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的过错
“我告诉你呀,一定要注意多休息,饮食上要吃点有营养的,言默你就别再操心了。” VIP病房里,商蓝呵护备至的交代着。 苏守清半躺在床上,上扬的嘴角经久不落“妈,还没出结果呢,不一定是有了。” “肯定是有了,我当时怀衡之的时候不知道,吐了一个多月,才知道是怀孕了,这点老妈有经验。” 听到如此肯定的话,苏守清紧绷的心脏微微松快了几分,他日思夜盼的孩子,竟然就这么来了,多少有点不真实。 可那个林婉婉也怀孕了,别西会怎么选呢? “正好大学也快放假了,你就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千万别憋着不说,听到了吗?” “妈,谢谢你。” 自打父母去世后,他就住到了陈家,商蓝不仅没苛待过他分毫,甚至,还把自己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唯恐他在陈家待得不舒服。 当年商蓝知道他暗恋别西,就极力促成了这桩婚事,一点也没觉得有个双性儿媳蒙羞。 “谢什么啊,宝贝,其实妈一直都想让你当我孩子,你能跟别西这个混小子结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虽然她生了两个外人看来很优秀的儿子,但只有她知道,这俩儿子一个比一个难搞。 衡之打小就野性难驯,进警察局都是家常便饭,日夜都不着急,幸好后来娶了个贤妻,才把他给管制住了。而别西倒是温良,从小到大都没让家里操过心,但是面冷心更冷,凡是不求人,但人也别想求他,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冷得跟个暖不化的冰块似的。 好在苏守清住到陈家,性格温柔,对人总是笑脸相迎,让一贯清冷的家里,终于有了人气,越看她就越喜欢。后来知道他暗恋别西很多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如果他们在一起了,那苏守清就不用搬出去住了。 而且苏守清的身体她也很担心,万一遇到歹人,对他不好可怎么办,所以尽管别西不同意,她还是把这件事情敲定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别西婚后根本不着家,她就只能神助攻,把儿子灌醉。 那天清晨,她永远都记得,守清躺在床上,房间里入目惊悚,跟凶案现场无差,而始作俑者别西,却不见了踪影。 “守清宝贝,谢谢你能容忍别西。” 看见商蓝突然就红了眼眶,苏守清安慰的握紧她的手“妈,能嫁给别西,我真的很开心。” 虽然经过这么多事,但他就连一刻,也没有后悔过。 两人正说着,陈别西推门进来,洁白的大褂莫名冰冷。 “你没怀孕,只是心理压力过大,出现了假孕现象。”他冷冷说着。 这个消息,浇熄了商蓝和苏守清脸上的笑容,尤其是刚才还满心欢喜的男人,此刻变得茫然无措,眨了眨眼睛,好像没反应过来。 “怎么会呢?是不是你检查错了?”老妈不相信。 陈别西没说话,盯着苏守清半响,眉间隐隐泛着忧色“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他依旧愣着,手指在把被子攥成道道波纹,闷声摇头“你还要上班,我自己回去就行。” 低哑的声音,仿佛是被海水浸泡过的腐木,听得人心里酸酸的。 苏守清迟钝的下床,白净的脸颊仿佛落下一层灰色,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陈别洗一眼,伸手扯了扯商蓝的衣服“妈,我们回家吧,我好多了。” 看到他这样,商蓝心间酸涩不已,主动挽起他的手“好,我们回家。” 苏守清刚挪动两步,熟悉的手就抓住了他,他慢慢挣开,逞强的笑了笑“我没事,你赶紧回去上班吧。” 陈别西直觉是要出事的,看着苏守清几乎要被寒风推着走的瘦弱身影,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晚上没有再加班,就算有手术,也让别人去做。 暮色初升,凄冷的夜晚中,繁星都消失不见。 陈家,客厅里格外寂静,不闻一丝人声。 陈别西率先回到房间,发现苏守清静静躺在床上,现在才八点“你回来啦?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做点吧。” 他掀开被子下床,没等对方回答就去了厨房。 “宝贝,你要做什么?妈妈帮你呀。” “不用了妈,我随便做点就好了。” 陈别西在过道里听着,紧接着就看到被赶回来的商蓝。 “守清从回来就没吃过饭,你一会劝他吃点。” 陈别西一口闷气堵在胸口,轻声呵斥“他会变成这样,妈要负很大的责任。” “我...”商蓝噎红了眼睛“我也是希望你们两个好呀。” “如果妈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你现在是在怪我插手你们的事情吗?” “是,我真的很讨厌妈一厢情愿的给予,会让人很累,很有压力,可您从来都为所欲为,从来没有改变过。” “啪”的一声,商蓝给了他一个耳光“在你眼里,我这个妈妈做的是不是很失职。” 