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xxoo在线阅读 - 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

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

    而这时的我,已经是全计委公认的前三支「笔」。帅主任主政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调到办公室,任专职文字秘书。这样,机关里叫我小帅的越来越少了,

    叫帅秘书的越来越多了。但兰兰依然叫我小帅,不过,依然叫得不多。而我依然

    是称她为「兰大姐」。

    我和兰熟捻起来,是我到办公室后,帮过她三件事,一件失败了,两件成功

    了。

    失败的是她和丈夫离婚,争儿子的抚养权。我通过一个父亲任法院副院长的

    同学帮她忙,但没想到她丈夫请动了分管政法的副书记打招呼,终致功亏一篑。

    事后,兰仍执意要请我和同学吃一顿,被我羞愧地婉拒了。

    兰离婚后三个月,有人告到了市纪委,说科教科私分培训款。为此,纪委还

    专程派人到了机关了解情况。在整个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总体趋势下,经

    过我在帅主任处的通融,兰退回了全部款项,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处分。

    再后来,兰在我的极力推荐下,调入办公室管理档案,彻底与那事摆脱了干

    系。

    就这样,我不但可以因写材料而与兰频繁接触,更可以直呼其为「兰姐」。

    那段日子里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借故往档案室跑。每当看着兰那无半点瑕疵、

    无丝毫皱纹、宛如婴儿般细嫩、白里透红的脸庞,我的心情就立刻舒畅无比。有

    时跟兰开玩笑,她也会回几句,不再冷着个脸。当我偶尔盯着她那聚拢而高耸的

    胸脯想入非非时,兰发现了也最多只是勾着头脸红一阵子,而且是那种红到耳根

    的红。

    有一次,跟兰闲聊时,兰认真地对我说:「小帅,你知道吗?其实你很象我

    的两个亲人。一个是我的弟弟,可惜他十岁时就淹死了。另一个就是我儿子,你

    长得跟我儿子挺象的,白白的,甜甜的。笑咪咪的时候最象。」

    「我呸,兰姐,什么我长得跟你儿子一模一样。没有你这样赚人便宜的。」

    「真的不骗你。你看我儿子这张照片。」

    还别说,真的有几分象。尤其是笑起来天真无邪、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样子,

    简直就是我的翻版。

    「我儿子跟我弟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天来报到时,我还以为是我弟呢。」

    说着,兰的眼眶有点湿润。

    「成啊,兰姐。以后就让你儿子管我叫舅舅吧。只是我今年是不是要开始给

    小外甥压岁钱了?不对,你这姐姐得先给我这个小弟压岁钱才行。要不然,我可

    亏大了。」

    兰嫣然一笑,「小弟,别不知足,送你个舅舅当还想讨赏钱。我呸,赚了钱

    的人还想讨压岁钱,没羞没羞。对了,你的小名是什么?真的是叫小弟?那我以

    后也叫你小弟,行不行?」

    从此以后,私下里,我和兰就一直是姐弟相称。从此以后,我就以有这么个

    肌肤胜雪、貌若天仙的姐姐而自豪。

    机关里的人都说兰有些小气,购置高档衣物是从不眨一下眼,但却从不见她

    让同事占一点点小便宜。还说兰有点洁癖,同事到她家玩,刚进门落坐,就见她

    用抹布擦拭门把手。这些我不知道如何评论,一是我从未想过要占任何人任何便

    宜,更不要说兰了;二是我从未去过兰的家。

    机关里的人又说全机关里,兰只对我最好,这倒是真的。平常只要有人稍微

    邋遢一点,兰往往立刻脚不沾地,转身就走。而我成天价衣冠不整地在她收拾得

    特别洁静的档案室里喷云吐雾,乱弹烟灰,她却从未皱过一下眉头。

    整个九五年是我最得意的一年。我与帅主任的关系日益融洽,几成忘年交,

    已至无话不谈的境地。我在委里的实力也日益加强,日趋稳固,颇有些点头不算

    摇头算的架势,这大概就是秘书的权力与威风吧。

    而这一年,兰却大起大落。先是五月一日与一个挺帅的地产大老板再婚,五

    月十日,兰的前夫与儿子却双双死于一场车祸。十一月,兰的第二任丈夫暴毙而

    亡。

    那段时间,我真挺担心兰会崩溃。而兰终于顽强地挺了过来,依然是那么年

    轻漂亮、风姿绰约,也依然是那么冷冰冰的,难见笑颜,只有我才能使她莞尔浅

    笑。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实在是因为我整日里忙于爬不完的格子。

    九六年二月,帅主任固执地不听我的极力劝阻,终于与即将退休的市长闹翻

    了。三月份开始,市里着手从经济角度整帅主任。渐渐地,委里的气氛凝重了起

    来,委里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溜号,能躲就躲,不敢沾帅主任的边。只有我

    始终坚定地站在帅主任身旁,鞍前马后地操持。白天,几乎担起了大半个办公室

    的工作,晚上,还要为帅主任准备写不尽的申诉报告。

