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圣僧(憋尿,戒尺责打,打屁股,高潮射精,失禁,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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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鸾笑吟吟的道:“圣僧太过淫浪,本宫若是不这样,只怕圣僧都要高潮了。” 说着,她忽的冷下脸,唇边的笑意隐没,眼神也变得冷淡:“没想到当着佛祖的面,圣僧也如此下贱。便是娼妓,也会畏惧在人前露出淫态。” 语气里的讥讽和几分厌倦,让无言有些慌乱无措。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淫贱,寻常人不说是在菩提宫——在佛祖面前,便是在房中,也不会叫人如此玩弄。 全然没了尊严,比青楼楚馆的娼妓还要不如。 可是这不是殿下所喜欢的吗? 圣僧无言自幼长在佛门,不闻外事,单纯如稚子,做事只随本心。 从前拒绝九公主是,如今雌伏在九公主身下,任由她亵玩亦是。就连在佛前做出此等淫事,也是他心甘情愿。哪怕死后下至阿鼻地狱,他亦无怨无悔。 澄澈似水的眼眸抬起,无言看向姜玉鸾,含着几分委屈。是她一手将他调教成这副模样的,如今这样快就不喜欢了吗? 姜玉鸾自然不是不喜欢,相反的,她喜欢极了。可她不喜欢看到无言耽于情欲的模样,她不允许他沉溺在欲望中,哪怕这是她带给他的。 她要他永远清醒的承受着她的折磨。 “殿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淫荡,求你……” 那双素来微弯的眼眸,此时只余下一片漠然,和冰冷的打量。无言在这样的目光下羞耻又难堪的缩了缩身子,言语杂乱的求饶。 森严宏伟的大殿里,高台之上宝相庄严,眼神慈悲宁和的注视着殿内的人。九公主华丽的衣裙端庄整洁,神情冷淡。唯有德高望重的圣僧,此时光裸着身体,孽根还不知羞耻的硬着。 无言被捏着下巴去看佛像,竟然觉得双目一阵刺痛。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这尊佛像是如此的刺目。那如往常别无二致的悲悯目光,让圣僧羞愧自责到了极点。 姜玉鸾让他跪正,拿起佛珠,然后厉声责问:“上一任圣僧空尘大师知晓他的弟子如此淫荡吗?会在菩提宫这样淫贱的发情,对佛祖如此不敬?” 无言浑身颤抖,下意识的逃避,却又忍不住的顺着她的话幻想,如果师父知晓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一定会十分失望。 师父一直说他是佛子降世,天生佛心,慧根深厚。可他却辜负违背了师父的教诲,背弃了佛祖,犯下大错。 唇畔染上笑意,姜玉鸾看着他自责内疚的神情,心中翻滚的欲念越发浓厚:“圣僧摸摸自己的孽根,方才若非我打断你,是不是险些高潮了?看着佛祖,圣僧还记得曾经背过的经文吗?” 他当然记得。可记得越是清楚,现下无言就越发羞愧。白净的脸颊早就红成一片,眼中竟是已经蓄了泪意,濡湿了眼睫。 和他的神情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体,乳头在胸膛上高高挺起,比起喂奶的妇人也不小些。肉茎也硬挺挺的抬着头,没有半分羞愧。虽然瞧不见,但从那紧绷的臀肉也能知道,此时他的淫穴一定在不停的蠕动着,渴望着插弄。 “殿下……” 他喘息一声,眉眼间的罪恶和自厌越发明显。 姜玉鸾走到供台前,从下方的暗格里拿出一把戒尺,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趴好。” 