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总攻】玄阙岭志艳录在线阅读 - 2 驯妻

2 驯妻

    魔尊既有意在新婚当夜调教娇妻,自然不急于一时的交合亲热,只是慢条斯理把人连衣带裤扒个净光,晾在灯烛辉盛的山穴里。

    自己也撤开身去坐,背倚龙翔凤舞的月洞门罩架,目含审视之色,由面至足,将妻子因身躯赤裸而流露的种种耻态尽收眼底。

    陆蘅云昏头昏脑仰跌在软滑的丝绸被面上,肌肤受凉战栗,便知觉自己被脱光了衣裳,与寻常男子相悖异的私处再一次曝于人前。青崖山上屈辱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不由咬牙哀叫一声,玉茎半硬,正能露出一痕水光自下体那两片干净无毛、紧紧闭合的小花唇间缓缓溢出。

    原本他对自己异样的身子心存抵触,百年来是丝毫不通爱欲情事的,对此一切认知却都源自被师长囚禁猥亵的数日之间。

    青崖山的掌门仙尊已经决心要拿大弟子充当辅助自己与诸位长老提升突破的炉鼎,因陆蘅云抵死不肯屈从,不免暗用了许多下流猛药催逼情欲,那一日药性齐发,便趁着他神志不清、欲火难消的脆弱之际刻意羞辱与贬低,令他身子动情的同时横生自贱之心,虽然被及时赶到的魔尊拦下,终究毫毛斧柯,落下了心病。

    此时赤身裸体被夫君清明又严厉的目光罩盖住,顿时羞愧难当,酒意去了大半,想及眼前衣冠严整的男人已经见过自己极其狼狈不端庄的一面,女穴内却更濡湿不已,只好悄悄拢起双腿,欲将不堪的下身遮挡一二。

    魔尊统统看在眼里,稍一细想岂不明白,只是他虽想要个温顺体贴的夫人不假,若是一昧自卑自怨、在夫君跟前抬不起脸来却是无趣之至。

    于是随和许多,改换已经冲到口舌间的贬斥之辞冲他招手:“快过来给我宽衣,嫁了人还指望本尊单伺候你一个不是?”

    “我没有……”

    陆蘅云的屈辱沉浸被打断,起身强忍着羞耻爬到床边跪坐下,长发如云淌过肩头,两条腿根儿依然紧并在一处。轻手轻脚为他解了腰间大带,又除去外穿的玄袍,对着贴身的衣物发起愣来。

    魔尊这时却伸手拢起夫人遮在胸前的乌黑长发,捞到背后梳理一二。

    同时捉了他素白清瘦的手掌往自己下腹一按,长眉微凝,简短命令道:“也脱掉。”

    眼见温热的身躯一再贴近:腰肢细软,屁股浑圆,却偏生有一双豆蔻少女般才长起的小奶子。徐隆渐起、粉滴才圆,虽不如女人饱满丰美的乳房更有施展之处,倒也娇嫩可爱,看着十分新鲜。

    想来正是如此,他这新过门的夫人才能将身份遮遮藏藏许多年,直等到自己化龙出海。

    难不成是日日拿了长布条勒着这对小可怜裹严缠紧,沐浴休憩时才得放出来吹吹风吗?

    魔尊揶揄笑过,摁着陆蘅云修长的脖颈同他唇舌嬉戏、裸身相贴,又伸手挑惹两颗小豆儿,捻硬了就在指间夹着拨弄把玩。发现他面红欲滴、正要抱胸遮挡,立刻逮起一只小鸽儿似的嫩乳掐在掌中乱揉。

    “啊!”陆蘅云登时痛呼出声,一巴掌挥在丈夫的手背上。

    纵然他已经失去修为,一击与奶猫抓挠般软弱无力,魔尊还是沉下脸色,眉蹙如两道冰锋,目光也切实冷透了。

    却原来这两只小奶子并非已经发育完全——细皮软脂下隆着两块儿硬包,竟才堪堪开始生长。魔尊一手抓握时自然有所察觉,心中也已经决定暂时放过这玉芽初拱的稚嫩之处,却不能容许新婚妻子对自己一而再的抵抗拒绝。

    是以狠戾心性毕露,不顾陆蘅云软声赔罪、双眼里流出懊悔而顺从的神情,一手拦起他的腰,面朝下抄在自己腿上趴好,将那只弹软滑腻的白屁股亮出来,大掌裹住臀肉磋磨几把,高扬起来狠狠扇下。

    “啪!”

