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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李丽莎

    果然,这骚货一边帮交,一边故意抬起眼睛,用期待甚至乞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催促我尽快射在她嘴里。

    如果没有刚刚升级的系统给我的那个控制射精的被动技能,我肯定已经在她嘴里一泄如注了。

    但随着系统升级,现在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

    李丽莎使出浑身解数,套弄半晌之后,我的肉棒仍然坚硬火热,丝毫也没有射精的迹象。她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着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哀求,求我快点射给她。

    我却不为所动,想看看这骚货还有什么本事。又坚持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然后含着我的肉棒,垂着头,伸直了脖子,慢慢地把我的肉棒吞进去。

    很快,我的龟头就抵住了她的喉咙。

    但这骚货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抱着我的大腿,努力伸长雪白的脖子,慢慢地把我的龟头挤进她的喉管。

    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范冰冰倒没有和我做过这个,我暂时也没想玩这种花样。

    不过现在这李丽莎既然主动帮我深喉,我倒乐得享受。

    片刻之后,我的肉棒终于全部插进了她嘴里,前面半截就插在她喉咙里。她调整了一下,便再次摆动起脑袋,用整张嘴巴和喉咙一起裹住我的肉棒,套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传来,不但有第一次被女人深喉的新鲜的刺激感,而且确实比只插嘴巴舒服多了。

    李丽莎的喉咙又紧又滑,摩擦着龟头,和插我妈范冰冰的美穴时的感觉差不多,压迫感却更强烈。被她套动几下后,我就按捺不住,按住她的脑袋,挺动肉棒在她喉咙里狠操起来。

    被我这么操嘴巴,李丽莎多少有些难受,故作淫荡的呻吟从鼻腔深处传出,可以清楚地听到其中的痛苦。但她仍然没忘了自己的职责,双手仍然在努力地抚弄,挑逗我的蛋蛋和菊花。

    只能说,这个李丽莎真是个天生就该挨操的尤物。那抹若有若无的清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粗暴地好淫她,淫荡下贱的气质又让人根本不会心存怜惜。我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嘴巴。快感总算逐渐堆积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已经达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现在,我的意识中似乎多了个开关。

    无论快感多么强烈,只要我不打开开关,就不会射精。

    片刻之后,我觉得舒服的差不多了,应该试试这新能力,便突然从李丽莎嘴里抽出肉棒,喝道∶“接着。”

    李丽莎赶紧仰起脸,不但脸颊上还流着眼泪,嘴角边也流着口水,精致的妆容已经一塌糊涂,目光也带着屈辱和痛苦。

    但见我要射精,赶紧张开嘴,摆出那副期待和乞求的表情。

    或许作践得太狠了?

    下次还是不要这么粗暴才好?

    我思索着在意识中找到那个开关,马上那股熟悉的酥麻就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而已经硬到极致的肉棒也弹跳一下,接着就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李丽莎熟练地晃动着脑袋,用脸接住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落地。

    等我射完之后,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已经黏糊糊的沾满了白色的精液,顺着眉梢眼角,鼻梁唇边缓缓流下。

