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xxoo在线阅读 - 我本就宽松的睡衣被已经硬的像铁棍的鸡巴支成了老高的凉棚。我害

我本就宽松的睡衣被已经硬的像铁棍的鸡巴支成了老高的凉棚。我害

    夜宵做好了,汤汤水水,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想吃。一边吃一边瞅他,觉得他是这么精神,这么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白痴一样说着大胆的话。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整个儿换了一人。他偶尔抬头,说我脸色儿好。

    我得意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滋润的。我怕他累着,我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下班路上去买一只三黄鸡回来给他好好补补。

    吃完想起他还没射,上床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迭答应,然后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插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还能这么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东西直挺挺,大炮口儿挂着长长亮丝儿,炮口对着我眼睛,感觉好像要戳我眼眶子里。

    我一点儿不怕,眼皮都没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候吧,真能涌起雄壮的英雄主义。他身上那股腥味儿,怎么就让我迷醉?可能气味儿能给我催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情境里头,就能鬼打墙,你就出不来,被障住,被魇住,多巴胺内啡肽或者别的胺别的肽还有大脑神经元、递质和受体、神经通路所有因素共同作用,你就能干出疯狂的事儿,比如逼急了打急了顶到那儿了,就真能自己走向铡刀、枪眼、火刑柱。

    大炮捅进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吐,刚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儿那儿翻腾,争先恐后要喷出来。提醒sis 的朋友们,插嘴这活儿,真不适合饭后。说白了嘴就不是让插的家伙,嘴就是吃饭的家伙,亲嘴用还成,那老长那老顸一棍子戳你嘴里你自己试试啥感觉。

    当时他身上的气味儿他蛋蛋的气味儿他大炮的气味儿,有腹股沟捂出来的汗味儿,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性激素睾丸酮,有蛋白质的清香,有肉香,还有一点儿味精那种鲜香,合在一起,浓浓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的,单宁丰富,馥郁芬芳,复杂混合,致幻催眠,让我魂不守舍,甚至帮我克服了呕吐反射机制。

    我仰着脖子张大嘴巴,满眼是泪,望着国王,战神,我的魔鬼,让这魔鬼可劲儿往最深处弄。其实呕吐反射是没法抗拒的。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吐了N多车了,从下巴脖子到胸口肚子全是刚才吃进去的汤汤水水,奇怪的是我居然没觉得难受,也没觉得呕吐物难闻,可见催眠效果之狠。

    我还在坚持叼他,而事实上我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呕吐物的气味儿好像也有催眠效果,跟「平儿鱼的腥味儿」混合之后,形成更好闻更富含营养的浓香。

    魔鬼得寸进尺,插得越来越深,还按住我后脑勺,玩儿了命往我嗓子眼儿紧里头戳。瞅他那架式他是打算一路顶进我胃小弯。英雄主义能激发人类潜能、能创造世间奇蹟,真的,不蒙你。

    在英雄主义顶撞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之三,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他呼嗤带喘,搞得好像马上要给我啥恩赐,只是他的俩手攥我头发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连连点头哈哈地吞他那东西。胃里酸水儿就没断。

    酸性口液从我下嘴唇流我下巴上,又从我下巴往下拉着长长的丝儿往下垂往下飘,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液已经冰凉,不那么忒舒服,不过我的注意力全在钢炮上、在他的满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儿:满足他。听他的声儿,我猜他马上就要射了。我要让他快活、让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张大嘴,试着最大限度地敞开喉咙,让他的大鸡往里、往里。鸡头已经侵犯到我从没被人侵犯过的深度,大夫的压舌片都没探过我这么深。我一边儿被他搞喉咙一边失控地呕儿啊呕儿啊喀喀喀喀地往上乾呕。

    当时我豁出去了,已经掫出来了,没货了,反正已经这样儿了,就这么下去得了。我不停,我要让他不受打扰不被中断地享受极乐快活,也许他喜欢的恰恰是射在女人喷涌呕吐物的热热的嗓子眼儿里头?

    我这辈子只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十九岁,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馆,喝完难受死了,据说后来是被那男同学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结婚,喝了几小口,高兴嘛,以为这辈子踏实了、有指望了。

    结果呢?嘿!现在我想喝,不管是酒还是精。我还从没喝过精呢。啥口感?

    他会觉得射我嘴里特豪迈吧?把姑姑征服,瞅着姑姑咽他精华,特变态吧?

    我够淫荡吧?我是荡妇么?

    大脑前额皮层一阵明显发热,脑袋瓜儿一片空白,失忆,失禁,失控,失掉所有的控。我猜等我撒手人寰那个瞬间,差不多也这感觉,特温馨,特舒服,放松,放纵,松弛,撒手,轻飘飘,像泡温泉,像醉酒,云中漫步,吸了粉儿,飙车,狂怒,面对行刑的枪口,啥都无所谓了,肏你妈啥罪恶呀伦理呀下辈子吧,啊。

    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节奏,呼哧带喘当中断断续续说:「姑,我要射你嘴里!」当时他已经快给我小舌头顶烂了,我含着他鸡巴、一劲儿点头。我是真心希望他直接射我嘴里、射我嗓子眼儿里、射我胃小弯里。我今生从没允许任何男的射我嘴里。可我当时就那么想、那么渴望、渴望新的尝试、新的刺激、新的玩儿法,渴望更放荡、更淫荡。

    可能是一种接近献身的轰轰烈烈的雄壮的什么精神在激励我,可能我被卓娅奶奶要么胡兰奶奶附了体了?反正我忽然特别特别冲动,心跳贼快,脑仁儿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视野模糊内种。

    他彻底加快了肏我嘴巴的频率,吭嗤吭嗤得越发不像人了,整个一疯子。我在心里默念着: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牺牲、要sacrifice.这很神圣的,你知道么,为一信念、为一念头儿,后脑一热,啪叽就捅出顶天立地一事儿,瞬间挺伟大的,金陵十三钗那句w ǒ-men dòu-k ì(我们都去)106,20 ,那是英雄主义,以卵击石,纯傻屄。

