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ntr play合集1(1-9)【请看分册名,是重复章节】
【伪ntr py1(背景交代/事前准备/窒息/苏醒)】 时值国庆,虞归晚和屈从夫夫二人难得放了一次假。趁着这机会,虞归晚打算给爱人一次终生难忘的性爱体验,并为此做了全面细致的准备——性爱玩具,房间格局,乃至自身形象的改变。 坦白讲,对于这次的py他最开始是有些不愿不忍的。在面对爱人时,他性格中冷静自持的特质向来都会全然消失无踪。因此即便是伪ntr,作为自家小狗主人的他在进入角色后,一想到狗狗曾被“另一个人”亵玩,他就控制不住心中升腾的怒意,指不定会在失控时不知轻重地伤了爱人。 不过这种顾虑在昨日看到爱人手机上的“暧昧”信息后,便被彻底抛却了。虽然只是狗狗的追求者在单方面示好,自家小狗也明确地拒绝了,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和阴暗情绪还是破笼而出,索性直接把这次py当做惩罚——对小狗在外人面前肆意展露魅力引来野狗觅食的惩罚。 而现在,他所需要做的便只是制造一场意外,为此次的py提供一个故事背景。毕竟人们总是无法凭空捏造出一个人物来,只有在被置于某种环境之中时他们才能产生相应的基本行为,然后逐步推展出故事框架。 这一次,虞归晚选择的是因遭遇车祸而半身不遂的病人以及他的主治医生,为了有一个更好的体验,隔壁房间被布置成了手术室加病房的模样,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心脏除颤器等急救设备一应俱全。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能够使爱人下半身失去行为能力和知觉的定向麻醉剂,以及俱乐部新研发的石膏布。那东西束缚力和持久性都很不错,想来在这次游戏中一定能大有所为。 虞归晚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为了保证这次py的完整性,当然不介意带着爱人出一次门。眼下,只需要将耽于美梦的爱人唤醒,然后一同坐上那辆预示着游戏开始的车。想好后续安排后,他便将爱人搂入怀中,拿过浸润了解药的毛巾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屈从白嫩的面容在强有力的制缚下逐渐涨红,薄被下的四肢也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着,眼球不安地翻滚,从眼缝中露出一丝莹白,却苦于昨夜迷药的作用还未完全消散而迟迟无法苏醒。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浑身一阵战栗,尿液淅淅沥沥地从性器顶端泻出,打湿了纸尿裤。虞归晚埋头吻去了爱人因为生理性痛苦而溢出的泪水,舌尖挑逗着爱人的纤长的睫毛。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屈从于昏睡的状态中缓缓苏醒,却并未完全恢复神志。他只觉自己恍惚如在梦中,窒息的快感将他卷带着升空,轻飘飘的身子像一片轻捷的流云一般随着清风安然远行,在飘过山峦和海洋后,最终化为一场细雨降落在爱人的怀抱。 无法呼吸的恐惧在睁眼看到爱人的那一刻悉数消散,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享宴着爱人目光中浩瀚无垠的爱意,也摒弃了身体反抗的本能。 他的嘴唇已经变得有些乌青了,眼球从眼眶中微微凸起,上面添了好些因毛细血管爆裂而生成的血点,眼泪和口水都毫不受控地在脸上肆意横流,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无限放大,爱人的面容逐渐模糊,胸口也传来灼烧的痛感。 这种濒死体验带来的快感让他全身上下像是过电一般颤抖着。他隐约能够感觉到自己一柱擎天的阴茎直直地抵在潮湿的纸尿裤上,后穴在痉挛的同时分泌出大量肠液,从肛塞和臀缝的间隙中流出,引起一片粘腻之感。 他快要忍不住了,求生的本能终于发挥作用,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爱人的面颊,却始终不得愿。在他要因窒息而昏迷过去时,爱人终于松了手,清新的空气一瞬间全部涌入胸腔,引起了剧烈的咳嗽,之前因丧失意识而减弱的痛感也逐渐强烈了起来。 爱人轻柔地抚弄着自己脸庞,大概是出于心灵上的满足感,这简单的动作却奇异般地缓解了这种疼痛。随着爱人揉捏着自己的双臂,之前流失的力气渐渐回复,大脑也恢复了清明。 啊,想起来了,今天原是国庆节的第一天。虽然自己很早就问过爱人的安排,爱人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会让自己拥有一次终身难忘的游戏体验。 这种对于未知的期待和不安随着国庆的到来逐渐加剧,唯有每晚在迷药作用下昏睡的时候才能放松片刻。不过看爱人一大清早就给自己这么大的刺激,想来这次游戏也不会太过轻松,只希望不要留下太难消除的痕迹吧。 【伪ntr py2(清洗身体/七窍封闭/被紧缚于后座/催眠暗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儿,虞归晚伸手摸了一把纸尿裤,沉甸而温热的触感暗示着它已经如期发挥了效用。 