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给艹不给吃 H
谢默的皮肤柔嫩顺滑,这触感令哈蒙爱不释手。可那腰摆动得太过剧烈,搭在其上的双手真切地感受到那力道和速度,每一次的挺动似乎都在预示着侵略者的行动,塞入时都赋予他灭顶极乐,拔出时又似给他喘息余地。可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双手甚至一次次地被这高速的律动震落下来。 哈蒙最讨厌这种无能为力之感。他性格如此,自律是自幼养成的行为准则。 之前他想,时间有序,万物有界,任何行为都有不适到适应的过程。既然渴求,便去掠取。掌控在手中东西,便不会再左右自己的情绪。 可他渐渐发觉,这性爱快感他是无法熬到适应,只会越要越贪…… 他的自制力在雌雄交尾的过程中起不到丝毫作用。在床上,雌虫的自制力也许就是被用来被击溃的。 就在这种原始的交媾行为中,哈蒙的自我理念第一次面临瓦解。 宇宙有界吗?空间有序吗? 自己不过苍穹之中的微小晶尘,不值一提。太多的规律是他无法揣测的。 “呃…啊!”哈蒙被角度刁钻的一击操出了痛呼。 谢默不满他的走神,微微摆腰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重力肏入猛地顶在腔壁之上。 生殖腔经这突然的一击,似委屈一般又涌出一股汹涌的淫液,淋在那作恶的茎身之上。 谢默也被着这下伺候得舒爽了哼了一声。然后他便发现这个生殖腔的新玩法。 雌虫的生理构造课他是学习过的。雌虫体内生殖腔与后穴都严格来说都属于性器官,他们之间虽然仅隔着一层肠肉,但构造却完全不一样。 生殖腔在日常只负责雌性每个月的发情期。但在交配时,它会负责分泌肠液润滑,吞入雄虫的性器后还负责按摩抚慰。 最奇特的是它的形状不是固定的,而是会随着雄虫的性器插入的程度而变化。 哈蒙生殖腔早在谢默刚插进来时,便乖觉地被肏定了形。而谢默这以转换攻入方向,它立即讨好扭曲着,变换成新的形状讨好雄性插进来的茎体。 生殖腔如有生命般蠕动收缩着,这可苦了哈蒙。这个器官同自己血肉相连,更是连通最敏感的感官神经。此刻它谄媚地扭动,如同从内部撕扯着他的肉身,痛感由内而外侵袭着全身。 若只是单纯的痛感哈蒙便也罢了,痛觉反而能令他保持清醒和理智。 可这种疼痛却是痛中带爽,复杂难言。似乎痛觉成了压榨快感的工具。他心底甚至渴求着谢墨再用力些,狠狠地刺穿他的淫腔。 哈蒙不想承认自己淫荡,于是他把自己所有对欲望的不满都归罪于生殖腔上。他甚至心中自我调侃,这个器官跟我只是寄生的关系吧,它总是意图在性爱时摧毁宿主的理智。 如若屈服于它,便遵循本能渴求。但继续索取便意味着要贡献更多。 可现在他仅仅只是向对方敞开双腿,献上下面一口穴,便快被肏得溃不成军了。 那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他腔内酸麻,穴道饱胀,快感侵入四肢百骸。那凶物肆意进出,自己却只会裹缠而上,丝毫不愿放松,任凭对方攻伐。 之前隐忍仿佛都成了笑话,现在光是压抑口中呻吟便用了大力气。 他本想,就当这是受刑,刑讯的方法也不仅仅是疼痛,也有利诱。可那行刑官太厉害了。见对方稍微表现出对自己呻吟声的喜爱,哈蒙便控制不住地开口。不仅为了给予自己欢愉的性器,更是为了将他目光中的欢喜留驻在自己身上。 