    他到最后没捅进我胃小弯,也没射我舌头上。是我对他构不成足够刺激?他有别的打算?还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没有婚史?我问了,他没说。他再次撤出去,还硬梆梆,然后舔我肛门。这又是我第一次体验,神奇怪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快感太强,没法忍受,男人还能对女人这么样?我前夫从来没舔过。

    现在我侄子是纯为讨好我还是他真喜欢这样?他舌头在我肛门口游动,时软时硬,还往里头钻,钻得我整条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儿。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我阴道里了,是他手指头,在里头狠命鼓捣,像挖宝。倒挺好受的,不同的快乐奇特混合,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缩着脚趾缩着腰,又高潮了一回。

    从坡顶下来,全散架了,脑子一片空白,满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儿,动不了窝儿。敢情有这么多种玩儿法。我之前几十年真是白活。他的东西进来了,这次进的是不该进的地儿。我腰被他攥着,排泄的地方被插着。鼻子里填满平鱼那种腥味儿,浓烈刺鼻。我撅着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儿,可我这会儿正美,正酣。

    我莺声燕语,一半是迎合他,一半是自发。弄后边居然也能舒服,也能高。

    我高了,不知道是他从后头隔着一层肉顶到我前边还是我后边的神经末梢也同样敏感。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我美了,这是最主要的。

    战神又战略后撤了,东西还硬着,到我脸上,散着香气,香香的,臭臭的,好比咸亨炸臭乾儿,又臭又香,韵味十足,回味无穷。有人觉得香菇香,有人一口不吃。有人喜欢榴莲,有人爱吃臭豆腐。

    臭豆腐诱人之处正在於它香香的又臭臭的。我那年去绍兴,刚一进咸亨酒店,就被浓郁的臭香味儿包裹,整个店包了一团云雾,我在云雾里走,跟梦似的,跟现在似的。

    炸臭乾儿上来以后,第一口不适应,后来越嚼越有滋味,回味深厚,让人上瘾。餐后出了店,觉得没过瘾,就找路边小摊,切小块扎细竹签上那种,瓦灰色儿,炸至灰黑,街灯下就白嘴儿吃,什么酱汁都不蘸,吃了一串又一串,诱人的臭香在身边弥漫,进到我身体里,就像现在。现在,战神跪我脸边儿上,凶器指着我,分明跟交警似的。

    我张开嘴,把长长的粗粗的臭乾儿迎进来,暖他,润他,舔乾净他,崇拜他。

    他让我无数次高潮无数次美,他给了我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活。

    凶器在我嘴里一直硬着,不撤。不撤我就一直舔,让他捅,表示驯顺。他这么老到,我忽然闪过一念头:他是魔鬼。对自己太自律自控其实挺可怕的,跟机器似的。算了一下,他已经弄了我十多个小时了,这超出我前夫干过我的长度总和。我前夫每次顶多半分钟。我问他难受不难受,他说还行。你说他真是人吗?

    我舔着刚弄过我后边的凶器,不觉得下贱下作,不觉得恶心,反而满心欢喜。

    舔着舔着冷不丁清醒过来,自己吓一跳,吓一身汗。现在这真是我么?我这是干吗呢?这不作践自己么?我是他姑姑,端庄得体,一向稳重,我这是毁我自己呢,天亮我怎见他?以后我怎面对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个大浪劈头盖脸又砸下来,把我淹没,把我拖回无底深渊。大粗硬家伙又闯进我下体。我快活地坠落,重力加速度堕落,叫唤出更下贱的声音,干出更多不可思议的事儿来。

    他带着我拉着我舔着我顶着我到了一仙境,这儿可能是性游戏能达到的至高境界。不知道他什么感觉,反正我从来没上过这么高的地方。说实话我前夫跟我做爱不多,他老说累老说累。我是传统女人,哪儿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提要求?

    累就养着呗,不做就不做。我哪儿能跟荡妇似的没完没了求他。可现在我迷糊了:莫非我还就一荡妇?闷骚了二十几年,强忍,欺骗所有人,欺骗我自己。

    其实荡妇有啥不好?为自己活,为自己爽,真诚,不装屄,长寿,不遭雷劈。

    我维护这个维护那个,到最后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儿,团不到一块儿;老公、儿子全跟我不一条心。这么多年我正经得到啥了?就一小独单。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可怜我,给我派一童男子儿来帮我、度我。我要再不珍惜这机会,谁还老帮你?

    我抓着他,死死箍着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喷白烟冒热汽,混横不羁,气势汹汹,这是一头肏屄兽,把我变成淫水母。我真的乾渴到极点了。我好像在报复前夫,报复此前受过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儿命补偿我自己。他捅会儿舔会儿,冲我说着可怕的话。我听着顺着答应着,闭上眼睛设想那些流氓事儿真发生。

    他那家伙里头可能有骨头,要不然的话怎能一直不软?他的运动没有尽头没有终结,他热爱这运动。他要不是我侄子该多好?无数次中场休息,喝水、撒尿、聊天。我问他:「你嫌不嫌我老?」他说:「你不老啊。我还就爱肏四十来岁的娘们。」「为什么啊?」「骚哇。四十多岁的那是真骚,放得开,真败火。」「告诉我实话,你糟蹋过多少阿姨?」「没多少,也就三十来个吧。什么叫糟蹋呀?我这叫助人为乐,替天行道。」说完又扑上来跟我绝斗。我俩像末世仇家,又像棋逢对手,网球名将,玩儿命对抽,一千回合,谁都不累,大汗淋漓,还乐在其中。我这辈子没出过那么多汗。真出透了,床单是湿的,枕巾湿了,褥子也湿了,哪儿哪儿全都是湿的。有时候我能听见床腿儿床脚嘠吱嘎吱,楼下邻居准能听见。听见就听见。我为谁活?

