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目(肉渣渣)
王妙然觉得最近真是流年不利,郑妙人变得跟色鬼附体一样,对着个男人行动下流。虽然王妙然很想说“自己不算个正经男人,但你可是正经女人,你能对着我干什么呢?”但在宫里这么些年,那些老太监、老宫女的手段他也见过,牙齿和指甲已经是最轻的折磨了。最可怕的是银针,棍棒和春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被皇帝这个便宜弟弟找回宫的时候,王妙然还以为自己可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最起码不用再被酒鬼父亲殴打。他以为自己可以做金俗第二,但没想到,汉武帝瞒着母亲找回异母姐姐,让王太后大为感动,最后母女团圆,一家和睦。皇帝背着太后找回异母哥哥,却让太后羞耻难堪。甚至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指责:皇帝搬出个半男半女的怪胎,是为了想要亲政而攻讦母亲的缺点。 此后,王妙然在宫里就成了一个特殊存在,皇帝照顾他,太后欺辱他。好处从来没有,苛责虐待到是很多。长到这么大,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次生死难关。那些老太监,老宫女如何折磨美貌幼童他也见识过。幸好一个掌管宫中器皿的老太监,收他为徒。为他改名妙然,教他做事,去求皇帝给他尚仪之职。如今郑妙人一番作为让他想起被欺负的时候了。王妙然不禁后悔,当初不该心软,将她带给师父,给她改“妙”字。郑妙人自从得势,却不感激他,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王妙然一边走,一边隔着衣服擦着自己的手臂,希望这些黏腻的感觉能够消掉。 他一路走一路擦,傅道韫看到不免奇怪:“你手臂受伤了吗?”说着要看看。 傅道韫一伸手,王妙然赶忙往后退。 他的躲闪让傅道韫更加觉得奇怪。 傅道韫一把抓过他的手,眼睛看着他,神色不容反驳:“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好吗?” 脸上不带愠色,只是声音变得更加缓慢,一双眼睛盯着你看——这是傅道韫生气的前兆,但这副面孔此前从没对王妙然用过。王妙然以前看了还会觉得威严,但在刚被郑妙人欺辱的过状态下。傅道韫这副模样无疑激起了他的反感。 王妙然甩开她的手,说道:“只是被蚊子咬了。”说着就要绕过她。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预测的。 如果王妙然的躲闪放在前几天,傅道韫不会放在心上,小玩具的所有心事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但如今她知道玩具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自然想要抓紧他。 她不顾王妙然反抗,一把扯过他的袖子。动作不用太大,扯得不用太开。手腕上的牙印,已经告诉傅道韫许多东西了。她瞪着王妙然手上的牙印,像是这样就可以去除它们。 傅道韫手上不禁加大了动作,本来圆润的指甲刮破了王妙然的手臂。 “嘶”,王妙然疼的猛然后退,那些给予他痛苦指甲印的老宫人此刻与傅道韫的脸庞重合。 傅道韫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赶忙收敛自己的脾气。这样凶恶的表情猛然出现在从来面似菩萨三分笑的傅道韫身上,无异于最后一口苦苹果,让人忘记了之前吃到的所有甜。 傅道韫正要解释,一旁传来王妙然的主事宫女——兜儿的声音。 她领着个美貌宫女前来宣旨:“王尚仪,刘娘娘请您去大明殿,过问出征宴席酒品的安排。” 此声如同梵音,拯救王妙然于水火。前几日刘妃奇怪的眼神,含糊其辞、拐弯抹角的话语再也没有了威慑力。 王妙然没有再管傅道韫,赶忙随宫女离开。留下傅道韫一个站在原地神色不明。 ………… 大明殿乃是举办大型庆典的大殿之一,庄严神圣。 刘妃絮絮叨叨,说的无非还是践行宴和宫女放归的事情。王妙然边听边走神,居然也能应付。刘妃说了半晌,话锋一转:“王尚仪在深宫多年,这回有什么打算?” 王妙然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吓了一跳,忙道:“小人的去处,自然由陛下安排。” “哦”,刘妃是似而非的点点头,叹一口气,“本宫尚有一个亲戚,如今孤零零一个,没人疼。原本打算成就一桩好事呢,可惜了。” 王妙然哼哼哈哈不接话,心想:除了萧长茂,刘妃还有哪个适婚年龄的姊妹未成家呢,可见是没话找话。 刘妃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一番话来来回回,说了半天。王妙然心想,也不知道刘妃是想找茬还是真的关心则乱所以多操心了些。故而跟着刘妃的话绕,一个劲儿的装憨。 等到刘妃说的嗓子冒烟,终于要走了。王妙然赶忙起身相送,谁知刘妃一个摆手:“宴会用的布料,你再斟酌斟酌。现在天色已晚,你就歇在偏殿吧。明早将新布料的花样子给我。” 王妙然一阵气短,这种正经宴会布匹花色一向都是按规矩来的。践行宴,无非用些回字花纹,哪里有什么需要斟酌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安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告诉皇帝,只怕皇帝为博美人一笑,也会点头答应了。 王妙然心中气闷,就在偏殿歇下。大明殿灯火通明,宴会举办在即,来来回回走动宫人极多。即使深夜也不能歇息。好歹自己有的睡,王妙然这样想。 真等到夜色更深,万籁俱寂之时,王妙然却抱着被子半晌不能入睡。 他静静躺在床上,想起往日总将对郑妙人的厌恶对傅道韫倾诉。如今自己对傅道韫心生疑虑,却发现无人可以倾听。 他还有待在宫里的必要吗?或许他该离开皇宫。从前死活待在宫里,一是为了傅道韫,二是为了母亲。可如今王妙然好似木人睁开了眼,终于看清楚。他的母亲从来不需要自己,而傅道韫,自己身为她的朋友与倾慕者,这些年好像也没有了解过她。真是一个糊里糊涂的人呀。 可是出宫的话…… 王妙然想起萧长茂,心中泛起点点涟漪……或许我该出宫去试试。王妙然又联想到别的男人,想起粗长的肉棒,虬结的耻毛,低喘的气息。 咬紧下唇,王妙然将右手偷偷深入双腿之间。饶过肉棒,用手指按压饱满的肉包,探入进去按住微微凸起的红豆,感受红豆在指尖渐渐硬起来,甚至泛起点点湿意。肉穴下意识的一紧,夹住他的手指。 手指猛地深入进去,柔软的肉腔马上将手指吸紧。一阵抽搐下,一股淫液涌出来。手指趁机不停抽插,模仿着男根灼热有力的插入。王妙然后腰紧绷,绷直小腿。可总感觉不够,手指不如男人的几把粗大,不如它更热,不管不顾只往里钻。肉穴的疯狂咬紧,也不管用。 王妙然想着被萧长茂骗去山洞里,抱起来按在大腿上肏。整个肉穴压在粗大的几把上。 不要……不要……太深了……要把我捅坏了。不……萧长茂……你……啊,太深了……,你放我吧……小穴……坏了……啊…… 手指不顾手臂劳累,猛地往深处一按,静止不动。肉穴狠狠一颤,王妙然蓦然长大嘴巴,挺直细腰。片刻之后,腰部重重砸在床上。他咽了咽干哑的喉咙,眯着眼睛,任由湿淋淋的淫水从小穴涌出来,打湿了床单。 一定要出宫去,就算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