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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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你也没到你居然会把这个脏兮兮的死对头带进皇帝陛下尊贵的龙寝来,将他藏在地下室中。 同样是牢房,皇帝陛下挖的私人监()狱里的环境比天牢那种集体宿舍要好太多了。你们当初挖它挖得小心翼翼,它是你和谋士们相约的密室,是你扩张势力的议事厅,这是你母族的能工巧匠献出性命设计的地下迷宫。这个小房间通向个方向,每条路都不同,每扇暗门都不一样。你的谋士们也只知道其中一部分路线,如果他们想来找你而你不方便接待他们,你可以随时修改机关路线,让他们路的尽头变成一堵墙。设计它的工匠在确保你完全掌握它后就自杀了。 能让异族人在皇城地下动工是你母族给你的最后馈赠,现在你却发了疯,把这份馈赠完完全全展示给你的敌人。 不知道你死去的母亲会不会被气活过来。你漫不经心地想着,顺从自己心意把宦首安置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空空荡荡,只有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你让他坐地上,调整了铁()链长度跟镣()铐松紧,给他擦药。 “下奴自知罪无可赦,陛下却不杀不刑,还把下奴带离天牢,屈尊纡贵,素手施药。”他不再沉默,把头低的更下。尽量谦卑惶恐地对你发问。“斗胆敢为……陛下是否想从下奴这里知道什么?下奴定会知无不言。” “不用。”你用桌子茶壶中的剩茶浸湿软帕,蹲下擦他脸上血污。“我没那么傻,如果长青不是我的人,早把你杀了。” 你看见他瞳孔飞快收缩了一瞬。 王长青是他义子。 平心而论,他待长青不薄。他给与他的信任和权利,甚至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要败的时候,还为长青铺好后路。如果不是长青,也许你还得再等十年才能扳倒他。 他没想到长青会叛他,你也没想到。 四年前长青悄悄找上你,说明了他的意图。那时你势力培植稍有起色,但毕竟根基不稳。你曾一度担心是否他义父已经看出什么来,派他诈降。可后来事实证明他不是,他是真心想让他的义父去死。 “为何?”你曾这样问他。 “因为您是个真正的明君,且是我们名正言顺的皇。您命中有劫难让您受制于人手,长青迷途知返,悔不当初,作为臣下,长青自当为您排忧解难万死不辞……” 你打断了他,要他停止对你的夸赞。“没有令朕满意的理由,朕会认为你是诈降。” 他沉默了。 原因难以启齿,但其实非常简单。不是因为他深谋远虑看出了跟着你有光明前程,而是因为他忍受不了一个太监义父,而你是唯一可能帮他拜托这个太监的人。 长青跟你年岁相仿,他长你五岁,他的义父只比他大七岁,且是个没根的太监。就算一手遮天的义父能保证无人胆敢在他面前非议,他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长青不是阉()人。他是正经科举考上来的探花郎。少年得志,本以为可以在朝堂之上大展身手报效国家,没想到朝堂早已被一个阉()人把持。他也曾在心底有过不满和愤怒,但在目睹激愤的怒斥王检的同门被灭门后,他选择了沉默。 那位同门把王检骂成一条狗,王检只是笑眯眯地对他说;“张大人直言不讳,一身豪气,奴才佩服。”他当天被王检手下请去东厂“谈心”时没死,一月后得知噩耗,咬舌自杀了。 正直言官死了,无人替他喊冤。他的同事在私下替他不平,转头迎上杀死他的凶手时又是一张笑脸。 “王大人,别来无恙?” 长青不甘心一生碌碌无为,于是他选择了王检,选择做个舔宦官鞋底的佞幸。他足够幸运,不知为何的在无数佞幸中获得了王检的青睐与信任。 他获得权势后只开心了很短一段时间。从小读的圣贤书,扎根在脑袋里圣贤的批判,来自同伴文人的白眼,去酒楼喝茶听到的说书人的暗讽和百姓鲜活的怒骂,都让他觉得煎熬痛苦。他有能力,沉默寡言,少说多做。王检渐渐地给他放权,俨然把他当成真正心腹。 可是人总想要更多。 得到权势,长青开始向往名节,向往名正言顺。这时候他注意到了开始成长的小皇帝。 某天你问长青,如果你输了,他会过得很惨。保持现状对他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长青当时答了句看似没头没尾的话:“他是阉人。” 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现在王检也知道了。 “这样啊……”王检很快收拾好他的失态,许是知道了自己没有逃出可能,他也不再压低嗓子说话,懒得做那套惶恐的卑下姿态。重新抬起头来便挂着你熟悉的嘲讽冷笑。 “那陛下是想留老奴一条命,亲手慢慢折磨?” 你长久地盯着他,慢慢绽开微笑。 他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真是对朕了如指掌……朕心甚悦。” 你飞快伸手卸去他下巴,又仔细检查了他牙齿,确定没有藏毒。以防用其他方式自尽,你从暗格里取出一粒黑色药丸,按着穴位逼他吞下。 他很快失了气力,你又把他下巴装回去。他坐不稳,软绵绵地往地上栽。你把他捞到怀里,举起茶壶对他脸淋下去。笑道 “清醒点啊,王卿。” 爱卿是皇帝亲近的臣子,能被在卿字前面冠姓的大臣,他还是头一份。你用这个称呼,显得亲切又讽刺。 茶水泼到他脸上,白皙皮肉()湿()淋()淋。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没入衣领,那截脖子苍白纤细,喉结几乎没有,你一只手握着它,能轻易把它折断。 因自小入宫缘由,他皮肤苍白,身形单薄,四肢纤细,并不似寻常男子般结实。他眉眼寡淡,单眼皮,眼睛细长,眼底常年有乌青。他眯着眼,勾着薄唇对人笑时让人感觉有阴风吹过。宫中规定宦官当值需化妆以示尊敬,他本就白,再涂粉便很是吓人了。 王检没笑,少见地拿眼睛瞪你,表情阴狠狰狞,恨不得把你撕碎生吃。不知道他是吃了药力气跟脑子一起失了,忘了自己现在已是阶下囚;还是多年未落如此下风,在你面前一时没收敛过来。 他不知道激怒你对他没好处么,不过你也没生气就是了。 瞪就瞪吧,被人看看你也不会少块肉。 脸上好歹干净些了,身上还是脏的不行。你之前玩心大起没发觉,现在搂()着他,闻到了那股味非常难受。 你记得附件有条够干净够清澈的地下河。 “王卿,你太脏了,得去洗洗啊。”你边说边把他衣领提起来,拖着他往外走。没想到王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差点拽不住他。吃了药还能有这么大动作,看了他不想跟你走的意志真的很强大。 哦,他是太监。 太监最忌讳别人看他们身体。正常的太监即使再怎么不愿,主子叫他们脱()衣服还是脱()裤子都会从的。可王检是谁啊,名义上你是他主子,实际上你们有名无实,他从来没把你当他主子过。 你本来没兴趣看一个男人洗()澡的,原计划是那根绳子绑着丢进河里泡一泡,可是现在他挣扎得这么厉害,简直像条可怜的,不幸的,被强行从水里捉出来丢到岸上的鱼一样。 你—— A.想玩这条鱼。 B.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