    为这个为那个都活大半辈子了,我都快绝经了我。闭上眼睛勒死战神,嘠吱嘎吱又听不见了。你在极乐瞬间,耳道是封闭的,眼睛也一样,跟许仙最后在金山寺似的,或者更高境界,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想都不想,顺其自然,归隐山林纵情嚎叫,心甘情愿沦落为兽。

    忽然想哭。这些年我过得太苦了。我太委屈我自己了。什么什么都我一个人,我太难了。我深感自己渺小、无助,深感绝望、孤独。偶尔想了,自己弄弄,完事儿以后更难过。

    我不是开放型的女人,特别想的时候也有,一般就是每月倒霉之前那几天,生理的需要靠自慰解决。弄,谁都会,杀痒的法儿谁都有,问题是,孤独是绝症,它这没治。现在,为对抗孤独,我抱紧他,也让他抱;亲他,也让他亲,让他进,让他顶,让他使劲填充我,填满我,塞严空虚,好像这样儿我就不孤独了。

    窗外泛起淡蓝色天光。床上,一朵大花在哭着怒放,补偿迟到的享乐,补偿一切。人太缺什么就会找机会恶补。恶补总会过梭,会犯错误,矫枉过正,失去灵魂,找错对象,自取其辱。

    我脑子里头乱了套,开了锅。事儿出了,事儿是错的,我是长辈,我必须断。

    可这东西能断得了么?以后我怎面对我哥?他会不会怀疑?会不会闻出蛛丝马迹?发生关系是大事,身体、想法、内分泌都剧变,地覆天翻。我相信,发生过关系的人,身上会发出新的味儿,跟以前体香不一样,自己能闻出来。别人,靠近的话也能闻出来。我怎么遮掩?他回去住以后会不会说漏嘴?

    我问他说不说梦话?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不说,还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都是家里人,怕啥。他这什么逻辑?这事儿寒碜,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

    在有的地方,我们这种得浸猪笼,或者被人用大石头砸死。他还是满不在乎。

    吃过早饭,他跟我说想接着干、不想上课。我说不去就不去,但是不能再弄了,必须睡觉。身子要紧,这么干谁受得了?他趴我身上鼓捣了一会儿,趴下头不动了。我一瞅,着了。我也困,可我得上班。

    上着班,想着家里趴一美少年,我心里忽悠忽悠的。我脚步发飘,嗓音都比从前好听了。中间上厕所的时候,擦出好多好多黏液。想起昨天夜里,我下头又痒痒了。毒瘾发作,凶猛暴烈,你根本招架不住,你扛不过去,你只能顺着他。

    手指滑进来,动着,脑袋里头一片温热,人事儿啥都不想,只惦记满足兽性。

    解完了骚,提好裤子,对着镜子照,镜子里那女人满脸通红,嘴唇潮湿,妩媚招人,骚货一枚,闻着自己手指。

    我已经馋成这样儿啦?我是罪人。我后悔了,我不该由着他。我必须弥补,可我洗得乾净么?我再也回不到我原来的形象,他也不。我该怎办?从此将错就错、当他秘密情人?

    或者跟我哥说、说我对他好、他也对我好、让我哥成全我们?对,我嫁给他就完了。我们到别的地方,苏州吴江,嗯,我喜欢那地方,乾乾净净,人少,路宽,没人认识我们。

    我彻底疯了。一女人,都这岁数了,被搞了一宿,居然就能痴呆到这程度。

    我要真说了,我哥非给我送疯人院去。不行不行,不去疯人院,吴江也去不了,还是得断。下班买了三黄鸡,买了菜,两大兜子,沉死我了。回来进楼道拐角猛抬头撞见一邻居,认识,打招呼。我一惊,浑身一激灵,三黄鸡好悬没掉地上,嘴也不利索,答非所问,慌慌张张,脸色都变了,赶紧低头上楼。进了家,手麻,沉的,吓的。

    他真没上课去,我进门的时候他刚起床。我定定神儿,觉得邻居瞅不出来,应该也没闻出来。洗洗手,煲上鸡,洗菜。他过来蹭我,摸我,我板着脸装没事儿人,闷头做饭。

    他手伸进我衣服,贴着肉弄我。我说,「姑姑错了。咱别这样儿。」他跟没听见似的,嘴唇身子手脚全贴上来,十足的章鱼,你根本做不了饭。

    奶头被他捻硬,下头被他鼓捣出水了,心长草了,装不下去了。放下菜,转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黄鸡差点儿糊了锅。

    我看他是那么好看,看着他我心里是这么激动,激动得快晕过去了。我眯着眼,微笑着,什么都不用说,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现在就要。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性瘾不是病,发作真要命。

    人狂怒的瞬间,智商是一;动情时刻,智商是零。我彻底被魇住了,鬼上了身,我被附了体,心甘情愿沉沦变态,失掉理智判断,醒不过来,走不出来。其实也不是肏屄带魔力,主要是高潮那几秒钟让人分泌特别的东西,比如多巴胺大爆发,大脑释放大量内啡肽,作用像吗啡,致幻剂。我觉得,高潮就是毒品。

    ————

    第二天他上课去了,临走在我身上腻不够,非逼我答应他晚上接着弄,不答应不走。我心里热乎乎,幸福。我喜欢被人需要、被人迷恋,喜欢有人跟我耍赖。

    母性被激发出来,往外流,比奶浓。我被自己感动了。这毒狠毒就狠毒在,你粘上他之后,你能自己给自己催眠,你给自己找藉口找理由,你压根儿不觉得他有毒,你还帮他复制病毒。

    我下班回家,做好饭,听见敲门了,他回来了。我乐着蹦着颠着去开门,笑容呱叽僵住——他和一姑娘,拉着手进的屋,跟我说,「这是我们班的。」我从头凉到脚。

    女人做事情经常是糊涂的,反正我是这样儿,情商是变数,该高的时候偏偏低,发起烧倒是高高的。高烧中,我被玩儿得晕晕的,以为他对我真有感情了,没想到他跟我压根儿就是去火,就纯发泄。我忽然觉得他挺邪恶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坏?

