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AV女主角的N场戏在线阅读 - 【18】第十二场戏:主妇出轨,想被年轻后辈草烂

【18】第十二场戏:主妇出轨,想被年轻后辈草烂

    秉承“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思想,结婚后的她选择回到家中成为一名主妇。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十二年。好在,她没有放弃自己的爱好——画漫画。偶有时间与灵感,主妇会把作品上传到漫画网站。在连载三本作品后,她有了自己的读者群,成了网站里小有名气的“漫画家”,每月也能收到一笔可观的稿费。

    按理说,这是好事。

    可是,每当主妇将稿费记录与家人兴高采烈地分享时,丈夫和儿子都会嗤之以鼻。尤其是比自己大一轮的丈夫,往往表现出嘲讽并讥笑,“哎哟,就你那点钱,还不够我们三个人吃顿饭的,你呀,还是省点力气吧。”

    主妇尴尬地沉默。

    这天,主妇收到网站编辑的信息。原来,网站有意扶持一批原创漫画,打造新星漫画家。编辑则将组内惟一一个名额留给了她。但同时,编辑也提出要求,希望主妇能在两周内交出新稿草案。

    两周时间。

    主妇看了看日历,隔着屏幕叹了口气。时间确实紧迫,可是……机会实在难得,主妇不想与它错过。

    “你可以找助理,帮你勾线。”在告知消息后,编辑也给出合理建议。

    “助……助理……”

    能找到吗?

    主妇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招聘短期助理漫画师的信息投放到网络里。没想到,还真有人应聘。主妇激动地打开信息框,开始查看对方主页——是一名美术专业的在校大学生,打算利用假期时间赚取生活费。

    他的主页里展示着近期作品,线条流畅,人物生动,色调明朗,诙谐有趣。在短暂的思考后,主妇点了同意。就……他吧。

    主妇与助理约定好,每周工作六天,工作地点安排在家中的书房。

    对此,丈夫抱有看笑话的心态,“就你,衣服不会洗,炒菜会炒糊。还想出名?真是不自量力。”除了阴阳怪气的嘲讽,他说不了其他话语。

    丈夫离开书房后,助理放下画笔,转动座椅,看向坐在身后的主妇。浓厚的刘海恰好挡住他的双眸,使人看不清藏在后面的复杂的眼神,“他……一直都是这样对你吗?”

    问这话时,助理暗自握紧了拳头。

    “只是玩笑啦,老夫老妻的,我都习惯了。”语调虽然轻快,笔尖却在不停抖动,主妇像在回答,更是在自我安慰。

    “我不喜欢他这么说。”助理自行推动座椅,朝主妇靠近,“我猜他啊,一定没有看过你的故事。”

    主妇愣了愣,转身,抬眼。

    窗外阳光正好,不偏不倚聚焦到助理的侧脸。

    “我喜欢你的故事。”助理双手撑膝,身体前倾,语气坚定。微风吹来,刚好吹开他的刘海。四目相对之时,距离也只剩一支画笔的长度。“其实,你可以和他讲一讲你的漫画故事。”

    “他……他忙,没时间。”主妇试图躲开助理的视线。

    “不可能。”助理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打断主妇的借口,“除非……”他顿了顿,又向前凑近,“他不爱你。”

    主妇哑然失声。在他用力戳破虚假的泡沫后,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助理勾起嘴角,“吧唧”一声,亲在主妇的左脸。在她反应前,青涩的吻顺着嘴角移动,落在唇瓣间。

    好香啊。

    有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她的早餐应该就是一杯热牛奶吧?!

    他尝试着用舌头撬开她的芳唇,汲取更多养分。

    回过神来的她,猛然间推开助理,紧张地退到一边。主妇再次避开助理的目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努力回到漫画世界中——然而,怦然不止的心跳,出卖了她的灵魂。

    助理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天夜里,主妇辗转反侧,眼前不断出现助理的侧脸,直到天快亮了,才勉强入睡。

    助理背着画板敲开门时,刚到叛逆期的儿子正咬着面包片埋怨主妇,“都怪你,没有叫醒我!”眼看快要迟到,儿子恶狠狠地瞪了主妇一眼,冲出家门,险些撞上助理。

    坐在一旁的丈夫像个没事人一样,吐出一口烟圈。

    真实的生活远比虚构的电视剧更精彩。

    助理叹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主妇才忙完家务,抽出时间与他讨论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助理一边点头,一边心不在焉地用画笔敲击桌面。末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我很心疼。”

    “啊?你……你说什么?”一门心思沉浸在剧情中的主妇,反应有点迟钝。

    “我说,我,心疼你。”助理一字一顿,伸手替主妇理了理耳畔的发丝。“你的生活,不该是这样。”

    “我不懂你的意思。”主妇侧身,试图拉开与助理的距离,“请你……不要这样。”

    “你懂。”助理朝前跨出一大步,将退无可退的主妇逼到书架边,“请你不要再逃避,就像你的漫画一样,你可以拥有五彩斑斓的世界,而不只是现在的黑白灰。”

