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桀骜十二(经阁,中)(面对面插入,骑乘)
火狐狸琥珀色的竖瞳微微一颤,然后浅金色的光芒一闪,方觉变回了人形,把阮岁寒一把捞进怀里抱着。 阮岁寒叉着腿跪坐在他怀里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 之前在媚骨夫人的小院子里,也不是没有白日宣淫过,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给方觉解毒,带着一种就义的使命感。 而现在…… 方觉是清醒的,她也是清醒的,只是因为他一句想要,她就想给他。 可想给他是一回事,给他又是另一回事…… 窗户没有关,外面能看到风景秀丽的栖霞山诸峰,云雾缭绕其间,偶有飞鸟在空中穿行而过,经阁外被设下的禁制那淡蓝色的光晕随着风轻轻晃起波澜。 方觉看着阮岁寒脸上细微的表情,鸦羽似的睫毛,点缀着点细碎的光芒,扑闪在眼睛上,因为有些紧张,睫毛微微颤动。 脸上慢慢爬上了一层浅浅的薄红,红唇轻轻抿着,透露着一点不好意思。 最可爱的是,耳朵被光照得透明,薄薄的皮肉上细细的绒毛都在发光似的。他看得心中柔软,抬手将阮岁寒鬓间滑落的长发别到耳后。 然后指腹停留在耳尖,轻轻刮蹭。 “师尊,我想就在此,你骑在我身上做,好不好?” 阮岁寒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他,视线落在他领口交叠的位置上。 前夜里自己在他身上起伏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只是那时……方觉好像很喜欢…… 良久,她才轻轻“嗯”了一声。 抬起手臂,纤长的手指缠在方觉胸口,微微蜷起指尖,把衣裳布料带起了细微的褶皱。 方觉笑了起来,原来前日夜里在碧波泉师尊是这样害着羞同自己欢爱的啊,真是,可爱得紧。 手指绕过青丝和后颈,改为捧着阮岁寒的后脑勺,方觉低头凑了过去,嘴唇要贴不贴的逗弄着她,“师尊的脸红了……好可爱。” 因为距离过近,阮岁寒一时间不知道眼神该往哪放,干脆闭上眼睛,“别逗我了”话音一落,便顺着方觉的方向把唇贴了上去。 方觉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到般,睁大了眼睛,眉间的火焰印记都变得热烈了起来。 师尊主动亲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主动亲他,但这种被撩拨地不行懒得为自己辩解直接用行动证明的行为,深深取悦了方觉。 想要就直说,我愿意给,别拐弯抹角了! 师尊真是……太宠他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恃宠而骄的! 大手缠上细腰,用力地搂紧,嘴上张开来,迎着小舌裹进口腔,不停地吸吮,玩够了,才顺着发麻的小舌抵进师尊的檀口,翻搅着里面的味道。 抓着方觉胸口衣裳的手渐渐松开,改为攀附在他肩膀上,阮岁寒仰着头,迎合着入侵口腔。 被不断搅弄着,涎水渗出,在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缝隙里游走,很快便盈满,嘴里包不住,便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滴进了两人身体的空隙中。 啧啧的水声像是从口腔一路响进脑海里,使得大脑停止转动。 阮岁寒逐渐泄力,软在方觉怀中,腹上贴着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服,不停地跟她贴合,一耸一耸的,气势汹汹。 一开始还只是个小帐篷呢,现在就这么器宇轩昂了么。 还未得出什么结论,方觉已经松开了她的唇,舔掉她嘴角的湿痕,又沿着颌骨往下,顺着脖子啃咬,牙齿轻轻在细腻的皮肤上滑动两下,连一个齿印都没有留下,就改为了用舌头舔舐,用嘴唇啄吻——他舍不得师尊疼。 唾液一路将脖颈舔弄地湿漉漉,领口也被扯开来,将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又立刻被温热的唇舌慰帖。 方觉在她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她小声的惊呼中,大掌隔着衣裳揉上了她的绵乳。 阮岁寒攀在方觉肩上的手抓了抓,然后用力搂紧他,让他和自己贴得更近。 