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上

    现场气氛十分古怪,快乐都是旁边人的。

    敖望并不知道自己打破了什么平衡,只是看着姜远,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仅仅是不接他电话,身边还环绕着莺莺燕燕!

    敖望觉得他此刻一定是眼里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和三分漫不经心,再带着一分的怒气,但其实他看起来就像个委屈又伤心只能嗷嗷叫还不敢叫的很大声的狗子。

    “没听见。”

    姜远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可能设置了静音,总之他什么也没听见。

    这个场面有一点意外,但比起这些意外来说,怀里这堆花才比较烦。

    “自己拿着。”

    姜远把花全都塞回了敖望手里,包括林知白和幸元竹给的也一并塞了过去。

    林知白和幸元竹都冷冷地看着半路杀出来的傻逼,心情不是很好。

    敖望看了看林知白,又看了看姜远旁边的人问:“他在这儿就算了,这又是谁?”

    敖望知道林知白是姜远的同桌,所以跨年两个人出来玩也是正常……正常个鬼啊!还有旁边为什么还有个女的啊,难道姜远他男女通吃!

    幸元竹:“傻逼一个月不见,不认识你爹了?”

    幸元竹平时真的不是一个很暴躁的人,面对林知白的时候都可以茶里茶气,但是他似乎天生和敖望不对付,觉得这人身上有种格外欠骂的气息。

    这声音敖望一下把人对上了号,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姜远:“原来你还好这口啊?”

    他沉思了一会儿扭扭捏捏地说:“弟弟可以,哥哥也不是不行。”

    姜远想象了一下敖望穿女装的样子,抗拒的朝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

    他不行,他不可。

    “你行你……”

    幸元竹用尽了毕生的素质,才能不失去风度,在这静音的话语里,他在心里问候了敖望全家以及祖宗十八代。

    “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林知白看了看腕表,望向了姜远。

    他甚至没有看敖望,似乎敖望在他眼里就是空气,但是浪费时间这几个字就很灵性,就算幸元竹不喜欢他,在此刻还是要给予肯定。

    “走吧远哥,我订的房间可以看见倒数,看烟花的视角也很好。”

    幸元竹一直拉着姜远的手没放开,带着他往前走。

    “哎……不是……你们?”

    敖望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瞪大了眼睛。

    他原本以为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图是幸元竹对姜远有想法,林知白和姜远只是同学,结果这架势是约好了去3p?

    为什么他是被抛下的那一个啊?他的活儿不好吗?他的嘴不甜吗?他的花活不够有意思吗?

    为什么姜远还有这么多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不管,我也要去。”

    敖望一只手搂着花,另一只手拉住了姜远的衣角。

    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配着那张好看的脸,少了几分非主流杀马特的气息,圆圆的眼睛在夜色灯火里显着几分少爷式的委屈来,说得好像不是要去参与群p,而是闹脾气一般。

    幸元竹和林知白立马看向了姜远,他们倒是想拒绝,但是他们知道姜远这人没有心,绝对能说出‘你们谁不乐意可以退出,名额替换’这种让人生气的话来。

    “他们可以我也可以,而且他们看起来就一个比一个弱鸡。”

    敖望推荐自己还不忘踩一脚对手们,都是炮友这两个人瞪什么瞪,大家都一样别搞什么人上人,而且别人有的他也要有,怎么可以忽视他辜负他。

    这种踩到脸上的话不可不回应,林知白上下打量了敖望一眼,收回了视线。

    此时无声胜有声,幸元在在心里为林知白鼓掌,林知白在气人这方面上也是有一手的,那种端着的感觉就就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是这种轻蔑是对他讨厌的另一个人,那种感觉真不错。

    姜远还没玩过这么大呢,不过愉悦自己是第一要义,所以他没拒绝,对着敖望勾了勾手指表示让他跟上。

    幸元竹预订的房间早就办理好了入住,所以他们直接上去就行。

    酒店里的其他人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组合,‘少女’牵着身旁男孩子的手,另一边站着个表情冷漠不像是来跨年像是来悼念的男孩,后面那个抱着满怀玫瑰的男孩倔强的拉着前边男孩的手,挤上了电梯。