不敢耽搁,无言头抵着地,腰身下陷,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啪!” 姜玉鸾也不含糊,狠狠一戒尺打在了那肥嫩的臀肉上。看着那白软的臀上立时浮现出一道两只粗细的红痕,她不由弯了弯唇。 圣僧以前可没有这样一只看起来就十分肥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亵玩责打的肥臀。全靠她用戒尺、鞭子等物件,硬生生把玩成现在这个模样。 “啪!” 又是一戒尺狠狠打在臀上,在肥厚的臀肉上掀起一层肉浪,微微颤动着。圣僧呜咽一声,却没有躲避,而是将肉臀翘的更高,迎合着戒尺的责打。 见状,姜玉鸾将冰凉的戒尺轻轻贴在他被打的滚烫的痕迹上,慢条斯理的问:“圣僧可知错了?” “我知错了。” 无言应了一声,但他身后的九公主明显并不满意,随着戒尺的落下,是冷厉的呵斥:“看着佛祖说!” 猛地颤了一下,圣僧抬起头,以最卑贱的姿态仰视着上方的佛像,声音轻颤:“弟子知错。” 这不过是个开始,又是一记戒尺落下,姜玉鸾再问:“错在何处?” “弟子不该如此淫浪,冒犯佛祖。” “弟子不该违背律例,辜负师父的期盼教导。” …… 无言每说一句话,便有凌厉的戒尺落下。原本白软的臀肉被责打的红肿滚烫,布满红痕。肥臀轻颤着,色泽艳丽,肉浪翻滚。中间夹着一口淫靡的小穴,不经触碰便淫水涟涟,无声张阖着。 戒尺点在那口淫穴上,姜玉鸾似笑非笑:“圣僧这可不像是知错的模样啊。” 空旷许久早已空虚淫痒不已的后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媚肉绞弄着,似乎想要将戒尺吞吃进去。察觉到自己的淫荡,无言羞愧欲死。他主动扒开臀肉,将淫穴完全袒露出来。 “请殿下责罚。” 戒尺带着风声落下,狠狠的责打在嫣红的穴口上。疼痛瞬间从后穴处传来,无言还未来得及反应,戒尺就再次落下。 娇嫩的淫穴饱受戒尺的蹂躏,但在最初的疼痛过去后,瘙痒空虚再次汹涌袭来。无言惊恐的发现,他竟然恨不得将藏在淫穴里面的媚肉也展露出来,被戒尺狠狠责打。 但这不是为了赎罪,而是因为戒尺落下时带来的快感。 就在这时,姜玉鸾将戒尺送到他眼前,让他看上面挂着的淫水:“圣僧莫不是为了潮喷,才让本宫责打你的淫穴吧?” 无言想要辩解,可他辩无可辩。穴口被抽到肿烂,明明应该是严厉痛苦的责罚,但淫水却越流越多,甚至沾到了戒尺上,滴落在地上。 “把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见圣僧无话可说,姜玉鸾吩咐道。可她并未将戒尺放低,于是无言只能伸长脖子努力去舔。 口中腥骚的滋味传开,无言羞耻至极,几乎要跪不住。可他仍然听话的将戒尺上的淫水舔的干干净净,猩红火热的舌头缠在墨色冰冷的戒尺上,形成一副妖娆靡艳的画卷。 “跪正了。” 无言有些茫然,但还是依言跪正。牵动到饱胀的小腹和肿痛的臀肉,惹得他一阵轻颤。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半点圣僧的模样了,姜玉鸾忽的有些心软,她挑起他的下颌,垂首问道:“无言,你后悔吗?” 无言怔怔的看她,他早便知道她很美,浓黑的发,雪白的肤,殷红的唇,美的浓墨重彩、惊心动魄,但每一次看到都还是会心悸。 从前在无言的眼里,世间万物都是灰色的。他慈悲为怀,眼里装着世间疾苦,却又空无一物。唯有姜玉鸾,是不同的鲜艳色彩。她从世人中走出来,走到他身边,走进他心里。 从此,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我不后悔。” 姜玉鸾其实是知道的,因为每次无言看向她时,眼里的爱意从来不加掩饰。 