隔着布料握住爱人高昂地顶在前端的玉茎,虞归晚明白爱人在失禁和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已达到了性高潮,想来对方的后庭也分泌出了不少肠液。 “宝贝儿,你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去清洗一下身体,”将那层白色的布料从爱人腿间褪下扔进垃圾桶后,虞归晚又补充道,“今天的游戏会有些耗费体力,你趁着清洗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听到爱人的命令,屈从眨了眨眼以示回应,然后便卸去了浑身的力气将自己全权交给爱人,躺在对方有力的臂弯里,侧头听着胸腔里强劲而富有节律的心跳。 浴室只有几步之遥,不多时他便被放在了一个瓷白的浴架上。感受着皮肤表面舒适的温度,屈从明白爱人已经提前调试好了机器,然后便是慢慢注入温水了。 说来这物件还是爱人从德国专门带回来的,是比浴缸更先进的一类洗浴用具,可以不间断地释放冲击波来缓解使用者的疲劳,也能很好地清除皮肤表层的细垢。瓷白的表面完美贴合人体曲线,躺上去后也可将透明的盖身合上,就像被封存于棺木之中。 温水避开被瓷枕托举高的头部浅浅地没过身体,微漾着打在敏感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痒意。这浴具被特意做高至爱人的腰部,因此爱人只需站立着便可为自己清洗身体。 主人修长骨感的十指依次抚过自己的颈部,肩胛,最终停留在乳头边画圈,还时不时地捻玩着乳尖。随着主人指尖的动作,屈从只感觉一阵热意在胸前流窜,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他有片刻失神,恍惚间竟是差点从喉中泻出一丝呻吟。 屈从很想紧咬双唇以避免发出羞耻的喘息,却囿于主人的威严而放弃了。主人很早就告诫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归属于主人,不得做出任何有损身体的事。好在主人只玩弄了片刻就放过了已然熟透挺立的乳尖,转而为自己清洗狼狈的下体。 但这种庆幸很快就被打破了。即使因身体平躺而不能看见主人的动作,屈从却能感受到性器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主人的手指光顾,绵密的快感从下体升起,似乎全身的热血都在往小腹汇去。但是观主人平静到毫无情绪的侧脸,又好像只是在给一只宠物狗洗澡,这种反差倒显得自己愈发淫荡,忍不住羞红了耳朵。 混沌中,屈从听到主人让自己翻一下身,以方便后庭的清洗。即使大脑还处于失神状态,身体却依旧因服从的本能而立刻执行了命令。翻过身后还将双手枕于脸庞下方以避免面部浸于水中引起呛咳。 虞归晚满意地看着小狗露出淫靡的后穴,伸手将被置放了一夜的水滴型肛塞拔出,在饥渴的小嘴儿一张一合之时,又将后庭清洗器的尖端插了进去。 甘油悉数没入小狗的身体,静置片刻后,虞归晚以把尿一般的姿势将爱人抱至马桶边,以排出肚中的甘油。他知道爱人对于这种排泄方式向来有些排斥,却不得不因自己的要求而妥协。所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着,毕竟最固执最坚硬的蚌壳也会儿有开口的一天,何况是本就柔软温顺的爱人呢。 如此过程重复了三遍后,后庭就算是彻底清洗完毕了。接下来便是为爱人刷牙,洗脸,整理长发。虞归晚向来享受这个过程,自己养的小狗当然要事事亲为,每一个动作都是无上的享受。等着一切都做好后,虞归晚才得空来收拾自己。 屈从被清洗好身体后就被主人抱到了床上,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任何道具,素来被束缚的身体脱离了管制后一时之间竟是不太适应,就连习惯被填满的后穴也隐隐有些空虚,只好暗自期待着主人早些时间注意到自己。 他的主人并没有让他失望,只十来分钟就从浴室中走出,连衣服都换好了。这也让他意识到,主人多半会把自己带出门,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以怎样的方式。是装在行李箱中还是束缚在轮椅上?最重要的是,主人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屈从的脑子有些乱,过去被玩弄的经历一一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从从,抬头看我。”主人清越的声音将他从幻想中带回了现实,“这次我们玩一点刺激的,待会儿游戏时,你不用克制,可以尽情反抗。” 这话落在屈从耳中,让他有些许迷茫。不用克制他还能理解,毕竟主人喜欢自己在他手下发骚的模样,但是尽情反抗是什么意思?可是不待他思虑出个所以然,主人已经拿过一个贞操带往自己下身套去。 为了验证主人的真实想法,他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惹得主人一个巴掌落在后臀,还带着一句责备,“一说你就应上了。我说的是待会儿。现在不好解释,你只需要记得,当我是你的主人时,你只管享受。至于其他时候,就全看狗狗的悟性了。” 虞归晚并不想太早揭露过多细节,只留下这一句后就为小狗重新穿上了贞操带。