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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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尔本以为终于可以离开医院,自己又不是病人,不能占用医院的宝贵房间,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谢默居然给他单独开了一间病房。是的!!申请了一间单独的豪华病房!!!! 加尔真心怀疑这老爷子其实是来度假的!完全把医院当宾馆住。 “您这样做,不会影响到医院的工作吗?”自从遇到谢默后,加尔发现常规就是用来打破的。 “这家医院是我的资产之一。”谢默淡定地说。“以后也会是你的。” ——我并不想要!!!!我只想回家!!!! 加尔躺在豪华病房的大床上,内心咆哮。 早餐时,加尔从谢默那里得知了有关洛亚珥过去的事。 如此机械化不像是一个人该有的样子,原来是被药物改造过的缘故。 “你觉得洛亚珥看起来奇怪?”谢默给自己的松饼上倒上蜂蜜。 加尔:“除了做爱时,他看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洛亚珥出身贫寒,年幼时伪装成Bate进入执事职业学校学习。因为出色的表现和学习成绩,在16岁时成功拿到作为贵族宴会侍者的名额。我在那场宴会选了他。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Bate,就派人去详细调查了一番。才发现他其实是Omega装成的Bate。加尔一定要记住,不要在权贵面前耍花招,你永远不知道上层阶级有多少手段可以把你查得彻彻底底。” 谢默切着开松饼。 “按法律规定,这是要严惩的。但我掩盖了这件事,以雇佣仆役的借口带他回德西雷家族从基层干起,并继续送往执事高等学府进修。贵族世家的所有员工和仆役必须都是Bate。” “您把他带回家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谢默坦然道,“谁没有点恶趣味呢?洛亚珥通过非法渠道获得的抑制剂,我用我的人脉和渠道,跟商家协商,更改了洛亚珥每次注射抑制剂的配方。所以说千万不要去什么非法经营的地方,也别没事装成什么Bate,没事给自己找事,出了危险都找不到责任方,最后把自己给卖了都不清楚。好好做自己才是硬道理。” 谢默吃了一口松饼,细细品味着,看起来就好像自己是多好的一个人似的。 “更改后的抑制剂依然具有抑制发情的效果,同时丰胸增臀,并激发了在情动时会产乳的药物。还会保持肉穴和乳头的粉嫩,维持花穴的紧致,不论你怎么玩弄,怎么操,都不会变成松货。增强对德西雷家族信息素的迷恋与绝对的忠诚。长期注射,会导致对所有具备德西雷家族信息素的人所说的话言听计从。我还联合执事高等学府针对洛亚珥开展了一些特别的课程,宝贵的额外‘辅导’,其中顺便改造了阴唇。你应该有注意到吧?” “心形的……” “嗯~”谢默又开始切煎蛋。“身为德西雷家族的管家方方面面都要优秀才可以,要合主人的心意,办事效率高,绝对的忠诚,伺候也要到位。你以后也要以这个标准来找后宫人选。你要是想改造自己的妻妾,记得找我,我认识很多这方面的技术人员。法律条款里并没有禁止Alpha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驯养或改造自己的所有物。” 早饭后,谢默又提出了新的目标。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医院吗?” “环境好?” “嗯……一方面吧。”谢默承认道。“更重要的是,你的法定婢,在这家医院就职。他叫库雷,是个主治医师,今年有……27岁了吧?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我资助他上学,但开了一个条件。答应成为我未来的孙媳,也就是你的婢。他出身卑微,不够资格成为你的妾,最多也就是一个婢,还好他有足够努力,通过后天的奋斗来提升自己能力和地位,总的来说勉勉强强吧。” “这次是要我对他释放信息素吗?” “他是你的婢,你所要做的是,标记他。不过他和洛亚珥完全不同。你可要知道,如果你不能够用信息素征服他,以你现在的能力,只会被他排斥。” 