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在线阅读 - 2-社畜被巨鸟囚禁产卵(2-HE完+番外)

2-社畜被巨鸟囚禁产卵(2-HE完+番外)

    二、

    “你好漂亮。”

    社畜全心全意地说。

    社畜的名字和本人一样普通:张安生。

    他的人生如此普通,从未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的奇异景象。

    “啪沙”一声,巨大的白色羽翼展开,予人梦幻般的美感。羽人--根据传说故事,我们暂且这么叫它--认真看向安生。

    羽人拍了拍翅膀,柔软的唇微张,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安生以为对方没听清,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真漂亮。”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又大着胆子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安生紧张得几乎摒气,上前伸出手,摸对方的羽毛。羽人微微一僵,似乎很不习惯,但却忍着没后退。

    反之,白羽抖了下,展得更开。羽毛丰厚而华丽,在昏暗的灯下张扬,如同雄孔雀炫示多彩的尾羽。

    这是羽人的求偶仪式。

    一般来说,雄羽人先向心仪的对象展示羽翼,对方允许靠近,是第一步。如果对方终于被打动,赞叹对方的羽毛,两边对看,则等同更进一步的交往。

    这个人类太主动了,羽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顺序不大对,还是急忙张开翅膀回应他。

    对方眼神痴迷,脸颊微红的模样非常可爱。他虽然因为不擅长表达,看着表情不变,心跳却早已变得飞快。

    金发羽人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但他听得懂一点,他也能从安生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感受到对方全心的赞美。

    从未有同类这样对他。羽人以多彩的羽翼为荣,金发羽人是族中的异类,没有同伴说过他好看,也几乎没被这样温柔的碰触翅膀。

    翅膀,尤其翼根,是羽人重要的部位,不能随便抚摸,只有亲近的家人和伴侣能触碰。

    抚摸的方式分很多种。如果像安生这样,温柔小心的抚摸,则是示好,甚至交配的信号。

    安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向一名初次见面的羽人,主动发出强烈的求偶讯息。

    理所当然的,羽人把这名人类抱走。人类意外的情绪不好起来,大约是不习惯飞在空中吧?毕竟人类没有翅膀。

    等回到巢里,人类就会好了,羽人想。

    安生几乎要被吓坏了。

    稍早,因为羽人的翅膀摸起来非常舒服,丰厚滑顺,他忍不住一路摸到翅膀根。此时羽人突然颤了下,抿唇凝视他,眼光热得几乎要燃烧。

    安生不知道自己碰到羽人的私密部位,私密到让羽人想现在就想扒了他狠操的那种程度。

    羽人突然倾身抓住他,安生以为自己终于惹怒对方,下一刻,对方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留下一道齿痕,然后几乎有些恶狠狠的搂住他。

    安生的脸埋在对方胸口,厚实而热,脸直接贴着对方鼓动的心跳。

    他正怔愣,突然身子一轻,翅膀拍击的“啪沙”声响随之而来,羽人抱着他,飞上天空。

    失去着力点的感觉太可怕,安生吓得挣扎起来,但羽人搂得死紧,别说挣脱,他连推出缝隙都办不到,胸口被压得憋闷,呼吸困难。

    城镇以极快的速度缩小,安生看一眼就胆战心惊,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生怕掉下去。

    羽人飞翔的速度很快,不知在赶什么,风刮得安生皮肤生疼。安生恐惧的贴紧对方,此时他酒完全醒了,回笼的理智让他明白,抱着他的绝不可能是天使。

    这个生物到底是什么?

