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家庭*母娇姨艳在线阅读 - 两腿间那根肉棒,在娜娜体内进进出出,而娜娜抱住他老公的屁股将

两腿间那根肉棒,在娜娜体内进进出出,而娜娜抱住他老公的屁股将

穿着你的睡衣,我就以为是你呢!”

    听到娜娜老公说的话后,我才放下心来,还好没发生什么,否则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净捡好听的说,要不是玉成进来,恐怕你都把我姐妹给干了,是不是?”

    “绝对不会,我发誓!”

    “谁相信你的鬼誓,你还说过不让别人欺负我呢,刚才我被他干的那么狠,你竟然还在那里笑,你真是个王八蛋你!”

    “谁说我不管了!”娜娜的老公说着,就上了床,然后推了一下廖玉成,道:

    “廖哥,刚才你也干的太狠点了吧,看把我老婆气的,老婆还是我来吧!”

    说完,娜娜的老公,就将娜娜翻过身来,然后分开她的大腿,不等娜娜拒绝,就一下插了进去。

    “哦~你个王八蛋,你咋也这么狠啊,操死我了!”娜娜怪叫道。

    “无毒不丈夫嘛,刚才被你老情人干的那么爽,你却怪到我的头上,我再不狠点,你更得骂我了!”说完,娜娜的老公就开始猛干起来。

    而此时那个廖医生,却挺着他的东西凑到了娜娜的嘴边,娜娜白了廖玉成一眼,还是伸手抓住廖医生的东西,套弄了几下,然后就含到了嘴里,给他套弄起来。

    站在门外的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虽然知道娜娜跟两个人搞过,但是却没想到场面会是这么的淫乱,这么的刺激,让本来双腿就软下来的我更加的不堪,都不知何时,我的手指已然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之中。

    我喘息着,但却压抑着,生怕自己 一个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我很想逃离现场,回到卧室去解决一下,但是我却怕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此时我的想法的确就是看下去,直到结束为止。

    当我再次扭头偷偷望去的时候,只见娜娜不知何时做到了她老公的身上,而那个廖医生却站在床上,搂着娜娜的头,用力的往怀里拦,虽然无法看到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他们在干什么了。

    如此淫乱的场面,让我的心挑个不停,我难以想象会是个什么滋味,如果那个被干的不是娜娜,而是自己的话,将会是个什么感受?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我一手摸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插入自己的体内,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偷窥着娜娜被两个人干的样子,这让我感到万分难受,但却也让我在视觉上,与精神上尝到了不同的感受,这种刺激的感受简直让人发疯。

    以前从没想到过的姿势在我眼前一一出现,而我也因为他们不停的变换姿势而愈发的兴奋难耐,渐渐临近了高潮。

    此时他们的姿势是这样的,廖医生躺在床上,娜娜背蹲坐在他的身上,而娜娜的老公却站在床上,让娜娜给他口交。

    因为岔开腿的原因,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娜娜的两腿间那根肉棒,在娜娜体内进进出出,而娜娜抱住他老公的屁股将那根长长粗粗的东西完全含入到口中。

    每一个姿势,都会给我带来异样的感受,都会给我带来不同的刺激,虽然不是自己亲身上场,但感触却一样的深刻,自我都看娜娜3P开始,我细数了一下,娜娜一共被干了七次潮吹,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被干出七次潮吹会是个什么样的快感,如果是自己的话,恐怕三次就足以让自己满意了。

    而他们来回的姿势也达到了十几种,每一种都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我无法想象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情景会是个什么样子,恐怕连娜娜的一半都不如吧。

    老公的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情人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这对女人来讲会是个什么样的刺激,我无法想象如果老公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出,而小关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驰骋,那我会快乐成什么样子?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我到了,我在观看娜娜3P的时候,自己自摸到了,虽然跟娜娜那次不同,但却更加的刺激,3P,一个另社会所不容,另夫妻感情破裂的词语,在我的面前却呈现出另一个方面。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还是没能忍住,哼了出来,身体也随之一软,坐到了地上,胯下的内裤早已湿的不能再湿了。

    或许是因为响声,终于惊动了里面的三人,只听娜娜大叫了一声:

    “啊!是雪涵,快,快起来,丢死人了!”