    清脆贯耳一声响,雪白臀肉上登时浮起艳红掌印,火辣辣地烧起来。

    “啪啪啪!”

    陆蘅云被迫贴伏在丈夫肌肉坚实的大腿上继续受罚,因疼痛重新软垂的肉棒同臀丘不住乱晃,腰腹紧绷,鸽乳垂在两腿打开的间隙微微颤动。

    然而他在心里认定床笫间的一切主动迎合皆是放荡无耻,纵然屁股被揍得又疼又热,穴里渐渐流着水儿空虚瘙痒起来,也只好将牙关咬紧,死撑着不动也不肯出声。

    身下小穴却不能骗人,两瓣粉嫩微鼓的贝肉不多时便湿漉漉地吸缩起来,俨然一副邀君采撷的媚态。

    佳肴当前,魔尊心里更是火大,龙根怒胀,巴掌挥动不停,噼噼啪啪直将白嫩嫩的屁股掴得红掌印交叠遍布,这才停手,声音竟是分外平静:“既然上了我的床,就不要再想做你的高洁仙君了。一日夫妻尚有恩情在,陆蘅云,这是本尊最后一次容你矫情胡闹。”

    话音才落,已经一手将翕动流水不止的花唇用力撑开,剥出那藏身其中的娇小阴蒂,捏起软红的尖儿略施力道一扯——

    “……唔!”

    小东西几乎立时就硬了。陆蘅云亦是面颊飞红,大腿夹紧丈夫不住作乱的手指一阵抽搐。腰背下塌,满是巴掌印儿的红屁股却拱得高高,雪腻肌肤上细汗涔涔,仿佛一头发春的白母羊。

    “哈……别……啊嗯!”他正有话要急问,又想请求夫君不要再作弄自己,一开口却只剩下难以自抑的呻吟媚叫。

    蜜液绵绵不绝涌出,魔尊被夹裹在腿根滑嫩软肉间的手掌很快被打湿,却仍然掐着那敏感肉核玩奶一般用力搓揉欺负,不给妻子喘息躲避的余地。

    见手下这口女穴已然十分湿软动情,便隔空一勾指,适时提了桌上细口长嘴儿的酒壶在手,将腿上不住扭动流水的娇躯翻躺回枕榻间,两指掐住娇妻粉白的腮肉,强迫他张开被吸吮红肿的唇瓣。

    壶身倾倒,酒水嘴对嘴地灌进陆蘅云口中。

    “交杯酒,夫人可要仔细喝净了才能讨个好彩。”魔尊好整以暇,欣赏够了美人蹙眉闭眼、淌着津涎咕咚咕咚拼命吞咽的艳景,一手撸几把自己已经坚挺勃发的粗长阳物,欺身骑上浑软无力的身躯,龟头抵在直立的硬蒂尖儿上碾磨数下,腰胯一沉,向花苞深处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撞破内里青涩纯洁的一层缔膜。

    陆蘅云才解了穴肉的馋痒,立刻疼得失言,两手揪紧衬在身下的大红被面,眼前被顶得一阵阵黑懵。

    魔龙本是世间最纵情任性的生灵其一,从不愿给自己委屈受,方才沉着性迁就新妻良久,此时非要变本加厉讨回来不可。

    甫一破蕊深入,欲根在温热湿滑的肉壁层层吸咬下愈加激昂粗胀,道道筋络迸起,一气埋进热流潺潺汩汩的蜜口,飞快地往来抽插肏弄,搅动下面一汪春水噗叽直响,顶头亦张着小嘴儿难过呻吟。

    魔尊在床笫间向来说一不二,做到舒畅时更不会体谅陆蘅云刚破了身的辛苦,臂弯间捞起他两条无力垂落的长腿大大打开,阳根坚挺如杵,囊袋啪啪重击,狠力将粉白稚嫩的花瓣捣碎揉拦,榨出更多黏热的花汁蜜水来。

    是力求自己尽兴第一,倒也没忘了妻子在床上缘何格外忸怩不解风情,心知日后可否鱼水和谐,今夜还是重中之重,虽不可能停下等着娇妻平复缓解,却也非一昧粗鲁冲撞、只管自己得趣却将人做得生疼欲死。