    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小声啜泣。

    羽人以为他怕掉下去,更用力抱紧对方。

    不知飞了多久,他随着羽人越过国境,到达一处相当僻远的悬崖。

    悬崖上有一处凹洞,前面是一小片平台。羽人托着他降落,安生早已腿软,颤抖着跪到地上。

    羽人放下他后却没管他,而是径直冲入崖洞,那里面是干草铺成的巨大鸟巢,上面落着些白色羽毛。

    太粗糙了,羽人焦虑的想。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伴侣,所以从未装饰自己的巢。

    雄性应该收集各种东西,将巢弄得柔软舒适而美丽。现在这副模样,对方一定不会觉得他是个合格的伴侣。

    他像是恋人要来,拼命整理房间的中学男生。没犹豫几秒,他便咬下自己身上的羽毛。

    羽人想:他的人类喜欢他的羽毛。而且羽毛很柔软,不会磨伤人类柔嫩的皮肤。

    铺在巢里,给他垫着睡正好。

    他丝毫不顾疼痛,和流出的鲜血,快而用力的将漂亮长羽拔下。

    但这时,人类突然拉住他,虽然手在颤抖。

    对方不要他的羽毛。

    果然,只用自己身上的羽毛太随便了。这个认知让羽人极失落,翅膀都垂了下来。

    但下一刻,人类却摸上他还在冒血的伤口,压着止血,还将他染血的羽毛擦干净。

    好温柔。

    羽人愣住了。

    安生完全不懂对方是什么生物,抓他有什么意图。但看见眼前生物自残,还是半害怕、半本能的上前阻止。

    安生很矛盾。他害怕自残等一切异常,却又会不自觉冲向危险的方向,例如接近突然出现的神秘生物。

    羽人愣愣的看着安生,突然说:“卡谛。”

    安生听不懂,疑惑的重复:“卡谛?”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羽人语言中“终身伴侣”的意思。

    羽人不像人类,会建造固定的家庭。只有繁殖季时会聚集,随着情潮疯狂做爱,把孩子养大后就分开。每年可能都会换不同的伴。

    但偶尔,会有一些羽人,选择结成固定的伴侣。一辈子的繁殖季,都只跟对方度过。即使对方死去,也不会再找新伴,他们称之为“卡谛”。

    安生重复“卡谛”两字的行为,被当成应允。

    巨大柔软的翅膀拢住安生,羽人抱着他倒入巢中,一双紫眼瞳亮得惊人,瑰丽非常。

    羽人和他脖颈交缠,手伸入安生衣服中,大力揉他胸腹和光滑的背。

    他的伴侣摸起来好舒服,但这层布很烦。

    羽人对衣服又咬又拉,没多久,衣服便变成可怜的布片被扔在一边,安生浑身赤裸,无助的面对发情雄兽。

    羽人的泄殖腔早已打开,形状可怖的螺旋状肉刃凸出,看着像是长而卷曲的红舌。

    虽然只是约30公分的前端,后面还有1米以上埋在腔中,对人类而言,30公分看起来已经足够可怖。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他吓得拼命挣扎,像狗一样赤裸着爬走,又被抓回来压住。人类的挣扎太过无力,对羽人而言只是情趣程度的力道。

    羽人不清楚怎么和人类做爱,以为自己弄错顺序,对方才吓成这样,所以忍着插入的冲动,探索对方柔软的身体。

    灼热的手仔细摸遍安生全身,到下面时停了一瞬。

    他的伴侣发情了。

    安生平时几乎没有自慰,也从未做过爱。尽管害怕,此时带着热度和情色意味的触碰,让安生确实勃起了。

    光被非人的雄性生物触摸,鸡巴就兴奋得流水,这个认知让他羞耻至极。

    安生呜咽着想遮住自己的阴茎,四肢却被压至大张。现在,不光是流水的阴茎,股间羞怯紧缩的肉穴也坦露在对方面前。

    羽人俯身,仔细盯着他已经湿润的伞头,和嫩红诱人的后穴。

    羽人无论雄雌,都只有一道泄殖腔,交配或兴奋时,雄性才会伸出自己的阴茎。

    但人类似乎有两个。

    流着透明水液的小洞看起来很兴奋,散出发情的味道,但是太小,操不进去。弄一弄会变大吗?

    下面的肉缝,则闭合且紧张的缩动,似乎坚贞的抗拒外来者。但试着刺入一根手指,却又主动将手指吸进去,蠕动的模样相当可爱。这里也比较大,适合肏。

    是哪一个?

    羽人指尖扣上翕合吐汁的尿孔,另一手则戳弄紧闭的肉缝。

    无论如何,试试看就知道了。

    马眼被掐弄,同时后穴被手指侵入抠弄,安生忍不住哭了出来。

    穴肉不知被按到哪一点,酥爽麻痒一路从小腹窜至头顶,让他满脑子空白,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哭泣变得不止是害怕。

    马眼也被掐得兴奋极了,不停吐着涎水。被禁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安生却没有推开、逃走,而是被欲望控制,急切的摸上自己肉茎,上下撸动。

    压弄他的、长着双翼的生物,危险又漂亮,瑰紫色的眼眸,无论他做什么,都一直注视着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眸,他就浑身发软,无法挣脱。

