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夜
蘑菇般的顶端没入湿痒的小洞,强行把狭小的细缝撑得溜圆,苏守清爽叹出一声。 “别太深...唔..” 陈别西侧卧,抬起他的细腿挂在腰上,浅进浅出的抽插,饶是这样轻柔,也让苏守清招架不住的放声痛吟。 他能感觉到陈别西强有力的腰身要腿肚下抽动,那荷尔蒙爆棚的男性器官贴着腿心,不断朝身体里进发,既使不深,只是没入半截,但横向捣入的体位,也让他恍然失神,连连叫喘。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火热的棍状物体将小穴磨出汩汩淫水,淫荡的回荡在被子里。 苏守清咬着陈别西的衣肩,呻吟和低喘从牙缝中溢出,发软的身体在顶弄下,晃晃悠悠,连同帐篷也不能幸免,在风中摇摇颤颤。 许久,仍不见陈别西射出来,可他小穴已经麻木,抽噎着哑声催促道“快点..” 轻嗔刚脱口,他的屁股就被人猛地抓住,拉向那狰狞不堪的阴茎,深深插入。 “啊...” 忍得满头汗水的陈别西抬起腰上的腿,跪在他的退心间,挺身深深望红媚撩人的穴里肏去。 突如其来的深肏,让他感觉到被施暴般的剧痛,手指抓着身下的被单,五官拧曲“啊..啊...啊...” 苏守清直接被做晕了过去,肏到外翻的阜阴高肿着,泥泞的粘液若隐若现的藏着几缕血丝,冷颤颤地挂在阴毛上。 终于释放的陈别西拔出分身,汩汩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沾满了苏守清的腿心。 第二天清晨,导游张罗着大部队下山,陈别西从帐篷里走出来,跟导游说中午他们独自下山。 转回身,正遇上同样目的的罗安,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然后去准备早饭。 十点钟,苏守清被馋醒,从帐篷里伸出脑袋,睡眼惺忪。 陈别西让人起来洗漱,就开始收帐篷,准备下山。 这次他没有再催促苏守清,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地走着,无意间瞟到男人踉跄的脚步,莫名有种自豪感。 “明天我们坐飞机回去。”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国内已经冷,雨雪霏霏,飞梭在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 与国外天壤地别的温度,让苏守清刚回国就发起了高烧,浑身恶寒冰冷,白润的小脸病恹恹的泛起潮红。 他轻轻咳嗽,虚弱的望着从卫生间刚出来的陈别西,嗓音沙哑地劝说道“你快去上班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陈别西已经请了半个月家假,现在回来了,医院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催着。 他俯下身,吻了吻他微烫的额头,把被子掖好“好,我晚上尽量早点回来。” “嗯” 陈别西走出卧室,正巧碰上在客厅里忙活的栾姨,着重的交代几句后,便出了门。 一直在暗处贼咪咪观察的陈言默,听到陈别西的汽车响起,就小跑到门口,确认‘大魔头’离开后,就慌慌张张地跑到苏守清的卧室。 推开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见苏守清脸色泛红,嘴唇像是蒙了一层白霜,也不理自己,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被子。 “嘘”栾姨及时赶来“别西少爷说了,要让小叔好好休息哦。” 小鬼头委屈的憋着眼泪,最终没忍住的哭了出来。 陈别西把小叔拐走了这么久,自己想跟小叔说会话都不行,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哭声叫醒了刚入睡的苏守清,他脑袋昏沉,两眼无力的缓缓睁开,苍白的嘴角轻轻扯开“是谁惹我们家言默了?” 闻声,陈言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闷在苏守清的被子上,嚎啕大哭。 “小叔,我好想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生你气的...” 苏守清坐起身,伸手轻轻拍了拍快哭抽了的陈言默,笑意爬上病容憔悴的眼尾。 “不哭了,小叔没有生气,我们家言默是听话的孩子..” 小鬼头一哭就刹不住车,直吵得人脑子嗡嗡疼,栾姨无奈地苦笑,陈别西走时特意交代不让人去卧室打扰苏守清休息,尤其是陈言默,可现在这孩子岂止是打扰休息,简直... “苏少爷,你休息吧,我把小小姐带出去。” 苏守清轻笑着摆手“不用了,我哄一会就好了,你先去忙吧。” 栾姨无奈的退出去,苏守清把孩子抱在怀里,哄了好半响,陈言默才不哭了。 哭成花猫脸的陈言默抽抽搭搭的哼哼着,抱着苏守清的腰,死活不愿撒手。 他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掉她的两行鼻涕,哄道“小叔也很想言默,只不过小叔现在生病了,你不能在这待太久,等小叔好了,一定带言默出去玩,好不好?” 