这时一个把风衣裹得紧紧的Omega走了进来,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根本看不到脸,长发飘飘,从身形看像个少年。 “老爷我来了~”美少年进屋后摘下帽子,看见加尔时露出礼貌的微笑,“加尔少爷好。”锁好门以后美少年将风衣脱下挂在架子上,露出里面的穿着,是一件露乳蕾丝连衣裙,大腿内侧还文着一些图案。 “这是我的妾,奥利。宝贝你先上来坐会儿,我和加尔谈完就好好疼爱你。” “那老爷可要快点说,人家想要~”长发美少年爬上病床,搂着谢默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亲昵地亲吻谢默的脸颊和脖颈。臀部不停地在谢默的胯部摩擦,双手也不老实地揉弄谢默的阴茎。 加尔突然想问问爷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至少加尔没觉得谢默身体有什么不适。 “我给你一天的时限,如果完不成,还记得上次的电击吗?我上次开的可是轻档。” 加尔不禁一哆嗦。 “看你这怂样。”谢默不屑道。 有本事你也在脖子上套一个戴炸弹还会带电击的项圈啊!!加尔不满地腹诽。 “记住我昨天和你说的,你为什么释放信息素?信息素就像语言、绘画、音乐一样,是一种表达形式。表达形式!!它是表达形式!!!!!就和你说话一样,是具有感情色彩的。不仅仅是释放这一个步骤,它不是放屁,不是单纯地释放出某一种气体就结束了。就像开车一样,你要学会掌控方向,成为驾驶者。尤其是身为一个Alpha,从基因上你具备这个优势!怎么可以轻易地被一个Omega所诱导?” 谢默说到这里露出讥讽的笑容,“我一直觉得婚姻制度有些法律很可笑。虽然是为了保护Alpha的权益,但对于拥有高贵Alpha血统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侮辱。AO意外发生关系结番后,Alpha有权控告Omega魅惑自己,哈哈哈哈哈哈。简直是耻辱!耻辱!耻辱!!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德西雷家族成员的身上。任何一位!!都不可以!” 一说到有关家族荣耀的事情,老爷子就异常激动。 “如果你无法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能不能释放另说,连最基本的控制好自己的意志力都做不到,很轻易就被Omega所蛊惑的话,我真的会亲手杀了你。我不允许这种垃圾废物出生在德西雷家族!!AO关系里,Alpha是站在主导地位的,怎么可以被轻易支配?尤其是身为德西雷家族成员,你才是那个支配者!!「致幻信息素」这个能力不是随便一个Alpha都可以有的,只有德西雷家族的Alpha才有这个能力。” “普通的Alpha只知道如何释放信息素去压制Omega,通过强势的压制让Omega身体瘫软虚弱,再强行进入他们的身体,这完全是粗鲁暴力的行为。或者利用Alpha的信息素在Omega的发情期成为主导的一方。给Omega下暗示这一点只有德西雷家族的Alpha才可以做到。我不希望再次看到当一个Omega向你展露欲望之后,你才有反应,而且不可控!这是耻辱!结番这种事,是由你来决定的,不是随便捅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给我记住了加尔!!” 谢默一脸“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笨蛋更近一步地解释了”的无奈感。 “最后再说一遍,把你的感情代入到信息素里,把你所要描绘的事情书写进去,把你的目的和暗示加进去!懂吧?” 加尔怯怯地说:“我尽量……”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子……哎。” “老爷别气。加尔少爷刚从贫苦的山沟里回来,还要慢慢适应。”奥利安慰道。 “还是缺练。就不应该从小把你扔进满是Bate的山沟里。”谢默继续说道:“你还要记得给我拍一个照片作为证明。宝贝,来给加尔做一个示范,背冲着我坐在腿上,没错就是这样。双腿打开成M形,更开一些,没错。双手举在脸旁,露出微笑脸,双手比Yeah,很好。” 长发美少年并没有穿内裤,叉开的大腿将粉嫩的穴口裸露出来。两片阴唇上各打有一个金属钉,上面镶嵌着钻石。