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的睾丸弄得好敏感啊我我的小肉棒也也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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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一间灯光很暗的房间里,一块很硬的木板上。很累,真的很累,全身已经像散了架似的,即使没有像平时一样的拘束,我也已经不想再动了。身上一如既往的赤裸着,在闷热的房间中,只要门缝飘来一丝空气,也会使我觉得很凉。 「今天,应该快完了吧!」我心中想着。对的,我一整天就困在这薰暗的房间中,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甚么时候,我只是数着今天进过来的男人………大概………大概已经十小时了吧。光是数人数是很难准确的。我今天至少被二十个男人操过。 平躺着看不到门,不过听到门的声音,应该下一个男人又进来了。 「呀!今天来晚了来晚了!」他一边走近,一边摇头叹着。他今天确是来晚了,我被二十个人操完之后全身都很累了不说,被干完之后又没清理,唾液汗液精液还有各种污渍满身都是,看见也不开胃。难为他这么晚了还花钱进来,应该是饥渴难耐了。 这里是一个………甚么呢,好像是叫「娱乐场所」。和我一样的很多女孩就在不同的房间里一天到晚的被操着。这里不是有钱人的夜总会,更不是平民的妓院,只是穷人打炮的地方。「公司」(我听他们是这么叫的)经常会搬,房间都是流动的,去到哪建到哪。有时是在矿场旁,有时是在军营旁,有时是在工厂旁。反正都是男性劳动力密集而又缺乏女性的地方,就是我们公司的商机。因此,几乎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很脏。 这个进来的,和今个月的所有男人都一样,都是煤矿工。他们工作完不会马上去洗澡,而先会来光顾我们。因为反正来干也会弄脏,那不如干完再回去洗,他们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就更脏了。 此时我满身都是今天那些男人带来的煤炭,我全身已经和他们一样黑了。一天下来,我没去清理,一来是∶反正下一个也是全身煤炭,不如一天完了再洗。二来是∶我洗不了。我洗不了不是因为我累了,或者是我被甚么东西拘束了,而是我没有手,也没有脚。请别误会,我不是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我也有过做平常人的时光。 此时,那个刚进来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脱下裤子,掏出阳具插进我的身体里。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那已经全黑的奶子,揉搓着。我已经没有感觉了,即使有,也已经累了不想再呻吟了。 〈着头顶那盏房间里唯一的灯,在摇晃的视线中,我又回忆起过去。小时候,我父母双亡,他们是怎样死的,是甚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我成为孤儿之后的一段日子,一个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再没有其他亲戚,而且,他当时的确像个好人。那是一个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的地方,而且也有很多像接我的那个男人一样的人,正管理着我们,给我们食的、睡的、穿的。还是小孩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将来会发生甚么事。只知道这一刻很安稳,就够了。到七岁那年,在那之前,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没上学,也没读书,只是每天不停的在互相和大家玩耍。他们没给过我们任何的玩具,女孩之们从来没为任何事物争夺过。每天就是这样,漫无目的地,跑跑跳跳又一天。赛跑、跳远、猜拳,甚至是友好的推来推去……那都是多么值得怀念的时光。 然而,就在那年,对我们这群女孩人生一中很重要的事发生了。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们其中几个抓住,然后把她们的手脚都斩了下来。他们甚至没有把女孩抓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而是血淋淋地在所有女孩面前斩。可能大家都会觉得,这么小的小孩,看见这样的事,总该是个恶梦吧I是我现在想来,也不见得。没有知识的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只是见到同伴痛苦的器叫声,也就害怕起来………直至我自己也被他们抓着,手脚被用绳缚起来的时候。和其他女孩一样,我被他们脱光衣服,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打开缚紧在一块厚木板上,现在看来,应该算是砧板吧。 那时候我的手臂,刚好只是成年男人食指和姆指圈成环那样粗幼。那个每天管理我们的男人,面上甚至没有一点表情,连目露凶光也没有,拿起那把已经斩过我很多同伴手脚的刀,直直往我肩关节处斩去。