    而在听到娜娜的叫声后,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露陷了,顾不得腿软,勉强的跑进了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了起来。 嘉嘉心里很烦,也很担忧,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 张琦,我们还

    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然然失踪了,这么大的事……" 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

    法律顾问,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

    候。张琦皱起眉分析道:" 柔然的失踪,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而且被谁绑

    架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这是一个典型的囚

    徒困境,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 报警的话,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刘敬

    贤在临海只手遮天,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搞不好志扬和嘉嘉

    都会被。但是如果不报警,我说一句不中听的……" 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

    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

    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

    犯。" 这可怎么办呢?" 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

    " 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 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最

    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 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

    "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

    " 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

    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 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

    们能给我什么信息。" 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

    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

    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

    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

    绪也有些凌乱。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

    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

    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

    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

    跟自己说。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

    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

    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

    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

    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李柔然

    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

    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

    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

    垂下的一根粗绳上。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

    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

    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

    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

    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

    后,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

    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

    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

    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具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

    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阳具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

    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

    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

    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

    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从被

    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

    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

    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

    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

    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

    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

    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

    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

    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

    然白皙的脸颊上。" 贱货,有快感还装紧。" 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

    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

    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

    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 啊……" 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

    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

    落。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

    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

    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

    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 刘明君一面伸手

    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

    笑道:" 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婊子来,

    你劝劝她。" 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

    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

    的武器。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

    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已经被

    打得浑身是血污、淤青,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她用尽最大的努力,终于发现那

    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

    " 是你?" 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害自己

    深陷绝境的宫琳,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仇人相见,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

    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柔然一定扑上去咬

    断宫琳的咽喉。

    " 哈哈……" 刘明君得意的笑了,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恨也是七情之

    一,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他还要柔然亲手杀

    死宫琳,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刘明君的笑声,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

    过来,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来?柔然内心无比矛盾

    的挣扎着,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 俗话说:要

    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李柔然,刘爷宽宏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今后

    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我把她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般的沉默,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 你死

    了那条心吧,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柔然异常坚

    定的说道。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

    疑,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

    宫琳躺在地上,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她悔恨、羞愧欲绝,刘明君

    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哄骗柔然到自己的

    老房子里,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即使如此,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

    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能够让

    她如此深刻的理解,这个" 恨" 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

    " 我操!" 刘明君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 呜……" 宫琳痛苦

    的微微挣扎着,但是她太过虚弱,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 你!松开!宫老师会死的,有什么你冲我来。" 柔然被吊着,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宫琳被折磨,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

    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 好一对师徒情深,想让我饶了她,行,刘爷最好的,你过来给爷舔脚底,

    舔干净了,爷就放过他。" 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意外之余,

    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哪。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

    然的工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柔然脸色一变,自己头脑一热接了刘明君的话,这时候她再想后悔也来不及

    了,她挣扎着说道:"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够不到。" 柔然报了一丝幻想,如果

    刘明君敢松开她,自己就跟他拼命,大不了同归于尽。身心累累的伤痕和她虚弱

    的体力,柔然已经不是那个能轻易制服刘明君的李女侠,但是她有信心集中一瞬

    间的注意力,秒杀刘明君。

    " 哈哈……可以!" 刘明君并没有意识到柔然危险的想法,说着他就要松开

    吊挂柔然的扣带。" 哔哔……" 就在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柔然的手,他腰间的蜂鸣

    器响了,刘明君低啐了一声,很扫兴的缩手出了暗室。

    铁门外哗愣愣拽动铁索的声音想起,然后听见一把大锁" 咔嚓" 一声,暗室

    里只留下了柔然和宫琳,黑暗中她俩都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柔然听着宫老师微

    微的痛苦呻吟,她才想起宫老师是被自己连累,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归根结

    底是自己害了她。

    " 宫老师……你还能说话吗?" 柔然想起刚才就着那门缝里的光亮,看到宫

    琳脸部被打得肿起和浑身遍体鳞伤的惨状,她禁不住又哽咽了。

    " 然然……我……怕是……不行了……" 宫琳用尽了力气,但是她只是张张

    嘴,声音小得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柔然哭着说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宫琳闭着眼,努力的摇摇头,