    他居高临下,深浅交替、角度变换着插进陆蘅云的女户,不时托起他的软臀颠弄一二,或是有意蹭过寂寞挺立的阴蒂,仔细将他身上或然本人都不能留意的反应记在心里,专向那几处敏感的穴肉摩擦猛肏,干得陆蘅云满面熟红,啊啊乱叫。

    刚才喂他喝的酒里自然掺了少许药性温和的助兴之物,此时作用逐渐起来,压下了穴洞深处嫩膜被破开的痛楚,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亦被未曾体会过的快感挤碎打散,顾忌无多反而放开了些。妙处遭到戳弄,偶尔还会大叫几声不行了好难过,色浅笔直的玉茎也站起了身,不时便有几珠晶莹的液从尿口冒出。

    魔尊这才彻底放开来,双手掐住他的小腰将人整个提放在腿上,把住滑滑软软的大腿根向上抬,只见已经肏熟的女蚌裂开口隙,便用那处对准自己蓄势待发的巨根松手一放。

    “啊!呃……”

    陆蘅云尖叫一声,满头长发甩动,脖颈后仰,脚趾蜷缩,蹬着腿将小小的胸脯挺起来,仿佛立刻就要被绝顶的刺激爽厥过去。

    魔尊却将妻子按进怀里,不容反抗地赐予他新一轮狂风骤浪般的欢愉。

    自己将到顶时,怀中香汗淋漓的身子忽然剧烈一哆嗦,只见陆蘅云双目涣散,小穴却死命将侵犯其中的硬棍绞紧裹死,软肉堆叠拥上前,吸嘬不止,当头一阵热潮便淋上顶端。

    魔尊的鼻息亦猝然粗重,两手箍牢他的腰侧,自己又向上狠顶一回,心满意足将浓稠滚热的龙精打进肉壁深深处。

    这才松手放了陷在高潮中抽搐喷水儿的陆蘅云歪倒在一边,抓住那根忍得又硬又红的可怜肉棒,拿粗粝生茧的指腹搓搓龟头,捏捏卵蛋,玩得他不住向自己掌中送胯磨蹭,却在那茎身抽搐、小腹绷起来的瞬间又坏心撒手,反将他企图自行抚慰的双手背到身后捉牢。

    陆蘅云被魔尊脸朝下跪着摁进软被中,脆泠泠的声音终于染上哭腔:“嗯……我难受啊……你再摸摸我,就一下么……"

    魔尊便朝他饱受欺凌的屁股又补了响亮一掌:“这会儿又不捏架子给我瞧了?急什么,总会叫你射出来的。”

    陆蘅云被他这样教训,顿时觉得丢脸极了,抿着唇将热乎乎的脸蛋藏进汗湿的长发与终于被放开的手臂间。

    在他目光不能及的身后,他的夫君却正敛眉垂目,凝神盯着他股沟末处微微凸出的尾骨。

    那小巧精致的骨节埋在细嫩皮肉下,本与寻常人身无异,此时却清晰可见地向上方刺起、突破皮肤,同魔尊龙身如出一辙的玄色飞速扩长,最终显出一枚龙鳞完整的形态,连接骨锥,嵌入莹白如玉的肌肤。

    魔尊俯身在那鳞片上轻轻舔吻,搔得陆蘅云酥痒不已。

    徒然降临的温存使他以为今夜至此已经可以结束,也顾不上自己硬邦邦的小肉棒尚没有发泄,躲躲闪闪从魔尊身下爬出:“已经很晚了,不如——”

    一只脚踝随即落进温热大掌的桎梏。

    魔尊从容扯住陆蘅云一条腿,一把将他拖拽回来、背身揽入怀中,气息沉重,滚滚喷在耳畔:“既然已经很晚,不如不睡了罢。”

    两口穴自然是要一并开苞的。

    于是用再次立起的阴茎顶顶陆蘅云白软的屁股:“去,把桌上那只小匣拿给夫君。”