很痛,而且断骨那一刹那更痛。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从来没见过自己留那么多血。我甚至还觉得自己仍然因为紧张而正在握紧拳头,还想像前一秒一样,用手臂挣扎的时候,才发现那只红色的手,已经没有反应了。 双腿就是在屁股以下不知道有多长的地方被斩掉的,应该是在阴户的水平线上,因为我以后立起来的时候,阴户总是会碰到地面。断手脚之痛,一生难忘,我那时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比那时更痛。但我发现,未来,比任何现实都要更痛。 这时候,我回过神来,因为正在干我的那个男人正大力的在捏我的乳头。比起痛,我现只感到一种麻麻的感觉。 「喂!叫呀,被人操你就没叫声的吗坏穴!」他大声的叫骂着,口沫横飞。 我已经很累,又没有甚么感觉,加上在回忆,忘了客人的感受,真对不起。于是便应酬地叫着两声,忍着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阴道夹紧他的阳具。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边敷衍地叫着,我又再次陷入回忆之中。我们被斩去手脚那天晚上,我看见张大妈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替我们包扎伤口。管理我们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顾我们的,是一群女人。她们每人照顾小组小女孩,照顾我那组的说她姓张,我们都叫她张大妈。我们全是她带大的,是她喂年幼的我们吃饭,帮我们洗澡穿衣,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脚更伤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声越来越无力了。下体中的肉棒在一轮抽插之后停了下来,稍稍跳动着,又在我体内射精了。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的肉体深处已经再感觉不到那温热的感觉。 「婊子,把给舔干净。」他把肉棒抽出来,拿到我的嘴边说到。 我把他的肉棒含在咀里,在它一边软掉的同时一边吸着和舔着它上面那些残余的精液。男人都爱这样,明知我们不是自愿的,但永远要骂他正在操的女人婊子。似乎是工作的怨气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来我们身上发泄。 「别吐出来,我尿完就走。」说毕就在我口中尿起来。一度水柱在我的口腔中,又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咸咸的,总会觉得很腻。今天也有几个人在我口中尿过,嗅嗅自己的口,也觉得其实就是公厕的味道。我基本上已经当成水一样喝了,毕竟躺在这里,我自己拿不到水喝。这里是不会管客人对我们做甚么的,有人喜欢干我们,有的喜欢打,有的专门进来把我们当厕所,连专门进来参观看看无手无脚的人怎么生存的人也有,总之付一次钱就「用」我们半个小时。 当最后一滴尿干净之后他就穿上裤子出去了。 第二章 「嚓!」头顶上的灯关掉了,是终于关掉了。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时间讯息,那就是一天的工作完结了。不一会,就有人打开门来,把我带回去住的地方。外面已经夜晚了,但比起封闭的房间,还是比较光亮的。一个男人徐徐走来,走到我的身边,带着一副熟悉的脸孔。一手捧在我的肩胛骨位置,一手捧在我腰上,把我立了起来。 我也很不喜欢一直叫他们「男人」,但实际上他们没告诉过我们任何称呼他们的方法,我也只能从外貌分辨他们,男人们不会分组管理我们,他们之间也没有身份高低,就像每个人都是一样似的。 「呼……」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已经差不多一整又都是躺着了。而这块板床上又没有枕头,平躺是非常辛苦的。我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躺在这块板上真的是连呼吸都有被压抑的感觉。人一立着,感觉就更明显了,我指的下体两个洞在倒流出精液的感觉。在直肠里的我甚至要用力拉,把他们拉出体外。即使已经不再讨厌,也不会认他它们是美好的。那个男人开始把我从板上解下来。我颈上戴着一个颈圈,颈圈的铁炼连在板下面的扣子上,据说是为了防止客人们把我们整个搬走。系颈圈其实也并不是侮辱的意思,只是我们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系了。他用锁匙把锁头打开,再解下我颈圈上的扣子,把我解放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腰,把我带走。 通常他们是整个抱着我们的,但自从我们来了煤矿旁边就不是了。他们一个人要负责搬很多女孩,他们才不想沾上我们身上的煤灰。出门向右拐,经过一整排一样的房间之后,再往右拐,就来到整座建筑物的侧面,即是我们清洗的后巷。秋风在晚上特别凉,尤其是现在我这副接近麻目的身体,秋风吹过除了冷,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到后巷里,张大妈一早已经在为其他女孩洗澡。