    安生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可能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但没关系,这里是悬崖之上,荒野之中。除了他和美丽的兽,没有任何人,没有议论、没有丢脸,没有道德、没有法律,什么都没有。

    只有情欲。

    安生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力搓弄自己肉茎,腰难耐的扭动,发出不知哭泣还是求欢的声音。

    安生的身体缺乏锻炼,因缺乏运动而有些苍白,小腹平坦,不精壮也不算漂亮。从小到大,即使在男子更衣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无论男女,没人对这具不起眼的身体有过兴趣,他常感到自卑。

    安生一直告诉自己,等赚够钱,买房结婚,就能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忽略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一直希望有人触碰他,注视他的全部。

    他迷蒙双眼微眯,贪婪的和侵犯他的羽人对视。

    “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看着我.......”他呜咽着说。

    安生不知道,此刻自己“不起眼”的身体,上身挂着被撕碎的衣物,白肤和褐红乳晕从破洞中半遮半掩露出,乳肉挺立,惊人的色情。

    下半身则早已一丝不挂,光滑双腿无力大开,私处耻毛稀疏,柔柔的贴着下腹,中间是挺立时依然秀气的肉茎。后面肉洞被手指干得软绵,谄媚似的吸着对方手指不放。

    看着就是欠肏的模样。

    羽人呼吸加促,从对方的反应,他明白要怎么操眼前可爱的人类了。

    原本戳掐尿孔的修长手指覆上对方的手,一起抚弄充血挺立的肉物。另一只手则揩下马眼泌出的清液,涂抹上翕动的肛口,仔细打圈,似乎要把每一道皱折都抹上发情的骚味。

    肛口本就敏感,从没被这样玩弄过,此刻兴奋得缩动不止。安生自己没看过,不知道他的穴天生是粉嫩的肉色,插上肉棒特别好看。

    安生屁眼发痒,对方又迟迟在外面打转,骚处止不了渴,红着脸说:“里面一点,我说,里面……”

    他以为对方听不懂,便自己伸手插入穴口。穴又湿又紧,自己操自己的羞耻让他浑身一麻。

    但自己的手指怎样都插不到痒处,安生弄了几次,求救的抬头看向羽人,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穴,好看的脸贴得极近,几乎就要碰到股间。

    安生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可笑,安生浑身僵硬的想。

    但羽人当然不会笑他。

    眼前伴侣淫荡的扭腰,伸着手插自己的生殖腔,邀请自己。

    好可爱。

    好漂亮。

    羽人想马上肏他,插入他柔软的身体,干到打满自己的种,但又想先让自己可爱的人类伴侣舒服。

    他要肏这个人一辈子。他想当一个合格的好伴侣,学会怎么让两边都舒服,这样才能相处很久。

    羽人握住对方的手,按着人类,让他更深的操自己。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不在意,便忍着羞耻摇头:“不对,不够深,要你的。”

    说着,去拉羽人的手。

    羽人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手指压了几下戳入穴中,破开肠肉,准确按上令安生发骚的那一点。

    “啊!对,是这里……呜!”

    羽人的手指骨节分明,长而精致,如同艺术家的手。

    安生迷蒙的眼眯起,着迷的凝视对方双手。

    这双手那么漂亮,像艺术家、像古代雕塑,此刻却在认真的摸自己肮脏的阴茎,捅自己的屁眼。

    这个污秽的认知让安生羞耻,却也更加兴奋。

    “再……用力点……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狠狠捅进抽出,操得啧啧作响。羽人很快又学会让手指屈伸抽动、玩弄柔嫩肠肉,甚至夹掐最嫩的骚心,把人类弄得爽哭了。

    同时,肠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羽人的手指上。

    热呼呼的,味道又骚又甜。羽人舔了舔手指,同时斜睨着安生。色气的模样让安生浑身颤抖,阴囊抽动,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前后轮番达到高潮,安生浑身软绵,喘气不止。

    他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但对羽人来说,一切却才要开始。

    原本干涩紧闭的穴已被干到软濡,刚才不住吮着羽人漂亮的手指,淫荡得要命。此时精液和淫水流下,把股间打得湿滑。

    刚才的淫弄让羽人明白,这里可以吃下更多。

    他压住安生,忍耐已久的肉刃挤入湿软穴口。略尖的前端相当适合插入,螺旋状后端顺势埋入层叠肠肉,干得媚肉直打颤。

    “什么东西,好奇怪,啊……啊!”