    他本有一副巍巍清举的好皮相,只因不喜言笑,眸中自带穷途斗死以血洗出的凛冽杀机,这才常使人觉得难以亲近且心生敬畏。

    此时欲望稍得纾解,周身肃杀气息有所收敛,再有散漫又亲昵的态度互称夫妻,哪里能不勾人意动?何况又才亲着搂着做过那样的事……

    陆蘅云耳根一热,不由膝行两步向床外探出光裸的半身,飞快地取了小木匣躲回帐子里。

    将手中的匣子交予夫君,自己却被按住后腰把屁股抬起来。

    魔尊徐徐揉在陆蘅云光洁无瑕的腰背间,将两只微陷下的腰窝摸过一遍,空闲的一只手便将匣盖推开,取了其中绘着两具赤裸交叠肉躯的小瓷瓶,拔塞倒出许多香喷喷的粘稠膏体来。

    看他女穴被撑得暂时不能闭紧,骚水冲了些浊精并一抹处子血迹顺着糜艳的肉缝淌出来,不由在心里哼一声:就是睡下了,保不齐半途还要被这小馋嘴儿哭醒吧!

    又道:“自己掰开屁股,我先替你通一通穴,免得一会儿给肏坏了。”

    掌下的身子闻言一震,终还是缓缓抬起双臂,颤抖的手指摸上遍布红痕的双股,用力将臀缝拉开。便其中那朵因恐惧而不住缩紧的雏菊被晾出来。

    方才倒出的香膏已经半融,魔尊伸出两指蘸了些,径直刺入菊心,抠挖着向里钻探。陆蘅云不适地轻声哼叫,穴中却格外湿滑顺畅。

    原是婢从们为新夫人梳妆前便已经将后庭彻底清洗又沃灌过。

    魔尊见状也不再多费功夫,手掌带着一把滑黏的膏液握住陆蘅云腿间精神翘立的肉棒来回撸上两把,将它整根涂抹得湿哒哒往下淋水便不再理会。

    转而扶起自己昂扬的根茎,朝身下饱满的臀肉抽打,直到陆蘅云终于会意将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又如方才为他破处前穴一般,粗大的柱身直磨得内里酥麻痉挛不已,一上来便被无情地捅到极深处。

    紧接着就是一阵狂暴急猛的抽插,一时整根突破重叠肉障捣进紧里头,一时不顾肠壁的拖曳挽留无情拔出体外,不多久就将整只屁股干得乖顺懂事,小红嘴儿随着肉棍的进出吞吞吐吐,肉壁也讨好地裹着侵入其中的外客不放。

    魔尊舒爽地喟叹一声,暗赞这小仙君倒是学得挺快,一边扶起他被肏得摇来摆去的屁股调整姿势,再一次用力捣入。

    却听陆蘅云闷哼一声,双手仍然掰着屁股,却弓起腰不住抖胯,翻过来一看正是阴茎在激烈喷精。大约是刚才一下恰撞在骚点上,生生将他插得泄了身。

    魔尊一时玩心大起,就着脸面相对的姿势,将陆蘅云双腿分开向胸口两侧摁下,既方便干屁股,又能看清他现今刚刚爽过、正软趴趴歪在肚皮上的物事。

    这次便专照着方才那一点猛插猛捣,果然将他干得痴态倍出,肠壁竟开始徐徐泌出黏液来。阴茎竖起直指着潮红的面庞,躺在床上疯狂扭动身子,双手攀着丈夫的后背又抓又挠。一会儿两眼翻白嗬嗬娇喘,一会儿又将舌尖随着横流的津涎一同探出口唇,全然是妩媚放荡的熟妇模样。

    眼见他顶端的尿眼大开像是又要出精,魔尊却还没被服侍够,眼疾手快一把便将根部掐住,指尖引着一道浓黑云雾围绕茎身向上划圈,竟是凭空弄出绳索将陆蘅云的下体严实捆扎住。

    更趁着陆蘅云卡在要射不射的巅峰胡乱缩穴时用力捅进肉洞深处,找准刚探见的几处敏感横冲猛撞,又被湿热蠕动的肠肉卖力伺候半晌,终于身心舒爽,在这只雪白柔软的屁股里释放出来。