    我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俩,还陪着笑,故作轻松,偶尔出戏,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侄子是一恶魔,吃完就搂着那姑娘进了我的卧室,不关门,直接开练。

    我百抓挠心,脸上发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们那淫声秽语像针往我心上扎,不听不行啊,这独单拢共就这么大,我往哪儿躲呀我?

    我走进厨房,两米乘两米,狭窄的空间压迫着我,所有的东西,橱柜、刀具、菜板、水池、灶台、锅碗瓢盆筷子勺统统朝我压过来,想要压死我。他们在干吗?

    在我床上,在我刚享受到快乐的地方,在我的地盘折腾,他们用的什么姿势?

    那女孩能比我强么?我没瞅出她哪儿比我好呀。我侄子精神头儿够棒的,他就不累么?自打他来我这儿,他就一直在战斗,他简直超人呀。

    冷不丁地,那姑娘蹿出来,尖叫着,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他追出来,把那姑娘按我地砖上。俩人跟疯子似的折腾,一点儿羞耻感没有,整个原始人。当然了,我还不如他们,我算什么?背德姑姑,禽兽不如。我跟全世界宣了战,我干的事儿被全世界唾骂。所有人都比我强、比我正常。我终於清醒了,又好像更糊涂了,浑身皱巴,难受哇,心里头特别的难过,伤感,后悔,还不能自拔,思维跟瞎线团似的,把我绕里头,缠死,走不出来。

    补习班儿刚认识一天,带我这儿就弄,也不怕得病?我关上厨房门,捂上耳朵,浑身哆嗦。我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这样?生活本来好好的,平静如水,没灾没祸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闯进来,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动了情。结果现在自作自受。我应该把他撵出去,现在就去!

    我昂首挺胸出了厨房,内俩已经回了我卧室,叽叽嘎嘎,嗨哟嗨哟。我义正词严走进卧室,面对我侄子,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侄子说:「过来抬她脚,给我抬高。」我站床边儿助纣为虐,提起那姑娘脚腕子,用力往上抬,瞅着我侄子大粗家伙往人家眼儿里捅,近距离听着噗叽噗叽声。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没想到近距离听这噗叽声催情作用这么大。我下头酸痒难熬到了极限,我使劲夹着大腿,扭着腰腰。我侄子发疯似的干着,忽然撤出鸡巴,指着那姑娘屄豆命令我说:「过来舔这儿。」我中了邪似的爬过去,张嘴就亲,伸舌头就舔。那姑娘酸酸的,有点儿咸,有点儿骺,有点儿腥,跟平鱼的腥还不一样。我这辈子打死我都没想过舔女的,可我现在真的正在舔,十足卖力,而且沉醉其中,从女女舔盘子里头还品出了甜头品出醇香。

    为什么非要把寻欢对象设成异性?

    我一边舔盘子,我侄子一边在我后头舔我。床上,我们像三条狗,转圈儿舔。

    我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是女的。下头湿得不像话,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捅。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肏那姑娘,让我舔他蛋蛋。他肏一会儿,拔出来让我舔一会儿。

    我刚给他舔乾净,他又肏进去。

    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灵魂丢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肉。逆来顺受。痴呆女奴。脑瘫女仆。一使唤丫头。我身体上离不开他,我求他弄我。感情上更离不开他。我满脑子想法,疯狂大胆,每一条都不敢说出来,我知道世道不容我。

    在我眼前不到五厘米,恶魔的大粗鸡巴狠狠肏着刚认识的嫩货。那货被肏美了,骚水儿狂滋,滋我一脸。恶魔把她两条胳膊背后头绑起来,绑得紧,都勒紫了。恶魔薅她头发接着肏她。她惨叫着,哭喊着,不过在我听来她正享受。我舔她屁眼儿、掐她骚豆。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恶魔就是不干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说:「她挺好的。姑瞅你们交往姑特开心。」他不搭理我,一边唱着「说天亲、天可不算亲」,一边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我跟进卫生间,给他搓背,帮他洗乾净。他的鸡巴一直立着,不倒。洗完出来我说你刚才没射呀?你怎么打算?他趴床上不动了。我下头难受死了。拉着他手,把他手指塞进我下边。他不动。装睡还是真累了?没劲。我躺他旁边,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

    他让我去医院戴个环儿,我忙不迭说好。第二天是礼拜六,我起来就上了医院。路上我还自我安慰呢,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为自我保护。上了环儿,我更加有恃无恐,跟他在床上更没顾忌了。

    可能我真有点儿上瘾了,感觉没法儿从这样的快感中抽身出来。我越陷越深,越来越疯狂,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来;肉体上的刺激越来越大,心理上的自责越来越小。现在我觉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谁都正常。我快乐,我健康,我能长寿。

    寒假结束,他要回家了。我上赶着给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以为他得跟我依依不舍,得抱着我亲我,出门儿又回来,出门儿又回来,结果他拎上包儿就走,头也没回,连「再见」都没说。我干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屋子里到处都留着我侄子的气味儿。我贪婪地吸着,然后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几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於我的快乐。那几条平鱼已经没了生命,可腥味儿刺鼻。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有了反应,湿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对准我下边儿,开始摩擦。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受,可我停不下来。我只想一件事儿——淫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么?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药,我一闻见下头就湿。我狠狠手淫,淫到高潮,但不彻底。我觉得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气,觉得活着没劲。我走路轻飘飘,心情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后悔。后悔没用。事儿已经出了。我担心,怕他说出去。怕也没用。他是一混蛋。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干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鸡巴现在一准儿硬硬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我是谁?我是他姑。我上他家干啥去?打扰他?我不能。再苦我也得咬牙忍。