在耻骨区域,文有一个花体“D”字图案。D字图案两侧各文有一只手,看起来仿佛在抚弄下体,极为淫靡色情。 大腿内侧、根部那一带的文身也被完整展现出来,两侧各有一大片盛开的斯拉韦之花,有“贱奴”之意。斯拉韦[Sve]原本只是寻常的菊科植物,因为生命力强遍地都是,被农家常用来做猪饲料。曾被一位着名的S调教师作为自己贱奴的文身而走入大众的视野。并被赋予了全新的名字“斯拉韦”,从此成为性爱贱奴的标志。 谢默将自己挺立的阴茎掏出来,把美少年抱起怼着花穴捅了进去。 “嗯哼~”美少年淫叫出声,但依然保持着大叉的M形腿和Yeah的手势。 谢默握着美少年的腰往下狠压了压。 “老爷~好深~好深啊~” “加尔到时候你就让库雷摆出这个姿势,照一张照片作为证据给我,记得要涵盖交合处。”谢默一本正经地说着,双手揉捏着美少年的乳头。“加尔你赶紧去吧,到咨询台说要找库雷医生就可以,他们会带你去的。” 被下达逐客令的加尔只好从房间离开,硬着头皮去找库雷。身后是美少年一阵又一阵的浪叫淫喘。 加尔来到前台,“请问……” “您是德西雷家族的加尔少爷吧?”前台护士激动地说。 “嗯。”加尔含含糊糊道,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少爷身份,更不能接受谢默这个爷爷。 “请问库雷医生在哪里?我想找他一下。” “库雷医生吗?我知道的!您是找他询问关于谢默先生的病情吧?您放心谢默先生就是太劳累了,好好休息就没事了。”护士小姐姐笑脸盈盈。“我这就带您去找库雷医生!” 通过护士的带领加尔来到库雷的办公室门前,门没有关死,留了一个缝隙。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一路走来好像整个医院的员工都认识他?不论是医生还是护士眼神会快速扫向他,再好似无意识地转开,接着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隐约能听到德西雷家族几个字。 明明昨天才被带来的医院,今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了? 加尔在山村里当惯了平凡的普通人,一下子变成议论的焦点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库雷医生!加尔少爷找您!”护士小姐姐冲门里喊完话,转身对加尔笑笑,接着开心地跑走了。 “请进。”声音听起来正压抑着浓浓的烦躁感,给人感觉冷冰冰的。 加尔瞬间感到紧张,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来操人的!!!这要怎么开口???或者要是和库雷医生协商一下,一起P个图?可行吗? “打……打扰了……”加尔磕巴地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窗前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脖子上还戴着听诊器,手里拿着一个电子平板。棕色的头发和瞳孔,细长的柳叶眉,还有高挺鼻梁上的方框眼镜,很典型的学术精英。 “找我有什么事?”库雷将电子平板放到一边,双臂抱到胸前,抬眼看向加尔。库雷的一个眼神扫过来,仿佛在说:有事快说,没事就滚蛋。 “您好……我是加尔。” “我知道。”多一个字库雷都欠奉。 加尔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库雷的身高大概能有183cm,27岁,主治医生。自己才178cm,20岁,家里蹲。不论从气场,还是年纪,或是阅历上看,加尔都不占任何优势。 “我……我就是……就是……来看看您。”加尔口不择言。 “哦,那你现在可以走人了。”库雷继续拿起桌上的平板,多一个眼神都不带给加尔。 加尔很明显地感觉到库雷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我……” “我待会儿有一个手术,你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库雷双眼紧盯着加尔充满了怨气。 ——关系到我性命的事,当然重要!!!加尔站定在办公室里,说什么我也不能走!!!