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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作为团里的老幺,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被支配的那个。哥哥们的爱来的澎湃而扭曲,作为团欺只能含泪接受。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他会成为支配者,某些意义层面上的。

    比如现在,因为要准备高考而闭关的丁程鑫,刘文的老大哥,正用不断抽搐流水的后穴裹住他半个坚挺热烈的性器,费力的讨好。丁程鑫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双潋滟的狐狸眼。当这张脸布满红霞,这双眼含上眼泪的时候,大概没一个正常人能够忍得住。他是公认的暴力甜心,力气大,拳头硬,没人敢挑战团霸的威严。只是现在,这双手仿佛脱了力,只能捏住床单一角,仔细看还微微发抖。

    另一只白细修长的手抓住丁程鑫的手腕,但这双手不是刘文的,而是他的小队长,马嘉祺的。马嘉祺这个人,是刘文心里唯一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每当刘耀文看到他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薄薄的唇瓣,手臂上的青筋,锋利的喉结,甚至他身上某一颗不小心漏出的痣,手腕脚腕上随意佩戴的首饰,都会有一股燥热袭便全身。

    此时,马嘉祺正被夹在刘文和丁程鑫中间。他太瘦了,以至于刘文轻易就能搂在怀里。这叫他莫名有些娇小的感觉,丝毫看不出是一米八几的身材。刘文的性器漫不经心的捻弄丁程鑫的后穴。进也不是进,退也不是退,任其承受不住的夹紧挽留,却不能心满意足。他坏心眼的抬起丁程鑫的腿窝,迫使他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露出脆弱的后穴。丁程鑫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挣扎,始终逃不过刘文的手掌心。

    他丁哥为了艺考做了那么多努力,这柔韧的身体却便宜了他,任他摆成任何狭促的姿势把玩。

    丁程鑫觉得自己要死了,后穴里早就泛滥成灾,汹涌的痒意吞噬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想要刘文狠狠的插进来,别管多么疯狂,他都受着。可他在床上是没有话语权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最小的那个弟弟支配着。刘文只是浅浅的磨蹭穴口,操进去一个龟头,最多也是一小半柱身,调戏欲罢不能的媚肉。于是丁程鑫能做的不过是哭着求刘文饶了他,救救他,然后更努力的把流水的后穴送上去。

    马嘉祺则被刘文要求握住丁程鑫挣扎的手腕,撑在他的上方。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下是自己敬重的大哥,此时已经香汗淋漓,哭着喘息,淫荡的让人脸红心跳。身上是他最小的弟弟,正用性器折磨他大哥。他被迫挤在这样一个狭窄湿热的空间动弹不得,入目皆是丁程鑫流着汗,泛着红的脸,以及他忍受不出发出的嘤咛。马嘉祺甚至怀疑,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否也是如此。因为背对刘文,马嘉祺看不到刘文的表情。但他清楚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烫在他的脊背上。

    “马哥~”

    马嘉祺被叫的一抖。

    “去给丁哥的奶子解解痒。”

    马嘉祺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在丁程鑫哀求的眼神下含住那颗早已像小石子一样硬的乳头。丁程鑫果然开始更剧烈的挣扎,被马嘉祺禁锢的手腕也开始反抗,两个人的手加上洁白的床单,纠缠不清。小巧红润的乳头是他最敏感的所在。明明后穴的痛痒还未解决,这一处羞耻所在又被马嘉祺的舌尖舔弄吸吮。

    他快坏了。“求你了···救救我··嗯··不··不行!”

    “丁哥~你是想要我操你下面呢,还是让马哥不要玩你的奶子呢?”刘文笑着甩了一巴掌在丁程鑫的臀肉上,激起一阵颤:“只能二选一哦~”

    “嗯···哈··操进来··快··求你操我吧···”丁程鑫已经神志不清了,被汗打湿的发丝黏在他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淌下,隐秘在颈窝。他不断挺起被马嘉祺的发丝磨得瘙痒难耐的胸膛,将发红发胀的乳头往他嘴里送,可那点慰藉根本无法掩盖住后穴的瘙痒。他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哪里,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屁股追逐刘文的性器。

    “哥真的不行了···文哥救救我···操进来··吧··啊··让··嗯·哥伺候你··”