    她想告诉柔然自己不怪她,也请她别怪自己骗了她,但是她再也没法出声……

    " 宫老师、宫老师你不要死啊!呜呜……" 柔然真的怕了,眼见前两天还坐

    在一起促膝欢谈的宫老师就在自己眼前不知生死,她才真的感觉埋藏在心底深处,

    对死亡的恐惧被触动了,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刘明君穿过幽暗的地道,又上了二层楼,从一个防火门走进了一处喧闹的场

    所。这里是临海市最大的夜总会,在霓虹变幻的舞池里狂欢的人们或许想不到,

    监禁凌辱和淫虐谋杀的现场,并不只存在于幻想当中,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在他们

    脚下发生着。但是,这一切会对他们有任何触动吗?事不关己,整个社会早已麻

    木到可以围观、猎奇,却没有人会主动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时代,特别是在这种

    龙蛇混杂的夜场里。

    刘明君铁青着脸,他跟几个看场子的光头打了招呼,然后只身上了二楼。他

    推开门,看到屋里有一男一女正盯着监视器,就随口叫道:" 爸,你叫我上来什

    么事?" 在经理室稳坐钓鱼台的正是刘明君的爸爸刘敬贤,而他身边的女人,程

    家人更是不为陌生,正是和程志扬有过露水之情的钰良缘。不得不感叹柔然的直

    觉之准,钰良缘果然是一身很重的风尘气……

    " 小君啊,不是跟你说了,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松开那道扣。" 钰良缘风情万

    种的往刘敬贤怀里一靠,一边对刘明君说道。她身子移开遮挡的监视器,银屏透

    着惨绿色的荧光,屏幕里却清晰地显出了柔然被吊着的赤裸娇躯,显然刘明君的

    一举一动,这间屋里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刘明君翻了翻白眼,并没有答话。刘敬贤搂着钰良缘说道:" 呵呵……还是

    玉儿你手段高明,让她们窝里斗。你这次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一点都沉不住气,

    以后怎么能做大事?" 刘明君冷笑:我一个废人还做什么大事?但是他依然听着,

    没有做任何表态。

    刘敬贤看他很不觉悟的样子,挥挥手道:" 好了,去玩吧,今天就不要再去

    招惹她俩了。" 刘明君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钰良缘在刘敬贤怀里撒娇道:

    " 贤哥,这小子木得很,你又不缺这一个儿子,为什么还对他下这么大功夫?"

    刘敬贤微微笑道:" 这小子以前什么样子,你不是不清楚。他也在蜕变,这次事

    情是一块很好的砺石,仇恨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我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了。

    " 刘敬贤妻妾情妇无数,刘明君只是他原配生的,他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以前刘

    敬贤十分不看好这个窝囊废,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儿子的变化,变得胆大心黑,一

    个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角儿,绝对是值得他下大力气培养的,所以对于钰良缘

    的挑拨,他也只是付之一笑。

    " 那,对程志扬的处理?赵岳那废物到了也没把他关进去,你布置的岂不是

    都白费了?还是你打谱放他一马?" 钰良缘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问了刘

    敬贤一句,她怕刘敬贤吃醋,所以问的时候撒娇似的在他胸前画圈圈,依然有些

    忐忑的问道。

    只见刘敬贤眉头微微一皱,对于程志扬曾经跟钰良缘发生过关系,他一直如

    讳莫深没有发表过意见,但是他心里对程志扬动了他的所属物的罪行的评定,绝

    对要超过李柔然废了他一个弃子。另外一个原因,程嘉嘉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

    也正因为如此,刘敬贤指示过不得暴露程志扬和嘉嘉的父女关系。但是也正因为

    如此,程志扬必须死,这是他对一众爪牙下达的必杀令。

    刘敬贤微微冷笑道:" 哼……放他一马?我觉得那样弄死他太便宜了,我要

    榨干他。" 刘敬贤刚收到了赵岳送来的五十万现金,是他从分局里截留下来的程

    志扬的保释金,真正上缴国库的只有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已经被他俩私分了。

    而且,他要的更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触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刘敬贤

    眼睛瞟向监视器,这个小辣妞他也非常喜欢,特别是她那份狠劲儿,对她自己狠

    的让刘敬贤也有些佩服她是个硬骨头。刘敬贤很喜欢她这样被绑缚的样子,但是

    他更有耐心,也更有信心,自己可以将这个小妞治得服帖,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君还是不成器,从今天开始,你来调教这个小婊子。" 钰良缘眼中闪过一丝厉