    姜远才踏进房门就被人从后边抱住了,然后直接被打横扛在了肩上。

    视线天旋地转,姜远立马就就知道扛着他的人是谁,除了敖望也没人能干出这事。

    姜远被丢到了房间中央的水床上,水床摇摇晃晃,他正准备撑着手肘坐起来的时候,漫天的玫瑰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一捧玫瑰覆在了他的胸膛上,敖望的手里捏着花苞,手指转动花瓣就一片片下落,有一片掉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未来得及拂去,就看见敖望微红的眼眸,还有他扑上来亲吻的凶狠动作。

    敖望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姜远生吞了,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他敖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爱答不理的委屈啊,还要和别人抢头花,还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姜远的唇被咬住,敖望亲的凶,舌尖完全不容他抵抗的侵入,那片花瓣被卷入在交缠的唇齿中,碾碎的花汁在唾液交换间彼此吞咽,姜远有些吞咽不及,淡红的花汁混合着透明的涎液从唇角下流,朝着下颌而去。

    接吻的啧啧水声和轻喘声一下将夜晚点燃,姜远被亲的无法反抗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乎让其他人瞬间意动。

    姜远的外套在幸元竹和敖望的动作下丢在了床下,姜远穿在最里面的衣服没有外套那种待遇,而是被人硬生生撕开的。

    布帛碎裂的声响像是催化剂,蜜色的乳肉在破碎处若隐若现,左边暗红色的乳珠在其中半遮半掩,刺激着人的眼球。

    敖望抓着姜远的头发继续吃着他嘴巴,一只手却用力的揉捏着姜远半边奶子。

    幸元竹的手勾着破碎的地方,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将姜远的衣服撕的越发不成样子,让那对骚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花束胡乱的堆叠在姜远的身上,藏于皮肉下的青色血管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吸吐之间氲出馥郁香气。

    幸元竹舔着姜远的腹肌线条,让肌肤纹理在灯光下染上湿润的艳色。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堵在口中,身上传来的微痒的触感让他不自在的想扭动,他的腰腹格外敏感,所以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幸元竹喷洒在上面的的呼吸和舌尖的走向。

    “远哥,你起反应了哦。”

    幸元竹的手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下体揉弄,布料被顶出个小帐篷,昭显着主人的情动。

    姜远被吻得面颊通红,此刻他恰好被放开,用喘息回答者幸元竹的话。

    敖望可不像幸元竹那么温和,他瞧见他就心烦,冷哼了一声,将所有的情绪转移到姜远身上。

    他看着那对露在外边的大奶子,伸出手左右抽了两下,力道不重,却惹得那对大奶晃晃悠悠。

    “哺乳期还挺着这对骚奶子出来卖弄,跨年夜还这么努力接客是为了给孩子挣奶粉钱么?”

    敖望在床上就是个骚话精,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喊出小妈这种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情趣,干脆给他们按了个妓女和嫖客的身份,三言两语把姜远变成哺乳期挺着奶子出来站街的婊子。

    这种身份的刺激好像格外让人血脉偾张,总之敖望代入了一下,底下硬的更厉害了。

    他没等姜远说话,埋头含住了半天乳头,吸吮磨咬,力度大到乳尖几乎要被磨破皮。

    姜远本来想骂他一句傻批,可话刚到嘴边就被敖望吃奶子的动作弄得变了调,敖望真的是属狗的,乳尖这块地方又敏感的很,姜远被咬的眼里泛起生理性水雾,在难忍的时候又被舌头玩弄安抚。

    快感夹杂着闷痛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推拒,却被幸元竹抓住了手扣紧。

    “唔啊……疼……轻点……”

    幸元竹在敖望说话的那一刻是有些错愕的,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了恩客的位置,幻想了一下姜远刚生完孩子就要可怜兮兮挨操的样子,也可耻的硬了。姜远这么推拒又弱态的模样,无疑是将形象进一步固化。

    “奶呢,怎么没有了?”