似乎觉得这样甚是有趣,方觉又舔了阮岁寒那精致的锁骨一口,顺着敞开的领口向下,嘴唇滑到那绵软的椒乳前,用牙齿叼起衣襟,把外衫拨开,隔着内衫直接咬上了颤微的乳 粒。 “唔……” 酥麻感顺着乳尖席卷全身,阮岁寒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这一细微的反应,刺激着方觉更加卖力起来,手掌沿着师尊的腰线往下,揉压上玉臀,逐渐使力,配合着口中的吮咬,将柔软的臀肉搓揉出不同的形状来,再将中指顺着臀沟往下,擦过后穴,滑过会阴,隔着布料按在了花穴之上。 “啊那里……呀,阿觉……” 阮岁寒跪起身想往上躲,却使得胸口更贴近方觉的嘴,有一种自己把自己送上去的错觉。想躲开乳尖的酥麻的话往下坐又会被更用力地戳弄敏感的阴阜。 进退两难。 可方觉会轻易放过她么,显然不会。 只见男人的手追了上来,一手按在她的腰上固定住,一手从前面探到花户,隔着亵裤挤按在花蒂上,轻弄慢捻,游刃有余。 胸口的力道陡然加大,一边吮够了又去吮另一边,直到两边的乳粒高高挺起将透白的内衫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唾液将乳晕前的小块布料浸湿了,洇出了粉色的乳晕和乳尖,像极了方觉情窦初开那年看到的风景,又像是哺乳期控制不住的乳汁分泌把两处沾湿。 这么一想,方觉更是呼吸粗重,手上捻弄的力道更甚,刺激地阮岁寒呻吟声陡然变大。 “阿、阿觉……别……啊慢点,轻些啊,不要太用力了啊,唔……” 双腿想要并拢阻止男人手里愈渐用力的挑逗,但却将他的腰胯给夹紧了。 方觉哼笑一声,“师尊舒服地夹着我呢,还要轻些吗?”手中继续用力地搓揉,还勾起手指尝试着往穴缝里戳。 阮岁寒说不太出来话,闻言摇摇头,“不……别、别,嗯啊……方觉!…哈嗯!……” 比起娇嫩的媚肉,亵裤原本柔软的布料都显得粗粝无比,助长了男人指尖的气焰,直接将阮岁寒送上了高潮,大量的湿液从内里涌出,顺着那细小的穴口喷洒在了大掌手中。 指尖的花蒂微微颤栗,穴口疯狂收缩,似乎是想要欲盖弥彰地遮掩夹不住的花液。 被连名带姓地叫了一声,方觉知道自己有些过火,赶忙接住因为高潮而脱力软下的身躯,“师尊,还好吗。” 阮岁寒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眼扫过方觉的狐狸眼,“还,还好……” 不看就算了,只这么一眼,方觉觉得自己更憋不住了,师尊的眼角飞上了红色,杏眼湿漉漉水汪汪,看得他兴奋极了,想要把师尊弄哭的恶劣心态油然而生。 “师尊……我憋得难受师尊,帮帮我,帮帮我……唔……” 他拉着阮岁寒的手,往高耸的胯间去,隔着裤子摸上火热的肉棍。 入手有些湿,原是他玩弄师尊花穴的同时,自己也到了忍耐的界限,兴奋地出了水,将冠头顶端的布料洇湿了。 阮岁寒顺着他的意思拨开裤头,巨大的凶器就直接弹在了她的手背,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沾染了湿液的冠头,在日光中光泽水润,也愈发粗大,很是骇人。 这样一根红里透着粉的性器原是好看的,但茎身上缠绕的肉筋就不那么富有美感了,一面是好看一面是骇人,阮岁寒不由心生一丝怯意。 但方觉耸了耸胯,直接把性器蹭上了她的手背,滑溜溜地把自己的液体成功粘在了白嫩的皮肤上,嘴里还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唔,师尊,师尊的手背凉凉的,好舒服啊师尊。” 阮岁寒:…… 他嘴上撩骚手里动作可没停,剥着阮岁寒的亵裤,“师尊抬一下腿。”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等到亵裤被完全剥掉,下身渗着凉意时,阮岁寒终于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想推方觉的手臂,但那铁臂似的胳膊推不动,直接箍着她的身体,扶着烫热的巨物对准,让阮岁寒沉腰坐了下去…… “额唔……” 湿软的穴道裹着巨硕的东西一点一点吞食,高潮过一次的甬道很软但依然很紧,只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阮岁寒揪着方觉的手臂,撑着自己不要再往下去,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在轻颤,“疼……阿觉……涨得很。” 虽然知道他可能很喜欢她骑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可是前夜碧波泉那次光线模糊中他的表情不甚清晰,只知道他很喜欢很舒服。