    色,但是瞬间又平复下来,她糯糯的回答道:" 好的,我的爷,玉儿的手段你了

    解的,一定给你把这小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作为刘敬贤枕边最得宠的人,

    钰良缘怎么会看不透刘敬贤的想法,她已经下定决心玩残李柔然,因为这丫头的

    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有预感,如果自己不尽早玩死她,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她弄

    死。钰良缘的直觉告诉自己,她是自己天生的仇人,这是她第一次跟程志扬见面

    时,见到李柔然的第一面时候,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的,所以必须废掉这个小婊子,

    钰良缘心里不禁勾勒出了一条毒计。

    在阴冷的黑狱中,柔然哭累了,嗓子哭哑了。她心痛不知生死的宫老师,却

    没法过去查看,柔然心中就像油浇一般,她试着唤醒宫琳,但是到她嗓子已经哭

    哑了、喊哑了,宫琳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很静的长廊传来脚步声,柔然止住了悲

    声,她绝不要刘明君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门再次打开了,灯也打开了,柔然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的,进来的是一男

    一女,男的是刘明君,女的却是那个骚狐狸钰良缘。" 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柔

    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钰良缘刚送走刘敬贤,她迫不及待的领着刘明君下到地下室。钰良缘有心显

    显手段,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所以这次来她做了不少的准备。" 端上来吧!"

    钰良缘一声令下,三个打手端进屋里一只箱子,他们直往浑身赤裸的柔然和宫琳

    身上瞟,虽然二女身上尽是淤青,已经被打得片体磷伤,但是却没有引起丝毫的

    同情,从他们贪婪的眼神不难看出,如果不是刘明君和钰良缘在此,只怕他们已

    经扑上来发泄肉欲了。

    钰良缘吩咐三人退下一旁,然后悠然的支起了一个酒精炉,往里面扔了几大

    块红色的东西就没有再理会,跟着慢慢走向了柔然。刘明君也抱着学习观摩的态

    度,坐在了角落的桌边看钰良缘的表演。" 小妹妹,几天不见,不认识姐姐了?

    " 钰良缘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柔然说道,刘敬贤看上的女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

    所以钰良缘觉得管柔然叫小妹已经是抬举她了,如果她不识抬举,这夜总会里,

    不下二十个小姐,都是得罪了刘敬贤,他玩完后才送来卖肉的。

    柔然双眼一闭,依然是才去不合作的态度。刘明君在一旁饶有兴致,这就是

    他遇到的最大难题,不管自己怎么打她、骂她,李柔然就是一语皆无,他倒要看

    看钰良缘到底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钰良缘似是读懂了刘明君挑衅的眼神,她一直在夜视仪的监视器下观察,也

    知道这小妞有多么倔强,一般的姑娘被关三天、打两顿,早就服服帖帖,唯独这

    个李柔然的倔强,也引起了钰良缘的兴趣,只有这样的硬骨头才值得她出手。钰

    良缘微微冷笑,和刘明君对视一眼,心道:小太监,让姑奶奶给你显点手段,让

    人开口的方法太多,并不一定要靠痛觉。

    钰良缘戴从木箱里取出一节灰不溜秋的短棍,她笑的十分邪恶,一边说道:

    " 你确实是个小婊子,下贱、给脸不要脸!我的话撂在这儿,我有本事让你三天

    之内,让你吃屎都觉得味美无比,因为这三天之内,你一定会后悔你托生是一个

    人。" 钰良缘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原来她拿着一大节山药棍,山药的前端

    十几公分已经削去了皮,露出了白白的、粘滑的瓤肉。

    刘明君眼前一亮,道了一声妙哉,禁不住对钰良缘多了一分佩服。三个退到

    一旁的打手更是睁大眼看着,其中一个更是低声邪邪的笑道:" 三儿,你有福了,

    七姐今天一上来就拿出万蚁噬魂的好戏,这招太他妈绝了,学着点儿,一会儿包

    你受不了。" 那个被叫做三儿的青年,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禁不住眼睛更是瞪

    得溜圆,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