但是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还没认识就结仇了? “库雷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之前并不认识您,但您好像对我有些怨恨?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的话……” ——难道说库雷知道我是要来做什么? 库雷啪地一声把平板扔到一旁,踱步走过来,以身高的优势,从上往下瞪着加尔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对你们德西雷家族笑脸相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加尔根本没把自己当德西雷家族的一份子。 “是,因为理所应当惯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想法!” “我看到您心情不好,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和德西雷家族有什么关系?您能好好和人说话吗?” “没关系?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库雷挑眉道,不甘与愤满溢于言表。“和德西雷家族没关系吗?” “我……”加尔咬紧嘴唇,的确还真和德西雷家族有关系,而且他要来干的事情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呵呵,说不出口了是吧?”库雷讥笑道,“也就外面那些人把你们德西雷家族视作至高无上的神明,对贵族生活充满美好幻想。其实呢,不过是一群滥用权力的人渣!” 加尔无言以对,认识谢默时间虽短,然而从他的话语里加尔清楚地认知到:谢默完全没把法律当回事。而且一直在做出格的事。 “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要是没有这层身份,你算什么东西?” “我……”加尔发现自己这么大,连个工作也没有,之前也就偶尔卖卖果子,在山沟不觉得什么,但和库雷一比还真是一个废物。 “你不会只会说‘我’一个字吧?”库雷嘲讽道。“小朋友我可不会陪你玩过家家,你要是觉得委屈就赶紧滚,我还要工作,可不像你这种人没事闲着住病房。垃圾就是垃圾,都20岁了,还要别人手把手地交如何释放信息素,呵呵。就算出生在贵族,也依然改变不了垃圾的本质!” “我……”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所享有的一切,都是通过其他人幸苦劳动换来的成果。坐享其成不说,偶尔给别人点好处,你瞧瞧外面那些人,一个个都笑成了什么样子,被剥削了还不自知!” 库雷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加尔,笑里的冷意更深,“哟!现在连‘我’字也说不出来了?干脆不说话了?那感情好啊!反正早晚我都得被你上,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垃圾明白,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库雷两三招就把加尔双臂束缚住,拎起加尔的后衣领扔到旁边的病床上。用专门绑病人的带子把加尔捆在床板上。 “你要干什么?!!!”加尔在床上奋力挣扎。 “这带子连发狂的精神病都逃脱不了,你就放弃吧!”库雷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针管,熟练地匹配药剂。“德西雷家族的「致幻信息素」据说连Alpha和被标记过的Omega都会为之倾倒,虽然我没有体验过,但还是多加一层保险的好。” “你要给我注射什么?” “放心死不了。”库雷试了一下针管,滋出一点水。接着按压住加尔的头,在脖子处埋下针管推送进去。 “这个药效还得有一会儿,希望你能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依然勃起,呵呵。”库雷把用完的针管处理掉,站在床边看着挣扎慢慢缓和下来的加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上我?” 