前端鸟笼式的设计将小狗的玉茎完整地包裹在内,在阻止性器勃起的同时却并不影响射精。后端是一个大概十五厘米长的肉色阳具,顶端有个小口,可以时不时地喷出粘稠的白液以模拟射精动作。 为了方便待会儿的游戏,虞归晚省去了许多繁琐的细节。只用了最简单的龟甲缚,红色的长绳在爱人的躯体上交错着,留下浅浅的印记,不过只要一穿上衣裳,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终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七窍封闭。 屈从顺从地张嘴含住了巨型深喉口塞,在身体因生理性干呕而耸动时,爱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这种温柔的安慰让他很快适应了嘴中的异物。 紧接着,鼻中被塞入了一对只开了极小孔径的鼻塞,一呼一吸都很耗费精力,这种半窒息状态让他脑子变得有些昏沉,把所有精力都用于呼吸后,他更加无法思考爱人所说的尽力反抗是什么意思了。接下来是遮光能力极强的黑色眼罩覆面,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眼前后,耳边的声音和身体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他安静地等着爱人把耳塞放入自己耳中,届时,他将失去所有感官能力,唯有全心全意地依赖着爱人。不过为什么这一次耳塞质感和往常的不一样呢?在一番对比后,竟是和耳机对上了号。他想破头也思考不出爱人的用意,只好放弃了。反正爱人说过,自己只管想受着爱人给予的一切。 七窍都被封闭好后,虞归晚又给屈从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如此一来,从外观上便看不出任何端倪。 因着感官被剥夺,屈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只是爱人为他穿上衣物而引起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情况下,他只好紧握着主人的衣角以缓解内心的不安。 他能够感觉到爱人带着自己走出了卧室,客厅。嗯,脚下有些不平的触感说明他们正走在花园中的小径上,这个方向应该是车库。所以今天爱人是自己开车外出吗?这个想法掠过后,屈从的紧张情绪消散了一大半,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在爱人的牵引下,屈从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车。这车上也还有不少束缚带,在爱人的动作下,他的手,脚,腰都被捆绑着,丝毫不得动弹。 车开始前进了,按照这个速度,现在他们大概已经出了别墅区的大门。爱人要带着自己去哪里呢。 在屈从昏昏沉沉地思考之际,一直沉寂的耳机中传来了声音,不是主人的训诫,而是一阵又一阵梵音。陌生的旋律仿佛有着奇异的功效,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头却越来越晕,如果没有严实的束缚,自己一定会瘫软在地吧。 随着耳中的梵音越来越急促,屈从的意识也越来越微弱,在声音戛然而止之际,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然后便陷入昏迷之中。 只一眼虞归晚就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出了爱人的异样,但却丝毫不担心。他所选择的催眠梵音除了造成短暂的疼痛外,并不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任何损伤。现在他只需要带着睡美人假意在外转悠一段时间即可进入今天的正题。 【伪ntr py4(苏醒/经由麻醉机吸入致幻剂/假死状态/全身捆缚绷带)】 你有没有过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室中的经历?随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用,你鲜活富有活力的躯体逐渐变得瘫软,肌肉松弛,神志涣散,感知消失,应激反应也被完全抑制。 全身上下都经由细管或者导线电极与外部相连——体内被插入鼻咽或者口咽通气导管以维持呼吸道通畅,一呼一吸都靠机器供给氧气,再无法自主维持生命活动;电极贴片附在皮肤表面,详实地在显示屏上记录着心率、脉搏、血压、呼吸、血氧等生命体征。 形状不同大小不一的手术刀在你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落下,你微微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你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拥有人格和尊严的生命体,而只是一块温热的肉,手术台便是砧板,医生便是屠夫。 屈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所体会到的便是这种感觉——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的鱼肉。 