在夜色的掩饰下能放浪形骸好像都被原谅。 但今日这样大咧咧的,光线充足的白日,任何细节都无处遁形。羞敛也就随之而来。 男人眼里的欲火呼之欲出,呼吸沉重,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喷薄的欲念快要将她席卷,让她心跳加速。 她抱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他,“轻点,我真的疼。” 忍着被紧紧包裹的过分舒爽,方觉粗喘几下,压下想要将人一按到底的冲动,回亲了他的师尊,“嗯,来,我们慢慢动,好不好,师尊。” 话语间,热气喷洒在她鼻尖,也就释然了,她最喜欢最宠爱的阿觉,忍着自己的冲动,只因为她一句疼。 她抱住他的肩膀,腿上用力,撑着自己缓缓起伏起来。 湿滑的甬道一点点包裹然后慢慢吐出一截,再重新将粗壮的柱身吞进去,这样反复了几十下后,阮岁寒逐渐放松,花穴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液,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打湿,把方觉的裤头也染得不堪入目。 进出顺利后,她便更多地把身体沉下去,把那凶器吃进去更长,每抬身吐出一截后,就更用力地往下坐,直到把东西钉到了壶口的软肉上。 “唔,不行了……阿觉,我吃不下了……” 方觉在阮岁寒一开始动的时候就僵硬住了,前夜那蚀骨销魂的性爱又被复刻了,只是那时借由着池水的浮力,师尊动的会轻松许多,今日,师尊不得要领但还是努力往下坐,明 明紧张得不行但还是因为他的撒娇一点点地自我开拓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让他很难不想把她肏坏啊…… 偏那红唇还娇滴滴地对他说“不行了,吃不下了”。 要命! ——他猛地叼住阮岁寒的唇,用牙齿扯开下唇,然后急吼吼地顶舌过去,撬开那贝齿,索取一个湿漉漉的沾满阮岁寒味道的深吻。 然后双手一起箍上阮岁寒的腰,对着那花心的软肉,借着一个适中的巧妙劲道,一下一下直肏弄,时不时还扭着身体,用性器在甬道里打转画圈,把紧窄的内壁凿得更开。 壶口的软肉被顶得凹陷,酥麻不断累积,很快阮岁寒就扭着腰想要躲开这过度的舒爽感,过电似的感受一下接着一下,眼看就又要到了! 阮岁寒伸手去推方觉。 但方觉把她紧紧地固定着,挣脱不了,只能承受,眼睛里逐渐续满被快感累积带出的生理水液,嘴里和下身都被男人翻搅着,肏弄着,身体里越来越软,壶口渐渐舒张开,迎接着冠头往肉壶里肏。 “唔嗯——!” 尖叫被堵在喉间,只能在鼻尖闷哼出声,阮岁寒再次高潮的同时,方觉完整地怼进了肉壶之中。 舒服得他喟叹一声,啄了一下阮岁寒红润的唇,开心地眯起了狐狸眼,“完全吃进去了,师尊真棒。” 柔嫩的花唇紧紧贴到了方觉的耻毛上,会阴上挨着两颗饱满的囊袋。 严丝合缝,粗长的骇人巨物,完整地镶嵌在了阮岁寒的身体里,把腹部顶出了一个与冠头一模一样的轮廓。 方觉只汇报了一下进度,就掐着她的腰,开始用力向上顶胯。 又是重力又是被用力向下按,同时男人坏心眼地蛮力顶肏,囊袋每一下都拍打在会阴上,声音响亮,带着水声,噗嗤噗嗤,黏腻又淫靡。 才将将高潮的阮岁寒怎么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刺激,原本只是续满眼眶的泪水刷的一下就砸了下来,她哆哆嗦嗦地抓着方觉的肩膀,想要开口制止他却因为动作太剧烈而被顶得支离破碎,只能带着啜泣吚吚呜呜地呻吟着。 “哈嗯……啊,嗯,觉,阿觉……啊哈……额不行,我已经……啊停啊……别……呀……哈啊……” 小小的肉壶包裹着巨硕的冠头,任凭其在里面横冲直撞,穴口流出的湿液因为高速的抽插被拍打成了白沫,又因为更多的水从里面被榨出来,给冲掉了。 “呼嗯……师尊,忍一忍……就快了……都给你师尊……唔,全部射给你……嗬嗯!……” 死命地挺腰,拼命地夯凿戳刺,把阮岁寒肏得惊叫啜泣,方觉才意犹未尽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次精。 狐族大量的浊液不断拍击着宫壁,烫热的触感又将被肏得有些失神的阮岁寒激得颤抖。 原本小腹只是被顶出了冠头的轮廓,现在整个肚皮都有些圆润了起来——续满的精液和冠头一起挤在小肉壶里。 方觉看了看阮岁寒的小肚子,高兴地跟阮岁寒汇报,“师尊的肚子里,全是我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