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一些渣男贱女合集在线阅读 - 一夜春情(炮友篇)第一部分

一夜春情(炮友篇)第一部分

    一夜春情

    文/Flee

    2022.2.26

    1.我叫于钧,她是我的一夜情对象。

    我坐在椅上抽烟,等她洗完澡。宾馆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我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窈窕细腰,于是下身很是膨胀。

    刚才我说和她一起洗,她羞答答地拒绝了。我记得她有男朋友,我在学校里还碰见过几回,不知道在我这里装什么纯。

    “滴滴——”手机响了两声,是我老婆发来微信,问我事情顺利吗。我骗她公司里有急事,这才能有这几个小时的空。

    我没回,打算一会儿看看情况,先打完一炮再回复,显得我确实很忙。也没办法,孕期的女人太容易敏感,我得把戏做足。

    这女的是我校友,但不是一个学院。我俩是大一的时候在校文艺部碰上的,做完自我介绍之后,她主动和我搭话,说你记得我吗,我跟你一个高中的。

    我看看她那张大众脸,实在想不起来。

    但她胸挺大,目测有36D,我眼一热,说记得啊。

    就这么认识了,交换了微信。

    她看起来挺文静,但是特别能说,总在微信上跟我絮絮叨叨,一会儿给我拍早餐的照片,一会儿和我聊八卦。我都不感兴趣,想起来就回两句,心情不好就开免打扰。

    后来她心里有数,不再烦我了,开始在朋友圈发性感照。

    说实话,浓妆真的不适合她,她又不会化。那叫什么“眼线”?和那眉毛都快连在一起了,看着像妖怪。不过我无所谓,我不关注这些,反正她的领子会敞得特别大。

    至于为什么都大学毕业一年了我才睡她,因为我先搞了学院院长的女儿。

    那四年,酒店是没少去。女朋友比我大六岁,那方面需求特别大,我哼哧哼哧干了半天也不满意,还得吃伟哥讨好她。终于是毕业就结了婚,然后丈母娘给了个公司,我天天去混吃等死。

    前几天老婆又犯病,哭着闹着要我在朋友圈发她的照片,说我从来没发过和她有关的朋友圈,就好像她从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一样。我无奈,只好发了她挺着肚子在嘉陵江边看风景的照片,结果又说我不给她P图,说我不爱她。

    我压着满腔恼怒把她哄好,才看见应初给我发的微信,她说原来你都结婚了。

    结婚时我明明给她发了邀请,是她自己当做看不见,不交礼金也不给祝福,一个劲儿装死。我心里烦,不想理她。

    她又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呀?

    我怒气冲冲,回她:你谁啊,我从来没记得过你

    很久之后她才回:我就知道

    我爆了句粗口,把她拉黑了。过了一会儿她给我发短信:我是应初,我们做爱吧。

    然后就有了今日之约。

    她开始吹头发了,廉价吹风机噪声很大,呜呜地吵得我很烦躁。我有点想冲进去,在浴室就把她办了。

    她那么骚,应该不会拒绝。

    不过我没那么办,毕竟现在是某某公司总经理,总得维持点绅士形象。

    她出来了,头发没吹得太干,微湿更显风情。应初围着宾馆的破浴巾,拘谨地提着,不让它掉下来。她害羞地低着头,脸蛋红红的,对我说:“你洗吗?”

    我呼了口烟雾,用手挥散,朝她一步一步走过去。她呆呆地立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细细摩挲:“不洗行吗?我很干净的。”

    她鼓起勇气抬脸看我,眼睛里有些许慌张:“我、我都听你的。”

    应初的脸实在称不上是美女,寡淡无味,还有些令人讨厌的雀斑,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要熄火了。

    而且她这样做作,真的一点也不可爱,不知道在东施效颦谁。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自顾脱衣服,指挥她去关灯。

    房间里暗下来,只有床边一盏昏黄小灯。我把自己脱光,粗长性器赤裸裸地展示在她眼前。她瞄了一眼就躲开了,低头看脚趾。

    我撑着手打量她。别说,除了脸,剩下能用的地方都算得上极品。胸脯高耸,若隐若现露出乳沟;双腿也匀称修长,坠着几颗水滴,看起来可口诱人。

    唯一不好的是,她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过来啊,”我皱眉叫她,“我们隔空就能做爱么?”