只睁眼就花费了极大精力,他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涣散的神志开始聚拢,看到头顶的无影灯,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体上大概贴了好几根导线电极,因为他侧过头时发现了布满复杂线条的显示屏,大概是动态心电图一类的图像。 迟钝的大脑开始回忆昏迷之前的场景——自己被爱人绑缚在车后座,耳机里传来令人头疼的梵音,在一阵剧烈疼痛后,自己便陷入了昏迷。难道是出了车祸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屈从整颗心如坠冰窖。当然,除了害怕被外人发现自身淫态以外,更重要的是对爱人的担忧。一想到爱人可能性命垂危,泪水便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溢出,很快就润湿了小半张脸。 他想问问医生或者护士和自己一同送来医院的伤者情况如何,奈何麻醉药效还没过,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但轻微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口鼻中的异样,大概是被插入了通气导管和鼻饲管一类的东西。 如果屈从尚存一丝理智,必然能察觉出当前的异样——毕竟鲜少有病人在手术过程中苏醒,而他身边也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他满心都是生死未卜的爱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能焦急地祈祷着。 不知等待了多久,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袭白褂,泪眼迷蒙的屈从勉力从对方未被无菌口罩遮盖的半张脸辨认出了爱人的轮廓,大喜大悲之下,泪水更是不要命地涌出,因呼吸急促而呛咳之后,口鼻中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但是这一次,向来疼惜他的男人只是皱着眉头冷眼看他,就像是看着一个不配合医生操作的病患,没有出言安慰,只伸手轻拍着病患起伏不定的胸口。 在呼吸重归正常后,屈从闭眼挤落了还在眼中盘旋的泪水,终于看清了爱人的神情,是绝对冷静从容的模样,放佛他们此刻只是单纯的主刀医师和病人的关系。直到这一刻,屈从才意识到这次游戏的设定,所以之前自己也应该是因那奇怪的梵音而陷入昏迷的吧。不过爱人和自己连医生py中尺度最大,可操作空间最广的植物人都玩过了,这种手术台操作哪里够看。 “因着你在手术过程中就苏醒了,我现在要补给一定剂量的麻醉剂以保证手术顺利进行。如若选择注射用药就眨眨眼,否则将默认使用呼吸用药。” “医生”刻板而冷淡的话语唤回了屈从漫无边际的遐思。对于爱人的性癖屈从已足够了解,肌肉注射或者静脉注射根本没有什么刺激的点,唯有呼吸用药才能满足爱人的控制欲,只是没想到自己刚苏醒不久就又要陷入昏迷状态了,也不知爱人此举是何用意,难道只是让自己在清醒却毫无行为能力的状态下享受一次被麻醉的感觉? 屈从对于马上就要进行的麻醉并没有太多恐惧,毕竟在平时的游戏中,爱人也经常用浸润了迷药的纱布捂住自己的口鼻,让自己在窒息和眩晕中失去意识。所以他只安静地等待着爱人动作,届时他便可以放心地坠入黑暗了。但他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并非一块简单的纱布,而是一整台麻醉机。 原来为了加强整个治疗过程中的强制性和控制感,虞归晚摒弃了呼吸麻醉中常用的开放系统和半开放回路,转而选择了在一般手术中极少使用的紧闭回路,也就是说屈从呼出和吸入的气体都完全受麻醉机的控制。在控制精准的氧浓度的同时,虞归晚还连接了二氧化碳吸收器和麻醉气体浓度检测仪,实时监测着爱人的状态,以防爱人在此过程中发生缺氧或者二氧化碳潴留。 这种操作对于一个常年呆在手术室中的医生来说算不上复杂,而且虞归晚在麻醉机中注入的也并非是麻醉气体,而是俱乐部新开发的假死致幻剂。致幻剂通过麻醉机的机械回路被送入爱人的肺泡后,可以形成致幻剂气体分压,进而弥散到血液对中枢神经系统直接发生抑制作用,从而让爱人产生死亡假想。当然,普通的使用者只会用纱布或者呼吸面罩一类的器具捂住小奴隶的口鼻,只有虞归晚这种同时具有强烈控制欲和操作条件的人才会选择这样麻烦的操作方式。 假死致幻剂在爱人血液里中弥散的同时,虞归晚还降低了气源中的氧气含量。作为一个医生,他能够精准地将其控制在使爱人略感呼吸苦难却又不至于影响生命健康的浓度,而这也可以使得致幻剂更好地发挥效用。 随着致幻剂发挥效用和氧气供给短缺,屈从感到自己的四肢正逐渐变得冰冷,眼皮变得沉重无比,在闭上眼睛之后,脑海中蓦然出现了一条幽深的隧道,里面好似有点点星光在流动。巨大的空虚感将他紧紧包围,监护器在耳边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恍惚间,屈从觉得自己的灵魂轻飘飘地脱离了身体,正悬于手术台上方看着爱人为自己做着急救措施。他并不明白这次的操作出了什么差错,却预感到自己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而爱人将会因这次失误悔恨一生,一时之间竟也没来得及为自己难过。