同组的其他女孩也陆续被搬来。大家都是黑黑的,在一天的「工作」之后,难得我们还能相视苦笑。同组的女孩有五个人,本来,是有十五个的。 还记得他们把我们手脚斩去那天之后,很多女孩都死去了,有些是当时失血过多而死,有些是后来伤口感染而死,有些是因为失去手脚而遇上正常人不会有事的意外而死(例如从能屈膝而立的高处坠下,仆倒等等)。最后能和我一起活下来的,不多,只剩大约一半甚至更少了。一直到九岁,我们就开始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因为一群没了手脚的女孩不能曝光,所以我们算是半逃亡地生活。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伤口被包扎着,躺在地上好几个月,一点也动弹不行。本来一个六岁的小孩,早就能自己上厕所、穿衣、吃饭了。可是在那在那几年,我和其他女孩一起重新学着怎么从躺着起来,怎么忍着伤口的痛楚稍稍挪动身体,怎样不用手食饭,洗澡和立着躺下不会撞着头。当年,也会靠在一起哭泣。从那时起,我们再没有穿过衣服,不是不想穿或者他们不该穿。而是我们没有张大妈的帮助,根本就穿不了。我小时候都在想着,有一天,我再也不用别人照顾我,我有一天可以自己煮饭给张大妈和其他女孩吃。甚至可以自己造很漂亮的衣服给自己穿。怎么知道,一切可以从来没有变过……不,应该是一切都变得太多,我预料不到才对。 张大妈把热水倒在一盘子里,拿一块毛巾,沾湿了就在我身上使劲刷,一点一点的把我身上的污垢刷走,回复我肌肤本来的白色。这里的女孩,每个都肌肤胜雪,因为我们从早就被关在一间黑房里,都晚上才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太阳了,哪能不白?张大妈为了我们,从下午走就奔波,一边烧菜,一边要准备热水,现在放好晚饭还要使劲帮我们刷身,我已经不知道可以说甚么话来感谢她了。 刷得差不多了,张大妈就扶起我的腰,把我放在一盘暖水里。舀起一勺暖水,从我的头上淋下去。很温暖的感觉,好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水冲去了。张大妈把我还剩余一点的大腿扳到和身体成直觉,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坐在盘子里。我还是有屁股,能坐的,只是股关节已经不再听我的使唤了。一如以往,她用手指伸尽我的小里把里面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掏出来,然后再把我转身,伸手指住我的肛穴,把里面的精液也挖出来。张大妈再一边用手抓我的头发,从头顶到发尾。我有一头及腰的长发,每次张大妈抓到发尾,她们手都会变成灰黑色。洗完之后,张大妈用毛巾把我们一个个的 哦,对了,忘了做个说明。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父母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因此我一直被放养着。我初中毕业后他们把我送到了国外,企图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以弥补他们家教上的缺失。因此我是在国外读的高中,也就是HighSchool。也正因为我在国外上的学,我才有机会接触变装这一另类的行为(我想这在国内保守的环境中万万难以见到的)。由于不喜欢学校的过于简洁住宿条件,我自己在外面找了flat,就是所谓的公寓。按理说未成年的留学生必须寄住当地家庭当中直至成年。但因为我实在难以融入外国人的家庭生活,所以经过一番奔波,我在校外找到了所装潢不错的寓所开始了自己的留学生活。独居让我在变装上方便了许多,没有他人干涉我的生活癖好让我庆幸不已。再说说变装的事。我接触变装纯属意外,这得从两年前的一个故事说起了。 第一章 外国的色情用品商店是公然在街道上开放营业的,但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不允许进入这类商店购物。我16岁那年,在一个偶然的机遇下走进了这样一家情趣用品店,在那里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变装」。那是一个晚上,我因为在学校逗留了一阵而错过了末班公车,不得已在街上闲逛,试图搭上顺风车(外国人很热情,乐意帮助出门在外的留学生,因此留学生在外搭顺风车十分常见)。无奈运气不佳,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遇上一辆顺风车。渐渐的,天色黑了,我打算在外就餐后再另想办法返回公寓。于是我找了一家Fish推开店门,我看到的是几列摆放整齐的货架,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情趣用品,避孕套,催情药,电动阳具,跳蛋等等,一系列我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跳入了我的眼球。由于店内除我之外似乎没有客人了,于是我缓缓走向这些货架,从容而又惊讶地扫视着这些商品。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 「Hello,小家伙,需要我帮忙吗?」声音是从不远处的柜台传来的,柜台后一位漂亮的金发女郎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啊!」