    外单位找我的人越来越少了,机关里找我逗乐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倒是兰有

    时看我实在太累了,会把我拉到档案室,偷偷拿出一盒为我准备的好烟,听我发

    发牢骚、听我骂骂娘。而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着,间或为我轻轻

    地叹口气。

    苦苦支撑到九月份,市里虽然没查出帅主任什么直接证据,但帅主任也终于

    没能挺过来,被调到「五四三」办公室任副主任,不过总算带了个「享受正县级

    待遇」的拖斗。

    市里安排统计局局长任计委主任,据说是市长的人。所以我成了全机关第一

    个被清算的对象,退回了原单位。兰知道后,想拉我出去吃顿饭,我也心灰意冷

    地拒绝了。

    回到几乎完全陌生的原单位,我简直是一筹莫展。多亏了兰出面,才在公司

    办公室里安排了一个搞统计的闲差,总算没让我满无边际地去跑业务,靠提成养

    活自己。不出一个月,这莫大的反差,终于使我一气之下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

    外出谋职。

    这一晃就是三年。三年间,我赚了些钱,却没存住一分。三年间,我认识了

    妻,并与妻结了婚。三年间,我没与帅主任断绝来往,但从未与兰联系过。

    九九年六月份,原来的老市委书记调回省里任省长。七月份,帅主任就调任

    省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十二月份调任省经贸委主任。帅主任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

    是正式调我进入省经贸委机关工作。

    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机会到了,水都可以当油点。居然没费丝毫周

    折,我就进了省经贸委办公室,照旧是给帅主任当文字秘书,而且一进来就套了

    个主任科员。

    这还不算,我居然在省经贸委碰到了在办公室管理档案的兰。

    (二)人狼

    「小……小帅,真的是你?」

    那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非常遥远的一声轻轻的惊呼,让我蓦然回过头来。

    竟然是兰,竟然真的是兰。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引人注目,我兴奋得几

    乎要跳过去拉起兰的手。

    「前几天,我就听说要调一个姓帅的,能写东西的小伙子来,就猜是你,没

    想到果真是你。行了,你先忙着,呆会儿有空再来找我。」在办公室同事错愕的

    惊叹中,兰轻快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我便被组织人事处副处长引见到各处室,又跟帅主任长谈了一次,

    下午便着手熟悉办公室的事务。一整天简直是忙得晕头转向。

    第二天下午,当我笑盈盈地出现在档案室门口时,兰立刻跳了起来,拉着我

    的手不放。

    「你个坏小弟,昨天上午报到,今天下午才来,是不是不把姐当回事了?三

    年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你也不跟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说着,眼圈

    竟然有点泛红。

    我连忙打恭作揖道:「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我到现在都还是懵头

    懵脑的,连办公室基本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赶紧来赔不是了。你就饶了小弟吧。」

    「行,行,行,我也就这么一说。让我看看,没错,还是原来的小帅歌,还

    真没变什么。你二十八了吧!怎么还是像个中学生?就是比原先胖了些,头发也

    比原先少了点。结婚了?还快当爸爸了?你个臭小弟,连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

    通知我,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说着,说着,眼圈又有点湿润起来。

    「兰姐,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结婚还真没办喜酒。」

    「快坐下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家女孩子骗到手的。」

    「还别说我没变什么,你自己不也是跟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样一点没变?」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兰的确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六、七年前那个冰美人,至

    少在我眼里没有一点变化。嗯?兰这身打扮不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套白底

    碎蓝花连衣裙?我已经不是当初屁事不懂的单纯的小毛孩了,兰难道不知道?她

    这是怎么了?