他好像看到手术台上的自己眼角流下了泪水,大概是在和爱人做着最后的告别。 突然之间,屈从感觉胸口被电击了一下,整个人好似被飞速行进的高铁撞到一般,大脑瞬间拉闸,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又听见爱人在远方呼唤自己,随着一声又一声包含关切和焦虑的呢喃,眼前的黑色越来越淡,最后悉数化为流动的星光,他朝着最亮的一颗走去,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眼便看到了爱人的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体会死亡,过往游戏中的窒息和昏迷都未曾让他有过这种感受。劫后余生后,没有埋怨没有憎恨,只有庆幸和后怕,直想扑进爱人的怀中大哭一场。 “醒过来了。那现在就进行伤口包扎吧。”爱人冷漠的声音将屈从从悲伤的情绪中强行拉扯了出来,也让他意识到刚刚发生的可怕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他想,等这次过后,自己一定要告诉爱人以后千万不要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了,毕竟自从和爱人确认关系后,曾无限向往过的死亡便成为了最为恐惧的事。 虞归晚看着爱人失神流泪的模样自是心疼不已,但是为了让游戏顺利进行下去,他还是拿起了置放在一旁的绷带,并强迫自己用最冷漠的声音道,“你在车祸引起的爆炸中烧伤面积高达70%,为了让受损皮肤更好地恢复,我将用绷带将你全身捆缚住。” 有力的手指即使隔着乳胶手套也灵活无比,抬起爱人无力的腿后,白色的医用绷带从脚底开始一圈圈缠绕着向上而行。为了让爱人体会到强烈的束缚感,虞归晚没有留下一丝间隙,厚实的绷带将爱人笔直白皙的长腿紧紧裹覆着。 在将两条玉腿都捆缚好后,虞归晚又另取了一条绷带将爱人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缠好,使其下半身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即使待会儿肌肉松弛剂药效过去,爱人也无法再使用双腿。而且为了模拟烧伤的灼痛感,这些绷带是用特殊的药剂浸润过后再烘干的,只等爱人出汗后,绷带上残留的药剂便会发挥作用。他知道屈从并不是个热衷于疼痛的人,但却一定会为了自己而忍耐。 在处理好双腿后,虞归晚将爱人整个抱起,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铰链以及墙壁上伸出的固定环的双重作用下,爱人整个人都呈直立状态,即使双腿还因肌松剂而瘫软着,也不会跌倒。如此一来便方便了对于上半身的绷带束缚。 虞归晚就着原先的那根绷带继续缠绕,绕过后穴和性器,经由腰腹和胸部,最终抵达了脖颈。一番操作后,便再也看不出人的形状,只从白色条状物的顶端突兀地露出一张漂亮的脸。 胸腹被挤压,纤细脆弱的脖颈也被紧紧地束缚,屈从感觉一呼一吸都痛苦不已,很快便急出了汗。绷带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湿热粘腻,肆意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被裹缚住的皮肤也泛起了疼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咸热的汗液顺着额头滚落在眼睛里,自己却无法伸手抚去,只好被迫地忍耐着眼睛的刺痛。 但这还不是结束。屈从感知到爱人解开了束具将自己抱到了床上,腿间,腰腹,胸部的压迫感比之前更重了,应该是床上的束缚带发挥了作用。屈从忍不住去想在爱人的眼中,此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大概......是像只可怜的虫子吧,看不出四肢,直条条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丝毫,浑身上下唯一露出的便是腿间的性器,后穴,还有头部。 不过很快的,他便知道自己的面容也将会被遮盖住了,因为他听见自己的爱人说,“脸部缠绕绷带容易造成窒息,也不方便供养和喂食,为了让被烧伤的面部皮肤也得到有效的治疗,我特意为你定制了贴合面部的面罩。” 虞归晚所说的面罩其实是个纯白的全封闭犬式头罩,口鼻位置的部分都可拆卸以便于喂食和呼吸,眼部却是全然看不见的。 