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受伤与开荤(h)
越是喜欢,越想与对方有进一步的关系,但面对林奇的示意,陆释却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傻子!频频以林奇的伤还没好为由拒绝,明明陆释也有感觉,但他就是能忍,说不动就不动,搞得林奇气闷不已。 好在由于这段时间良好的修养,林奇的身体恢复情况不错,已经可以自如行走,只是不能运动太过与人动武,于是陆释终于准许林奇可以出门走动,活动身体。 林奇已经好久没出门了!感觉骨头缝里都长草了,这下子可算高兴,信步往前走,一边呼吸着山林间的清新空气,一边欣赏着四处的景色,就这样慢慢走着,渐渐来到了一处桃花林。 “你喜爱吃酒吗?我泡了药酒,附近有一处桃林,开得很是喜人,我摘了一些下来酿了桃花酒,等它以后结果了,还能做桃子酒。” 脑海回想起陆释说过的话语,不禁一笑,想来便是这里了罢。抬眼望去,说是桃花林,其实只有十几棵桃花树,应是无人管理的原因,长的也不怎么规矩。 可它们自顾自开得绚丽极了,灼灼一大片,香味扑鼻。林奇赞叹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突然手痒,起了练剑的心思。虽然现下手中无剑,但可折枝为剑,心念一动,脚尖轻点地面,飞身折了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的桃木下来,运气于掌,并指如刀,将桃木削成了一把样式简单的剑。 掂了掂,稍嫌轻了,但聊胜于无。林奇先将基础剑法使了一遍,又将自创的长白剑法使了一遍。唉,使惯了的剑已经扔在崖上了,等以后出去,还要请人再打一把。这次被追杀跳崖,虽然是因为对方以多欺少,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够强!自己的剑法还需磨砺,招数也有不足。 面对多人围攻时,是不是可以……林奇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招新招式,但到底使不使得出来,还要试试才行。当即调理好自己的气息,身随剑动。 第一次……慢了。 第二次……还慢。 第三次……成功了!还可以更快! 第四次……第八次…… “唔!”林奇身形一滞,内息一乱,直挺挺倒在地上,汗如泉涌,经脉剧痛。太得意忘形了!这可怎么办,被陆兄发现了一定没好果子吃,只有尽力调息,若能赶在被陆兄发现前回复或可蒙混过去。 想象是美好的,但往往同现实有着难逾的差距,事与愿违便是如此了。陆释处理好今天采来的草药,又将自己的两箱书搬到空地上晒了晒,看林奇久久不归,连忙出门去寻,正撞着案发现场。 “怎么回事?”一来就看到林奇躺在地上,陆释赶紧过来给他把脉,这一把不就出事了吗? “谁让你擅动内力的?”陆释寒着声音板着脸质问装死的人。 “我太久没练剑了,一时忘形才出了差错。陆兄……阿释,别生气,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林奇心虚的不行,陆兄都破天荒的冷脸了! “呵,我也保证不会让你有下一次。”陆释抱起林奇,用轻功赶回药庐。将人放在床上,喂了一颗对症的药丸,接下来一直到睡眠时间,都没有搭理过林奇。到了晚上,看陆释还是冷着一张脸,林奇失落的叹了口气,也不敢如往常那样去招惹他了。正要闭上眼睛,身边的人却突然覆在了自己身上。 “阿释?”林奇轻唤,身上的人没有回答,动作却激烈起来。 陆释干净利落的扯下林奇的里衣,欺身而下,呼吸喷吐在林奇的耳际,温热微痒,“我看你是大好了呢。” 林奇瞪大眼,陆释已含咬住他的喉结,声音模糊不清:“你不是一直奇怪你明明已经可以下地动作,我却总是拒绝你么?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陆释顺着脖颈往下,停在锁骨处细细密密地咬吻,双手在林奇的全身四处点火,林奇的敏感带他早已摸得透透的,轻而易举地就让林奇溃不成军,身体发软。 “唔……阿释……”林奇有点难耐的喘息着,扭了扭身子,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浑身泛红,胸前的两乳与胯下的阳物都高高挺起,好似在刻意吸引人的注意力。 陆释面容平静,眼底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做爱也是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他同样对此充满兴趣。 他左手按压住林奇正发出好听喘息的红润双唇,微微揉动,然后手指果断挑开唇瓣,侵入湿热又柔软的口腔。刚刚进入,热情的小舌就迎了上来,讨好的舔舐缠绕。 这不是正合我意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林奇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双腿果断地驾到陆释的腰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显而易见,陆释打算和他做到底,他窃喜还来不及呢! 男人的后穴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陆释小心的扩张开林奇的后穴,一直到能放入四根手指。接着,滚烫的硬物抵住羞涩的不断开合的入口,一举攻入,一步步高调的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便是做爱的感受吗?陆释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愉快的勾起嘴角,温暖,柔韧,特别是在自己的性器用力往里面闯时,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推开,又缠紧,前仆后继的吸附他的性器,给他带来绝妙的感受。 陆释把住林奇的腰,微微抬起,先是缓缓的抽插让林奇慢慢适适应,等到肉棒可以顺畅的进出后,就放开了动作,大开大合,让身下的林奇吐出一连串受不了的呻吟,头狂乱的摇摆着,手却牢牢地抓紧了陆释的肩膀,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 陆释掰开林奇的臀缝,让狰狞的性器进得更深,这个动作成功逼出了林奇的一声闷哼。分量惊人的肉棒狠狠贯穿林奇的小穴,强势地顶进了最深处,好像还给林奇的小穴扩容了。“唔!”林奇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水光,浑身都在停不住的颤抖,腰身往上抬了抬,又无力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