    助理一把抱住主妇,将她揽入怀中。他轻轻地拍打主妇的后背,用最简单的方式,安抚一颗干涸已久的心灵。

    就像是黑暗房间里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主妇久闭的心门也随之敞开。

    “哪有那么容易。”被人理解,是一件极易感动落泪的事情。主妇吸了吸鼻子,泪水悬在眼角,“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妈妈,我……”

    “那就做一次自己。”助理伸出舌头,舔走了第一颗泪珠,“你就是你,是独一无二的你。”

    他吻住了怀里的她。

    无需多言。

    上一次浓烈而又纯美的热吻发生在什么时候,主妇已经记不清。她有些恍惚,直至唇瓣被助理咬破。

    “看着我,别想其他人。”

    “可是……”

    米色的针织开衫被助理一寸寸剥开,在露出蕾斯内衣的那一刹,他有意放慢手里的动作,像在呵护娇嫩的花骨儿。助理咽了咽口水,即将扯下最后的屏障。

    主妇双手护在胸前,微微垂眸。道德的破碎感冲击着主妇的每一根神经,是妻子,也是母亲,任意一种身份都能让她轻而易举地推开眼前的他。“我……我们……”

    “别想其他人。”助理态度强硬,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看着我。”他清了清嗓子,“看着自己。”

    如果必须在毁灭中获得新生……

    那就让暴风雨般的毁灭来得更猛烈些吧!

    主妇不再思考,她踮起脚尖,终于给出回应的一记浅吻。

    够了吗?

    够了!

    房间中的孤男寡女,迅速脱掉各自的衣物,在彼此面前坦诚相待。主妇试图用手掌遮挡略显松弛的乳房,助理却先她一步抓住乳球,“真大,真软。”

    主妇诧异极了。

    在此之前,她被丈夫贴上的标签是“人老珠黄”。“除了我,没有人会多看你一眼,你呵,就是黄脸婆。”

    “让我尝一口,好吗?”助理弯腰,将乳球送到嘴边,不等主妇表态,他已经咬住了那颗璀璨的珍珠。

    “啊……哼……”微弱的电流在胸前不断刺激,久旱逢甘霖的主妇高兴得险些失声。“啊……”

    “放松。”助理掐了胳膊一把,一边控制力度轻咬,一边顺着身线不断向下探索,掌心略过黯淡的妊娠纹,扣住主妇的腹部,指尖探向深邃的森林小道。

    就在指腹即将找到小穴入口时,助理突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啊!”毫无准备的主妇浑身一哆嗦,双腿分立,小穴穴口随之敞开,纤细而又修长的手指也从缝隙里溜了进去。“啊啊啊……你……唔……”主妇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当他拿起画笔时,他能创作出一幅又一幅精美的画作。

    当他的指尖就是画笔时,顺势而出的淫液就是最好的颜料。

    “你好湿。”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吐气。

    疲软的主妇靠在他的怀里,哪有动弹的力气。“快……快给我……唔……”

    手指从一根并成两根,另一只手握着鸡巴,不断拍打她的阴户。他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挑逗出更多的快乐,“想要被我草,是吗?”

    “是啊……是……想要被你……狠狠地草。”主妇抓住他的肩膀,在小穴吐出手指的同时,主动朝鸡巴贴了上去。她露出可怜的模样,像在祈求暖胃的食物。

    “给你,都给你。”助理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掰开主妇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让单脚站在的主妇贴在自己的胸前,调整好角度后,助理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撞开狭小紧致的甬道。

    据说,长期不做爱会让松弛的小穴变回原样。

    看来,理论是真的。

    “啊……进来了,进来了……”主妇将脸靠近助理的脖颈,任由滚烫的泪珠滴滴滚落——她渴望这样的性事已经很久很久了。“请你……再深一点……”

    “好。”助理干脆抬起她的双腿,让鸡巴成为她唯一的支点。“够了吗?”

    “不够……不够啊……”沉睡已久的欲望被瞬间点燃,难能轻易熄灭。“再深点……啊……还要……我还要……唔……”主妇成了荡妇,一声浪过一声。

    助理轻吻着她的泪痕,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旋转座椅上,整个人改成俯冲的姿势。鸡巴不断地冲击小穴的每处角落,势要将它捣碎,再揉进身体里。

    “要……要被你草烂了……烂掉了啊!”

    “那就烂掉吧,哈哈。”助理刮了刮主妇的鼻梁。

    即使是尽职的职业演员,在看到满屏幕的淫液后,宁心仍然感到一阵羞耻。更何况,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站在自己身边,不怀好意地打趣道,“你真骚。”

    谷雨辰像在点评画面。

    一语双关。

    “你知道吗?这部作品登上了日销前三,保守估计能赚这么多钱。”谷雨辰伸出两根手指。

    不可能只有二十万。那……两百万?还是……两千万?“有……有这么多?!”宁心瞪大双眼,一脸震惊。

    “当然。”谷雨辰继续打趣,“大家都是成年人,无论萝卜还是青菜,最爱的只有那一口。”

    “阿辰,注意点。”听出弦外之音,梅姐皱了皱眉头,伸手将宁心护在身后。

    谷雨辰意识到玩笑说过了头,赶紧道歉,并在这时,他打了个响指,工作人员立马将新的剧本送了过来。“我想趁热打铁,再和你合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