陈别西被这一巴掌烀醒,晃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控了。 商蓝哭着回了房间。 原本在厨房忙活的苏守清,不知何时现在台阶口,双目发怔地看着陈别西。 他鲜少看到别西发火,更别说是跟自己的妈这样争执指责,他知道,别西是真的生气了。 看着他被打红的脸颊,手指颤巍巍的抬起,却不敢碰他.“疼吗?” 声音如退潮的海水,透着湿咸,心疼之心显而易见。 陈别西握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眼睑处落下一抹黑色投影。 “妈,是为了我好,你不该这么说她。” “我知道。” 至此以后,陈家便进入了严冬般清冷,除了偶尔能听到言默为了作业而苦恼,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老妈一气之下搬到好姐妹家住,小半个月也没回来的意思。 “你怎么会跟妈这么说话?”陈衡之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你是心疼守清,也不能去指责妈。” 陈别西视若罔闻,继续在书房里看着书。 大哥又唠叨了一会,见人始终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就没了数落的心气,转身摔门走了。 “砰——”的一声后,门又被打开。 这次是苏守清,他端着刚熬好的骨头汤,轻轻放在桌上。 “汤好了,你一会尝尝。” 说罢,他没有片刻逗留,开门出去。 陈别西回房时,房间的灯已经关闭,只留他床头的一盏灯。而苏守清则背身睡着。 假孕的乌龙后,苏守清没有再提过孩子的事情,每天作息规律,早起早睡,在外人眼中,毫无异常。 可是逐渐明显的肩骨,是掩饰不住的。 他夜夜难寝,食不下咽,可是他又不想让家人担心,只能将苦水闷在肚子里。 望着日渐消瘦的人,陈别西的眉头逐渐染上化不开的愁色,整日脸色阴沉,吓得小护士都不敢多跟他说话。 这天他按时下班,刚进客厅就嗅到一股新鲜的花香。 在寒冷的冬季,花粉香气总是格外的珍贵,陈别西还以为是栾姨嫌家里过于无味,所以才买了鲜花。 可当他往里走,才发现是苏守清捧着一束颜色靓丽的鲜红玫瑰,玫瑰包装精美,不像是用来插花瓶的。 “我..买了妈最爱的玫瑰,你去把妈哄回来吧?” 他抱着玫瑰,有些底气不足的,显然是怕陈别西拒绝。 宽大的毛衣裹着苏守清消瘦的身体,看着莫名让人心疼。 苏守清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人回答,心里不由得发虚,他刚一抬头,就见陈别西朝他走过来。 接过他手里的玫瑰,放在桌上。 “来” 陈别西坐在椅子上,长臂一伸,将他抱在腿上。 熟悉的气息让他有点羞涩,以往两人接触都是在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而这里是客厅,很容易就被人看到。 别西揉着他的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声问他“你们学校也快放假了,想不想出去旅游?” 苏守清黝黑的眼睛不可抑制的亮了亮,但转瞬后又黯淡下去。 “家里很多事情呢,而且你在医院也走不开,言默还要上补习...” 陈别西用一个热切的吻打断他,没有摘下的镜框下,那双眼睛格外的温暖,仿佛要把他给融化。 看得苏守清不由失神,沉重的心脏开始漂浮起来。 他虽然没跟其他人谈过恋爱,但也看过别人谈恋爱,他清楚别西此刻眼中,流满了爱意和心疼。 这就是爱人的目光吗?光是看着,就让他有点喘息不过来。 “守清,你不是为了这个家活着的,也不是我的附属品,懂吗?”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角控制不住的濡湿,满腔的感动,不知如何告诉别西。 纤细的指骨捏着眼镜腿,慢慢摘下,苏守清迎头咬住他的微凉的唇瓣,动情的浅吻。 双舌在口腔中交缠,难舍难分的缠绵绞鼓。 苏守清紧紧抱住他,呼吸力竭地回应着陈别西充满爱意的侵略。 宽松的毛衣里,肌肤情不自禁的起热,别西的手指从小腹开始抚摸点火一直到胸部挺立的小圆豆。 苏守清情难自已的哼出呻吟,如犯懒的猫咪,勾人不已。 胸口的揉捏突然加重了力道,他轻声唤了别西的名字,身体热得如同置身火海。 “嘭——!” 楼道口突然传来不合时宜的一声巨响,吓得苏守清赶紧推开了身上的陈别西。 陈言默震惊地站在楼道口,手里的乐高散落了一地。 “言默...” 小鬼头眼眶通红,看着坐在陈别西腿上的苏守清,瘪着嘴“小叔喜欢别西这个大坏蛋,不喜欢言默了。” “不...不是这样的”苏守清挣扎着要下去,却被陈别西死死按在怀中。 “陈言默,把你的乐高捡起来。” “我不,陈别西,你这个大坏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小鬼头就哭着回了房间,粗胖的小短腿,差点绊倒。 苏守清看得心都揪起开,刚要下地,耳边就传来一声冷语。 “难道你想一辈子做她小叔,而不是我的太太?” 极具诱惑力的两个字,听得苏守清后脊梁发麻,他呆呆地看向陈别西,有些不敢相信。 