    要命。

    刘文心想,去他娘的。

    一开始他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丁程鑫的,谁让这个人借口忙着高考居然连微信都不回,更别提打个电话。刘文是越想越生气,才故意折磨他,要看他神志恍惚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哥以前所未见的浪荡样字躺在那里,哆哆嗦嗦说着取悦他的荤话,他又心软了:“放松点!想让文哥操进去,还不好好放松,是想夹死我吗?”说着甩了三四个巴掌在后穴的软肉处,白屁股当下就红了。

    有些搞笑的话却被丁程鑫当了真,他真就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小穴一缩一缩的迎接刘文的滚烫,淫水沾湿了龟头。刘文能感受到他哥后穴媚肉的不断蠕动,似乎是很希望能得到粗暴的对待。刘文暗骂一声,将滚烫的性器一插到里。方才心软时想的是,折磨他哥这么久了,下手温柔一些吧。可现在,他给勾的只想用鸡巴堵住他哥穴里泛滥的淫水,狠狠治一治他的骚穴。

    “啊!”完了。丁程鑫不太清楚的脑子里蹦出这两个字。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他被狠狠插入的时候居然失了声音,随后才抑制不住的娇喘起来。粗大的性器突破层层媚肉抵达骚心,在他小腹处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即色情且淫乱。其实比起男人的资本,刘文和丁程鑫不相上下。只是刘文天赋异禀,不但性器又粗又长,还好死不死的长了个奇妙的弧度。再加上他被两个哥哥锻炼出来的那些讨巧的操弄方式,不怪丁程鑫像荡妇一样呻吟哭泣。

    没人受得了这样的侵略。

    丁程鑫深知自己这个弟弟在床上的顽劣,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失智发疯,看别人像荡妇一样摇尾乞怜。所以他和马嘉祺速来放得开,在床上没人会端起莫须有的架子泼人冷水,惹人厌烦。于是后穴得到安慰的丁程鑫完全心满意足了,他乖巧的环住刘文的腰,甚至用大腿间的软肉讨好的磨蹭刘文的腰窝。发红的狐狸眼一闪一闪的,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贝齿不耐的撕咬自己殷红的嘴唇,泄露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嗯啊··快点嘛文哥~”

    “啊哈!要···要坏了··不··不要···”

    “要死了呜呜···文哥···文哥饶了··饶了我···”

    马嘉祺嘴里还叼着丁程鑫的乳头,可身子却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身上身下的两个人翻云覆雨,显然已经顾不得任何人,只在欲海中沉浮。可他偏偏被刘文结实的臂膀禁锢在两人之间,半伏在丁程鑫身上,避无可避。每当刘文操进丁程鑫湿软的后穴,结实的腹肌总会撞上马嘉祺不自觉翘起的臀部。一下一下,仿佛是在抽打马嘉祺的屁股。这个认知过于羞耻了,被自己最小的弟弟打屁股什么的。可偏偏被调教过的后穴悄悄渗出水来,似乎在期盼什么。就连勃起的前端也流出晶莹的液体,像在哭泣,抱怨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荒唐。

    马嘉祺从脸红到耳朵根。但是刘文叫他给丁程鑫的奶子解痒,即使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他甚至不敢放下口中的活。因为在床上不听话的哥哥会受到的惩罚,太过了,是马嘉祺一想到都会发抖的程度。丁程鑫的娇喘还在耳边,热烈的喘息打在马嘉祺红艳艳的耳朵上,惹得耳朵不自觉的颤动。逐渐的,这暧昧的娇喘变了味道,带上哀求的色彩。

    “嗯··啊··不···不行了··快··死了···”

    “文哥···啊哈··别··要去了··”

    “呜呜··停下··”

    “停··求你··”

    发了狠的刘文像只不知餍足的狼,贪婪的撕咬濒死的猎物。一开始得到肏干的丁程鑫还存了心去勾引,软趴趴的叫文哥,可现在他几乎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眼泪和淫水肆意流淌。马嘉祺觉得小腹湿漉漉的,原来是丁程鑫早就射了好几回。可是刘文根本不管他,发狠的肏干颤抖的小穴。前端高潮后的余韵还未过,丁程鑫就被推上另一个顶峰。他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想要求饶都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马嘉祺松开他被蹂躏过度的乳头,试图提醒一下刘文。毕竟丁程鑫已经哭成个泪人,持续的肏干已经要他快崩溃了。还没等马嘉祺发出声音,就听到丁程鑫哭喊的声音戛然而止。马嘉祺感受到身下的哥哥激烈的抖动起来,从大腿根到胸膛,像一条濒死的鱼。