哭够的陈言默勉强能听进去,抽抽噎噎地看着苏守清,小红嘴糯糯道“妈妈跟我说,小叔因为是陈别西的老婆,才会在我们家。” 原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还在纠结这个,苏守清失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我跟别西结了婚,你才可以叫我小叔,只不过那时候你比较小,不知道而已。” “可...可我都没怎么见过陈别西,他还对我好凶好凶,嫌我麻烦,送我上学的时候,还嫌我邋遢。” 听到这种控诉,苏守清不禁抽了抽嘴角,想不到让别西接送了小鬼头一次,竟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别西可能当时比较着急,才会这么说,不是真的讨厌言默,他其实也很疼小言默哦。” “哼,才不是的,陈别西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我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抱过我。” 苏守清神情微滞住,细想起,别西好像真的没抱过言默,作为陈家的第一个孩子,谁都宝贝言默的不行,唯独别西,只有她生日的时候会回来,但是也没给过什么好脸。 前些日子自己发了疯似的要孩子,别西虽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很热衷,态度始终都只是淡淡的。 难道,别西是真的不喜欢孩子? 思罢,苏守清莞尔苦笑,不喜欢孩子也挺好的,反正自己也生不出孩子,只要能跟别西这么过一辈子,他别无他求。 雨雪霏霏的中午,豆大的雪花落在衣肩,在略带温气的作用下,融化开一片湿色。 冰冷的飞雪黏在眉梢,陈别西带着从国外带回来的名牌包,驱车去了曲阿姨家,抬手敲开门,就看到在坐在沙发上的商蓝。 原本还失落的神情,在看到他后,立即就全副武装到牙齿,一副傲娇模样。 “哼,你来干什么?” 陈别西把礼物袋放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发顶“给你带的礼物。” 其实早就不生气的商蓝,默默用瞄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是她最喜欢的名牌包,还是限量款。 还以为她这个小儿子只知道拿手术刀,原来还记得她的喜好, “你别以为一个包就能哄好我,你当时说的话,让我多伤心啊,身为妈妈,我能害自己的儿子吗?” 说着,就不经意牵动了她的泪腺,不自觉就到了哭腔。 陈别西从桌上抽出纸巾,递过去,坐在茶几上,面对着被老爸宠了一辈子的女人,破天荒地主动低头认错。 “妈,那天是我说错了话,儿子跟您道歉。” 商蓝用手指绞鼓着纸巾,水波晃动的眼睛,惊诧地看着陈别西。她这个儿子从小就倔地要死,别说跟人道歉,就是低头服软都没有过。 见此,身为母亲的商蓝,哪还能装的下去,一股脑地将满腹委屈倾吐出口“守清的事情,妈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高兴,如果你们能有个孩子...” “妈”他轻声打算,伸手抹去商蓝脸颊上的泪水。 “孩子有就有,没有我也不强求,回家就不要再提了。” 她抽了抽鼻涕,连忙点头“妈知道,守清怎么样?衡之说你们出去玩了,他好点了吗?” “感冒了,在家躺着呢。” “什么?”商蓝当即就怒了,半个月没补色的指甲微微褪色,指着陈别西嗔怪道“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他,是不是又给他气受了?儿子,不是妈说你,守清多好一个孩子,你什么时候能浪子回头,看到守清的好啊。” 果然,女人的脸,比翻书还要快。 陈别西握住她的手“守清只是刚回来,不能适应国内的天气,受凉感冒了。” “哦,那你怎么不在家照顾他?” “我还要上班,所以这两天就麻烦妈妈照顾一下守清。” “行,没问题,你安心上班,守清交给我。”商蓝望了望正一脸苦笑的闺蜜“那个,老曲啊,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请你吃饭。” 说完,女人就着急忙慌的回房收拾行李,生怕晚了一分一秒。 “幸好你来了,不然你妈的牢骚我真的听不下去,刚才还在念叨你怎么还不来接她,都要过年了。”曲阿姨实名吐槽。 陈别西笑着把另一个小礼袋递过去“当是新年礼物了。” “便宜货阿姨可不要哦”她开着玩笑,打开礼袋一看,竟然是她平时舍不得用的法国香水,随后笑逐颜开地抱了抱陈别西“嗷呦,还是别西大宝贝知道阿姨的心。” “阿姨要年轻二十岁,说什么也要把你搞到手,不过守清该恨我抢他老公了。” 把老妈请回家后,陈别西又回到了医院,马上就要过年了,爆满的住院部大多都想出院修休养,所以申请办理出院的人特别多。 陈别西忙得不可开交,原本就推迟的下班时间,因为一起醉酒车祸,又被临时留下了。 等真的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钟。 他脱去西装外套,打开床头的台灯,浅眠的苏守清一下就醒了,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才回来吗?累不累?”他揉着眼要起来。 