    她挪动小步走过来,不敢看我下身,羞怯地坐在一旁,手还在捂着胸口。

    我心想,装你妈呢,一把扯开她的遮羞布。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用胳膊挡住身体,却是一时慌张,不知道该挡上面还是下面。

    奶子真大啊,又白又嫩,还欢脱地上下晃动,像一杯溢出来的牛奶。她阴毛不多,阴户看起来挺幼态,不像是二十多岁又有男朋友的模样。她夹着腿,我看不见她的阴器。

    我站起来,我的鸡巴也站起来,冲她轻浮地吐口水。她臊得不敢看我,低头又难免会触到我挺立的鸡巴,于是就目光乱晃,脸上一片红晕。

    我暴力地扯开她的胳膊,一口咬住白馒头上的红豆。她下意识地呻吟出声,马上又咬住下唇,隐忍不发。

    我把她按倒在床上,捏住她的双乳,脸埋在她的柔软里吮咬。

    她欲拒还迎,抿唇轻哼。

    “手感真好。”我忍不住夸了一句,手指狠狠捻她的乳头。

    “啊……不要……”

    我掰开她的腿,隐秘的腿根间已经濡湿,“骚成这样,还说不要?”我拨开碍事的阴毛,恶意地扯拽了一下,见她捂着嘴巴,娇羞不已的样子。

    我很惊讶的是,她的阴蒂和阴唇居然是粉嫩的颜色,而且很小巧。我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迫不及待伸手探进她的肉洞。

    “嗯……不要……”

    我小心翼翼地摸索,没进几寸,摸到了那张膜。

    她居然还是处女。

    我把手拿出来,直起身子,冷淡地审视她。

    “你想要什么?”我问她。

    她不解,夹着腿,疑惑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不会是刚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我光着脚走到桌边,点了一颗烟。

    应初拧着眉眼,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喜欢处女吗?”

    “你准备讹我多少钱?”

    “我……”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道:“你到底做不做?”

    “做可以,先谈好条件。”我掸掸烟灰,缓缓说:“你准备威胁我吗?让我一直给你钱?那我做不到,我只做一次性的买卖。”

    她被我的话震惊到了,嘴唇颤抖着问我:“我是小姐吗?你是要嫖我吗?”

    我想了想:“还是嫖吧,不要钱的处女太吓人。”

    她沉默了良久,忽然当机立断地朝我走过来,没有任何遮掩:“好,一万块。”

    我把烟摁灭:“你是我见过最便宜的处女。”

    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在床上,她的奶子晃晃悠悠,诱我犯罪。我抓住她丰盈的胸脯,用力揉成各种形状,指甲毫不怜惜地抠弄乳头上的小孔。她显然没承受过这种刺激,乳头很快硬挺,口中不住地娇吟。

    “嗯啊……”

    我虽然也找过几次小姐,但我不喜欢没经验的,玩起来太生涩,怎么弄都像木头一样,不给舒服的反应。应初还算好点的,玩上了就丢掉羞耻,知道迎合我,舒服了就大声浪叫。

    我又搓又舔,玩够了乳房,骑在她身上,硬邦邦的鸡巴冲着她无礼地戳刺,强迫她同时用口和乳。她很迷茫地望着我,我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烦躁,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啊!”她尖叫一声,头发凌乱地遮住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做婊子还是要敬业点。”我这样对她说,然后狠狠揪住她的头发,把腥臊的鸡巴塞入她的口中。

    她的玲珑小嘴湿润紧致,因为我的突然入侵而不知所措地蠕动着,将我的肉棒包裹得更紧。我舒爽地发出叹息,粗暴地扯她的手,教她怎么乳交。

    她呜呜地抽噎着,任由我随意摆弄。我故意使劲拽她的手,扇得她的乳房一片通红。我羞辱她:“小骚货,你男朋友赚到了,不用教你就学会了这么多新玩法。”

    我硕大的龟头顶蹭她口腔里的黏膜,顶得她痒痒得直哼哼,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我顶弄她柔软的舌肉,玩了数下,抬起屁股狠狠爆喉。

    她的嗓子眼本能收缩,一阵快感朝我席卷而来,我不想射在她喉咙里,于是快速把鸡巴拔出来,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骚货!夹那么紧,就这么馋精液吗?”