头罩开始慢慢从头顶放下,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屈从看见了爱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伪ntr py5(排泄后插入导尿管/将尿液作为鼻饲液喂养爱人)】 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液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肉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可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屈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出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正回忆到爱人和自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自己的阴茎,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他却不能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液从尿道口渗出,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自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出。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液里也无所谓,只要能缓解一下膀胱充盈的感觉。可惜主人并不能听到自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自带的阳具中,只能发出一点哀戚的呜咽。 口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下头摆脱口鼻中的异物,却发现自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混杂着汗液,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阴茎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湿。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下的人儿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粗口瓶的瓶口,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液冲击着玻璃瓶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同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等最后一滴尿液从顶端坠下,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液,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湿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阴茎,抚去上面残留的尿液,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湿,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可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能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出声,维持生命活动的能量全赖自己赐予。如同一朵片刻离不得主人精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而现在,他作为饲主,需要做些什么呢?当然是为这只可怜的狗狗补充能量,而在那之后,他就可以尽情地亵玩这具躯体了——作为供养小狗应取得的报酬。毕竟不能给主人带来欢愉的狗是毫无价值的,理应被扔弃。再者,被绷带捆缚着的身体是如此美味,怎能不令他心折? 虞归晚去厨房取来了一杯温开水,以及一杯加热至适宜温度的豆浆。随后便将爱人下半张脸的头罩拆卸下来,露出秀气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因插着中空阳具和口咽通气导管而合不上的嘴。 眼前人的模样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惊悚,半人半犬的脸,裹缚成白色蚕蛹状的躯体,还有披散开来的如海藻般的长发。但虞归晚只是拿出了爱人口中的阳具和导管,将爱人被汗液浸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怜惜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也算是提前收取一点利息。等他过足了嘴瘾,身下的人儿也细细喘息了起来。 他想,他应该给他的娇花浇水了。 清洁好爱人的鼻腔,虞归晚将爱人置于合适的卧位。紧接着便是向鼻饲管中注入适量温水以疏通管道。然后又用注射器将豆浆和尿液分别从营养袋的两个开口注入,摇匀后接在了一根长导管上,导管的另一端正好与鼻饲管相连。在压力作用下,鼻饲液顺着细管缓缓进入爱人的胃部,最后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