陈别西竟然变相的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几乎冲出心脏的喜悦过后,又让苏守清觉得不切实际,继而倍感忧愁。 愣神,吃喃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质问声,让陈别西意识到貌似操之过急了点,但最近发生的了这么多的事情,他除了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苏守清,还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助,他要带守清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缓缓压下眼皮,捧起苏守清的脸“我请了假,我们去旅游吧。” 苏守清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别西抱着他回房。 吃过饭后,他听到别西在书房订机票,才知道他下午说的话,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的打算带他出去。 可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妈还没哄好,他们就这样走,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我们要不要跟妈说一声?” 陈别西熟练的把人抱在怀里,一起看着电脑上他选的几个地方,全然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喜欢海还是山?你好好看下” 苏守清看着电脑上的旅游攻略,向往不已,但心里还是觉不太好“别西...我们..啊..” 陈别西把人的双脚腾空,隔着西裤揉着他胯下的软肉,他已经很熟悉苏守清的身体,手劲自然而然的随着他的呼吸,轻重不一。 苏守清双腿被分开,后背贴着他的胸口。 别西的两只手一只也未闲置,一个揉着软小的性器,一手色情的捏着他的乳头。 从未被这样上下其手的苏守清,爽得两眼发直,哼哼唧唧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溺水的人,声音时而呜咽低喘,时而高亢清丽。 “啊...啊...” 很快,他便忍不住情动,在别西的抚弄下,软成一滩。 拉连被拉开,西裤连带着皮带,发出叮当碰响,别西揽住他的腰,把裤子褪到地上,。 两条紧致迷人的大长腿在桌子下轻颤,冷白色的肌肤,看得人血液逆流,直奔向大脑。 陈别西用手抚摸着大腿,细长笔直的腿吞没他的理智,他掐了两下大腿内侧的肌肉,扯开薄薄的内裤。 害羞的紧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陈别西的手指调戏着粉嫩的阴蒂,阵阵酥麻让苏守清一口气直接提到嗓子眼,泄出魅惑人心的低吟。 “别西...”他委屈扭脸看着陈别西。 而就在这时,手指上下滑动在穴口,湿哒哒的液体从穴口如同喷潮而出,羞涩至极。 一根手指插进女穴,湿热肉壁迅速饥渴的吸附住,热烈的欢迎着陈别西。 红曦从苏守清的眼尾开始往后蔓延,最后连脖子都开始嫣红,他焦急的抓着陈别西的衣襟,被欺负的脸颊涨红。 陈别西掰过他的脸,与之接吻,一面将自己狰狞勃起分身,贴在他的穴口磨搓。 “啊...唔...” 苏守清感受到烫人的柱状物体,上面被情欲高涨的青筋盘旋,摸起来足有手腕般粗细,他呼吸不过来的承受着,有意无意的夹紧双腿,让性器感受到快感。 陈别西呼吸急而重,扶着肿胀不堪的阴茎,对准娇小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苏守清疼得惨叫一声,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生生楔了进来,钉的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大口喘息。 陈别西温柔的抽动,凶猛的巨根缓慢进出在幽深的子宫,直顶得怀里的人浑身打颤,倒吸冷气。 “有点...大...啊..别西。” 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虚浮地耷拉着,苏守清拧眉咬唇,感觉自己要被那硕大的粗跟给顶穿。 艰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汩汩淫水浇湿了阴茎,窄小的甬道里终于松缓,傲人的凶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开拓、驰骋。 “啊...啊...啊...” 烦恼从苏守清的脑子里消失,只剩下令他发晕的快感,他语不成句的轻喊着,穴口里的裂缝,被阴茎顶弄的越来越大,松软不已。 陈别西欲求不满地掰着他一条腿,细滑的手感让他浑身充满了力气,如兽的欲望,不断宣泄进苏守清的身体。 娇滴滴的阴蒂被他掐住,深陷情潮中的苏守清慌不择路,双手无力的挂在陈别西身上求饶。 