    她似乎是受不了我的辱骂,无助地抽泣着。我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现在似乎是我在强奸她,强奸一个处女。

    我恶劣地狞笑,一边搓捻乳头一边用力地向上扯。她那白嫩的双乳极具弹性,被扯成锥状,她的上身也难受地向上挺。我有种施虐的爽感,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膨胀,我还想要更多。

    我点燃一支烟,急迫地吸了两口,然后对准应初的乳头,缓慢地按下去。

    “啊——不要!好疼……”她哭得涕泪横斜,不住地摇头乞求“别这样,我们好好做不可以吗?你插进来,求求你插进来吧……”

    她好骚,一个劲儿地求我插她的骚逼。我只好加快进度,从乳房玩到下体。我把她的大腿扒成一字型,开得不能再开,仔仔细细观察处女穴。

    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很“新”,阴毛黑亮稀疏,粉嫩小巧的阴蒂和阴唇,没有半分被使用过的痕迹。女人之间就是不能对比,像我老婆那样的,跟我之前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地方黝黑难闻不说,两瓣阴唇像面包片子一样耷拉着,看起来就没食欲。

    应初的可不一样,花瓣含羞带臊地合着,守护隐秘的肉缝。粉红的肉缝中间渗出亮晶晶的淫液,有一种处女地的神圣。

    我扒开未经人事的小洞,认真嗅了嗅,闻到了那处女的馨香。我性欲高涨,提枪上马,猝不及防地插进紧致的阴道里。

    “啊——好痛!轻点……啊啊……”

    她的肉壁紧致吸附我的鸡巴,那种感觉很强烈,我这才想起来没有带套子。这没关系,我可以多给她一些钱,买避孕药的,或者做手术的钱,都可以多给。

    我圆润的龟头顶在了她的薄膜上,我内心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收拾了下情绪,我拼命一顶,冲破她最后的防守,成为了一个处女的第一个男人。

    我看见她的鲜血随着抽插沾到我的鸡巴根部,也有几滴落在了床单上。她呻吟了片刻,声音减弱,似乎在慢慢适应强烈的律动。

    “骚逼爽吗?”我作为征服者的角色很成功。我看见她的神色变得崇拜,充满爱意地凝望着我。她咬唇,巨乳在操弄中上下晃动,荡出一片淫靡的乳波。

    “……好爽,老公好棒……嗯啊啊……还要……”

    真他妈骚,第一次开苞就被操成这样!我精虫上脑,抓着她的奶子凌虐,巴掌肆意落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这样操了一会儿,我叫她狗趴着,从后面干她。小逼已经被我干成一个圆洞,无意识地缩合着,能直接看到里面粉红的嫩肉。我一插到底,鸡巴在她逼里愈加胀大,把她空虚的洞穴填得满满。

    “嗯嗯、呜啊……干死我吧……于钧,你干烂我啊!”

    我正有此意,在她的销魂洞里疯狂律动,烟头把她的背部烫出数不清的烟疤,雪白的屁股也被我扇到红肿。

    这样极致的性爱里,我没能坚挺太久,二十多分钟就射进了她阴道深处。

    我高潮时浑身抽搐,爽到天灵盖都掀开。应初没那么激动,她根本没高潮。

    谁管她呢,我爽了就行。我缓了一下,退到干净的被褥上歇着,点了一支烟享受地抽。

    应初还没缓过神来,披头散发地撅在那里好久,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背脊证明她还有呼吸,我真以为她被我干死了。

    我打开微信,老婆发来了五条一分钟的语音,绿色的语音条快要冲出屏幕。我懒得听,转文字也慢得要死,我直接打上:马上回。

    贤者时间里看淡一切,我觉得处女也索然无味,没啥特别的,又想起她只是为了我的钱,我何苦对她赞赏有加。

    利索地转账了两万块钱,又把一切记录都删干净,我对她说:“别再见了,同一个小姐我不会玩两次。”

    我没回头,出了酒店发现在下雨,车停得很远,我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