    我拚命忍啊。这是纯粹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经地义,怎么啦?我再次穿上外套。

    我还是去了。心跳。手脚冰凉。我哥家住平房,大杂院儿,院门儿朝东。胡同挺窄,过俩夏利费点儿劲。

    我站对面煤棚子,远远瞅着,不敢过去,又随时可能被发现。他们家三口人谁都可能出来看见我,他们家邻居也进进出出,随时可能发现我,发现一个魂儿被拿住的女人,一个可怜的人,颠三倒四,魂不守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彻底困惑,迷乱抓狂。

    一旦发生关系,就整个都变了。我这儿是干嘛呢我?有家不回、来哥这儿不敢进,快更年期了可干的事儿像青春期干的。我不认识我了。当年刚认识我前夫那会儿,我都没干过这么傻的事儿。心脏狂蹦,快给我蹦死了。这感觉我只有过一次,那是几十年前,我的初恋,事后证明初恋是无花果儿。现在这感觉又来了,更强更猛。我特激动,好像难得有机会重新活一回、又年轻一回。我不敢承认,我怕,可事实摆这儿,我又动情了,这次是真爱,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爱的这个人是不能爱的又怎样?我就这样儿了。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里一直戳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他。他可能早睡了,或在外头疯。我实在盯不住了,摇摇晃晃回了家。洗了澡,上了床,盖被睡觉觉。

    我该死,我有罪,我该下地狱。以后怎办?不敢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都2012了,想那老多干啥?混呗。

    其实人的所有烦恼,都来自於放不下。只要把东西放下,就一点儿烦恼都没了。我瞅野兽活挺好。当你比野兽还野、比坏人还坏,你就不受伤害。

    睡梦里,我在一监狱里,四周全是铁丝网铁栅栏门。游泳池里,俩姑娘在水面接吻。远处几个女的在抢皮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个姑娘紧跟着跳下水,可抱上来的却是一头黑白花奶牛。我问身边一个满脸褶子的女人:「老大,我啥时能出去?」老女人瞅瞅我,慢悠悠说:「四十年。」 我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身体条件,智力条件,经济条件,所以我是一个很自信的人。

    我今年30岁,是一个公司的经理,公司的业务也很成功,这一点我很欣慰,公司的董事长是我的母亲,她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她很瘦,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干巴的那种,她很有活力,全身都透出了精明和干练,她只所以创建这个公司当初完全是因为我父亲很早的过世,她为了打发寂寞而无心为之,没想到有现在的成绩。

    我同时也是一个拥有痛苦的人。我在我23岁的那一年大学毕业,同年和我一个青梅竹马,后来又在一个大学读书的女孩儿结了婚,我们互相深爱着对方,但是我们之间在我二十五 岁以后开始了大多数夫妻共有那种生活的发展历程。吵架、冷战,再吵架,更长时间的冷战,就这样将近7年的时光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耗尽了。

    说到这里,本想把我和我妈妈、妻子的名字告诉大家,但是因为这件事儿的真实性,况且整件事情的人物并不多,我就用我、妻以及妈妈这三个称呼来给大家交待这件事儿的经过。

    其实我们之间吵架,就是我和妻之间吵架没有任何复杂的原因,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的身体,我从我们结婚一直性能力都不是很强,十次性生活总有1~2次出现阳痿早泄的现象,当时归咎于年轻,经验不丰富。

    因为在我单独的时候我的能力强着呢,有一次皮都搓烂了,还没有射出来呢!但是我和妻子的性生活却一直都不是很满意,这一点我很痛苦,心里压力也必较大,到了二十五 岁,妈妈催促我们赶快要孩子,这样她就可以抱上自己的孙子了。

    虽说妈妈已经49岁了,又有繁重的工作,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带孙子。而且她也放言说只要我们有一个男孩子,她就把公司所有的权利交给我。这样一个资产上亿,员工过千的大公司对我和妻子的诱惑力确实都很强,这样无形中我们就加强了努力的力度和频度,狠快我开始出现不支的现象,发展到最后完全不能勃起。

    我和妻很多次偷着去医院检查,结果都是我们两个完全健康,如果有问题,就一定是心理方面的原因。这使我们两个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在一个快乐的,宽松的,甚至有些恣意妄为的环境里长大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压抑障碍,怎么会产生心里疾病?这一点我的妻子可以为我证明,因为直至今日三十多年的日子里与我有关的任何重大的、轻微的事件几乎都和她有关系。

    因此,我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从那以后就不再去医院作检查、作治疗了。这样我的妻在最近的五年里基本上是没有性生活的状态度过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的,因为她对我的爱基本上已经到了长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的程度,她对我在这三十年里只有过一次撒娇,那就是从2年前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因此她是从来都不管我得情绪变化的,我们吵架并不是结婚后才开始,也是从二十八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要对他那样的迁就,也许从小到大最喜欢她的就是我妈,也许我早就知道她将来是一定会和我睡在一起生儿育女的,也许是因为我过早的爱上了她?总之原因是不清楚的,但是我爱她不因我们吵架而改变。

    不管怎么说,我得鸡鸡还是不能勃起,妻子已经很多次的为我做过闺房中治疗了,她买性感内衣,跟着老外的毛片里学着在我面前大跳艳舞,为我口交,答应我如果我可以的话她不怕疼,让我插她的屁屁等等。可是这一切还是无济于事,我依然阳痿。

    终于我的妻子失望了,它把精力完全投入到了公司的业务上去了,完全是像当年我父亲去世时候的妈妈,拚命的工作。后来她不怎么回来了,天天的全世界的飞来飞去的,几乎完全接过了妈妈手里的工作,这样妈妈倒是闲下来了。