    他干性高潮了,用后穴。

    刘耀文舒坦的叹息一声,将射精后心满意足的性器拔出来。这才看见已经闭着红肿双眼,不自然哆嗦的丁程鑫,和被搂在他臂弯里,试图扭过身来看他的马嘉祺。马哥的脸上布满红霞,眼神却有些严厉:“耀文儿···”

    刘文正好俯下身子咬住他马哥的薄唇,黏糊糊的撒娇:“怎么了嘛··丁哥明明很爽的。”刘文太了解他马哥了,他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比如说,这样太过了,丁儿崩溃的哭喊可能会被别人注意到。又比如说,明天还要工作,不应该这么放肆索取。马嘉祺永远是这样的不是吗?强大而理智,冷静且温柔。

    但是刘耀文不喜欢这样的马哥。这叫他觉得马嘉祺不是属于他的,他跟他之间永远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膜。就像在镜头下,刘耀文可以肆无忌惮的选择丁程鑫,揽住丁程鑫,甚至扑到他怀里撒娇。同样的事情,他却不可以对马嘉祺这样做。没什么特别的道理,就是不可以。即使他偶尔想过界,也会被马嘉祺坚定的推回来。这个时候,往往他一句“耀文儿,别闹。”刘耀文就失了大半的火气。

    凭什么?

    刘耀文先喜欢上的马嘉祺,刘耀文先拥抱的马嘉祺!马嘉祺就应该是他的,就应该被烙上他的印记。就算全世界都不认,也无法阻止刘耀文把马嘉祺抱在怀里。看着刘文的思绪明显飘到一个不可理喻的地方,马嘉祺宠溺的悄悄叹了口气,心想:“对不起了丁哥,救不了你了。”事实上,他泥菩萨过河,怕是自身也难保。

    你是没有办法和一个伤了心又委委屈屈的狼崽子讲道理的。马嘉祺非常透彻的理解了这句话,他被刘耀文拽了起来,被迫跪在剧烈喘息逐渐恢复理智的丁程鑫身边。刘耀文站在床边,他个子很高,一点儿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在床上马嘉祺没办法把他当小孩子来看,刘耀文是一个能征服他的男人。马嘉祺被拽住头发,头皮上细细密密的疼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锋利却脆弱的喉结。他抬起头仰视刘耀文,却因灯光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肯定是倔强的绷着嘴角,或者紧紧咬着后槽牙,眼神却湿漉漉的吧。像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巴巴的装凶狠。

    马嘉祺偷偷笑了一下。刘文发现他哥偷笑,心里又泛起淡淡的一层尴尬和羞耻,好像被撞破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有点恼羞成怒,于是拽着他哥柔软的发丝,叫他哥伏在那里给他口。马嘉祺的葡萄眼眨了眨,盯着自己脸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吞了吞口水。大家伙上面还带着从他大哥穴里带出来的淫水,色情极了。刘耀文叫他干什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

    马嘉祺为了让自己一会儿好受些,乖巧的亲了一口这个狰狞的大家伙,发出啵的一声。刘文抖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哥这么···会。扯着马嘉祺头发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马嘉祺又用自己薄薄的唇瓣撕磨大家伙的顶端,用分泌出来的口水打湿它。刘文又是没忍住的一声闷哼。

    马嘉祺赶紧见好就收,生怕勾起小狼崽子的施虐欲。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柱身上打了个转,低头含了大半,有技巧的舔弄吞吐起来。刘耀文顿时像被顺了毛的狗狗,所有不开心一下子被抛在脑后——他的小队长技术太好了。但是由于刘文的大家伙太长太粗,马嘉祺上面的小嘴再厉害,怎么可能全含进去。于是被安抚的狗狗不生气了,却欲求不满起来。

    “马哥。”

    完了。马嘉祺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和刚刚丁程鑫一模一样的两个字。

    在床上刘耀文素来以软糯撒娇的口吻对丁程鑫讲话,这个时候就是他要丁程鑫今晚死在床上,丁程鑫都没有反驳的想法。他大哥就吃这一套。可对于马嘉祺来说,刘耀文素来是一种命令却不冷硬的语气,指使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下限。没办法,马嘉祺心想,本就对小狗心存怜惜,身体又不争气的被死死掌控在人家手心里,怎么反抗?