    兰告诉我,九八年她又再婚了。嫁给了当时的省人事厅厅长兼省委组织部副

    部长,一个五十四岁的帅老头,所以就把她调到了省经贸委。六个月后,那厅长

    死在了情妇的床上,是心肌梗死。

    去年八月,兰又跟一个台湾帅老头结了婚,老头都快六十了。国庆节回台湾

    后,就一直没回来,只是每月按时给她寄两次钱,不断地寄钱、寄钱。但经过这

    几次婚姻,兰可是既有钱又有房,根本就不缺这个东西。这三年间,她父母先后

    逝世,现在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举目无亲了。

    「你个臭小弟,有时我想找人聊聊,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什么事都得闷在心

    里。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说着,说着,兰终于不可扼制地嘤嘤地低声哭了起

    来。

    我冲动地一把抓住兰的双手,陪着她一起掉下了几滴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握住兰的手。兰的手比妻的手大些,但却比妻的白皙了许多、

    细腻了许多、丰润了许多、柔软了许多,除了右手中指内侧,没有一丁点茧子,

    指甲还抹了指甲油,是我最喜爱的那种无色。

    兰穿着、打扮的品味还是那么高雅,一点也没有变。以前我们讨论衣着服饰

    时,就是出奇的一致。现在看来,三十三岁的兰不仅相貌、身材一点没变,审美

    的情趣也是一点也没有变。

    兰觉查出我的异样,尴尬地抽回了双手,脸又红了起来,还是那种红到耳根

    的红。

    我忍不住脱口笑嘻嘻地调笑了句:「兰姐,上说‘男人笑嘻嘻,

    不是好东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

    「贫嘴。」兰羞得低了头。

    看到兰这久违的羞态,我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兰被我的笑声所感染,也轻笑出声,「你个臭小弟,要找打是不是啊?」说

    着,还扬起了手臂。

    兰的手臂是如此的晶莹、圆润,看不见一丝毫毛,连腋下都不见一丝墨迹,

    这使我不禁又想入非非,有点发呆了。

    兰的手臂终于没有落下,又低垂下了那挽着发髻的头,「臭小弟,一见面就

    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这是兰过去的口头禅,所不同的只是低吟中竟慢慢地沁出一丝丝柔情蜜意。

    「兰姐,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真的,我也仿佛回到了从前。你一来,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真是太好

    了。」

    「对了,兰姐,那台湾老头人如果真的是那么顺从你,不如赶紧生个孩子算

    了,这样家庭也稳固些。」

    兰瞟了我一眼,又红着脸垂下了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她第二次结婚时,我就向她提过这个建议,她当时也是这种表情。莫非兰早

    就上了节育环,还是早就做了结育手术?

    经过这一次的长谈,我与兰迅速地恢复到了从前亲密的姐弟关系。机关那些

    男同胞们更是既羡慕又妒忌,当兰不在场时,每每抓住这件事开我的玩笑。我始

    终是一笑了之,泰然处之。这种关系也就渐渐地为全委的人所认同、所接受了。

    其实,只有我和兰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完全回到从前的那种单纯的情境了。

    兰的装扮渐渐地开始开放了起来,我和兰之间的玩笑也开始有了点色。如果

    我连续有那么几天不到档案室转一转,兰就会不高兴,就会将发髻解开,为自己

    增添几分娇媚。

    兰那台湾老头四月底来了一次,不知怎的,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回去了。

    羊祜所说的「世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也许真的是个真理。

    进入了六月份,好事不断,不顺心的事却也连连。

    先是帅主任从直属公司为我调剂了一套小两室两厅的旧房,再又让另一家公

    司替我进行了相对简单的装修,又将一直闲在家里的妻安排进了第三家公司。由

    于妻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也就只是到公司里报了一次到,就一直快乐地忙着装

    饰新家,呆在家里领工资。

    可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妻不那么乐意房事了,实在被迫无奈,也只是用嘴替

    我应应景。没有了以前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愉悦不说,还时不时地说我时间太长,

    弄得她的嘴都要麻木了、抽筋了。

    这是什么话?以前用嘴就很难满足我,更何况现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完全

    跟老牛拉破车一般,还能指望我快?

    七月上旬,我被提升做了办公室副主任。虽然没什么太多的实惠,但这可好

    歹是个副县级啊,按照古代的品级,算是个从七品了吧。而且,办公室只设我一

    个副主任,不设主任。看来,这正七品到手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七月下旬,妻为我生下了个漂亮的小男孩。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长相

    象妻,皮肤象我。这主持工作的副主任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赶紧休假,回家专心

    侍候妻坐月子。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九月一日,上班的头一天,帅主任便让一家公司替

    我准备了一辆挂黑牌的八成新的普桑。那份激动,那份感动,就别提了。从今往

    后,我帅歌也就算是有车族了。

    但妻却以日夜带孩子累,且要坐满大月为由,严禁我在此后的九十天内与她

    同房。我知道妻一个人带孩子挺累,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累得半死不活,也知道不

    能过早同房,否则对妻身体不利。但妻怎么说变就变,原来对性事的热衷劲怎么

    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呢?怎么就不为我的身体想想?从以前的无夕不欢,到现在四

    个月的禁欲,她又把我置于了何处?