陈别西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安心躺好,冰凉的掌心贴着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我洗漱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 几分钟后,陈别西就上了床,抱着苏守清温暖的身子,心急地亲了几口。 苏守清泛痒的眯眼轻笑,幸福地靠在他怀里“你是怎么把妈哄回来的?” 陈别西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大手抚摸着他有些长的柔发。 “妈挂念你,听到你病了,她就赶紧回来了,不用我哄。” 他感动地咬着下唇,清澈的眼底滋生出水意,愧疚不已“妈照顾了我一下午,又是煲汤,又是给我量体温,比我亲妈对我还好。” 虽然知道不该怎么说,但他的亲生母亲,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的身体,注定让她拿不出手。 所以在有限的相处时间里,妈妈只告诉他一定要守住身体的秘密,并没有给他过多的爱。 陈别西轻“嗯”一声,并没有多说,没人能改变历史,面对伤痛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它过去。 苏守清抬头看着他,明媚的眼睛里流光四溢,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如果我们没有结婚,或者你跟我离婚了,我该怎么办?” 睡意昏沉的陈别西蓦然睁眼,上臂下意识收紧,稳稳抱着苏守清,手指来回滑在他的脸上,声音沉重。 “不离婚。” 苏守清依旧笑着,灵动的眉眼洋溢着溢于言表的喜悦。 他握住脸上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陈别西“嗯,就算你要离,我也不离。” 格外熟悉的微笑,让陈别西眼中蒙上层伤感,他抽手环住苏守清,密不可分地缠在一起。 大年三十的烟火,争奇斗艳地在空着砰砰作响,从纤尘不染的落地窗看去,整个天空都是火树银花,在砰然炸裂的一瞬间,缤纷的色彩渲染了整个城市,看起来热闹非凡。 厨房里,商蓝带着两个‘儿媳妇’在准备年夜饭,对厨艺无能的陈家两子坐在沙发前,一个刷着新闻,一个在打着越洋电话。 而暂时无人看管的陈言默,孤零零坐在地毯上,搭着她毫无进展的积木,苦恼的不知该从何下手。 换做平时,她早就耍赖不玩了,然后哭闹着找苏守清,求安慰、求抱抱。 但今天,冷面神陈别西就在家里,她一点也不敢造次,只能拿着一块不知道塞哪的积木,磨磨蹭蹭地坐在地上。 陈别西早发现小鬼头偷瞄自己好多次,只是没想理她。 突然间,只搭了一个根基的积木轰然倒塌,崩溃地陈言默哭着跑到陈衡之身边,小声抽噎。 “爸爸,积木倒了,你帮我搭..” 正谈生意的陈衡之那顾得上闺女,捂着手机耳筒,低下身“乖宝贝,你去让别西小叔给你搭好不好?爸爸现在真的走不开。” 惨遭拒绝的陈言默又回到积木旁边,两只小眼睛,来回再陈别西身上扫,迟迟不敢开口求助。 陈别西眼睛突然看过来,她吓得赶紧低头收拾积木。 “陈言默” 小鬼头战战兢兢地抬头,瘪嘴逞能道“干嘛?” “一点点的好好搭,我一会检查。” 陈言默苦皱着小脸,快哭了,抽着鼻涕,开始补救自己的积木,暗暗心里把陈别西骂得体无完肤。 钟表的时针滴滴答答的走了一圈,陈言默粗制滥造的积木打出了一个笼统的根基,正当他沾沾自喜,望着陈别西的时候。 陈别西突然离开了沙发,望着歪七扭八的积木,抬脚全部给踢倒。 一下就绷不住的陈言默也顾不得害怕,气哭道“陈别西你个大坏蛋,我不让小叔跟你好了。” 陈别西懒得理她,从地上捡起说明书,亮到她面前“这么简单积木都搭不好,说明书也不看。” “那上面的字,我又不认识。”陈言默揉红了眼睛,哭着去厨房找救兵,跟她一同声讨陈别西。 正好撞上端着咸水虾的苏守清“怎么了,言默?” “呜呜呜,小叔,陈别西把我的积木给踢倒了,还骂我。” 后脚跟出来的何英,见到女儿哭得如此伤心,连忙把菜先放下。 苏守清看着面色冷淡的陈别西,皱眉道“你怎么总是对她这么凶?” 被讨伐的陈别西,一脸无辜,指着拼命博同情的陈言默,气道“她都六岁了,连积木图都看不懂。” 何英和苏守清同时笑了。 “别西你有多久没见过六岁孩子了?”苏守清把菜放到桌上,拿过他手里的说明图“不是所有孩子,六岁都能写作文拿奖的。” 陈别西是典型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拿奖拿到手软,光奖杯都收藏了一屋子,他当然不会懂得,陈言默的苦恼。 何英的无奈摇头,给女儿擦了眼泪,憋笑道“好了不哭了言默,别西叔,是希望你能像他一样,六岁就能写作文。” 陈言默趴在何英怀里闷声大哭,嗲声嗲气地抽噎道“我不..我做不到。” 看到难为哭的陈言默,客厅里的人纷纷忍俊不禁。 唯有陈别西皱眉看着那小小的身躯,眼中充满了嫌弃。 吃过了年夜饭后,苏守清把熟睡的陈言默抱回房间,出门路过陈衡之门口时,隐约听到何英的娇嗔,连声骂了陈衡之死鬼。 之后声音婉转发腻,娇声呻吟,似痛似愉,难以分辨。 “啊...你轻点..啊..哈...急什么..” “口是心非..你这下面吸的这么紧..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