    螺旋状热物钻入腹中的感觉太过奇异,嫩肉被硬物打着圈钻磨,安生吓得弹起又被压下,只能无助敞开身体任人操干。

    羽人的肉物像是红酒开瓶器,硬是一寸寸钻入软木塞中。

    钻入的过程需要耐心。但猛地拔出来时,带着甜香的水液就会跟着喷涌而出。

    羽人搂着安生,眼神炙热,他想在伴侣的肚子里打种。

    羽人可以让雄性人类怀孕,但安生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现在只觉腹中的侵犯永无止尽,阴茎顺着肠道弯曲,挤入最深的地方。即使还未抽插,因为形状奇特,鸡巴捅入时已不断搅弄肠肉。

    安生被干得肚子发疼,以为肚子要被搅烂,呜咽着说:“不要,要插到胃了,会死掉,呜……到底还有多少……!”

    但羽人自然不会回答他。穴又湿又紧,从四面八方裹住鸡巴,舒服得让他理智全失。

    羽人完全发情时,阴茎可达一米多长,安生的羽人更是有一米五,足以把人干死。

    长肉刃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阴茎完全从生殖腔释出,一下全部捅了进去!

    “呃……啊……!”

    安生痛得张大双眼,嘴合不拢,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身体几乎被戳穿,他哭着挣扎,仰起脖颈,身子弹起,背脊反弓出一道色情的弧度。

    羽人舔掉伴侣的泪水,但没有停止侵犯。

    肉物像是活的,开始在肉道中疯狂弹动,操他每一寸可怜的肠肉。

    接着又狠狠抽插起来,羽人的肉物能弹出缩入,干得又快又猛,安生呜呜哭着,只觉自己腹中热辣,肠壁都要被肏薄、插破。

    即使酥麻感慢慢涌上,也无法遮盖要被肏死的恐怖。

    羽人干得只剩兽性,发出低沉而饱含欲望的嘶鸣,可怖肉刃不断狠操身下柔软多汁的身体,把里面搅得一团糟。

    鸡巴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舒服极了,不知干了几百下,操到穴口红肿,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媚肉,周围一圈淫水被搅打出的白沫,才在肠道最深处射了精,灌满可怜人类的肉穴。

    肉刃抽出时,带出黏稠的精液和一股淫汁。肉洞已被操到合不拢,可怜兮兮的翻出一小圈红肉,流口水般吐着稠液。

    在伴侣体内尽情射精,这件事让羽人兴奋。他紧抱着安生,羽翼软软垂下裹住两人,像一个巨大而温暖的茧,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金发羽人从小离群索居,而且今日羽人族少与人结偶,导致他对人类一知半解。

    作为羽人,他知道雌性羽人如果只想做爱、不愿意怀孕,弯曲的阴道会收紧,阻挠精水射入。但他不知道,人类的肠肉如雌羽人阴道般弯曲,也会收缩,却无法阻止阴茎的侵犯。

    他以为他的伴侣,他的卡谛,是自愿的。

    而此时,安生终于崩溃大哭。

    最糟的是,他以为这样就是最坏,却没有想到只是个开始。

    安生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转,一下爽到天堂,一下疼入地狱。

    羽人每天都要操他,变着花样的操,在他肚子里灌满精水。

    昨天被干了嘴,喷得满口雄精,肚子被填得暖热。今天则是前端被玩。

    羽人之间,满足伴侣的欲望是义务。羽人认为对方会怕、会痛,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所以他每天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

    他的伴侣可爱、脆弱又神秘。

    比方说,羽人第一天就发现,前面的洞无法戳大,操不进去。但玩这里,似乎会让对方很兴奋。

    “啊……啊!”

    安生坐在对方腿上无助的发抖,羽人一边掐尿孔一边吻住他,把食物用舌哺入伴侣口中,唾液交缠。

    喂食是羽人表达亲密的方式。

    巢中到处都是羽毛,羽根是细而透明的长管,微软而带有弹性。羽人将长管末端咬软,沾上伴侣分泌出的汁水,操干翕张的马眼。

    “别插那里,进不去……呜……”

    柔嫩的尿孔被侵犯,安生疼得不行,但阴茎对方被熟练的撸动,又违背主人意志硬了起来。

    细长的羽根进入,压迫到一点时,安生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呜……好奇怪……哈啊!”