加尔觉得有些困,但是意识还很清醒,问道:“按照你所说的,德西雷家族既然有权有势,你这么做,不怕被报复吗?” “大不了一死了之,没什么好怕的。”库雷不屑道,“从出生到现在我就一条贱命。从来没有什么属于过我,我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向加尔,点醒了他最近的压抑与迷茫。“哈哈哈哈,也对!”加尔大笑着。“什么都没有就没什么好失去的。” 突然间一股虎皮兰的花香在空气里炸开。 ——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我在犹豫些什么呢? ——不就是操人吗?哈哈哈哈,我到底在惧怕什么?明明没什么好失去的。 ——如果继续活下去的条件就是操人的话,那就操吧!来一个操一个! 加尔睡眼惺忪道:“你以为我一直以来就过得很好吗?” 这几天的突变,脖子上的炸弹项圈,各种后怕和担心。莫名其妙地被带来这里,莫名其妙地让自己继承家业。遇到一个能干出各种离谱事的老头子,还逼着自己去操人。还要学着去释放信息素,一旦信息素释放出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去保持理智。这种感觉你以为我喜欢吗?!!!而且父亲根本不爱自己,母亲也早就死了。爷爷……那真的是爷爷吗?有谁家的爷爷会这样? ——操了,这个世界可能就是这么疯狂吧?!!我居然为这种对我怀有满满偏见的人感到歉意,哈哈哈哈!!!这家伙又对我了解多少呢?要不是脖子上的炸弹项圈,你以为我愿意吗? 加尔本觉得愧疚,但是被根本不了解情况的人随便指责让他无所谓了。 “你当我想住病房吗?”加尔软绵绵地吼道,“我也很压抑好吗?你以为只有你觉得不满和不公吗!”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一旦爆发,整个人就像从里向外地被炸开了。 办公室里被浓浓的虎皮兰花香侵占。 “你……你……”这次轮到库雷只会蹦出一个字了。他面红耳赤,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双腿发颤,双膝跪在地上。额头、脖颈上满是汗珠。“你……”由于身体过分燥热,库雷呼吸变得困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更多的虎皮兰花香侵入到体内。 加尔意识渐渐模糊,但是虎皮兰的花香却不减反增,愈来愈浓烈了。 “怎么会这样……”库雷满身是汗,跪在地上依靠着床架支撑着身体。 库雷喘着粗气,扶着床体支架慢慢地爬起来,双手支撑在床面上。他看着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加尔。他想趁机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密闭的空间自己就可以恢复行动力了。“还好……至少这家伙……” 他还没说完话,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自主行动起来。白大褂被脱到一旁,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胸膛上,水印让衬衣几乎变成透明,随着库雷大口的呼吸,凸起的两点显得格外诱人。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脱去裤子,让垂落的裤子堆积在鞋面上。就这样两脚被裤子束缚住,挪到桌子边拿出剪刀,把自己的内裤给剪开扔到一边。又低头看了看凸起的两点,一手拉扯起湿乎乎的衬衫面料,拿着剪刀的手在上面剪了一个窟窿,另一边亦然。 意识模糊的加尔在自己的幻想中对库雷施加惩罚,但是加尔不知道的是这些幻想都通过信息素的暗示让现实中的库雷切实做到了。 让库雷剪掉内裤又毁掉衬衫是加尔在幻想里的报复,故意让库雷只能空档上班并羞于见人。 库雷脚上拖着裤子又走回床边,把束缚在加尔身上的带子解开,从加尔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并调成自拍镜头,打开录像功能冲着自己。在床边柜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把手机放下,借助花瓶等物品支撑好机身。 