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锥心其三(就是do)
“唔嗯……” “唔——” 粗喘和媚叫一齐发出。 湿滑媚肉裹在粗壮的茎身上,因为东西太粗而被撑得泛白,将湿液挤出体外。 阮岁寒将手抠在身下的衣服上,用力抓紧,极力放松自己,好让方觉进到深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得其反,越想放松越是条件反射地缩紧。 四年没做了,他还又长大了,成年后的狐狸和四年前的狐狸不可同日而语,她自然是怕的…… 他也知道她怕,所以才在正餐前好好让她先舒服出来,可未曾想,光两根手指的抠挖真是远远不够,这甬道紧得他寸步难行,但进都进来了,拔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一点一点地,用性器开拓。 害怕把人弄伤,方觉抽出一截又往里怼进一点,再抽出一截复又往里挤,媚肉紧紧箍着他,箍得生疼,额角忍得青筋爆出,浸出了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阮岁寒胸口。 动作重复了许久,也才堪堪挤进去一半,看着身下恋人抓着衣服的手指和闭着眼紧咬着下唇的表情,方觉轻叹一声,趴下身来,撑在阮岁寒耳侧,把她的手环在颈上,“乖,别抓衣服,抓我。” 抬手用拇指擦过被咬得泛白的下唇,他低头在那被牙齿松开的唇上亲了一口,“别咬……” 阮岁寒吸了吸鼻子,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带着哭腔,“你,你怎么长这么大……” “怪我怪我,我就这样动好不好,宝贝别哭……” 精壮的腰身缓缓摆动,肌群收紧又放开,他慢慢地,擦着内壁画圈,帮着她放松,还将手探到花核,挤按揉搓。 低着头循着柔软的唇瓣贴了过去,与之接吻。 在男人不断地刺激下,阮岁寒终于渐渐放松了下来,交合处变得顺畅。 感受到了甬道的放松,方觉逐渐用力,往更里面的地方顶去。 “哈嗯……轻点……唔……” 粗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更深的地方凿,阮岁寒忍不住在亲吻的间隙中泄出点呻吟。绵绵的,娇娇的,让狐狸心下柔软一片。 方觉收回揉搓花蒂的手,把阮岁寒勾在颈间的一丝头发顺到耳后,“唔……好紧,宝贝……再松一点……让我,嗯,顶到里面……唔,好爽……” 阮岁寒听话地把腿分得更开,还稍微抬起臀,用自己的穴口去贴方觉的耻骨,“唔,你再,再摸摸我…唔嗯……哈啊……” 交缠间,口中盈满的涎液包不住,从嘴角滑落到身下的衣物上。 方觉顺着她的意思抓着两只绵乳捏揉,指甲抠着乳尖的细孔,轻轻搔刮。 还把毛茸茸的大尾巴给变了出来,绕着恋人的腰身,扫过肚脐和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花穴上方,茸毛轻轻拂着挺立的花蒂。 “唔!什么?!……”阮岁寒猛地一抖,把方觉的性器给绞紧。 “嘶……”他松开阮岁寒的唇舌,“别怕,是我的尾巴。” 微微起身,示意她往下瞧,她也就撑起身看了过去。 ——金红毛发的大尾巴横在两人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扫在她的阴阜上面,又痒又麻,跟着交合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敏感的小豆豆。 “唔嗯……”又是一下搔蹭,阮岁寒泄力得倒在衣服上,腿根发着抖,一股清液涌了出来,把交合之处弄得泥泞不堪。还将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儿也给沾湿了。 她没有想到,一直喜欢的毛茸茸还能拿来做这种事。 红着脸推着方觉的手臂,“别,别用尾巴蹭了……唔,阿觉……” 方觉眯着眼睛看破不说破,明明下面欢喜的很,咬我咬得那么紧,还推说不要,啧。 继续挺着腰发力,把尾巴尖端用力戳在了阴蒂上,手伸到臀肉下方,抓着肉臀往胯上按! “唔——!”阮岁寒惊叫一声,抱着方觉肩膀的手用力地抓了两下。 冠头戳到宫口软肉,巨大的酥麻感过电似的席卷全身——插到底了。 顺畅地一入到底之后,方觉便收回了尾巴,看了眼还有三分之一晾在外面的茎身,又趴下来弓着身抱着恋人的脖子轻轻啃吮。 “宝贝……我要进到最里面了……唔,来,把腿盘上来。”捞起一条玉腿往后腰上挂。 阮岁寒缓过刚刚被肏到宫口的舒爽,深深喘了两口,“哈……进、进来……” 她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成年后的方觉较之四年前,这玩意儿有过之而无不及,捅进肉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包得住…… 方觉抱着她猛地戳刺那敏感的壶口,把那软肉戳得凹进去又弹回来,试了好多次之后,那小口终于张开了羞涩的嘴,把巨硕的冠头给含了进去。 “嗯——!”强烈的挤压直接将那酥麻感从小腹里给冲到了颅顶。阮岁寒抖着腿又泄出了大股的清液。 