    这些年我们之间的事情妈妈也是有所耳闻的,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不可能保密功夫做的完全的天衣无缝的。这天,妈妈把我叫到她的房间,妈妈还没有起床,我去的时候妈妈正在穿上衣,「你把我得裤子给我拿过来!」「哦!」说实在话,今年54岁的妈妈看上去还想一个少妇,身材,脸面甚至最易老去的肌肤完全不输于我三十岁的妻子。看见妈妈雪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被乳罩包裹着的娇挺乳房,我久违的鸡鸡突然傲然挺立,吓了我一跳,我完全不知所措。很不巧的是这一幕刚好被正穿衣服的妈妈看见,她的美丽而又娇嫩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抹红晕,说话有些犹豫。

    但最后她还是镇静下来说了:「你们两个的事儿我听说过一些,但不详细,今天我正好要去看医生,你和我一起去?」「我不去?我没病!」

    「从你结婚到现在,很多年了,如果不是她的毛病,你就一定要负起责任了!」「我自己会去的,你别管了!」「好孩子!张医生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接受她的心理辅导,对你来说并不太困难的,她是国内知名的专家,又是妈妈中学同学,我觉得他能够帮到你的!」「好的!不过我自己明天去!」我有确实想找一找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心理疾病,但是我真的不是很想和妈妈一起去,多糗的事情,妈妈在一旁听着自己儿子娓娓道来的是儿子的鸡鸡怎么不举?

    「儿子,你不懂了吧!」妈妈好像是看头我得心里了,「心理医生谘询都是单独的,而且私密性极强,如果你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在外界泄漏,你有权利控告她的,因此你不用担心!」妈妈还在打消我的顾虑。

    「好吧!」我没办法,终于和妈妈一起来到了医院。

    二、

    张教授的心理诊室是极为讲究的,一共里外四进的格局,病人等候区在最外边的房间,里面是护士和工作人员的工作室,中间有一个房间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放,完全隔音,墙被涂成黑色,最里面有一个面冲海的大房间,有极大的落地玻璃窗。

    房子从中间被布局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暧昧,并充满了挑逗;一边是安静,从容,祥和。这两个部分之间没有任何隔断,但是任何人进来他都能够感受这两个世界的差别和中间那个无形的隔开。

    张教授把我叫进来以后,当我从完全黑的房间一下子走进来,我的视觉受到了莫大的冲击,我甚至能够厚感受的自己的身体一边冰凉一边火热。

    「进来吧!你妈妈刚才给我介绍了你的情况,希望我能够帮助你。我很同情你,同时我也希望能够帮到你,但是我告诉过你妈妈能够帮助你的还是你自己!

    你懂了?」

    「是的我懂了,张阿姨!」

    「那好吧,我们开始,你到这边来坐。」她把我引到了左边那个从满挑逗的房间正中间的一张非常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坐下,「你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嗯!好的。」这个时候,我仔细的看了看这边的布局装饰,这里除了眼色的变化,没有任何有关性的描述和画面,但是这里确实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这时,张教授开门进来了,啊!我得眼珠子都要调出来了,她穿了极其性感的衣服,样式,面料,以及颜色完全是正规的,和其它高档衣服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我看她一眼,却能够感受她的身体像液体一样在我的脑子里流动。一种慾望充斥我的血液。

    这时候,我再看她的脸,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是妈妈坐在我得身旁,我能够感受到妈妈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最后抓住了我得阴茎,我还能听见妈妈在喊着爸爸的名字,妈妈把嘴凑到了我的阴茎上面,一下子含住了它。这时的我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挣紮着,喊着:不要啊!妈妈,我是你儿子!

    慢慢的随着我得叫喊,妈妈的影子逐渐远去,我也慢慢的失去了意识,我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那张椅子上面坐着,而张教授刚刚从外面进来,和我刚来的时候的穿戴完全一样,进来就对我说:「对不起,刚才外面有一朋友,见面就聊了两句。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因为催眠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再约,你看行吗?」「那好吧!」我一边回答,一边起身准备走,这时候我感到自己的裤裆内冰凉的,湿滑的黏液沾满整个屁股,我不禁的啊了一下,这时的张教授唇边泛起了一丝不易被查觉得的笑容,但是她还是做出了惊讶的样子问我:「怎么了?」「哦!没什么,可能坐的时间久了,猛一起来有点头晕!」我出来见到妈妈,平时高贵严谨的妈妈见到我出来,突然慌乱起来,而且脸也是红红的,我走到跟前对妈妈说:「我们走吧!」她才很机械的对我说「走吧!」我推说自己不是很舒服,不想开车。(其实是因为裤裆里又凉又粘,不舒服。)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妈妈开车。

    开始的时候,我们的情绪都慢慢的开始平稳了,可是当车子驶上公路的时候,车内的温度慢慢的暖了起来,这时我才感到了自己的又一大错误,因为这个时候我闻见了自己裤裆里慢慢散发出来的精液的味道,这时候的妈妈突然荒乱了一下,我知道妈妈肯定也闻到了这股子味道,我得心里尴尬的都快要晕过去了,简直想快快的逃到天边去。

    我正想和妈妈说自己想到后座躺一会儿,可是我那总是不争气的鸡巴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暴怒勃起了,我都快晕了,也不敢提出停车到后座的要求了,只好就这样的挺着到家再说了。可是妈妈在这个味道熏陶下,感到越来越不自然,车速渐渐的快了,我只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好在我们安全的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妻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偶尔一次她在家住的时候,我照样的不举、不能、不堪,这使得本来已经心情沮丧到了极点的她心里更加难过了。

    这日我听她在给妈妈汇报美国分公司筹建的情况,想下个月去那里视察,顺便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考察一下市场。后来妈妈挽留了几句,后来也就同意了,她实在没有办法想出一个好的理由对媳妇解释。