我的心里惊叹了一声。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士着实让我感到惊讶。我从未见过如次艳丽夺目的女性。学校里也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但与不远处的这位小姐相比都得黯然失色。 「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吧?满16岁了吗?如果未到年龄的话,我可不能向你出售店内的商品哦~ 」她似乎并不对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感到意外,反倒是笑的更灿烂了,迈着好看的步子从柜台后款款向我走来。她的美臀随着步伐晃动,让我看了不禁一阵目眩。 没有了柜台的遮挡,我终于能好好打量一下这位金发美女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金色短发和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里面是宝蓝色的眸子,由于打了睫毛膏并画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得她的双瞳看起来非常魅力十足。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接着是涂了粉色荧光唇膏的丰唇。她的嘴并不大,嘴唇有些厚,配上那美丽的唇彩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她的脸型是外国人不常见的瓜子脸,可五官的排布却秉承了外国人的特点,充满了立体感。总的来说,她面容姣好,明媚动人,以致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失了神。 除去美丽的脸孔,她的身材也异常火爆,在连身暗红色分叉裙的包裹下显得十分柔美。裙子是露肩的样式,她那光洁的肩膀在店内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出象牙般的光泽。她的肩宽较寻常女性更加宽一些,可乳房也十分伟岸,约有34D左右,被连衣裙紧紧地裹住,似乎随时呼之欲出。这对丰满的乳房之下是柔软的腰身,并不十分纤细,却丰润得恰到好处。同样被裙身紧裹的还有她的美臀,浑圆笔挺,看上去充满弹性,让人忍不禁有抚摸拍打的冲动。裙子并未及膝,叉口出露出了她活力的大腿。大腿的上部,在袜子未覆及的地方,露着好看的肌肤。看得出她的肤质很好,几乎没有瑕疵,上面反射着淡淡的暖黄色光晕。她的腿很长,暗紫色的亮光丝袜将她美腿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下踩着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走路时发出「嗒嗒」轻响。 她立定在我面前,微微侧着头看向我,我在她面前不由得感到拘谨。她那10cm左右的身高,穿着高跟鞋比我高出了半个头。此时她不开口便在气势上稳稳压了我一筹。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摊开手掌摆在我面前,「亲爱的,能让我看看你的Passport吗?」 我急忙从我口袋掏出我的护照(对于留学生而言,护照就相当于身份证),交到她的手里。她接过小本子,仔细看起来。我趁着这会儿功夫又朝她脸上看去,她那眉头微蹙,眼神专注的样子煞是好看。我顺着看下去,目光转到她长而细腻的颈项,大块的肉色布满了我的眼球。她的脖子上没有丝毫饰品的点缀,店内的灯光让她裸露的肌肤看上去烨烨生辉。「咦?」我突然注意到,她脖子稍上的地方有块微微的突起。她被我的声音打断,看了我一眼,见我目光盯着她的脖子,不由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小家伙?」 「你,你那是喉结吗?」我指着她的脖子,磕磕巴巴地问道。 「是啊,我是个变装女人。」她说道。 「变装?」我被这新鲜的词语搞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 「哦,你没听说过变装吗?哈哈~ 其实我是个男人,但我更喜欢像女人一样生活。于是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她笑着说,并把护照递还给我,「你可以叫我Lucy~〈样子你才刚满16岁,第一次进这种商店吧?」 我点点头,感到嘴巴一阵发干,说:「恩,我原本想去出租车停靠点乘车的,路上看见这儿亮着灯,不由感到好奇,就进来看看。」 「那你随便瞅瞅吧。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这儿可不该是小孩子来的地方哦。」她带着玩笑的语气说道,而后转身向柜台走去。 「等,等等…」我犹豫了一下,叫住她。 「怎么了?」她回头看向我,挑了下好看的眉毛,问道。 「额…」我对接下来的问话感到一阵害羞和不安,于是稍带惶恐地问道:「Lucy…你…你真的是个男人嘛?无论怎么看,你都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啊!」 