    但这骚货显然习惯了被人射在脸上,不以为意,像是终于完成了艰难的任务一般,娇滴滴地看着我说道∶

    “谢谢主人在丽奴脸上射精。”然后便张开口红已经被我的肉棒擦去大半的小嘴,伸出嫩滑的舌尖,舔起我射精之后半软半硬的肉棒来。

    自主控制射精的功能原来是这样。并不会对快感造成影响,只是能随心所欲地控制高潮而已。

    我非常满意,决定试试另外一种新技能。

    立即恢复状态需要消耗点系统能量,所以我看了一眼系统能量情况,看到系统的能量正好已经涨到了七十一,大概就是刚疯操她嘴巴后获得的。

    我心随意动,在意识中打开系统,使用了新功能。

    能量回到了七十,而我的肉棒马上就再次坚挺起来,怒指天际,触觉也从射精过后那种麻木迟钝的感觉一下子变得非常敏感,非常清晰。

    李丽莎嫩滑的舌头舔在我棒身上的那种湿热柔软马上便便让我有了欲望。

    而且这欲望非常强烈,就像一个月没有做爱那样。

    看来这个功能真的是完全恢复了我的状态,包括性欲。

    在这种性欲强烈的时候被女人这么舔着肉棒完全是让人无法忍受的状态,我看向胯下的李丽莎,她当然马上发现了我又一次进入了状态,虽然还在努力舔着,但表情目光都带上了惊讶,以及抹恐惧。

    看来她是以为我又要操她的嘴巴,所以害怕了。

    我却因为新功能带来的强烈性欲而无心再玩那些花样,满脑子只想来一次简单直接的发泄,便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喘着气:“好了不用舔了,让我操你的屄。”

    李丽莎的表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赶紧站起,撩起裙摆。

    裙下正是那条透明肉色连裤袜紧紧包着白嫩的下体,袜内是一条紫色蕾丝丁字裤。

    她正准备脱下丝袜,我却已经等不及,伸手到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拉住丝袜用力撕。

    “呲啦”一声连体丝袜的裆部就被我撕了一个大洞,露出紫色蕾丝包裹着的阴户,丰满高隆,肥卜卜的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此刻我欲火高涨,自然没什么心思玩前戏,拨开那窄窄的布条,让这风骚嫩模的阴户呈现在我面前。

    没想到这骚货的小嫩辰比我预计的还要精致干净。阴毛虽然略多,而且甚至长了不少在大阴唇上,但视觉效果还不错,显得整个阴户白白净净,毛茸茸的,肥嫩可爱。

    小阴唇颜色很浅,介于粉色和浅褐色之间,柔嫩水润,微微张开一条缝隙。

    光看外观,我觉得这副小嫩民完全不在我妈范冰冰的美穴之下。

    越是挨操多的女人,越注意保养自己的性器官?

    这李丽莎的小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看起来却鲜嫩如同少女,只能让人感叹不公平。

    当然此时此刻,这副小尿越漂亮鲜嫩,就越是让我高兴。所以我也不多废话,粗鲁地把李丽莎按倒在椅子上。

    这骚货马上主动张开大腿,搭在椅子边的扶手上,自己伸出两支纤纤玉指,拨开内裤,小嫩屄得更开,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吐气。

    我挺着肉棒刚刚顶住那小嫩质,两片软软的阴唇就像嘴唇一样含住了我的龟头。

    接着,那嫩洞口中就传来一股吸力,把我的肉棒吸了进去。

    我还没有用力,龟头就被包裹了起来。感觉上李丽莎的小嫩辰的紧致程度和范冰冰差不多,都是因为使用次数太多而算不上特别紧,对我来说却恰到好处。

    而且李丽莎的小嫩房又和范冰冰的不一样,能感到软软的皱褶和肉芽环绕着我的肉棒,随着有节奏的收缩,像是在轻轻咬着我的龟头一样,酥酥麻麻十分舒服。

    我仔细感受着李丽莎的小嫩辰包裹着我肉棒的快感,随即闻到她身上浓腻的脂粉香味正一阵阵扑进我鼻子里。

    这种香味和我妈樊氷氷的高档化妆品比起来显得非常廉价,味道也过于浓烈而带着一种粗糙感。

    但此时此刻,这种香味却让这个女人有一种淫贱廉价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肉棒不由自主地又在李丽莎的小嫩尽里涨大了一圈,快感也更加清晰。

    这种快感非常奇妙,但毕竟只算得上是隔靴搔痒,要满足性欲,还是需要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抽插。

    我仔细感受了片刻,便扶着李丽莎的肉丝美腿,一挺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尽里。

    李丽莎浪叫一声,挺起阴户,扭动浑圆的屁股,用小嫩屄转动研磨着我的肉棒。

    一只白嫩的纤手也握住一只肥嫩的豪乳,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脸上则努力摆出淫荡风骚的表情,半闭着眼睛,张着性感的小嘴轻轻呻吟着。