    妻甚至还跟我约法三章,每星期只用嘴帮我解决一次。一星期才一次?而且

    就妻那本事,没准我还放不了,不跟没有一样吗?

    只要我再多提几次要求,妻就埋头抽泣,说我不爱惜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的

    感受,不爱她了。而我却觉得她太以儿子为生活重心了,完全将我摆在第二位,

    我甚至开始偷偷地不由自主地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偷偷地手淫。但那种感觉太不好

    了、太失落了,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

    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

    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象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

    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

    「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

    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

    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

    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

    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

    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

    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

    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三)出轨

    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

    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

    了头。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

    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

    凉鞋、下摆扎进裙里的白色短袖小衬衫,越发显得纤腰细小,身材高挑,胸脯高

    耸,俏臀高翘。这使得我开车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副驾驶位置侧目偷溜。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得很好,十点来钟,兰的聊性淡了下来,顺手翻了张歌碟

    放进了CD仓。一首首我喜爱而熟悉的英语歌曲在车厢内缠绵开来。

    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合着双眼轻声附合着,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

    聊上几句,看上去很惬意。

    平心而论,兰哼唱起来的节奏还是挺准的,但似乎总是在五音的左右摇摆不

    定,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小弟,怎么还有这首歌?是里的吧,我很早就想学会它。多

    听几遍,行吗?」

    于是那首就这样开始反反复复、

    无休无止地伴随着我们飞奔在高速。

    Alltheleavesarebrown。

    Andtheskyisgrey。

    I, vebeenforawalk。

    Onawinter, sday。

    I, dbesafeandwarm。

    IfIwasinL。A。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Stoppedintoachurch。

    Ipassedalongtheway。

    WellIgotdownonmyknees。

    AndIpretendtopray。

    Youknowthepreacherlikesthecold。

    HeknowsI, mgonnastay。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

    IfIdidn, ttellher。

    Icouldleavetoday。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

    再好听的美国乡村歌曲,只要重复收听,现代吉它那单调的伴奏音就特容易

    使人烦躁,特别是在这高温的正午,在这单调的高速上。

    好不容易出了高速站,好不容易上了盘山公路,这歌还在我耳边纠缠着。

    一团无名的东西随着这他妈的狗屁「winter‘s day」,在我胸

    间躁动着、盘旋着、堆集着、憋屈着,闹得我真想放声呐喊。但我又怕吓着兰,

    生死不敢发泄出来。

    我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小弟,开了这么大的冷气,你怎么还冒汗?」兰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面巾