Lucy听罢表情变得十分丰富,她抚着肚子,弯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她才过劲来,看着我,眼里依然满是笑意地说:「欧,你真是个有趣的男孩~ 谢谢,你这番话很动听!不过我确实是个男的,你看,我有喉结。但如我之前所说,我更喜欢用女人的身份生活。」 「太难以置信了!你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而且声音也很好听!」我惊呼道。 「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我的嗓音原本就趋于中性,我只要稍微调整就能像女孩子一样说话啦~ 」她笑眯眯地说道。 我听后,再次仔细地将Lucy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除了喉结让人觉得突兀外,完全看不出她有一点男人的模样。于是我不由得喃喃道:「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Lucy见我一副呆愣而又惊讶不已的样子,不由又笑起来,边笑边说:「哈哈!小男孩,你,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 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脸上一阵烧红,只好默默地看着她笑时那美丽的样子。 她又笑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拍着自己那丰满的胸部,然后抬起她那因发笑而显得红润的脸,静静地看着我发窘的样子。过儿一会,她似乎下定决心,又好似为了平复那起伏的胸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那么,亲爱的,你想了解下变装的秘密吗?或想亲自证实下,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女人?」 我听罢不由一愣,呆呆地看向她那宝蓝色的眼睛。她眨眨眼,眼里流出妖娆的神采。我忽然热血上涌,用力点了两下头。她见我点头,眼中笑意更浓,凑过来用她那迷人的嘴唇在我脸上一点,然后匆匆向店门,将门锁上,并挂上「CLOSED」的牌子。随后,一阵香风袭来,她拉住我的手,带我往柜台后的一扇门走去,那似乎通向商店的仓储间。 第二章 穿过门,先是走过一段窄道,窄道两旁挂满了各色的衣服,有乳胶装,女装,以及另类制服。而窄道后,正如我所预想的,是店内存放货物的地方。 Lucy带我到仓储间的一个角落,一个没有堆积货物的墙角,墙角旁搁着一把椅子。Lucy把我轻按在墙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轻声说:「这儿没人打扰我们。就在这里,你来好好验证下,看我是不是个真正的女人吧。」 说着她脱下我背着的斜挎包,丢在地上,随后解开我的上衣,纤细的双手在我身上一阵摸索。紧接着,她靠上来,伸出香舌轻舔我的嘴唇。我被她在身上的搅得一团火热,胸口剧烈起伏,不禁张口试图呼吸。她借着我张嘴的机会,把丁香小舌滑入我的嘴里。我感到一阵香气扑鼻,而后喉间一堵,她那如小蛇般灵动的舌头便在我嘴里活动起来。香津玉液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渡过来,在我们的舌尖流动,而后随着我喉头的动作,缓缓被我吞咽下去。 我们疯狂地吻着,彼此交换着唾液,舌头相互交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之时还哼出两声悦耳的鼻音。我的双手一开始抓紧握拳,老实地贴在大腿两边,但随着我们漫长的热吻,我不由得感到手上一直乏力。于是我松开握紧的拳头,抬手环上Lucy那纤细的腰肢,在她腰身后边一阵摩擦,惹得她娇喘连连,不由得放慢了舌头上的动作,开始哼哼起来。她的琼鼻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一阵阵地收紧,不断地呼吸,不时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一股股热气带着迷人的香味传到了我的鼻尖,惹得我越发意乱情迷。 于是我的手顺着Lucy的腰,滑到她那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的丰臀。她那美臀的手感非常好,圆润有弹性,我隔着裙子大力摩擦,手心传来阵阵美妙的感觉。 随着我的抚摸,Lucy愈发地陷入情欲之中。她停止了舌头的活动,嘴巴微微张合,呵出一阵阵热气。我加大手上的力度,一边摩擦,一边揉捏,惹得Lucy眉头微蹙,双目紧闭,看上去似痛苦,似享受。「啊…啊…好坏…」她有气无力说。「什么?」我问道,同时双手用力地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感受着她美臀的弹力,这不禁让我感到万般舒爽。「啊…啊啊,呀…呀,你,啊……你,坏死了!怎么这样…这样作弄人家…」她轻轻抱怨道,「再…再用点力,用力…用力抚摸…抚摸我的屁股,啊,好舒服,用力,摸…啊!」 我听后手上再加几分力。我感到Lucy似乎真的动情了,她的双手也急不可奈地沿着我的小腹向下摸索,伸手去解开我胯下的拉链。我不由一急,手指不自觉地弯了几下,恰好陷到了Lucy的玉股之中。我感到她的纤手微微一顿,然后颤抖着握住我勃起多时的阴茎,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阴部忽然被Lucy抓住,让意乱中的我一阵紧张,随后感到一点害羞。