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猫咪
花乾小时候喜欢整只豹子踩在寻迁的身上。 毛绒绒的爪子带着粉粉的肉垫按在寻迁袒露的胸膛上,这么大的一块地盘全是它的! 还未长长的尾巴兴奋地在屁股后头摆了摆去,花乾耐心地将立足的小窝舔舐干净,带倒刺的小舌头刷过光滑的皮肤,有点刺刺的,但寻迁放纵了花乾这一行为。 等到花乾最后好奇地舔舐起淡粉的乳尖,毛茸茸的吻部,嗷呜一口全部含住。嘴巴用力一吸,似乎想吮吸出什么甜美可口的液体,差点惊得寻迁把它丢下床。 最后花乾被寻迁拎起后颈,灰蓝色的豹眼圆溜溜的,爪子也乖巧地垂下,全然地无辜。 寻迁带着雾气的眼眸掺杂了几分狼狈,他也没想到他被个小奶豹咬出了反应,他用手指点在了花乾的吻部示意不可以,但花乾还是会把寻迁的手指含进口中,用粉粉的舌头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啧啧啧地舔出声来。 这时候它就会被寻迁放回地上,一只手揉着它的头顶,另一只手则在它口腔中勾动,像是在摸它的牙长得如何了,还坏心地夹着它的小舌头拽出来一点去刷上面的倒刺,又在它喉间不满地发出低吼时拽了一把尾巴又揉了揉还软乎乎的屁股,眼眸含笑安抚道:“哎呀,乾哥,真是不好意思,你太帅气了,一不小心没忍住。” 明明就是故意的,花乾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圆圆的耳朵也一卷一卷的,心满意足地趴回了寻迁胸口,现在,这上面没有一处不带着它的味道。 可是自从它的体重超过寻迁后,寻迁就很少让它趴在他胸前了,现在,这个位置,迎来了它的新主人。 花乾垮着一张豹脸看着牢琥被寻迁抱在怀里,毛茸茸的小老虎乖巧地趴在寻迁袒露的胸膛睡觉,被寻迁伸手呼噜着雪白柔软的下巴毛。两声清脆的亲吻声响起,牢琥粉红色的小鼻头皱了皱,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只伸出肉垫状似无意识地伸到寻迁面前,于是寻迁一口叼起它的爪子,愈发兴致盎然地揉它那身黑黄相间的纹身皮毛。 但花乾知道这家伙是醒着的。 大型猫科动物一天几乎要睡上十多个小时,而花乾的生物钟却同寻迁一致。花乾知道它新来的这个伙伴晚上在寻迁哄它睡完后,会睁开闪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从自己的小窝趴到寻迁的枕边,用自己的下巴和舌头去蹭寻迁,蹭了寻迁一脸都是牢琥的味道。 可那本来全是花乾自己的味道!而且现在花乾长大了,舌头一刷过来就弄得寻迁满身的粘腻,于是寻迁拒绝了花乾给他的舌头洗脸项目,只提供自己的胳膊和小腿让花乾舔。 而寻迁为了隔开花乾和牢琥,还锁门并给窗户加上了栏杆,他本来是默许花乾可以自己开门或者爬进来跟自己一起睡觉的,等到晚上寻迁睡着了,花乾还是有机会把寻迁沾上自己的味道。 领地的丢失和被关注度下降让花乾的心情愈发暴躁,花乾的上下颌发力,直接把磨牙板给咬断了。 它突然起身,烦躁地绕了几圈后,干脆趴在了新做的栏杆上,从间隙伸出了豹爪,锋利的爪子锃亮,花乾对牢琥的方向发出了威胁的咆哮,那像极了引擎的吼声足以让胆小鬼吓破胆。 寻迁见状,放下了牢琥,他走到了花乾身边摸了摸花乾爪子上的白色毛毛,于是花乾的低吼如打不上火的摩托骤然熄火,爪子也收回了肉垫,它委屈地嗷呜了一声,但奈何低沉的嗓音无论如何也跟萌这个字眼搭不上边。 寻迁看着花乾的耳朵一抖一抖的,有些好笑地伸手过去扯了扯它那白白的胡须。 “吼!”花乾龇了牙,豹头生气地扭了过去,整只豹坐得挺直优雅,连尾巴也好好的收拢在身边,一股子我好烦,别来烦我的样子。 “你看起来今天心情不大好,我的小猫咪,谁惹你生气了,嗯?”寻迁叹了一口气,又坏心拽了拽它的圆耳朵。 就是你!花乾瞬间张开獠牙大嘴,威慑一般避开寻迁的手咬了一口空气,又傲娇地扭过头,寻迁咬了一口它凑过来的耳朵又被低吼了一声,只能无奈地退开:“小猫咪,你今天的脾气真的很暴躁哎,那你先自己呆着。” 说完捞起趴在沙发上,雾蓝色的眼眸正好奇看着这边的牢琥,抱在自己怀里,转身进入了书房。 花乾听到脚步声转了回来,伸出爪子想抓一抓,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它刚才不是要凶寻迁,他只是想要控诉他之前偏心的行为,可他真的不来哄哄自己吗?花乾烦躁地转了一圈后又趴了下来,最后把下巴搁在并拢的前肢上,“嗷~,嗷~,嗷~”地吼了起来。 这拖拉机哼哧哼哧的声音实在是扰民,寻迁无奈,只能先把牢琥放回自己的窝里隔开,再打开围栏门,过去安抚花乾。 