    反抗个屁。

    刘文不知道他素来温柔的小队长在心里悄悄爆了粗口,他只看到马嘉祺顺从的吐出他的性器,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给予大家伙一个吻,然后一下子全部吞了下去。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爽有心疼的,矛盾的紧。他哥的表情明显是难受的,巨物占满整个口腔,甚至触及他的喉咙。性器前端受到刺激,流出不少液体。他想呕吐,又怕刘文生气。可他又不能任自己的牙齿磕伤刘文,只能努力吞咽下去,让自己好受些。

    于是刘文看着他哥,他的小队长,他的宝贝,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含着他滚烫的性器给他做深喉。刘耀文安慰的摸了摸马嘉祺的头,想开口叫停。马嘉祺却抬起皓白细嫩的手指环住刘文垂在一边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好像在说:“没关系。”刘耀文罕见的软了嗓子,黏糊糊又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马哥~”

    马嘉祺情动的闭上发红流泪的眼睛,他从没有听小孩儿这么柔软的叫他哥哥,他以为那是丁儿的专属,是丁儿的特权,是他这辈子都不配拥有的东西。于是他更加卖力,吞吐着刘文胀痛的巨物。刘文爽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附上他哥单薄白皙的肩膀,一只手和他哥十指相扣,另一只带着点薄茧的手划过马嘉祺的蝴蝶骨,引起一阵轻颤。

    马嘉祺有点撑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在火上炙烤的冰,先是化成了水,又开始沸腾。头皮上的疼痛叫他回过神来,刘文已经开始沉浸在欲念中,他开始控制不住的抓起马嘉祺的头发,强迫他张开红肿的薄唇任他抽插。“小王八蛋,”马嘉祺的嘴巴呜呜说不出话,只有液体被搅动发出的声响,他只能在心里暗骂:“把你哥的嘴当飞机杯吗?”

    也许是这个想法太过分了,马嘉祺居然罕见的生出一点委屈。即使如此,他依然乖巧的跪在那里,不肯打扰他的弟弟,他的小神明。也许世界上有很多人把马嘉祺当神,也许即使是被惯坏的刘耀文也下意识害怕这个哥哥,但马嘉祺自己却知道,刘耀文是他唯一的小神明。他愿意奉献所有博他一笑。

    少年如此,怎忍心看他失落。

    沉浸在欲念中的刘耀文是匹没人性的狼,充满暴虐与侵略感。狼会怜悯他的食物,他的奴隶吗?他刚才对他哥那满腔的怜惜早就不知道抛去哪里,这个时候他只想看看这个冷静而强大的哥哥会露出什么美丽的表情。于是他唤来清醒后乖乖跪在马嘉祺旁边的丁程鑫:“把皮带叼过来,然后帮他扩张。”

    丁程鑫本来垂着头,仿佛老僧入定,双耳不闻马嘉祺难耐的呜咽。谁让刚才他快死在床上的时候,这人也不帮自己,反而跟着刘文对他胡作非为呢?到现在他的乳头还一涨一涨的疼。乍一下被叫到,吓了一跳,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他现在已经担心明天录节目会心力交瘁了,要是再来一轮,他可以直接宣布终止节目录制了。

    于是团霸也不敢反抗小狼崽子,乖乖挪着酸痛的腰爬到衣服堆里,忍着羞耻用舌尖推开覆盖在皮带上的布料,叼起刘文的皮带递给他。又回到马嘉祺身后,开始给他扩张。突然被袭击后庭的马嘉祺抖了一抖,意识到怎么回事后一下子羞红了脸颊。居然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用舌头开括他的后穴。那他岂不是全暴露在别人眼前,包括那后穴里骚软的媚肉,泛滥的淫水。

    怎么···怎么能这样···

    但是他挣扎不了,刘耀文的手还扯的他头皮生疼,嘴巴被抽插着磨得难受,甚至连呜咽都废了力气,只能尽力吞咽巨物让自己不被呛到。与刘文十指相扣的手早早分开,他的双手被丁程鑫从背后拽起,单手禁锢动弹不得。丁程鑫才不想看他俩十指相扣你侬我侬的样子。既然都已经城门失火了,那就把整个池子里的鱼全祸祸了!谁也跑不掉!

    果然,从刘耀文的角度俯视下来,两个哥哥的媚态尽收眼底。这香艳的场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作者哪怕有个假阳具都上了(划掉)。于是他骨血里的施虐欲开始沸腾,他沙哑着嗓音命令到:“马嘉祺,把屁股撅起来。”

    马嘉祺这边还吃着刘文性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就在他迟钝的塌腰挺臀的下一秒,皮带裹挟着破风之声重重咬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啊呜!”