    敖望不满地逼问,换了另一边吸咬,乳蒂被咬的肿大成之前的两倍,像熟透的葡萄,可怜的挂在乳峰上,等着人采撷。

    “哈……有你妈……唔唔……”

    姜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伸进他口中的手指给打断。

    他抬眼发现林知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面庞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动作却格外色情。

    纤长的手指夹住了软舌,林知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在姜远的嘴里抽插,一会儿将舌头压下一会儿拽出来,弄得姜远只能张着唇,口水不断外溢。

    从林知白的视角,那张着唇无疑是个等着吃鸡巴的淫贱模样,他揉弄着姜远的红唇,动作斯文的拉开了裤链。

    敖望轻哼了一声,将姜远的奶子拢到一块揉捏含弄,像吃两根糖似的来回舔舐,幸元竹的手早就从腹肌摸到了下边,脱了姜远的裤子。

    姜远的内裤早就湿了,他今天穿的白色内裤,因此湿痕格外的明显。

    幸元竹故意不脱下来,将那块湿痕一并含在嘴里,隔着那块布料用舌头玩着姜远的骚屄。

    遇水而变得粗糙的布料磨着细嫩的穴肉,姜远底下痒的狠,绞动着穴肉却因为隔着布料什么也吞不到越发难耐。

    感官被霸占切割,姜远因为乳尖近乎滚烫的刺激而失神,却又被拍打在面颊上的鸡巴唤回神智,张着嘴唇伸出舌尖去舔,可含着还没等吃进去,底下的女穴就顶入,呻吟声也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堵住。

    布料被手指一起推进了穴肉里,饥渴的媚肉摩擦着沉湿的布料,骚水淌的更欢。

    随着底下水越流越多,口水和骚水混合,布料呈现半透明状,在一部分进入穴口后布料紧绷,将女穴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丰满的鲍穴不用窥见外表就足够掀起人的欲望,幸元竹看红了眼,痴痴地喃喃:“远哥,你流了好多水。”

    肉屄被手掌罩住,频率极快地抖动揉捏让姜远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被口中含着的那根肉棒堵成了呜咽声,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抵御疯狂的快感。

    敖望被他的情态刺激,骂了句骚货。

    林知白掐住了他的面颊,望着姜远泛着红的眼尾,一寸一寸的插的更里。

    姜远的内裤被幸元竹一把扯了下来,色泽红艳的肉穴收缩着,挂着一层水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散发着骚味儿,因为被视奸而越发兴奋。

    幸元竹撩起了假发的发尾搔弄着湿淋淋的肉穴,痴迷地嗅闻着肉逼翕张之间透出的骚甜味。

    被头发撩拨的感觉让姜远越发痒的受不住,心尖像是爬了蚂蚁,渴望着被肉棒填满。

    逼里骚水淌到了会阴,姜远的屁股被弄的湿淋淋,幸元竹看着姜远不自觉收缩的后穴,一边捏着姜远的阴蒂一边笑:“远哥,你屁股也发骚了,想先被插哪个穴?”

    敖望一听不乐意了:“妈的你们什么时候玩的他屁股?”

    “之前还不给操,现在又背着我被别人玩透了,姜远,你也太厚此薄彼了。”

    敖望垮起个批脸,语气十分幽怨。

    姜远回答不了,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巴就被操的说不出话,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刚刚想说什么都忘了。

    林知白抚着他的面颊低声说:“当然是因为你不重要了。”

    敖望一恼,很想把林知白套麻袋打一顿,但竭力忍住了,大脑在此刻忽然闪过什么,于是他问:“给姜远前面开苞的是你吗?”

    林知白嘴角微扬:“对。”

    “那看来你也不怎么样,不然他怎么上午被你操了,下午就上了我的床。”

    敖望语气轻蔑,表情鄙夷。

    林知白表情瞬间冷凝,幸元竹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希望这两个人能赶紧打起来,然后他独占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