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猛干,春梦过后流了好多水
唔…好奇怪,又好舒服,好想尿尿。 天还是蒙蒙的,灰灰的,顾嘉宇整个人迷迷糊糊,一心想尿尿,可厕所在哪里?他想找,却好像徒劳,厕所到底在哪儿?他连自己有没有起身都不知道。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猛,好像一根阴茎越来越硬似的。顾嘉宇真是小笨蛋,自己想的什么东西,也不管能不能讲出口,把话那么一讲,全告诉别人了,张口,哑着声音说:呜…我想尿尿。那种感觉,好像是下身全塞满了某人的东西,发涨得尿急,顾嘉宇下身越来越涨,越来越酸,他终于忍不住了,放声淫叫着把腿架在谢舟远的肩膀上。可做爱是那么疯狂的一件事情,他架不住,脚分分钟就要摔下来,他自然不愿意,于是直接拿脚丫碰另外一只脚丫,直接环着谢舟远的脖子。 谢舟远面上的情绪很不清楚,和看不清楚的天色一样,可日子还是要过的啊,他也由着谢舟远那不清不楚的态度继续和他做爱。谢舟远的阴茎又粗又热,埋在他的小穴里都要撑爆了,仍旧是很满足地,他扭着身子配合谢舟远的抽插,好淫靡,他的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的确长了个穴,可那又不是他天生有的,一点儿也不自然,可它现在却那样忘我地流着水,他想到:一定是润滑剂了,心里也默认了那不是他的水,他可留不了这么多水。 阴茎把小穴撑得很大,但是插进去的来来去去就是前半的部分,阴茎的主人这时候似乎把心一横,动了狠心,一挺身,整根阴茎都插进去他汩汩流水的小水塘,噗呲噗呲的声音更大,淫水偶尔溅在自己的屁股上,湿湿冷冷的。 肏久了,很多顾嘉宇的水流在床上面他屁股坐着的地方,好凉,他情不自禁把小穴夹紧,使阴茎的进出更加困难了一点。谢舟远动作的力度也更大了,胯猛撞他可怜又肉乎乎的小屁股,颠得起浪,谢舟远又用手包裹他的屁股蛋,一只手包不住,五根手指用力一捏,臀肉从指缝里溢出,谢舟远意犹未尽似的又捏了几下。顾嘉宇有种奇妙的感觉,彷佛他的胸长在了屁股上。 这还不够,谢舟远还把他的两个臀瓣分开,手指在股缝挑了一下,抓的力度更大,顾嘉宇觉得自己的菊花也不保了。 幸好他很快就不再死盯着顾嘉宇可怜的屁股蛋。他埋头肏顾嘉宇,顾嘉宇实在被肏得不行,两只脚也分开了,可还是他的小穴还是敞开着,门户大开,无任欢迎,随他来也随他走,可,做生意不能这样啊——他用两只手指摆出V字,小穴夹在两只手指的中间,然后,缓缓地,把里面的肉也露出来,怎样去努力地吃那根大阴茎的过程也被谢舟远看得清清楚楚。 操我,操死我。 他忽然想起谢舟远是英语系的,然后对着他的耳边讲,fuck me! 谢舟远没有一点表示,该干的继续干。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样过的,越肏,顾嘉宇的阴部就越酸,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他还是努力地憋住了,害怕被谢舟远笑,笑他的肮脏还有淫荡。 不能尿尿,要忍住才行。可他都忍得这么难受了,尿尿难道是很过分的事么? 他一边忍着想要尿尿的感觉,一边突然委屈得紧,肏他肏得这么痛,但是又嫌弃他么?只是尿尿而已,也不是什么罪,尿了的话,就要抛弃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地离开他身边。 面前的人的脸也看不清,顾嘉宇认定他就是谢舟远,为了更确定一点,他一点一点靠近谢舟远,面对着他的面,表情不是很好,有点勉强,身上哪里都不太舒服,硬是要这样直起身子来看他,把自己弄得更加痛。顾嘉宇却没有在看他。 他有那么点顾影自怜的意思,自己一个人把想想的全部都想好了,自顾自地生气。他总是这样,喜欢自己一个人无缘无故陷入一种急速的幻想,好的坏的全部自己来给。 这样想着,他自己陷入一种可悲的状态,报复性地夹紧那根阴茎,小腿全晾挂在人家肩上,手还掐着,很恨地抓谢舟远的手臂,过了一会,猫爪一样的痕迹泛在谢舟远的手臂上。可谢舟远还是很执迷于干他,连眼神也不给一个。小屁股努力含着大阴茎, 他愤愤地踹了谢舟远的小腹,哑然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隐隐是感觉有话想说的。于是又踹了谢舟远的小腹。谢舟远则似乎只是嫌弃他左右乱动,肏不准小穴,于是把他竹子似的小腿掰得很开,找准位置继续干顾嘉宇的逼。 顾嘉宇又踹了他一脚,脚丫子踹在胸膛上,触觉在这一刻也消失了,心脏的跳动声也无从考究。他最后放弃挣扎,放任谢舟远肏他。 刚刚谢舟远挨打,可大阴茎还是永动机似的插他的骚穴。那酸胀的感觉到达临界点,他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哽着一边尿了出来,水一下喷出来,谢舟远还是很麻木地插他。他哽着想说点什么,哑口无言,想让他给他一点反应,哪怕是射精也足够让他感到幸福,这么干他,他也感觉不到在被活人干,两片肥的阴唇又红又肿,原来不是想尿尿,是潮吹了,怪不得那水声越来越大,他快要溺死在这片春潮似的无涯之海里了。 后来他又自己高潮迭起,谢舟远打桩机似得一直插他。哽也咽过了,泪也流尽了,顾嘉宇那个小地方又红又肿,也不知道流血没有,尿尿么,倒是尿了很多次,想起来他睡觉之前也没有喝很多水,可是他的尿液这么透明,还被谢舟远就着干他,当成了润滑似的液体。 此刻他不愿多想。心里面只剩下一点事情,其他的都被撞掉了。他自己向来是很坦然的,除了不能说的事情以外,他一直都想用自己的最真诚去面对别人,他的私人事情,也算不上多么私人,人家问他他就会说的。唯独就是喜欢谢舟远这件事不能说,毕竟他害怕的只有谢舟远不喜欢他这件事。 “舟远,叫我小宇好不好。”不知怎的,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本以为自己说不了话,莫名其妙地又能说了。然后他便清醒了起来,是光天化日,太阳正正打在他的眼睛,他刚睁眼就赶紧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眯着一条缝,原来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