    这才解了绳,放出那条被憋得紫红胀痛的硬挺肉棒,刚想帮忙摸一摸,便被他滚向一旁躲开。

    陆蘅云急急坐起身,任有千娇百媚也通通不见,眼里萦着水光,光溜溜地就要向床下跑。

    魔尊下意识将人抓住,再看他正双腿绞紧、小腹微鼓,目露恳求之色,立刻会意。

    想来是灵力不再周转,不能将饮下肚的酒水自主散出体外,今日确也灌了不少,此刻发作正是时机。

    却恶劣地做出与妻子意愿全然相悖的举止,不仅不告诉他恭厕所在,反倒两臂穿过腿弯将他整个人端起,面冲着帐外打开腿,露出汁液横流的淫乱私处。

    “呜……请夫君快放下我吧……我……”陆蘅云急得快要哭出来,毕竟方才怎样荒唐放纵,终究是夫妻两个放下帐子在床上相亲,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对着帐外无论是射精还是撒尿都太超过他的认知。

    然而魔尊不仅喜欢看美人被自己欺负得失控喷精失禁,更不会放过这个调教妻子的好机会。

    便以寻常神色道:“也不过你我知道,我既不同别人说,又不觉得可笑,你这要哭不哭是做什么?”

    而陆蘅云本就憋到极限,此时一听夫君虽然冷淡平和却饱含训责之意的言语,小腹一阵痉挛,粉嫩龟头上的小孔登时张开,茎身抽搐着用力喷吐出一股股白浊精水,远近不一地落在脚下的石壁上。

    却还没有完。

    精液射尽,阴茎自然软下来,满肚的尿水如何还能忍住?陆蘅云一个激灵,立刻尿关大开,热腾腾的清尿极速冲出,哗啦啦激射在地。因他尿得急而匆忙,甚至眼看着许多尿珠飞溅到自己本就湿漉漉的屁股与女穴上。

    魔尊尤嫌不足,把着他上下摇晃,抖下残余的尿液,将一条小肉棒在空中甩得啪啪响。

    此时再看怀里浑身颤抖的美人:脸颊娇艳如桃花,却已经委屈得饱噙眼泪,水光映着未烧尽的红烛,旋在润润鹿目中将落不落。

    始觉自己是真切想岔了许多,床上种种手段欺负,难道真不比试图接受自己嫁给一条魔龙更令他羞耻难过吗?

    当即问他:“白天你掉下冥泽,我捞你上来时怎么哭得那么狠?怕水?”

    陆蘅云支支吾吾,终于掩面大哭道:“不是,我……是我度量狭小,妄自猜疑……呜呜……还以为是夫君……背诺将我扔掉……”

    魔尊实在不解妻子为何这样想自己,遭到怀疑本该勃然大怒,但看他被自己折腾得满身凄惨,又哭的可怜,意外没有太多火气。倒将他抱上来靠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无怪要给那群废物蒙蔽欺负,当真傻得可怜,也不知道日后怎样为本尊操持家务。”

    一想起自己早早看中打了记号的东西却险被别人轻贱亵渎去,双目冷光冽冽,不只盘算干掉那几个老货,更琢磨如何寻个法子,先要彻底去了那些烂人留在陆蘅云身上的痕迹才是。

    而陆蘅云枕在他的大臂上放肆哭了一阵,数日间所经受的绝望与苦难暂时顺着眼泪淌走,听见魔尊质疑,倒是擦擦眼认真答道:“可以的,我虽然少与外人深交,青崖山上大的开支与许多事宜还是都要经由我批复才给施行的。”

    魔尊却还真没指望他能在宫里做出什么建树来,也只靠在软枕上,懒散散地说话:“有用没用,还不得本尊打下灵泽宝地养着你们?只是本尊平生最恨一类人,哪怕你情愿做个金贵废物也无妨,胆敢吃里扒外……”

    他森森半阖起狭长黑亮的双眼,本是阴郁吓人的,陆蘅云却安下一颗心。只见丈夫半躺身躯,散逸地侧向自己,倒真像一头巨龙酒足饭饱,懒洋洋地将乌黑的长身盘起休息。

    顿时心中柔软,轻轻伸手碰触他肌肉紧实的前胸一道深而长的旧疤痕。

    却被魔尊一把将手抓住,拉着放在侧腰上,示意妻子搂住。

    自己却又动起手脚来,同样探到陆蘅云的胸前,挨个捏过那两颗小红豆,一脸认真地问:“等你生过崽子,这奶会不会变大些?”

    陆蘅云听得害臊,小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山穴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