手指顺着花乾雪白的肚毛一路向上耙动,最后钳住花乾的下巴,鼻子抵着对方湿润的鼻子,亲昵地亲了好几口:“乾哥,说吧,谁欺负我们的大帅哥了,怎么叫得跟头牛一样。”寻迁同往常一般抚摸花乾健壮的身体,想让他的小猫咪安静下来。 可是却错过了花乾的灰蓝色豹眼转暗,下一秒,如被猎食者盯上的恐惧袭上寻迁的背脊。 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寻迁只觉得眼前一暗,后背就撞上了清凉的地板,不疼,但惊悚的是庞大阴影落了下来,覆盖了他眼前的所有景象,温热紧实的躯体沉沉地压在了他身上。 花乾扑倒了寻迁,将近200斤的豹整只趴在他身上,热烈的体温透过短短的皮毛传递到寻迁身上,强势的压迫力逼仄原本惬意的空气,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铺天盖地都是花乾身上毛茸茸的味道,寻迁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泰山压顶了。 害怕吗?哪怕下意识信任花乾不会伤害他,寻迁的手臂和后背还是瞬间立起了汗毛,那一刻心脏跳动剧烈得似乎要突破胸膛,他会成为新闻里被自家养的猛兽咬死的主人吗? “嘿,乾哥,我超级无敌帅气的大猫咪,你想做什么?”寻迁想伸手安抚花乾,但双手却被花乾的肉垫给按倒在头顶,寻迁试图抬手,而花乾稳稳地扣住了他,它那健壮修长的前肢发挥了应有作用,花豹本就擅长将三倍于自身体重的猎物带到树上,脖子和前肢是惊人的强壮,而寻迁已经连花乾都抱不动了。 最要命的是,连平时不会伸出来的锋锐利爪也因为过于用力压制他从肉垫里冒了出来,凉凉地搭在他的皮肤上,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寻迁在花乾身下动弹不得,也不敢再进一步激怒对方,他能感受到花乾因为情绪而起伏的毛绒绒胸膛,他还能看到花乾张嘴吐息时那雪白尖利的獠牙,寻迁一点也不怀疑,只要花乾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彻底撕碎并吞吃入腹,而他十有八九在劫难逃。 但花乾怎么突然对他生气了呢? “乾哥,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大帅哥,你平时都是那么的优雅沉稳,这可不像你。”寻迁努力抬头,用自己的脸去蹭花乾的毛绒绒下巴。 花乾的灰蓝色眼眸凝视着他,突然张开了嘴,就在寻迁闭眼的那一刻,脸上传来温热和湿润。 他重新睁开了眼,粉红色的舌头从他的下巴一直舔到了发际线!甚至把他那蓬松的头发舔成了大背头! 危险警钟安静了下来,寻迁松了一口气。 “嘿!乾哥,打个商量,我对我的头发很满意,暂时不需要你帮忙做发型!”寻迁挣扎了一下,却被花乾按得更结实,。 “行吧行吧,做就做吧,反正我发量多,禁得起你折腾。”寻迁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躺在地方,反正花乾一直都热衷于舔他,把胳膊给它的话,可以舔一个下午,直接把寻迁胳膊上的毛舔得光溜溜的,寸毛不长。 寻迁想,花乾可能是吃醋了,在宣誓主权,就任它去吧。 直到花乾开始舔他的胸膛。 “我靠靠靠!等等!乾哥,别,别舔那里啊喂!又不会出奶!你想喝,我给你倒!”花乾的吻部完全无法做出吮吸的动作,于是只能在略显粗糙的舌头舔过乳尖后,等那颗红果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用舌头卷着往上扯! 寻迁简直要欲哭无泪,那可是他的敏感点啊!他的表情凝固在爽和丢人之间,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后背有电流极速窜过,腰身就不自觉地向上挺动。收到了反馈后,花乾就愈发满意地逡巡自己的新领地,重复地印上自己的标记,这只两脚兽,是他的。 “等等!乾哥,打个商量,咱们舔手好不好,一直这么舔着很累的,换个姿势更舒服点?”寻迁忍了又忍,自从养了花乾后,出于考虑外人身上的味道会让花乾保持警惕的状态,他都是手动解决。因此他确信,如果真立起来,没个一两个小时是满足不了的。 现在,寻迁终于可以伸手推拒花乾,他恼羞成怒地坐了起来,清俊的脸浮上了一抹淡红,他想要去拍花乾的豹脸示意不可以,但花乾下一秒的动作,差点让他惊得腿软。 花乾轻易地撕咬开了他的裤子! 这他妈的伪劣产品吗?喂,消费者权益保护协会电话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