感受到再次浇在冠头上的热液,方觉笑了笑,亲亲阮岁寒的嘴角,用手指拂掉她鬓角的一滴汗,“宝贝去了好多次呢,也太敏感了些……” 等她缓过这阵痉挛,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把平坦的小腹顶得不断突起回落。完整的契合,才是一直以来两人交合的状态。 “嗯唔……阿觉!别那么重,额嗯……哈嗯……那里……啊……” 颠弄中,阮岁寒将两条腿都挂在方觉的后腰上,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往后耸,乳肉剧烈晃动着,让她不得不更加用力得搂着男人的脖子,不然,总觉得自己会被顶出去…… 续满种子的饱满囊袋啪啪拍在会阴,与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汇在一起,淫乱无比。 方觉抱着人耸了好一阵,把人又弄出一大股水液之后,呼吸粗重地撑起身,就着相连的状态,把人翻了过去,趴跪在地上。 性器在甬道里转了一圈,阮岁寒被激得差点跪不住软趴下去,又被捞着腰撅起屁股挨肏。 方觉抵着她的腿根,让她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略显别扭地用肩膀抵在身下的衣服上,乳肉也贴在上面,被男人顶肏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粗粝的布料上。 “呀……疼……磨着疼呜……” 听着她的娇哼,方觉手臂横过来从她胸脯和衣物贴合的位置插进去,隔开布料,顺便揉捏那两团软肉。身下不断地耸动着,死命地要戳穿她的肚子似的。 “啊嗯……不行了,又,又要……额嗯!……” 又是一阵痉挛绞紧,阮岁寒泄力趴在男人的手臂上往前一倒,膝盖无力地滑开,方觉也跟着她往下趴,性器被他的体重戳得更往里面,隔着薄薄的肚皮抵到了衣服下的草地上。 “唔……肚子,要破了……”阮岁寒有些迷糊地喘息着。 方觉亲亲她的耳尖,“没有破,不会破的,乖。”哄完又开始挺腰耸胯,贴着臀尖死命地戳刺起来。 他故意在阮岁寒耳边喘息着,紧紧搂着人顶撞,把性器用力往里夯凿,臀尖被拍得绯红,抓着她的一只手将指节插进缝隙里十指交扣,低头凑过去索吻,“宝贝,要亲,唔……” 阮岁寒听话地侧过头与他接吻,被撞得不断泄出呻吟。 又是百十下的激烈撞击,方觉终于泄出了今日的第一股阳精,把小小的肉壶灌得满满当当…… …… 日头上移,这对幕天席地交合的野鸳鸯被暖得逐渐热烈的阳光照得无处遁形,碧波泉流泻而下的温泉水氤氲出的水雾也只虚虚笼了一点在交缠的肉体上。 风一吹,就又原形毕露,肉浪翻涌。 “唔……阿觉……不是你说的要到池子里去吗……呀嗯……哈啊……额嗯……轻点,别吸的那么重……唔嗯……” 阮岁寒被抱在方觉怀里自下往上地顶肏,男人埋着头在她胸口吸嘬,把两颗乳尖吸得宛若红豌豆,沾着他的唾液,莹润晶亮。 因为身高原因,她不得不挺着胸口把自己送进他嘴里,可关键是,他还不知餍足,向上顶的同时还把她往下按,钉在那烙铁似的粗玩意儿上。 “啊呜……好深……你轻点啊……” 阮岁寒可怜兮兮地,用力抓着方觉的肩膀,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肌肉里。 这时吃够了奶尖的狐狸才恋恋不舍地把挺翘的乳粒吐出来,又循着她猫叫般的呻吟堵上她的唇,“啊唔……” 舌头挤进去,勾着小舌肆意翻搅,啧啧出声,他的师尊还是同以前那般予取予求,太爽了,爽得他浑身毛孔大张,只想抓着人死命地干。 相连的地方因为坐着的缘故已将许多射进去的精液给榨了出来,方觉的耻毛全是一绺一绺挂着白浊,身下的衣物早就看不得了,沾满了狐狸射出来的大量阳精和阮岁寒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 “宝贝……唔,再让我射一次,再一次就抱你进去池子里……唔,好爽……” 方觉抓着阮岁寒的臀肉,用力往阴茎上钉,他松开恋人的唇舌,继续在红透的耳尖说着骚话,“你看,我都顶到这里了……唔,宝贝真棒……别夹唔……”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摸上阮岁寒小腹被顶得突出的地方,还恶劣地在向上顶的同时往里一按。 “唔——” 阮岁寒只低头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吓得她花穴一缩,那东西太夸张了,戳得她的内脏都移位,总觉得肚子没有破都是自己天赋异禀。 “太……太深了……啊嗯!阿觉…别按了求你…你快出来呀……射、射给我……呜呜……” 妖族太持久了……四年前就是如此,哪曾想成年后的妖族变本加厉,哦对,这还只是半个妖族……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搂着男人的肩膀,小声地啜泣,带着哽咽呻吟,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她泄了好几次,但他怎么都不肯射出来…… 他是真的要让她从内而外染上他的味道…… 终于,在阮岁寒觉得下身已经没有知觉的时候,方觉终于又射了进来,烫热的阳精击打着受尽折磨的宫壁,激得她又是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