    临行的那天晚上,爱我又有点恨我的妻子,主动的挑逗我,想做出最后的努力,可是一切无济于事,我得那个东西像面条出入她的口中,毫无生气。正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看见了妈妈在我们的卧室门口出现了,她正准备推门进来(因为我得无能,妻子很长时间已经不介意我们两个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关门了)。

    看见妻子正用嘴含着我得鸡鸡,她一下子呆到那里了,而这时的我看见了妈妈,那个东西一下子居然神奇的硬了起来,我也来不及想这是为什么了,我把妻子一下子推倒在床上,把鸡鸡对准她的小屄一插到底,妻子在惊讶、惊疑、惊恐中一下子紧紧的缠住了我得身体,享受着久违的充实。

    而还在门边的妈妈惊奇的看着了这个全过程,只看得她粉脸通红,正准备离开,这时她看见了儿子眼中哀求得眼神,母子心灵是相同得,她知道儿子不想她离开,也知道儿子心里这一会儿想得是什么,更知道也许儿子想推倒得那个……想到这里她真的有点站不住了;可是她还是站住了,她没有走,她倚在门框上承受着煎熬,知道儿子把媳妇干得不能自持得开始说话了:「老天啊!我得男人,你,真的是你吗?我要死了!……啊……」在儿子发射得那一刹那,妈妈赶紧得离开了,她几乎是小跑着会自己得卧室的,几十年在商海历练得镇静这一会儿完全失去了作用,从儿子今天的表现她知道那天张医生说得完全是对的。

    那天给儿子催眠以后,张医生让她也进入了治疗室,可是就在治疗的过程中,儿子道出了自己深藏在心里二十余年的秘密,使得她在张医生的面前异常尴尬,不过张医生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那是二十一年前的冬天的晚上,也就是丈夫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晚上,由于外面大雪压断了电线,室内的温度骤降,妈妈只好把儿子叫过来和自己同睡,为了取暖,他们彼此都穿的很少,这样再裹上厚被子,还是挺暖和的。

    朦朦隆隆中,自己的老公好像是回来了,他温柔的抚弄着自己,挑逗着自己久违的春情,这时候的她俯下身躯,含着了老公的鸡鸡,感到一种久未有过的充实,这时候的她很激动,她想和老公真的完成一次,她不顾羞涩的垮了上去,可是原本好粗好长的老公的鸡鸡怎么一下子变的很小了,她对着自己的屄口塞了又赛,可是怎么也不能进去,有的时候进去一点,也像是一根牙签一样的不过瘾。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喊妈妈,她一下子惊醒了,看见自己骑在儿子身上,儿子的刚才九岁的小鸡鸡在自己的屄缝里,但是没有进到自己的阴道里。她的头翁的一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她明确的看见儿子是醒着的。很快,她知道一定不能使儿子记得这件事情,她就模仿着睡梦的样子一边一边的强调告诉儿子刚才是在做梦!

    这样当儿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情虽说是有点茫然,倒也没有问什么事情,慢慢的这件事儿的阴影在她的心里也淡了,因为儿子好像真的不记得那件事儿,这使她感到很欣慰。同时从那一次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她都不再和儿子睡一张床了。

    没想到饶是如此,还是在儿子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伤害,她今天感到了很伤心,也感到了很大的冲击。不过儿子的记忆毕竟是有限的,在催眠的情况下也只能记起自己吃他的鸡鸡的那一段,这样在外人面前自己不能够算的上特别的尴尬!

    毕竟自己和儿子有性器官的接触的事儿并没有人知道。

    张医生知道了病因以后,知道她希望这件事儿不要太过与张扬,仅限于她们两个知道,更不能扩展到她的儿媳妇,希望她能找一个适当的机会,亲自和自己儿子谈一谈,把这个心理上的结解开,这样,儿子的病也就自然的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但是妈妈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在儿子两口做爱的的时候我,被自己撞见了,儿子那个阳痿的毛病居然马上被克服了。

    这时候,在床上忙活的我真的害怕她离开了以后我的毛病会有从新的回到我得身上,我用眼神哀求她不要离开。妈妈真的就站到那里一直等到我射精的高潮来临忘情的呼喊的时候。说实在的,由于这种感觉久违了,我爽的很畅快,我没有注意到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妻子温柔的都快要挤出水了,由于她很想怀孕,所以,不敢马上站起来,即便这样还是找来床边的卫生纸给我清理着鸡鸡上的黏液。我自己的心里则在祈祷希望我这一次真的好了,站起来了!

    妻子退了机票,推迟了行期,而且还取消了在美国那边的休假计划,虽然美国之行一定要去,但是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月肯定能回来。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周的时间,我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完全不举了,我很痛苦。

    我以为自己好了是因为我一直在吃药,那天妈妈在场完全是给我一个更加刺激的巧合。可是后来这几天的实验证明并不是那样的,虽然妻子一直在鼓励,可是并不成功,我不能完全的释怀,因为妻子毕竟是退了机票,推迟了行程,来企盼自己延续辉煌!