    只可惜,她无论怎么努力,也比不上我妈樊氷氷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媚态。

    当然,我不会介意这一点。相反,看到身下这女人这么努力地取悦我,想让我操起来更舒服,还是让我心里非常满足。再加上她那种淫贱却又清纯的奇妙气质,至少在操她的时候让我觉得有种和樊氷氷不同的,自己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所以我还是非常受用,并且用力抽插了起来。

    李丽莎毕竟不是范冰冰那样熟透的美妇,淫水并不算多,所以我刚开始抽插的时候还有些滞涩,两片嫩阴唇也被我的肉棒不停地带入翻出。

    这样的情况让李丽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叫声也显得格外激烈∶"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丽奴的辰、啊都要…操破了……好爽………丽奴的屄……·要裂开了…啊

    这种略带痛苦的叫声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凌虐的满足感,变本加厉地狠操起来,还低声吼道∶"操死你,贱货……你的屄就是用来被我操的·……明白没有……操烂你这骚尽….."

    我的辱骂倒像是带给了李丽莎一种刺激,她拼命挺动肥嫩的阴户,让我每一下都能尽根插进她的小嫩辰,丰满雪白的大腿被我撞得啪啪直响,声音也带上了既痛苦又欢愉的哭腔∶

    “…啊、丽奴的骚尿、就是为了给主人操的、啊…啊啊请主人…啊……操死丽奴……把丽奴的贱尿操烂,啊!”

    看样子这贱货也有一些受虐倾向,被我这么凶狠地操着,小嫩尽内却逐渐湿滑起来。虽然还没有到流出淫水的程度,但刚开始的那种滞涩感却逐渐消失,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于是我俯下身,双手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毫无顾忌地狠抽猛顶,享受着肉棒摩擦她柔嫩尿肉的强烈快感,顶得身下这淫荡下贱的小嫩模浪叫不断,一双白嫩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勾起脑袋,乌黑的长发伴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在雪白的脖子后飘荡不已,满脸都是我刚刚射在上面的精液,表情则是楚楚可怜,不堪挞伐的哀求般的神色,像是在哀求我不要那么粗暴地奸淫她。

    但此刻这种表情不但不可能让人怜惜她,而只会满足我的虐待欲。

    我更加粗暴地抽插着,白嫩的肉体被我操得剧烈地晃动起来,胸前那对肥嫩的豪乳上下甩个不停,淡褐色的乳头已经充血变成红褐色,高高挺立着,现在正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划出一道道性感的弧线。

    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现在也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晃动着,只有两只脚背时不时地突然绷紧成诱人的曲线。一只高跟鞋已经被晃落,掉在地上,另一只则还勉强挂在脚趾头上,也是摇摇欲坠。

    这副娇弱不堪承受的模样刺激着我我继续加快速度,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地响成一片,伴随着李丽莎淫荡的叫声,包房内真是极度的淫靡。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狂抽狠插,感受着快感逐渐堆积起来。

    这一次当我感觉到想要射精的时候,没有刻意坚持,而是吼叫着∶“贱货,老子要射了。”

    李丽莎立即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使劲把我向她的身体压过去,同时嘴里的浪叫也不停止,反而更加声嘶力竭∶

    “啊啊啊、请主人、射在丽奴屄里……啊、丽奴的屄、就是为了给主人射精用的……”

    于是我便突然用力一顶,死死抵住李丽莎的阴户,把肉棒插入她小嫩尿的最深处,然后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李丽莎一边浪叫,一边努力收缩着小嫩辰,吸吮着我的肉棒,直到吸出最后—滴装液之后,才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从椅子边缘滑下。

    我压在她香软柔滑的胴体上,揉搓着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尽情享受着好奸淫这副性感肉体的快感。

