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拖去宫道上打(竹条先责臀再打臀缝)
秋冬飞至,外面已经刮起了寒风,殿内则因为地笼而温暖如春,插瓶的花儿争相盛开,半点儿也不觉得冷。 可伏在榻上的苏蓉却在微微颤抖。 这段时间皇帝甚少翻她的牌子,但偶尔会让她这个玉常在御书房伺候笔墨。 红袖添香,添着添着,就如现下这般,苏蓉抬着腰,臀上一片浅粉,股间的隐秘处若隐若现,皇帝拿了只羊毫笔,轻抹且点,直让苏蓉脚趾蜷缩,双腿就要夹起。 “唰!”青竹条飞速掠过。 “呜!”苏蓉呻吟,消化着那锐利的痛苦,在身下放大。“万岁爷,别……别……” “装模作样。”皇帝嘴角眼底都带着笑意,像是捕猎后惬意的玩笑,“你说是不是,玉儿?” 他把笔尖举在苏蓉眼前,那上头已经附着如蜜的液体。 苏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方才热臀的戒尺刚开始拍打,她的身体就敏感地发生了变化。这上色甚是温柔,只让双臀如桃花般就好,她却难耐起来,就像是还不够似的。 宇文胤拿起手边托盘里的物事,一对雕工细腻的缅铃,一个稍大一个略小,如母子一般。拿在手上热得略烫,靠近了能闻到上头辛味芳香。 是在滚热的姜水里煮过的缘故。 苏蓉吓得瞳孔都缩了一下,她惊恐地摇头,“不……万岁爷别……” 皇帝不为所动,甚至神情愉悦地将缅铃往里送,被毫不留情的拒绝后,青竹自然带风抽下。 “呜呃——”苏蓉喉咙中是痛苦的呜咽,宇文胤却笑着拨弄了那里一把,“这湿漉漉的,正是雨打梨花深闭门,玉卿以为如何?” 她想躲开这可怖的竹条和缅铃,只是榻上之地,又能躲去那里,反而向着皇帝的怀中,攥了龙袍在手,“呜……奴才求万岁赏些雨露,开开门吧。” 宇文胤初时竟被这大胆的话语怔住,遂一把捏着苏蓉那小巧的下颌,“淫贱玩意儿,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是生气,苏蓉已经能把到一点皇帝不可捉摸的脉,“奴才不知,”她微微别开脸,纯真的脸却说着虎狼之语,“奴才只知道花儿要开总得浇灌……呃啊!” 她被灼热填满,迅即如升入云雾中,被肏弄得飘然,也听到皇帝在她耳边话语凶狠:“胆大包天,你可是自找的。” 等肏弄过一回,宇文胤趁机将缅铃顺势送入,稍大的那个在里头,细链子拴着稍小的那个顶在穴口。苏蓉如他预见的那样弓起身,直到衣裳穿戴齐整,眼角还带着一抹红。 “朕看玉卿喜欢的紧。” 苏蓉装作不知道皇帝在说那让她股间颤抖的缅铃,那里还锁着方承的雨露。她跪伏在榻边,脸贴着龙袍——这袍上绣的金龙方才可是被好一番蹂躏。 “奴才愿为万岁绵延子嗣,”她趁机表忠心。 皇帝摸着她脸的手一顿,随即钳住她的下巴,“是吗,想要个孩子?” 苏蓉有些茫然地应是,下巴上的力道已经有些吃痛了。 “也是,尔等后宫女子,有了孩子,才可谓终生有靠。” “是,”苏蓉有些迟疑,才对上皇帝的眼,突然慌张地抖起来,“不……不是!” 身为皇帝的夫主尚在,做妾室的却指望起儿子,岂非大逆不道。 “不是……奴才说错话!奴才知错了万岁!”恐惧终于笼罩了苏蓉的心头,盖因皇帝已经面无表情,用冰冷的语调问她:“那么苏氏,你告诉朕错了要如何?” 该……请家法重重……责打,重重地……打! 话在苏蓉的唇边,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她的后臀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这一次要用什么后果来承担天子之怒。 天子轻飘飘地判了她:“带出去,别污了朕的地儿。” 恩赏司的太监动作极快,像提着垂死的鸟儿,提她出了御书房,出了养心殿的院子,提到角门外的宫道上。 养心殿角门外的宫道本就是宫人来往最多的一条路,此刻又有些许人候在角门外等着回话回事。虽说嫔妃受家法不许避人,历代后宫里也有过在宫道上被赏打的小主,可在养心殿外头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实属罕见。 苏蓉被按在春凳上,她已经无暇顾及又一次摆出如此羞耻地姿势,在旁人的注视下被剥去里裤,露出光屁股,且那上面还是热过臀的浅粉色。 她空白的脑海里只有青竹姑姑将青竹,这个她最畏惧的东西,交到了恩赏司严厉的掌刑嬷嬷手中。 青竹条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时间,略点了点臀尖,就扬起挥下,唰唰唰迅速地比着形状在苏蓉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派整齐的红痕。 她毫不意外地哭叫出来,可没等她消化这份疼,竹条换了个角度再度一下下挥出一排痕迹。 “啊!——啊!——啊!——” 若不是被按着,苏蓉的上身几乎要高高抬起,双手明知不可能,仍想护住后臀躲避泼油般的痛楚。 那后臀总共也不过方寸之地,换了几个方向层层叠叠地打完,纵横交错的檩子就覆盖得满满当当,只能再多覆上一层,伤叠伤,痛叠痛。 苏蓉每痛挨一下,上身仰起又哭又嚎,都能看到旁边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尽管略垂着头,依然是谑笑、鄙夷和看好戏的模样。但她哪里顾得上这些羞辱,她的腰难耐地扭动着,妄图躲避嬷嬷狠厉的责打,即使这丑态毕露会因着这些围观的宫人们传遍后宫。 因为没有报数,所以她并不知道总共挨了多少下青竹条,她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但是青竹显疼不增伤,看起来这遭难的屁股青红紫肿瘀俱在,看着也不过只是打得狠些罢了,连破皮的迹象都没有。 随着那声凄惨的“奴才不敢了”,青竹停了下来。苏蓉一动不动地瘫着,除了后臀疼痛欲裂,花穴里缅铃带着的姜汁给那最娇柔之处的刺激也不停地冲撞着她的知觉。 正当苏蓉以为自己又要在众目之下晾臀时,替她褪去里裤的宫女上前,将她的里裤并绸裤扒褪到了膝弯。 “不……不!”苏蓉再次挣扎起来,她当然知道里裤褪到膝弯是要打哪里。且不说那疼比打在光屁股上的还要令她眼前发黑,她那花穴才被皇帝抽打过,又承了雨露,还带着缅铃…… 两位嬷嬷上前,一左一右按着她的臀瓣掰开。一瞬间花穴得以逃脱的庆幸、臀缝娇嫩处要被痛打的惊恐,以及被打狠了的臀瓣又被按住的疼楚让她再度扭动起来,“……不要!” 嬷嬷一巴掌抽在她的臀尖,“啊!” “小主规矩些,抗刑可是要加罚的。” 青竹条对准臀缝,只顺着抽了几下,苏蓉就哭得嗓子都要哑了。一道道红肿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每抽一下,她的脚趾就在疼痛的驱使下紧紧蜷起,正要放松,又是一道尖锐地抽打。 花穴也被连带影响,姜汁的刺激迫使她想将缅铃推出去,又凭仅有的意志力忍住。 “呜……呃啊!别,别打那儿……啊!” 约莫三十记后,养心殿里里传出今日最后一道口谕:“让她去螽斯门跪着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