加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所顾忌地意淫玩弄,而另一边的库雷被迫执行着加尔的一切幻想。 库雷爬上床蹬掉鞋子和裤子,冲着镜头将两腿张开,提起腰胯,后背下仰靠在加尔的小腿上,未经人事的粉嫩肉穴暴露在外。此时因为信息素的作用,燥热的身体催促着库雷发情,透明的淫水从一开一合的唇瓣里往外冒,浸湿了加尔的衣服。库雷双手伸到穴口旁,一只手在阴蒂上抚弄,另一只手在穴口外描摹,拉扯自己的阴唇,又掰开自己的穴瓣让镜头照得更清楚。库雷用细长的手指玩弄了自己的花穴外侧一会儿,沿着穴口的缝隙插入到花穴内,扣弄自己的内壁。另一只手依旧按揉着阴蒂,越搓手速越快,娇喘声也随之攀高。库雷的信息素在加尔的强烈压迫下被侵蚀得无影无踪,好似根本没有散发出来过,空气里只有浓重的虎皮兰花香。 “嗯啊……嗯嗯额……啊……嗯哼……啊啊啊……” 库雷的腰胯不断挺动,淫液哗啦啦流了两手都是,大腿内侧也被沾上不少。 “啊!!!哈额啊……” 平时操刀的手指格外修长灵巧,当触碰到敏感点时,库雷狠压着自己的点位不放,来回揉按,弄得他自己不受控制地双腿颤抖,直接跪躺在加尔身上,但是双手依然在穴道里执着地揉弄。 “不要了!哈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库雷是一个性癖怪异的精神病,自导自演得还挺开心。弄得好像有谁在强奸他一样,明明就是自己插自己,被自己指奸爽到不行的样子。 “啊啊啊!……要出来了……额啊啊……不……不要……控制不住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库雷的阴蒂突突地跳着,电流一下一下地往大脑侵袭。 噗呲一声,水花四溅,穴口像被突然按住的水龙头,湍急的水流因为受到阻力,忽地向四周炸开,淫液飞溅到墙面上、加尔的脸上、侧面的屏风上,加尔的身上的衣服更是布满了水滴的斑痕。 库雷的身体还停留在潮吹后的余韵里,稍微有些抽搐,他大口喘气,双手却没有休息。手指涂抹着穴口的淫水,擦到自己的大腿上,又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上擦,隔着衬衫涂抹在肚子上、胸上、脖子和腋窝处。库雷渐渐抬起身,坐在加尔身上,双手用淫液抹了一把脸,又伸进自己的嘴里嘬弄自己的手指,这些统统被录进了手机里。库雷就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每一根手指上的酱汁都不可以有遗漏。要全部舔干净,一点都不可以剩。 一边舔弄,手指在口中来回抽插,一边脸上浮现出极为享受的神情,眉眼间是无比的幸福。光舔弄不说,下体也扭捏地在加尔身上蹭弄,花穴又冒出更多的淫水,浸湿了加尔的裤腿。 此时此景完全颠覆了库雷之前冷冰冰的状态。 舔弄了一会儿手指,库雷起身横跨到病床床尾的金属栏杆上,让穴口含着栏杆的金属面坐下,腰胯在栏杆上来回顶弄摩擦,在金属杆上向前滑动,又向后撤回。淫水像蜗牛爬过的印记,湿漉漉地在栏杆表面流了一片。 库雷的穴口被磨得瘙痒难耐,他想要更深更多的触碰。库雷的情欲涌了上来,他已经不知道是自发的还是加尔暗示的幻象。库雷回到床上,伸手去解加尔的裤子,把一个软塌塌的阴茎掏了出来。 他俯下身,将舌头伸得长长地,上下来回舔弄阴茎的表面。像小猫舔水般用舌尖快速舔打龟头,双手揉弄着阴茎的主体,又用嘴去含两个囊袋,用嘴唇含着揉弄,吸附又松开,么么地在上面亲了好几口。沿着囊袋从阴茎根部往外,舔吮着将口水给大JB镀了一层水润透亮的津液膜。加尔的JB在库雷的口交中慢慢苏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 库雷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面露欣喜的表情,迫不及地抬起腰胯用花穴怼了上去。 “啊哈啊啊啊!!!”库雷一声惊叫。“太疼了!噢!不要!太疼了!我不要!!出去!啊啊啊……” 但是梦幻中的加尔才不会理会这些,继续导演这部戏。 库雷的花穴套着巨大的肉棒直戳戳地坐下去,一次性进到最深最里面,粗暴的对待使得血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好疼呜呜呜……好疼……” 从旁观者看来,库雷就是一个边叫疼边受虐特别开心的变态,在昏睡者的身上满足自己的淫荡贱货。库雷像骑大马似的在加尔胯上狂颠,他自己小小的性器也立了起来,从马眼里滋射出断断续续的白浊,糊在湿漉漉的白衬上。