哈蒙闭上了眼,不敢再多看。可呻吟之声却泄露的更多了。 谢默一手扶着哈蒙的膝盖固定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摸上了对方的小腹。随着自己操干的动作,手掌一下下碾压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 然后越操越用力,身体也压得越低,那只在腰腹占便宜的手也逐渐向上摸去。终于摸到了哈蒙胸肌时,便意图明显地抓揉了起来。 凭着手感谢默判断那里汁水蓄得不够足,还要再操。 谢默后颈已经覆了一层薄汗,腰身却摆动得越发畅快。哈蒙已经被自己肏得全身绯红,那穴口更是被磨成熟红色,可怜地裹着自己,迎接着无休止的抽插。 可谢默总觉得自己插得不够深,还得更用力才行。看着哈蒙每被自己顶撞得上移,或是叫得声音大一些,便如同赢了些什么似的。 当掌下的胸肌足够柔软,谢默知道这里面蓄得足够了。但他还隐约记得上次哈蒙拒绝自己吸食汁水的事情。 谢默想,做爱要有前戏,贪人家的奶水自然也要礼貌一些。 于是他压低身体,俯身去亲吻哈蒙。从那遮住眼睛的手指,亲到鼻尖,在嘴唇多留恋了一会,便转移向下。在下巴到脖颈路程亲的颇为敷衍,因为他太心急直奔目的地了。 就在他刚刚啃到胸肉时,俏丽的乳尖已近在眼前,谢默的舌尖都急得探过去了,可是舔都没舔一下,脑袋就被哈蒙抱住上拉,再次同他拥吻亲吻。 谢默自然是礼貌回应,可这吻绵长,他渐渐不耐烦了。 于是他故技重施,身下性器故意抽出好大一截,只留顶端在腔口,然后重而狠地撞进去。 哈蒙“呃啊!”一声时,谢默的唇舌又向下逃去。可当再一次即将含住那美味时,他又被扯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谢默也终于意识到,哈蒙这是又不给他喝。 谢默生气了!他认为这次太过分了,自己已经很卖力了,还礼貌地讨好他,竟然还是被拒绝! 可是,吃又吃不到,打也打不过他能怎么办呢? 谢默有些恼怒,他想我又不是他的自慰器,不能就这么忍了。 既然如此,大家就都别好过! 打定主意,谢默双手开始毫不怜惜地揉弄掌下丰盈。他从胸肌两侧拢起乳肉,然后用力抓捏起来。 尤其正中的两点挺立之处,谢默拇指毫不留情地按揉拨弄着。偶尔竖起指尖,以指甲扣挖乳尖,又按住它们深深压进乳肉之中。 哈蒙宽厚疏阔的胸口很快被他抓捏得通红一片,两颗乳粒更是肿胀充血,甚至还细微地弹动了两下,好似是在博取同情。 可谢默并看不见这副可怜相,他在凌虐那对胸肉的同时,嘴巴始终没有离开哈蒙的。他像是赌气似的强势侵入他的唇舌,掠夺着他的呼吸,同时将那些呜呜咽咽都吞了下去。 他怕哈蒙若开口阻止,自己岂不是没法报仇了。 但实际上,遭受这等对待,哈蒙始终没有想过阻止他。他的手还附在谢默腰背之上摩挲着,偶尔痛得狠了,还会控制不住地在谢默背上抓出几道指痕。随后又反复在自己留下伤痕之处摸索,不知是在表达歉意,还是回顾自己的标记。 早在谢默的手越发不规矩时,哈蒙便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他知道自己的乳汁带有诱导性欲的作用,如果谢默像上次那样喝下去,只会越做越疯。可今日这场性爱,他打定主意是要点到为止的。 哈蒙同样不好受。他感受到自己的胸膛内由酸胀转为酸痛。由于始终得不到纾解,那酸痛又变成绵密的针刺之感。之后再加上谢默的大力拧捏,痛得极了引出了极致的痒意。