可阴蒂的手并没有松开,苏守清绝望的哭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他下身升起奇异的快感,尿意也不断传来,苏守清慌了,声浪掀起高潮,肆意地贯穿在书房中。 “不不要...别西..快放开...不可以..啊...” 陈别西腰身如豹,用力的捣弄着他淫靡啧啧的花穴,每次几乎都肏到子宫般的深入。 “乖,你该叫我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问着,犹如上发条的分身,不断朝苏守清身体里驰骋。 苏守清被肏得失神,理智全无,炽热的花穴中流出粘湿的液体,从大腿滴到脚踝,还有些落在地毯上。 持久的操弄让他口干舌燥,春眸逸动痴迷,顾不得羞臊,只想让陈别西赶紧放过他,不然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老公...啊..老公...” 他扯着干哑嗓子轻喊着,高潮突然来临,熟烂的小穴中被射满了精液。 顿时,他身体经受不住的一阵痉挛,橙黄的液体从娇嫩的阴茎中,射涌而出。 黏腥腥的身体在尿出来后,恢复平静,苏守清捂着眼睛哭泣,不忍接受自己被别西肏到失禁的事实。 陈别西吻去从他指缝中流出来的眼泪,拦腰把人调翻过身。 仍勃起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剐蹭着脆弱的肉壁,苏守清惊喊一声,痛得瞳仁发抖。 “疼...别西..” 他趴在陈别西怀里啜泣,余光扫到自己泥泞的下身,觉得难为情极了。 不敢相信,别西竟然能把他肏到这种程度,连身体都崩溃了。 “言默,说得没错,你好坏。” 陈别西抹去他的眼泪,低声发笑,恶趣味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圆嫩的肉臀震颤,震得肉穴里的性器顶了顶。 苏守清立马就呜咽了一声,老实的趴好不敢再动。 陈别西摸着他绷紧的脊背,微微心软了,手掐着肉肉的屁股,把深埋的性器抽出一节,让苏守清松口气。 “刚才那声老公,叫得很好听。” 他认真说着,语气里不带任何色情。 苏守清身体弯成了鸵鸟,害羞地躲在他怀里,有些怄气的成分道“你以前不是我不许我叫。” 他记得商蓝的叮嘱,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嘴甜的,所以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用尽温柔的喊他老公。 可那时醉酒的陈别西根本不听,只顾泄欲的强占他,将他的身体摆弄各种羞耻的姿势,像个狗一样,任他肏。 他永远不会忘记,别西把他的嘴巴塞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他乱叫。 觉悟性很好一向很好的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自责的垂下眼眸,沉声道“你是个男生...叫我老公,感觉很怪。” 陈别西真心这么觉得。 “那你还...”逼我这么叫你。 “苏守清,你知道...真的喝醉的人,会丧失性能力吗?” 闻声,苏守清的呼吸猛地一紧。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别西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其实都没喝醉? 他于心不忍的望着他如兔子般湿红的瞳仁,内疚的承认道“是,我没有喝醉,一次都没有过。” 苏守清眼眶浮起红泪,哽噎住“那你为什么要..” 要那样对我,你是个医生啊,你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多么糟糕的经历吗? “我那几天...每天都做噩梦...” 陈别西抱住泣不成声的人,心肠绞痛,百感交集。 “我错了,是我该死,守清。” 苏守清哭着闭上眼睛,在得知真相的痛苦之后,又默默摇头“不是你...是我非要嫁给你..是我..” 陈别西叹了口气,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确实是人渣一个。 那时候老妈和大哥整天连环炮轰他回家,甚至还想出了让他酒后乱性的馊主意,当时他真的气急了,所以就随了他们的心。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力,把老妈所希望的事情给完成。 酒精会把人的恶念放大,所以他每次都会故意折磨苏守清,直到把人做晕过去后,就迅速离开房间,不做片刻逗留。 激烈的性爱在暂时歇息后再次来袭,念在苏守清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次陈别西动作很轻柔。 苏守清被肏的连连低喘,娇气的呻吟漫在空气中,落在耳中,泛起酥麻。 按照九浅一深的章法,粗大的器官在犯规的肏弄,苏守清意乱情迷的呻吟,痛爽并行。 陈别西第一次这样毫无节制,过火的索要。 苏守清尽力想要满足他,可单薄的身体,却支撑不住的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