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校花
“轰……”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激荡清朗的夜空。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一个是贝蕊蕊,一个是喻美人。 “都最后一圈了,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虽说天气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伞也能挡秋风、挡雾水。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她挥舞小雨伞时,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 “哇……这样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进内车道,一记漂亮的平漂,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无奈赛程已尽,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 荣誉只能给第一,现场所有的欢呼声、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渐渐散去,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鹅蛋脸,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吓死人了,那么拼命干什么?”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 “嘻嘻,再给我两圈,我一定干掉那家伙。”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美人呢?” 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她……她都没来。”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把电话给我。” 贝蕊蕊耸耸小香肩:“我打过,关机。” 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赛,她什么时候缺席过?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夏沫沫噘着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走,现在去她家,把她揪出来。” 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脑袋套了进去,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嗯,揪出来。”声音婉转,如莺燕啼鸣。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娇笑:“先去吃串烧,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 引擎响起轰鸣声,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 “请让开。”夏沫沫不讨厌邋遢,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眼神还色眯眯的。 “能不能认识你们?”邋遢男子很绅士、很诚恳,语气里还带着乞求,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少女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她连“请”字也省了:“让开。” “沫沫,别这样嘛,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 “你给我闭嘴。”夏沫沫虽涉世未深,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烧烤,大家交个朋友。”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他是情场老手,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幻想能一箭双雕。 “我再说一遍,让开。”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开始围观,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她连续催动油门,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 “你敢撞过来?”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声问:“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紧我。”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她只想开出一条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她冷笑一声,突然放开离合器,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惊,仓皇跳跃躲闪,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个人向身侧摔出,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 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闯祸啦!” 夏沫沫将车熄火,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你偏爱现,现在遇到色狼了吧?还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话刚说完,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夏沫沫已无法逃离,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一个摸她的大腿,一个抓她的胸部,贝蕊蕊左推右挡,上衣还是被扯开,露出前扣式胸罩,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也无济于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顿时乳浪滔天,春光大泄,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来了,好大!”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 场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这时,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么多血,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面对黑压压的人群,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 “别乱来,我……我们会报警的。”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 “报警?”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他看起来更狰狞了:“是你企图撞我,害我躲闪时受伤,你报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只要你报警,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只能永远躲在家里,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也想被员警跟着。” “那你想怎样?”夏沫沫脸色大变,要她不赛车、要她天天待在家里,那不如去死。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马子,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应,这是法律社会,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第二,你们给我干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就把机会给你们,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 “你……你浑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 “呵呵呵……”文阳仰天大笑:“你们不常来这里,我不怪你们,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请文老大多包涵,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我就打断他两条腿。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抢了他的女人、占了这条赛道。所以,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钱我要,人我也要,你们别无选择。” 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她压低声音:“蕊蕊,快发简讯给安老师。” “嗯。”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 “你们最好不要报警,如果你们报警,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你们,把你们的双手砍断,记住,不是打断,是砍断。”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 “呜……”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 “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还说是好姐妹,哼!”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但她们很有心机,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以防不测。她们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安老师在高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 “好臭、好臭的死鱼。”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喻美人八月生、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但她看起来最稚嫩,因为她身材娇小,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 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 文阳也很意外,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怎么回事?莫非这年轻人疯了? “小凡,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文阳叼着一根香烟,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露出健美的身体,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 小凡名叫向景凡,说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这几年来,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这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我保证,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赛后分红,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 向景凡盯着文阳,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 上个月的火拼,德宗社损失惨重,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身为一名老大,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但他人缘不错,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哪怕人数不多,实力也不容小觑。 文阳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我怎能不给面子?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这种废话对我没意义。这样吧!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你可以带走她,也只能带走她,这个条件不容商量,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可惜,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尽,那我……我就谢了。” 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可恶的是,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这个仇不可不报,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 “我只能带一个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也没有把手伸出来,而是异常的冷漠,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谢谢你的仗义,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 “沫沫,我爱死你了,回家后,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贝蕊蕊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别哭,我们是结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眼见两名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向景凡竟无所作为。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阵骚动过后,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 “是……我的电话。”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 “接。”文阳傲气十足。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 喻美人有点忧伤,她在轻轻叹气:“我心胸并不狭隘,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银行家。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水电帐单、瓦斯帐单,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赚钱,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叹息,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家里就一个母亲,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来的,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犹如春风徐来。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万千。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时,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他惊讶地发现,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夏沫沫、贝蕊蕊,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只不过比我高一点而已,凭什么我要被淘汰?凭什么……” 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没有打扰喻美人的发泄,而是静静地倾听,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 喻美人先是惊慌,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她愿意付出一切。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愿意和我上床,对吗?” 喻美人一愣,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犹豫了一会,她轻轻点头:“对。” 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 喻美人柔声反问:“安老师,我承认我答应了你,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当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的贞操等于我的生命,你也要吗?” “啊?这……”安逢先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爱,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泄气:“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说睡觉、讲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讲故事?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我像开玩笑吗?” 天啊!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突然,安逢先灵机一动:“等等,你是说,只要不做爱,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计画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么办?反悔?耍赖?不行,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合约也还没签,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亲你个乌龟呀!真可恶,唉,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难过地摇摇头:“你……要先刷牙。” 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安逢先有点着急:“你的嘴老闭着,这哪是亲嘴?” 听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睁开眼,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她有些晕眩,难过的是,喻美人还闻到酒气:“安老师,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当然刷了。” 喻美人拧了拧眉头:“怎么还有酒气?”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气怎能刷走?来吧,为了你的诺言。”这次安逢先的动作异常迅速,他抓好时机,在喻美人的红唇闭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头终于钻进喻美人湿湿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惊,想闭上嘴唇已来不及,她只好推开安逢先的身体,但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不但没有推开安逢先,反而还被安逢先越抱越紧,几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彻底张开小嘴呼吸,任凭安逢先的舌头四处吮吸和挑弄。 处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无奈,只好放弃挣扎,她知道事已至此,挣扎也没用,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师能够遵守诺言,不要破坏她的处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体已渐渐柔软,这是好事,当年的邢爱敏就经历过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纳安逢先,对付少女,尤其是处女,安逢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他放弃不跟喻美人做爱的承诺,对于这种狗屎承诺,只有笨蛋和单纯的少女才会相信。 “嗯……安老师,你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颤抖,敏感的乳房触觉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难道摸奶子也会要了你的命?” “不……不会……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从上衣里拉出来,但安逢先岂能让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没有被拉出来,还结结实实地揉搓了几下,手感真不错,细腻嫩滑。 喻美人抖得厉害,连小腿也开始乱踢。 安逢先轻笑:“你奶子好大,说很少摸,老师有点不相信。”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师……你别摸了。” 安逢先板起了脸:“那我问问你,你洗澡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娇羞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又问:“你穿胸罩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点了点头。 安逢先接着问:“你脱胸罩时会不会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么能说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师才摸一次,你就那么大反应?”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