于是我停下了动作,看向她,对着她的眼睛。她宝蓝色的瞳孔放大了,眼里充满了浓浓的媚意。或许是为了缓解我心头的不安,她宽慰地笑了一下,然后再次用丰润的唇堵上了我的嘴,而她的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上上下下轻缓地在我阴茎上推动。 我身子软了,完全倚在墙上,放空了脑袋,忘乎所以地和她亲吻起来。 「诶…别停…你的手,别停啊…」Lucy见我手指陷在她的玉股里却不再动作,不由带着娇喘向我催促。听到她的哀求,我怎能继续怠慢?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臀部不断勾勒,一遍遍地在她玉瓣的那条缝隙来回划动,时而缓缓插入。可由于裙子的包裹,我手指并不能进的太深,只算是在她的肛门外轻点几下罢了。 但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让陷入情欲中的Lucy苦恼不已,丝丝寥寥的欲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她仰起头,张开小嘴,香舌半露(有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舌尖垂下),口中不断地娇呼:「啊…啊…啊!坏,坏人…怎么,怎么能在那儿…啊……真痒…啊…真舒服…快l…再用点力,再来…啊!」她的臀部开始随我的手指的轻点而前后扭动,柔软的腰肢活动起来,让她那完美的曲线多了几分动感。我看她陶醉的模样,有些把持不住,下面的阴茎越发肿大,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玉手中跳动起来。Lucy感到手中的家伙变得越发活跃,不由一怔,随后一朵红云烧上她光滑的脸颊。 她停下臀部的动作,用妖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蹲下身,半跪在我的跟前。我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她,而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下体。 或许是身为亚洲人的缘故,我的阴茎并不粗壮,连阴毛也很少,此时的它正精神抖擞地在Lucy的纤手中蠢蠢欲动。Lucy放缓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阴茎,边说道:「嘿,你这小家伙很不安分呢。」随后用细长的手指在我的马眼处一点,我不禁「啊」地惊呼一声,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流出。Lucy继续用手指在我的龟头打转,我看到一丝丝晶莹透亮的细线随着她指尖的动作若隐若现,脸上阵阵发烫,身体却越发无力了。她玩弄了一会了,看着我那可爱的小阴茎,笑着说:「啊,你的小家伙真是可爱。虽然比我往常见过的要娇小一些,却很有活力嘛。」我听了这话,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Lucy抬头看见我尴尬的表情,眼里闪过一点顽皮,接着微微一笑,张嘴把我的小家伙含了进去。我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袭击,不由全身一震哆嗦,舒爽地叹了一声「啊~ 」,下体传来那种温润的感觉让我仿佛置身云端。我双手搭在Lucy头上,陷进她柔软的金色短发里,上半身无力地靠着墙,双腿微微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我身体的重量。Lucy灵活的小舌在我的阴茎上不断舔弄,舌尖上的嫩肉一阵阵地刮着我的小肉棒,让我原本就已充血的小家伙越发肿胀了。尤其是那敏感的龟头,不时被她的香舌扫到,每与她那富有弹性的小舌接触就要肿大几分。我能感受到下体的血液和精液不停地向那里涌去,体液在我的小肉棒里流动,酥酥麻麻的,让我感到如真似幻般的兴奋与快感。 我的臀部配合着Lucy的吞吐,像小活塞似的缓慢地前后扭动,小家伙也就这么在Lucy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这样持续了好一会,我感觉要支撑不住了,一波波快感涌上我的大脑,让我变得眼神迷离。我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变得越来越沉,双腿越发无力,下体则不断发胀,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小家伙的马眼里迸发而出了。我搭在Lucy头上的双手紧紧贴着她的头皮,十指微曲地陷在她柔软的发丝当中。 但就在这时,Lucy停止了嘴里的动作,把我的小家伙吐了出来,用双手搂住我的腰,限制了我臀部的动作,然后抬头看向不堪的我。我感到自己仿佛从云端跌回地面,又好像快要窒息的鱼儿浮上水面努力呼吸,伴着尚未消褪的快感,我一张一合的嘴里吐露着淡淡的呻吟。 我怀着一丝疑惑和埋怨,对上了Lucy那因动情而显得水汪汪的双眸。她注视着我,顽皮地一笑,然后朱唇轻启,说道:「谁让你刚才那样欺…欺负我的」她似乎回想起自己之前淫浪的动作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