那双狭长妩媚的丹凤眼弯成了弦月,姜玉鸾蜻蜓点水般的在圣僧唇上吻了吻,算作奖赏——或是安抚。 然后戒尺宛如雷霆般落下来。 落在那结实修长的胴体上,微微隆起的胸乳、劲瘦的腰肢、挺拔的脊背、肿烫的肥臀、结实的大腿,全都留下了道道红痕。 可即便是这样,那根勃起的肉茎依然不曾软下过,反倒越发硬挺涨大,里面饱胀的淫液顺着白玉簪滴落下来。 “啪!” 姜玉鸾眯了眯眼,戒尺猛地落在那两颗卵丸上。 “啊!嗯……殿、殿下……” 脆弱又盈满精液的卵丸稍稍碰一碰都觉得胀痛难忍,哪里经得起责打。无言痛的小腹痉挛,弯下腰却又压迫到小腹里的尿液,酸楚难耐。 下一刻,戒尺就落在了饱胀的小腹上。 “呃!啊……” 足足憋了三天的尿液,随着这道戒尺在膀胱里翻涌,似海浪一般久久不能停歇。无言几乎要被这股酸楚胀痛逼出泪来,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掌心被掐出血印,却还是维持不住跪姿,倒在了地上。 倒在脚边的白皙躯体上布满了杂乱的红痕,那张出尘脱俗的脸上神情迷乱,似痛楚似隐忍又似欢愉,落在姜玉鸾眼里,让她愉悦的弯起眉眼。 她踢了踢圣僧,语气故作冰冷:“跪好。” 踉踉跄跄的,无言爬起来重新跪在蒲团上。只是这一次,他双腿不自觉的夹紧,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姜玉鸾没有再故意刁难他,戒尺再次落下,刻意避开了小腹。但即便如此,此前累积的快感和戒尺落在身上,带来的疼痛与刺激,都化作情欲,一点点将无言推向高潮。 冷眼旁观着,姜玉鸾手上戒尺不停,力道忽轻忽重。 呼吸越发急促,无言手攥紧到指骨发白,才勉强压下一波又一波情潮的袭来。但即便再忍耐,依旧来到高潮的边缘。 艰难的摇了摇头,无言强自忍耐着,他不能、也不敢让自己高潮。 他不能在菩提宫、在这个师父曾经教导过他佛理的地方,在佛祖面前不知羞耻的高潮。更何况,殿下也未曾准许他高潮。 察觉到他无声的抗拒,姜玉鸾最后一下戒尺,抽在了那几欲爆炸的肉茎上。 “啊!” 随着一声低吼,无言到底还是忍耐不住高潮射精了。甚至喷薄的液体直接将那根白玉簪从尿眼里冲了出来,然后白浊混着黄色的尿液,飞溅而出。 “不、不要……” 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无言努力收缩着马眼,试图阻止尿液的喷溅,但最终也是徒劳。 姜玉鸾走到佛像前,伸手在供台上一抹,叹息一声:“圣僧,你的淫水都溅到佛像前了。” 这句话宛如一把刀一样刺进无言的心里,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浑身僵硬。 怜惜的看着他茫然苍白的模样,姜玉鸾走到他面前,拥着他轻哄:“圣僧,这不是你的错,是本宫下手太重了。” 揉了揉他平复下去的小腹,姜玉鸾蹙了蹙眉尖,却还是轻声安慰:“本宫不该叫你憋这样久的……” “不是的,”无言摇了摇头,痛苦的闭上眼睛,“是我的错,是我太过淫荡下贱,不知羞耻。” 语气里染上了浓浓的自责和厌恶,无言有些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若不是他太放浪,又怎么会因为一场责罚高潮?寻常人谁会被戒尺打到射精失禁? 余光瞥见姜玉鸾华丽的裙角落在尿液里,他急忙帮她把裙角提起。 姜玉鸾并不在意,微微笑了笑:“无言,没关系的。我心悦你,并不觉得脏。” 见圣僧怔怔的看着自己,她垂眸轻笑,然后捧着他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无言觉得,自己永远会记住这一刻。 他的殿下,在菩提宫,在佛像前,吻他爱他。 不因他的淫荡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