    安生不知道,前面的小洞也有骚心,能被操到高潮。

    羽人见伴侣舒服,便大力抽插起来。安生被操得舒爽,浪叫不止,哭着搂住侵犯者,屁股淫荡扭动,像在渴求肉刃。没多久,安生就射了精,把两人紧贴的腹部弄得一片湿润。

    三、

    安生越来越习惯被羽人畜养的生活。

    习惯只在一个几平方的空间内活动,习惯被哺喂平淡无味、甚至有些奇怪的食物,习惯生活中只有羽人的温度,习惯每天被操。

    羽人最近有点改变。做爱的频率比之前还多,每天都要干上几次。但不再整根肏入,而是像人类一样在适合的深度抽插,反复戳骚心,让安生爽到哭出来。

    羽人现在更常亲吻安生,似乎是因为发现人类喜欢亲吻。这让安生舒服许多,甚至会主动求欢,一边亲吻,一边坐在羽人身上、掰开臀肉,握着鸡巴塞入自己穴里。

    安生也改变了。他开始对精液上瘾,每次羽人在体内灌满热精,他就会呜咽着颤抖痉挛,穴跟着喷出骚水,阴茎梆硬,红潮从耳根延伸至肩膀,满脸都是情欲,扭动着要求更多。

    不知为何,安生总是肚子饿,感觉怎么吃都吃不饱,却不想吃面包、肉等固体食物,只对蛋白质丰富的流食特别感兴趣。

    羽人现在大多给他液体食物,肉或水果则嚼成泥,再口对口的喂,舌头交缠,做爱和进食变成同一件事。

    现在,羽人每次干完他,就会把流汁的穴塞起来,像是希望精水留在里面被吸收一样。

    每次被操完后,低头就能看见被喂饱的红润小嘴,被撑得微微鼓起。安生看得嘴馋,有一次终于忍不了,主动去含羽人的鸡巴。他全身赤裸趴伏着,如同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雄兽的阴茎。

    羽人纵容的摸他头发,把长阴茎收成人类该有的大小,让安生能埋在他腿间舔吮,脸几乎贴上羽人的泄殖腔。

    眼前只有对方肉红色的阴茎,口鼻间都是雄兽私处腥臊的气味,特有的淫秽和私密感让安生兴奋,他满脸潮红,眼神迷茫,更卖力仔细的用舌头舔吮肉刃。

    没多久,羽人就在他湿热的口腔内射了精。又热又多,安生差点被呛到,但还是尽力全部吞下,连嘴角边的白浊都像舔牛奶般贪婪的舔掉,又接着把鸡巴舔干净,一滴都不留。

    他满足的摸着肚子,叹了口气。

    过没多久,下面的嘴又饿了,搔痒着要肉棒插。不过,只要他打开双腿,伸指把穴拉开,羽人就会过来操他,给他任何想要的。

    他变成了靠鸡巴维生的牲畜。

    干完后,上下的嘴都被喂饱,安生会懒洋洋的躺在羽人身上。羽人会用柔软的羽翼盖住他,用手和唇为安生清理身体,安生则用手指梳对方金色的头发。

    羽人不喜欢长发,觉得不方便,以往总用石刃粗暴的削掉。但安生喜欢他阳光般的金发,会为他梳理整齐,用藤蔓编成的绳子绑成美丽的侧辫,有时还会玩笑般缀上小朵鲜花。

    或许对人类来说是很奇怪的生活,但接受之后,就会发现这种日子很轻松,比当社畜轻松。

    安生不知道羽人是怎么想的。对他来说,每天只要翘起屁股,像动物一样摇着腰给肏,依偎着对方,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想,脑子一片空白就好。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以前的事,认识的人。

    安生不是没有不安,但他选择不去思考。或者说,他也无法思考。

    他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虽然小,却很确实。不知为什么,但这里没有医生。

    他常站在洞外的小平台。这里是一片荒凉的山谷,只有褐色的石头和杂草,冷漠的堆在地上。这里没有人类,除了飞鸟,罕有生物能越过山谷。

    除了不想,他还能做什么呢?

    但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折。

    某日上午,羽人照例出去猎食。今天的天空布满阴云,似乎要下雷雨。山谷和往日一样空空荡荡,安生独自在巢中,裹着羽毛,看着天空,开始大声唱歌。

    他把许多歌连在一起,歌词如果忘记,就索性用“咿”之类的单音代替,唱得乱七八糟。这是他无聊时的排遣,没人会嫌他唱错,没人会称赞他,所以怎么唱都无所谓。

    突然,他听见不属于山谷的声音,越来越大。

    像某种巨大的人造机械......他认出来了,是引擎的轰鸣!