    纸,「别动,山路危险,我替你擦。」

    兰高挺柔软的胸脯似乎是无意地轻蹭着我的右大臂,虽然她手指间淡淡的、

    接近茉莉花的清香似乎使我开始有一丝丝冷静,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兰的文

    胸不是定型的那种,而是纯棉的、薄薄的,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兰那对乳房高

    耸着的棉软与弹性,甚至似乎能清晰地磨擦到那对浅浅的浮起。

    「If I didn‘t tell her。

    I could leave today。「

    是的。是的。是的。

    我猛地一脚踩死了刹车,狠狠地拉死手刹,顺势一扬右手将兰带倒在膝上,

    在兰的一片错愕与慌乱中,几近凶残地摁住兰的头,噙住了兰鲜艳的嘴唇。

    兰只发出一声低呼,轻扭了三两下,便奋力抽出双手,一边紧紧地向下揽住

    我的脖颈,一边急促地启开双唇,然后急速地调整了身体,仰躺在我膝上。

    兰那湿润温软的双唇与我挤压着厮磨着,兰那湿润灵巧的小舌与我纠缠着、

    厮磨着,那淡淡的、接近茉莉花的清香在我唇齿间萦绕着、馥郁着。

    不知过了多久,兰侧首摆脱开我的唇,急速地呼吸了两下,就又急切地贴在

    了我的唇上。

    兰那独特的清香,曾一度使我几欲清醒,但最终还是令我沉醉,以致于渐趋

    狂暴。我将右手探进兰的胸怀,隔着文胸,大力地挤搓了起来。

    兰终于遏制不住地哼了出来。那腻腻的鼻音、热切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激

    起了我更强烈的举动。右手强行从文胸下沿挤入,拇、食二指勾住兰的左乳头,

    揉捏了起来。

    兰那早已勃起的左乳头在我食间愈发挺拔、愈发坚硬,我不禁一边揉捏着,

    一边向上提拉了起来。

    兰立刻向后仰着头,不再与我接吻,咬紧了牙关,微张着双唇,咝咝地、长

    长地吸着气,然后极力地摒住,再颤抖着、急促地自口鼻间挤出。终于忍不住痛

    哼出声,双手推挡着我的手。

    「小弟,别,别这样,这样不行。别在这儿。」

    我也觉得兰说得有道理,于是抽出了右手,就这么与兰相互静静地凝视着,

    慢慢地调整着呼吸。

    兰慵懒地抬起双臂,轻轻地捧住我的脸,温柔地说:「好小弟,别生气,别

    生气,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还怕我耍你?」说着,兰用左手拉着我的右手,在

    她双股间抹了一下,「行了,放心了吧?」

    什么呀?还没感觉到什么,就放了心?我受骗了似的暗想着。

    「你昨天一说要我也来这儿,我就决定了。好小弟,先让我起来吧?」

    「你看你,把我的头发全弄乱了。干脆,不挽这髻子了。」兰说着,将头发

    披散开来。

    「快点开吧。没见过这样急色的,在车上就想弄。」兰偏过头来,「你要是

    真急了,晚上让你弄个够。」

    接下来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就这么专心致致地飞快地在山间驾着车,

    兰就这么静静柔柔地将脸侧靠在我的肩头。

    车刚进县城,兰就探头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随即坐直了身子,似乎是漫不经

    心地轻叹了声:「好小弟,我晚上还有宝贝要给你呢。你的兰可是个宝呢!」

    我微笑着看了兰一眼,竟发现兰的脸又红了起来,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我突然记起刚才深吻时,兰的脸倒好像没现在这么红,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县经委,自然是一番客套的会晤,一顿盛情的午餐,一个精心的汇报,

    一场丰盛的晚宴。

    兰倒是一下车就完全恢复了冰美人的形象,直到晚宴后,我们被安排进县里

    最好的宾馆入住,她都自始至终表现得矜持而得体,寡言而大方。

    我刚替兰放置好随身行李,就被兰温柔但坚决地推了出来。

    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才放下自己的东西,就接到了兰从隔壁打来的电话:

    「小弟,赶紧先洗个澡,瞧你今天出的一身的汗。我等下到你那去,记得给我留

    着门啊。」

    我尚在浴室洗漱着,兰就调侃地敲响了浴室的门,「小弟,你的水果我替放

    在了桌上,你的兰我替你放在了床上,别急呀!」

    兰姐是什么样的女人?倒底是玉女还是欲女?我彻底地糊涂了。

    我用自带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一头雾水地拉开了点浴室门,「兰姐…

    兰姐……兰姐……兰,替我拿条内裤行吗?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忘了

    拿衣服了。兰,帮帮忙吗。「

    「还穿什么呀?一会儿你不脱下来?」兰轻声说着,低垂着眼、羞红着脸、

    却两手空空地来到浴室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就这么在兰面前全面裸露着,使我尴尬得不知将手放在哪儿好。挡住胯间?

    背在后面?

    就在我这么一犹豫的瞬间,兰来到了我的身前,抬起美丽的大眼睛看了我一

    眼,就立刻耳根通红地蹲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我微垂的阴茎,老练地吮吸起来。

    那温暖与湿润感立即将我的阴茎包裹住,那轻快地、跳跃着的舌尖,持续不

    断地将酥麻感从龟头注入我的阴茎。那酥麻感仿佛是一种实体,使阴茎迅速地成

    长起来,鼓涨起来。

    这突然地、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不得不刻意地控制

    着自己的呼吸。我暗暗地轻吐一口气,低下头来。

    兰穿了件白色的睡袍,随着她颈项的轻摆,领口慢慢地半敞了开来,两个洁

    白的小半球在乌黑的秀发间呼之欲出。

    兰的双手试探着轻抚了几下我的大腿,就坚定地捂住了我的阴囊,开始轻轻

    地抓搔着,右手指还渐渐地掠过会阴,探向我的后门。

    我被迫地、紧张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

    兰终于放过了我,双手拢住我的臀部,抬起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开始试

    探着的将我全根含进。龟头触碰到喉部,兰不由得发出几欲呕吐的呜呜声。但兰

    那紧紧锁住我的目光,却愈发放射出兴奋的光彩。

    兰抓住我的臀部,开始大幅度地吞进吐出,那宛如饥渴之人拼命地吮吸冰棒

    发出的声音,那宛如醉酒之人拼命地想吐出胃酸的声音,那宛如溺水之人拼命地

    咽入最后几口空气的声音,交相替代着,互相催促着,渐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