    这一下之疼,叫马嘉祺迅速挺起腰身,牙齿也不小心磕在嘴里的巨物上。巨物似乎发了怒,又涨大几分,撑得马嘉祺恍惚以为自己的嘴巴要被插烂了。吞咽的动作被打断,他被狠狠呛了一下,他甚至觉得巨物分泌的液体进了自己的鼻腔。可他依旧难以发声,刘文拽着他的头发重重一挺,严厉到:“马嘉祺,最后一遍,把屁股撅起来。”小神明不开心了。马嘉祺的脑子开始混沌,疼痛反而成为击垮理智的帮凶。他强迫自己劲瘦的腰肢塌下来,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那是他浑身上下最有肉感的一处地方,此刻正等待审判。

    丁程鑫刚刚也吓了一跳,他正在用舌头舔舐马嘉祺的后穴,那皮带一下子抽过来,打在马嘉祺的臀肉上,一小节甚至打在他制约住马嘉祺挣扎双手的胳膊上。可真是差一点就抽在他脸上。要是真抽在脸上,那个力道破相算是轻的,只求刘文下手准一点,别真叫他连明天的节目都带着伤上场。全国人民都看得见!!!于是,丁程鑫更加卖力的给马嘉祺舔穴,丝毫不顾弟弟已经抽搐求饶的媚肉,期望刘文今早把他就地正法,免得让他这个老大哥跟着担惊受怕的。

    刘耀文可不知道他哥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上了头的他只关注到马嘉祺意情迷乱的双眼。那双眼睛通常只需要盯着别人看个四五秒,就让人腿软。可现在呢?这双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刘文自己。马嘉祺全身上下片缕未着,他一挺腰,就刺激的他留下一滴泪。这种掌控感叫刘文的征服欲开始发疯,他抿着嘴角对马嘉祺说了一句话。

    马嘉祺颤抖着闭上眼睛,接受了神明对他的审判。

    “马哥,好好受着。”

    一下一下,皮带带着胆寒的力道咬在马嘉祺无助撅起的臀瓣上。留下的痕迹又红又紫,丁程鑫都不敢看。毕竟刘文从来没这么暴虐的对他过,他还是把丁程鑫当哥哥疼的。可丁程鑫也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这么倒霉,每次费力讨好刘文,都只能换来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连带着他都吃不了好果子。丁程鑫不知道也无法理解马嘉祺对刘耀文致命的诱惑。单是马嘉祺这三个字都能让刘文发疯。另外,谁又知道马嘉祺没有享受这暴风雨般的性爱呢?因为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罚也是赏。

    赏也是罚。

    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反正他停下的时候自己的手臂都开始发酸。他终于舒爽的在马嘉祺的嘴里,脸上射了个痛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看马嘉祺的臀部,因为即使是光洁的后背上,都全是被皮带抽打过的红痕。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扔掉皮带。他看到他哥依旧乖顺的帮他清理他作孽的性器,半边脸上挂着汗泪,半边脸上挂着精液,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伺候着。实际上,他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抚摸上他汗泪交杂的脸颊,就能感受到他的辛苦,和颤抖。

    他的宝贝在刚刚那场凌虐下,甚至只发了几个闷哼,一句疼都没有喊。

    “马哥?”刘文终于开始害怕,他的哥哥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跪在那里习惯性挺着红红紫紫的屁股,帮他一寸寸舔干净湿润的性器。刘文一下子抽开身,捧起马嘉祺的脸,语气有些急切,又叫了一声:“马哥?”

    马嘉祺把最后一口混着刘文精液的唾沫咽下去,喉咙已经哑的讲不出完整的话——那里明明可以唱出比百灵鸟还要动听的歌声:“耀·文儿··操我···”

    不要再打了,哥疼。

    可以的话,亲亲哥哥好不好?

    一下就行。

    刘耀文觉得自己心碎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挺混蛋的,谈不上什么真心不真心,爽就完了。可是今天很不开心,很不爽。他觉得,哥哥们把自己惯坏了。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害羞着向哥哥们要亲亲要抱抱的好小孩儿了。他现在是个坏小孩,很坏很坏的那种。

    他小心翼翼爬到马嘉祺身后,用手指摸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忍无可忍的,诞生了一个温柔的吻。

    丁程鑫早就识趣的捡起衣服溜了。

    他想,也许今天马嘉祺能如愿以偿呢?

    获得他期盼已久的那一个

    浅浅的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