    安生奔了出去,从小平台上,可以看见一架直升机悬在上空,带起呼呼的风声,叶片和碎石随之乱舞。

    安生瞪大眼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属于人类文明的东西了。

    而此刻,在这个罕有生命的荒芜山谷,巨大直升机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落入其中,主导所有视线,将山谷染上人类的色彩。

    直升机飞得很低,上面传来广播的声音:“有人吗?有人请回答!”

    “我们是陈XX教授率领的生物研究团队,路经这里时,听见了声音.......”

    上面的人看到安生,便派一人拉着降梯下来。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年轻人,他说自己是A大的研究生。

    太久没看到人类,安生有些畏缩的抓紧身上羽毛,年轻人则惊奇的看着他。

    “天啊,你在这里待多久了?吃什么?这些羽毛是哪里来的啊?”年轻人连珠炮般问个不停,安生出于本能想回应,但太久没和人说话,他浑身僵硬,喉头一时卡住,发不出声来。

    年轻人对这好奇得很,说着,就要挤进洞里看巢。安生突然鼓起勇气,拉住他,说出第一个句子:“不、不行!”

    说不清为什么,但他不想让其他人进去,让这个羽人精心编织的巢,沾染上其他味道。

    年轻人愣了下,好脾气的摸着头笑:“不好意思,忘记这里是你的家,我差点就擅闯民宅啦。”

    接下来,年轻人又说了一大堆,但安生都没听进去。

    家?

    这里是他的家吗?

    那么,过去二十年,自己住的地方算什么?现在又算什么?

    年轻人得不到响应也不气馁,他以为对方落难太久精神不佳,好奇四顾:“这里好荒凉,你怎么上来的,靠什么活?”

    “我之前进山调查,在里头时满脑子都是可乐和炸鸡翅,出来后,吃到差点没把自己撑死,山里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不过我想当厉害的研究者,所以也没办法啦!”

    不是人过的日子。想当厉害的研究者。

    这两句话,在安生的脑中回荡。

    在这个世界,要过成什么样,才是人过的日子?

    比方说,每天朝九晚九,在公司庸庸碌碌?

    比方说,和不熟的人相亲,找到人生的合伙人,签一份包括性和财产的长期契约,举办众人觉得“应该要有”的婚礼?

    而现在,他又活成了什么样?他想当什么,想做什么?

    无论如何,现在他只不过是个逃避一切的垃圾,被雄兽豢养的牲畜。

    他摀着脸,终于发出痛苦的嘶声。

    羽人今天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因为他碰到一只刚生育完的蹬羚。

    怀孕期间的伴侣需要营养,而人类的体质,让他们在怀卵时只能吃流质食物或软食。他费力周旋许久,终于把母蹬羚活着抓回。

    杀死虽然难,但把挣扎的蹬羚带回更难上数倍,对所有猎食者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

    虽然疲惫,而且刚才被雄蹬羚的角刺伤,腹部还在流血,羽人的心情却很好。他想,伴侣喝到新鲜又营养的奶水,一定会很高兴。

    但他降落在平台上时,只看见空荡荡的巢。

    精心编织的鲜花还没凋谢,但他的卡谛,连同未出生的孩子,都不见了。

    他找遍山谷,都没有发现伴侣的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但他知道人类有能够在天上飞的机器。

    直至夜幕降临,羽人终于回巢,独自蜷缩在巢中。蹬羚已被他杀死,躺在一旁。

    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平台上留有陌生雄性人类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伴侣,是自愿离开的。

    卡谛选择回到人类的世界。

    四、

    安生--不,现在应该叫他社畜--又重新回到普通的社畜生活。

    之前的工作当然早没了,房子也被退租。老家在乡下,以前就只有久久联络一次。拨过去时,他们第一句话是“生生啊,你上个月的钱怎么还没打”。

    社畜确认了下自己可怜的财产,打钱给老家,然后马不停蹄的去找住处和投履历。

    他回到现实,得赶紧努力。

    他现在比以前更穷,租了个小小的地下间。许多人住在这个地下小区,如同蚂蚁一般茧居,吃睡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