花穴被大肉棒操弄着,双手却像不知足般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把乳粒向外拉扯,两只手指捏着转拧。 “嗯哼哼好疼……不要了……好疼啊……”库雷双眼含泪,眉毛皱起。但他越是喊疼,自己的双手就越是拉扯得更带劲。下腰也舞动得更加厉害,快速摇摆,腰身上下起起落落,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保质保量安全舒心。 加尔在幻想中依然记得谢默的要求,摆姿势还有结番。 库雷这时双腿自发地向外摆开,折叠成M形,双脚踩在床面上。双手终于松开了红肿的乳头,摆在身体两侧比划出Yeah的手势,脸上混合着汗水和自己花穴里喷出的淫水,面带开心极了的微笑。库雷自己腰部发力,先是起身以花穴没有完全脱离肉棒的状态再狠狠地让花穴怼回去,将整个肉棒吞入,顶到穴道的最深处。 “额啊!额啊啊啊啊啊!额啊!额啊啊啊啊!!额啊!额啊啊啊啊!!!!!” 因为结番的刺激,花穴内壁紧紧裹覆住加尔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得像个量身定制的模具。穴道好似要牢记住自己的大伙伴,紧紧地绞住加尔的性器,让内壁重新塑形,以后都是加尔大肉棒的样子。这份舒爽就连半梦半醒状态下的加尔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库雷依然保持着Yeah的手势,坐在加尔腿上浑身颤抖,嘴角勉强挂笑。他几次上身前倾,几乎要趴到加尔身上去了,但依然艰难维持着这一姿势面朝着手机。就像一个敬业的工作人员,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真诚的笑容,无私奉献。 虽然已经操了许多次,但是加尔的大肉棒依然饱满挺立。库雷起身让花穴从肉棒上脱离,从穴口中流出淅淅沥沥的血水和淫液。他撅着屁股俯下身用嘴吞吐加尔的阴茎,嘴巴维持成O形,真就把自己的嘴巴和口腔当成一个套子般,下压地吞入,又舔着阴茎滑出,双手撸弄着嘴巴含不到的根部和囊袋。这样一来一回地套弄,头部自发地加快,像嗑了摇头丸,上上下下吞吐得出了虚影。 “呜呜呜……嗯呜呜……” 时间太长库雷受不了时挣扎着抬头呼吸,双手依然不忘撸弄着阴茎。没喘几口气,头就像又被一个股无形的力道给压回去般,猛得低下头再次吮吸起来。 库雷因为缺氧脸部红彤彤的,就在他抬头再次喘息时,一股精液唰地滋射出来。库雷见状就像一名虔诚地教徒看到有圣水降临,赶忙用脸去迎,张着嘴用舌头去接。白浊的液体滋射了库雷一脸,口腔里、舌头上、脸颊、眼镜上,发丝上更是挂了好些。 库雷握着JB将自己嘴里的全部咽下去,又去舔马眼上残留的白浊,还不忘把阴茎侧壁上残留的也一同吃掉。 就在精液射出去后过了一段时间,加尔慢慢恢复了清明。他迷糊地起身,揉着眼睛愣神看了看眼前的场景。 ——操!刚才我不是在做梦? 看着已经射过一发的性器正软塌塌地盖在库雷的脸颊上。库雷则是跪趴在自己的腿上,脸和眼镜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湿漉漉的白色衬衫贴在背上,裤子和内裤都不翼而飞。 就在加尔逐渐恢复意识的同时,淫靡的幻想也渐渐消失结束。库雷终于从淫乱的操控中解脱,脸贴着JB沉睡在加尔的裤裆上,呼吸着加尔释放出来的腥咸味。 加尔习惯性地去裤兜里摸手机,没有?他吓了一跳,怎么会没有??他转身向四周看去,发现床边的桌子上放着正在录像的手机。 他拿过关掉录像,打开看看都拍了些什么东西。 库雷种种淫荡的表现全部被录了进去。 ——天啊!这就是「致幻信息素」的威力吗?就连做梦都能完成? 这是第一次,加尔为自己能拥有「致幻信息素」这个能力而感到高兴。 ——今天看来不用被炸死了。 加尔看着趴在自己裤裆上睡得美滋滋的库雷,一想到这家伙刚才冷冰冰的神情,对待自己刻薄又怨念的语气,还有居然给自己打药!!!! “你就这么待在这里吧。” 加尔用手把库雷推倒在一边,从床上下来拉好裤子,用办公桌上的餐巾纸给自己擦干净。加尔打开办公室的门,先小心翼翼地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接着赶紧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