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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泷这张嘴就没有把门的,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温鸿雪憋着火要狠狠干他。皮带摔在沙发靠背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林泷吓得身体一颤,仿佛是抽在自己身上。

    女穴被粗暴地揉了两把,还没品出什么滋味,就被急躁的男人分开腿插了进去。林泷里面很是干涩,只进了小半便遇到阻力,温鸿雪不想大过年的把人玩坏弄进医院,开始只在穴口浅浅戳弄,阴蒂夹在指尖揉捏,再把红肿的肉球狠狠按下去,让胯下的骚货弓着背浪叫,骚水很快淋了一腿。温鸿雪这才提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硬是把那粗硬的棍子全楔进去,白晃晃的屁股下肉红糜艳的鲍穴被撑成圆形,堪堪咬着青筋凸起的紫黑肉具,林泷抓着皮质沙发的靠垫维持着跪姿,小声地求饶:“轻、轻点......啊!”

    “你不是就喜欢狠的吗?”男人上了兴头,习惯性的暴虐被激起,拿起手边的皮带,对折两下就往林泷身上招呼。“喜不喜欢这样,嗯?”

    “好痛......”多肉的屁股被抽得雪峰震颤,林泷忍着眼泪簌簌发抖:“鸿雪,不要打......呜呜……屁股要烂了......”他腰上还有温鸿雪留下的烟疤,细嫩皮肤上唯一的瑕疵分外乍眼,仿佛温鸿雪专属的记号。男人掐住林泷的腰,虎口卡在那处疤,新生的粉色软肉被粗糙的枪茧磨蹭,一层又一层的折磨和快感交织。他们从主厅做到了卧房,林泷被弄得潮喷了两次,床单湿了大片,不得不转移房间。

    这期间林泷的阴茎始终半硬不硬地垂着,温鸿雪不得不在意起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行,着意关照那处,甚至纡尊降贵地给他口交。林泷左躲右躲地不愿意,还是逃不脱温鸿雪的掌控,小鸡被人叼在嘴里细品,以高超的舌技逗弄,他想推开温鸿雪,却被对方龇着牙威胁,锋利的牙齿轻轻磕到了阴茎。那玩意虽然对于林泷来说没什么用处,还是挺重要的,只好含羞忍辱地半阖着眼忍耐,脸比高潮的时候还要红。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反应的小鸡终于把温鸿雪的耐心磨完。不想让身上的男人再浪费时间,林泷合拢双腿,阻止了温鸿雪进一步动作:“没用的......我硬不起来。”

    他倒不觉得尴尬羞耻,只觉得挺扫兴,对于浪费了床伴的时间和体力还有些愧疚。林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温鸿雪怀里,补充道:“只有吃药才可以。”

    既然吃药可以勃起,就是心理上的问题,对上温鸿雪探究的目光,林泷干笑了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温鸿雪最讨厌他这样欲擒故纵的说话方式,大手掐着林泷柔软的脖颈使力:“你说不说?”

    “好吧。反正你也在调查。”林泷马上投降,组织了一会儿语言,缓缓道:“嗯……那时候,在被送给老爷之前,我和我姐被绑到掸邦的毒窝里,他们要看双胞胎姐弟相奸的戏码。”

    “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刺激?”

    他的声音很轻,像喝水一样平静:“他们都有枪,又磕嗨了,我不做,两个人都要死......”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毒贩和任人鱼肉的姐弟。另一边温鸿雪对林泷的调查其实也有了点眉目,据说是当年他母亲重病,父亲一心想赚钱,结果因为化学家的身份,被诱骗进犯罪组织负责改良制毒方法。等反应过来想要脱身的时候,才发现毒枭穷凶极恶,一旦被拖下水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他们设计让病愈的林母染上毒瘾,以便更好控制林父,但没过多久她就因吸毒过量而身亡,于是林泷姐弟也成了控制林父的筹码。然而妻子暴毙以后林父已经绝望,想以死来摆脱控制,却没想到自己过世后,让一双儿女落入了魔窟。

    温鸿雪没想到林泷会如此轻易说出这么不堪的过往,一时间竟沉默下来。林泷噗嗤笑出来:“你该不会是可怜我吧?”

    温鸿雪顿时感觉又受到了愚弄,他就应该肏死林泷,也不该浪费一秒为他的身世伤春悲秋。

    火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只听林泷自言自语道:“没什么,这是报应。”他母亲的病因为毒品带来的财富痊愈,也因为毒品而死于非命,家破人亡。这是他父亲走错了路,老天给他们一家人的惩罚。

    “……”温鸿雪哑火,直想剖开林泷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构。不过像他这样的人,遭受了过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还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难得。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林泷折腾起来,翻身跨坐在温鸿雪腿上,狡黠的笑眼在他面前闪过,俯身亲了亲温鸿雪肩膀覆着枪伤的纱布,以撒娇的口吻道:“我就是想让你可怜我,疼我。”

    两个人做完爱都裸着,肉贴着肉,林泷像个妖精似的扭,温鸿雪的鸡巴都快给坐硬了,林泷还在有恃无恐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唔--”温鸿雪没再让林泷发出声音,直接把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粗暴又饱含侮辱性的动作让林泷兴奋得耳根发热,摸他下面的时候又是一手水。

    “骚逼。”他把林泷的腿按到胸前折起来,居高临下地挺腰抽插。林泷像青蛙一样挨肏,温鸿雪太用力,他被压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嘴里还噎着团布料,听温鸿雪恼羞成怒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