而且他自己更是感觉到那两颗乳首微微地弹动,那不是因为谢默的恶劣对待,而是内部亟待喷发,乳孔却始终闭合着。那里才是痛痒的中心,可是除了雄虫的唾液,没有什么能解救它。 哈蒙的忍耐并没换来谢默消气,反而是欺负得没够。 谢默想到哈蒙叫得最大的一声时他是怎么操出来的,于是,身下祸根也加入了。 尽管他是低阶虫族,常常受到轻视,可他的敏捷度和行动力也不是寻常雄虫可比的,对付雌虫的软穴是绰绰有余。 谢默双手并没有停止对胸口的惩罚,反而同下身开始一同使坏。 他的腰部抽插幅度变大,每一次进出都是变换着角度,查了几次后,又紧贴着穴口胯骨摇动,孽根便在哈蒙的生殖腔里画着圈圈。 这确实接近了哈蒙的忍耐极限了,他双脚下意识地踢蹬着床单,意图向上移动,以躲避腔体内恶劣的捉弄。 可谢默却不容他躲避,此时掌下红肿的胸肌反而成了他的支点,他紧紧抓捏,上面甚至印上了自己清晰的指痕。任凭哈蒙如何逃,自己都如镶进了这雌虫身体一样。 此时此刻,内外的双重攻击之下,对哈蒙来说自然是痛苦多过快感的。 但谢默并没有掌握到哈蒙真正的弱点,淫欲才是他惧怕的,疼痛只会唤回他的理智。 今天这场性事从开始,哈蒙有无数次想让谢墨慢一点,轻一点。可是他都忍住没有开口。被干瘫已经够丢脸了,开口求饶是万万不能的。 可他确实不敢再继续下去了,谢默已经给了他很多意外,此时再不停止,哈蒙不能确保自己的弱点是否会被看破。 他的处事经验确实比谢默多,谢默没有探明他的防线,他却猜得到谢默最想要什么。 他忽然搂紧了谢默的脖颈,挣脱了他的唇舌凑到这小虫的耳边,声音沉而哑得说:“饶了我吧……” 自己曾仰望的存在,乖顺地敞开身体,躺在自己身下,用身体最最柔软之处吞服着他的硬挺,放任纵容自己插入又抽出。自己操得他流水发抖,操得他难耐呻吟,现在终于委屈哀求起自己了。 谢默意识到哈蒙向他服软了,这多好的机会啊。接下他应该说:“求我。”或者“给我奶喝。” 但他却不争气地射了…… 谢默意识回归后,还未待他在懊悔的情绪停留多久,忽然便感到一股精纯的精神力充盈到自己体内。 这次谢默将哈蒙操射,他一口奶汁都没吃到,所以理智始终是清醒的。他清楚这突然感知到的精神力饱胀感不是性爱后的愉悦,也不是雌虫乳汁的功效,那么便是…… 谢默眼神幽暗地盯着哈蒙性器里溢出的念力凝液,那一小摊透明胶质液体正义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着。 他暗自震惊于自己的精神力变化,连哈蒙已从他身下抽出都没发觉。当他反应过来想再来一次验证自己猜测时,哈蒙却已经敏捷躲开并一把攥住了他还硬挺着的孽根。语气也恢复冷静对他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谢墨都傻了,看着哈蒙恢复了严肃冷峻的样子,好像之前在自己耳边求饶的那个雌虫都是自己的幻觉。 所以,这一次哈蒙是给艹不给吃,还只给艹一次!太吝啬了! 自己梆硬的分身还在对方掌心,哈蒙竟然还揉了揉,指腹按上了上方马眼摩挲着,似是有些爱不释手。 谢墨却不顾自己脆弱被捏住的威胁,身体后挪抽身。作势就要下穿衣服,心想我才不给你碰呢,吝啬鬼! 可没等他走出去几步路,身后便贴上一片火热,紧接着身体腾空。 哈蒙眼底带着点笑意,一把将谢默抱起,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