在弱光下他可以看清,脸上戴着特殊材质的眼睛,他与常人视力无疑。 高考时他在接受最重要一场手术,最后选择了美院,现在他喜欢喷画、是个行为艺术家、阚译封的。 严尘桉嘴里叼着烟,脖颈弯曲眼眉低垂看着手机。黑暗的光线里他的侧脸连着下颌线的轮廓极好,腿自然搭在另一个腿上,身体微微倾向岳牧远在交谈什么。 高考后岳牧远出国了,这几天回来拉着严尘桉出来聚会,不知谁把话题引到严氏。 “阚总也是厉害,进入严氏三年就坐稳位置,严家少爷,你不怕他骑你头上?”男生随手掏了支烟点上,烟很细,吐的烟雾带着柠檬香味。 “说什么呢,阚译是为了严尘桉才…”岳牧远有些不悦,被严尘桉拉住,严尘桉看着那个男生。 “我媳妇好不好,会不会骑我头上不劳你费心。”严尘桉手指夹着烟弹了弹烟灰,阚译顺手接过烟,叼在自己嘴里,卡座一圈人变了脸色。 阚译脱了自己西装外套披在严尘桉肩膀上,“出来怎么不多穿点。”阚译说话时烟在嘴里上下浮动,“不是说了别抽烟。” “我好困,你怎么这么久。”严尘桉自从眼睛受伤生活异常规律。 “我先带他回去了。”阚译把帐结了揽着严尘桉上车,助理看两人坐稳启动车子。 能让他老板放下工作的只有严尘桉。 阚译洗完澡出来扫了眼床上的人,酒劲或许才上来,跪坐在床上乖巧、可爱,又有些无辜。 脑袋上有一撮头发调皮的翘着,眼睛带着困意,身上穿着深灰色珊瑚绒睡衣,或许是暖气太足,睡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纤细的锁骨,上面的黑痣若隐若现。 严尘桉看着阚译透着情动,不知是因为酒精或是洗澡的热气,脸颊粉粉的。 他扑抱阚译身上,眼睛去掉他的看见的画面像极了高度近视者,阚译把卧室调成暗光。 严尘桉突然一笑啃着阚译的唇肉,像一只小狗狗。 手撩起阚译的衣摆,阚译下巴放在严尘桉的肩膀上,“老公,想我了?” “去外地两天,怎么补偿我?”严尘桉从治疗开始每次手术阚译都跟着,陪伴是两人最长情的告白,阚译觉得他的哥哥不需要长大,被他牵着就好。 “哥,明早给你。”阚译被严尘桉抱丢床上,他从衣柜翻箱倒柜出了一套蓝黑色女仆围裙,黑色的纱什么都遮盖不住,还有发箍和尾巴塞。 “穿这个。”严尘桉借着酒劲,说话没什么波动走过来就绊倒床上,阚译揉着他头发,“哥哥怎么傻乎乎。” “不许摸你老攻的头!”严尘桉坐起来扒掉阚译本就穿的宽松的水袍,“我是上面的!” “我从没想过在上面,哥哥干的那么爽。”阚译勾着严尘桉的后颈,眼尾轻挑,“哥帮我换。” “所以人都觉得我是下面的!”严尘桉突然趴阚译身上,舔着他喉结,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小野兽。 “老公往下亲。” 严尘桉手解开阚译睡袍,阚译的身体毫无遮挡出现,严尘桉看见了阚译锁骨上的纹身,还在结痂状态,是他的英文名。 “你…” “我是老公的。”阚译上身撑起主动吻上严尘桉的唇,“老公,帮我穿。” 严尘桉帮阚译穿上围裙,绑上蝴蝶结,阚译骑在严尘桉身上腿叉开和他接吻,严尘桉手指送进阚译后穴引了些水出来塞上兔尾巴肛塞。 阚译比严尘桉身型显的单薄,穿上情趣围裙毫不突兀,在严尘桉身边他身体软到极致。 阚译用大腿根摩擦严尘桉肉棒,两个肉棒摩擦在一起,阚译清楚的知道严尘桉的敏感点。 “嗯,媳妇的皮肤真嫩。”严尘桉手在阚译身上滑动,“是不是老公的精水喝多了。” “哥…”阚译总是被严尘桉逗的脸红心跳,他往后坐一路往下吻着严尘桉,严尘桉开启了兔尾肛塞的震动,遥控器在他手里。 “哥…唔…你坏。” 严尘桉膝盖摩擦着阚译的鸡巴,阚译手扶着严尘桉的肉棒含下去,手跟着起伏套弄。 从肉棒到蛋袋,严尘桉享受的眯着眼,阚译后穴的肛塞震的他两腿发软。 阚译忽然停下嘴里动作被震动肛塞推上高潮,一阵一阵的电流震动刺激的他连连发抖,双腿不自觉夹紧。 严尘桉不希望阚译被任何东西弄的高潮,翻身压在阚译身上,“很爽吗?” “哥,哥的舒服…震动太强了。”阚译眼睛红成兔子,严尘桉拔出肛塞,抱着阚译到床边的黑色皮沙发。 阚译一只脚踩在沙发扶手,一只脚跪趴在沙发靠背,两只手撑着靠背。 后穴整个暴露出来,严尘桉扶着肉棒顶着阚译穴口。 “老公…嗯…” “玩具也能让你爽了?”严尘桉一巴掌打在阚译屁股内侧,屁股弹性很好。 “不是,老公…错了,老公的鸡巴最爽。”阚译晃着屁股压下上身。 严尘桉插进穴里握着阚译肉棒,或许是惩罚每一次都深入撞击,好似卵蛋都要撞进去。 “老公,不要…慢一点…”阚译大口喘着气如渴水的鱼。 严尘桉一只胳膊禁锢阚译的腰,猛烈抽送,一深一浅,“阚译,我不许你对除我以外的高潮!” “老公,嗯…不会了,小穴只让老公干。” “啊…嗯…” 严尘桉看着阚译比刚才更痴迷的表情才放过他,肉棒拔出来射在了他屁股上,严尘桉看着阚译撅着屁股眼睛红红的,射了他一手,小穴张张合合的。 窗前只拉着一层薄纱,光线透了进来。窗台上还有些积雪,屋里却很暖和。 光线撒在床上的人身上,或许是暖气太热,被子都被压在严尘桉身下,睡衣的上衣被撩开,睡裤在床尾挂着,露出白白的肚皮,睡姿有些乱七八糟。 昨晚进行完以后严尘桉趴在他身上睡着。 睡着之前严尘桉还抱着阚译进了浴室,给他清洗,他打着哈欠抱着严尘桉,“老公,最好。”声调带着撒娇。 阚译哼哼唧唧的又撩起了一团火,他在严尘桉面前从来不是严氏的第一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