    可是怎么才行啊?我只好求助于母亲了。

    这日上班的时候,我来到了董事长室,和妈妈说起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也说出了自己的苦恼,但是我并没有要求妈妈在我性交的时候能够出现在我的房门口,我只是说自己准备晚上10点左右再和妻子试最后一次。

    三、

    妻子拿了明天的机票,晚上我们一家在外面吃饭,妈妈的心情有点飘忽不定,我知道妈妈为晚上的事情烦恼。我内心感到非常的歉意,但是我不能表达出来。

    回家以后,我很早就去床上养精蓄锐,我告诉妻子不要超过9点半来睡觉,我希望的是她能给我半个小时的调情的时间。妻子从那一次以后很顺从,很准时的来到我身边。

    我温柔的抚摸她,一个个的解开她的钮子,一点一点的脱她的衣服,妻子在我的温柔和挑逗之下,完全的失控了,从她的嗓子里不是的发出了压抑的鸣叫般的呻吟,这时我们房间的气氛已经很淫靡了,可是我得鸡鸡还像一条肉虫那样垂着头。

    当妻子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是,我还是不能有丝毫的抬头,自己这时候很丧气,觉得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信心一下子消解无影无踪了!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了房门被慢慢的推开了,妈妈穿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站在门口,用她那诱人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当我和妈妈的眼神相遇的时候,我得鸡巴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戳进了妻子早已泛滥成灾的屄穴,妻子很大声的叫了出来,感觉的是在释放长久的压抑,在她的脑子里完全不在顾及楼下的妈妈是不是能够听见了!

    当我的插入妻子的阴道是,我看到妈妈身子也收缩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承受冲击的动作,虽然妈妈是下意识的,可是我更加的兴奋了,像是脱缰的野马,在妻子的身上驰骋,这时候站在门口的妈妈好像已经站不住了,缓缓的靠在了门框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敏感的妻子很快泄出来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我的龟头浇灌到我的阴茎体上,我也被着从未有过的快乐包围,这时我抬头看去,妈妈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强烈的失望从我的心中泛起,我不再能勃起了,我得心了好像响起了一个声音,我真的不能再在妻子的屄里抽插了,我软了。

    好在妻子已经达到了空前的高潮,她以为我同样也射精了,没有任何怀疑的享受自己高潮的余韵。在她看来这时她此一生最美好的时刻了,她将带着快乐的心情去美国。

    妻子走后的日子我和妈妈相处的比较尴尬,妈妈有很多次都想要叫住我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只是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这一段时间我得情绪反倒是比妻子在的时候更坚的彭湃。

    很多时候仅仅看看妈妈那曼妙的背影,我得鸡鸡都会硬的像根铁棍,但是大多都不能长久的坚持,即便是和妈妈一起看电视,也不能集中精神硬5分钟。但是我很满足,因为这毕竟是我得进步。

    最后还是妈妈不能忍受我们之间的尴尬,因为她知道张医生给她的建议,她也知道自己和儿子之间的症结在那儿,所以她必须面对自己的儿子。

    「儿子,你可以到我的房间来吗?我有话想和你说。」妈妈的房间是个套间,外边有一个专用的会客室。

    「好的!我洗个澡就来!」妻子走的第十天的早晨,我刚起床,妈妈这样叫我。这天早晨我很高兴,因为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晨勃现象。

    我洗完澡,穿着睡衣来到了妈妈的房间,妈妈已经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了,她让我坐在她的对面。

    「儿子!首先我想解释一下第一次我出现在你们房间的那件事儿!」「不用了妈妈,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可正是你的无意使我找到了我自己的症结所在,这就够了!」「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妈妈!今天我们既然说起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说开了吧,其实我记得二十年的事情,可是我不怪你,你亲我得时候我醒来,后来你又拿我的鸡鸡在……」「别说了!你别说了!妈妈现在就想死!」「我要说,我觉得我说出来了就都会好的,你又拿着我的鸡鸡在你的阴部蹭来蹭去,当时这一点的过程我是很模糊的,因为我根本不能懂得它的意义,所以我很快就模糊了这一段记忆,但是我总是能够清晰的记起你吃我的鸡鸡,因为我感受是你要吃掉它,我很害怕,所以我就喊了你,后来你反覆的告诉我这是梦,再后来我就真的以为这是梦了,真的妈妈!直到前几天你的同学要给我作治疗,没有做成,但是我在那儿睡了一觉,在那里我回忆起了很多事情,包括你吃我的鸡鸡!」「你当时没有记起我拿着蹭那一段吗?」妈妈很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没有,但是我们没有想起来,真的我想不起来的。只是后来你在我们的房门前,我猛地插入你儿媳妇的时候你猛地抽搐了一下,使我想起那天晚上你好像也有这样的的表情!」「啊!我得天啊!」妈妈纵情的哭了起来,她知道当时那天晚上儿子幼小的鸡鸡肯定是进入自己的屄里了,要不自己不会对那一个动作那样的反映强烈。

    终于一切都说出来了,儿子体贴自己并没有让自己去说这些说不出口的话,也许儿子不是有意的为自己解忧,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儿子的心结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也解开了,一切的生活应该会走上正轨的吧!妈妈这样的的企盼着!

    这些年她一直都努力的在商海中打拚,有了这样的成就,可是现在她知道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得到儿子真切的眼神,使儿子健康成长,家庭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就是一切。她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安稳的睡着了。

    儿子走了,一个人去了公司,而妈妈没有去,她一个人在家纵情的享受回忆带了的乐趣,因为这多年来她一直都不敢去回忆,因为她的回忆中必然会涉及到那天晚上。现在她可以安静的想像自己的过去了!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她不时的看看墙上的挂钟,完了再看看大门口,像一个最最普通的母亲企盼着儿子的归来,她几乎被这种幸福所淹没,她知道这就是普通人的快乐,是世间最美的事情。她不能再等待丈夫下班归来了,等待儿子也是一种同样的快乐。

    儿子回来了,这时候的她把佣人全部打发走了,她要亲自为儿子做饭。

    终于可以吃上妈妈的手艺了,这种感觉我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感受过了。

    我为之陶醉,一切因为一次错位导致的症结全部解开了,我和妈妈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快乐。

    但是很快我就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给我带来了烦恼——我本就宽松的睡衣被已经硬的像铁棍的鸡巴支成了老高的凉棚。我害怕妈妈看见,可是妈妈还是看见了,开始是微笑,后来可能是意识到我妻子今天晚上并不在家,那个微笑顿时凝固在了脸上,替代的是两抹红霞飞上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