    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平息,我才喘息着抽出肉棒。大团白浊的精液马上就从那副已经被插得合不拢的,颜色变成深红色的小嫩屄里流了出来。

    李丽莎瘫在椅子上,就这样张着大腿,向我展示着自己的小嫩质,同时淫荡地呻吟着∶“主人操得丽奴好舒服。”

    但这句话却让我心中一凛。

    我经常把我妈樊氷氷操得高潮不断,很清楚女人性高潮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而李丽莎虽然极力表现,但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高潮,只是在表演而已。

    我倒不是觉得自卑沮丧什么的,毕竟我性经验和技巧都很匮乏,至今做爱的时候也只会简单直接的抽插,不会玩什么花样,不会节奏变化,不会各种姿势,而且今天和李丽莎还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她就直接操了。

    她这种虽然不能和我妈樊氷氷相比,却也绝对是阅人无数,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的女人,当然没那么容易高潮。

    等等,不对。正常情况是这样没错,但问题是,李丽莎现在是我的性奴,被我操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就高潮才对。

    比如我妈樊氷氷,我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都是把肉棒刚刚插进她美穴里,她就会马上高潮,而且接连不断。

    难道?

    我赶紧在意识中打开系统,一看之下,不但能量和经验没有涨,而且性奴列表中果然只有樊氷氷一个人,这小骚货并不在其中。

    难道她还不算我的性奴?

    还是又出现什么我不了解的问题了?

    我想了想,选中了系统一级的主动技能。消耗十点能量之后成功的提示音在我脑海中想起。

    再打开性奴列表,在樊氷氷的名字之后终于出现了第二个性奴的资料∶

    姓名∶李丽莎

    年龄∶二十四

    相貌∶b+

    身材∶s

    技巧∶a+

    性器∶ a+

    我也无心再看各细项,而是满心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李丽莎不在性奴列表中?不是通过系统获得的就不算?还是李丽莎只是迎合我而心中并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我的性奴?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

    大概只有再找一个女人试试了。

    我看着刚刚坐起来用嘴巴帮我清洁肉棒的李丽莎。听着包房外其他客人和服务员的脚步声,意识到时间已晚,便道∶“快舔干净,我们也该走了。”

    李丽莎闻言,赶紧加快了嘴上动作的速度。这骚货不知道舔过多少男人的肉棒,片刻功夫就为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穿上裤子,而李丽莎一边草草整理着轻薄的连衣裙,一边问道∶“主人,要不要丽奴去洗手间清洁一下再走,还是就这样出去?”

    我看了她一眼,这骚货现在浓妆艳抹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半干的精液,大腿内侧的丝袜上也有精液流下,一直流到小腿上,一头长发乱糟糟的,还有不少被汗水打湿,贴在雪白的脸颊和脖子上,本来就轻薄暴露的连衣裙更是皱巴巴的,更加无法遮掩她那丰满的肉体。

    这么出去的话,毫无疑问,只要是有过性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刚刚被人操过。

    我下意识地正要让她去整理干净,不要被人看出,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别人看见又怎么了?

    想到这一点的我不由得激动起来。这骚货现在是我的性奴,我想操就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人看见又怎么样?

    相反,我就是要别人看见,这个骚货是被我操成这样的。对,就这样带她出去,让别人知道这一点。

    我吞下刚刚差点出口的话,故作平静地笑道∶“别洗,回去了再洗。还有,把内衣内裤脱了,走。”

    既然我刚刚使用了系统的功能,李丽莎当然对我是百分之百的顺从,马上边脱掉胸罩和内裤,然后拉起丝袜,同时讨好地问道∶"是,主人。丽奴是爬出去,还是走出去?"

    爬出去?算了算了,这也太刺激了,毕竟是公共场合。不过,这骚货以前是不是做过别人的性奴?这么熟练?

    反正我对她以前的事情没兴趣。

    她这样的风骚嫩模,做过别人的性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以后是我的性奴就行。

    所以我也懒得多想,说一声"走",便打开了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