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穿进自己的np文里当女配(np)在线阅读 - 第四章 在我的床上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h)

第四章 在我的床上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h)

    第四章 在我的床上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h)

    古典而华丽,与城市内千篇一律的或简约或欧式的装修都不一样,此间别墅位于A市边缘靠海坐落于一处幽静的山林之中,棕红色的屋顶上点缀的瓦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误入此间大概都会有是否穿越的疑惑,而此刻别墅内主卧的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不相上下的面容,男人拄着倾斜的脑袋注视着浅眠的女孩,通过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以及散落一地的衣物和一些助兴的小玩意不难猜出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几缕及胸的长发正在女孩的脸上扫来扫去,女孩的眉毛微皱动了动身子,不愿意睁眼,昨天晚上太累了,乐漪时和朝澜两个人莫不是奔着精尽人亡的念头来做这事的吧,至于吗,又不是见不到了。

    司酒酒动了动身子想换个方向,背对着照过来的阳光,一动这才发现浑身酸痛,才发现,身边这个男人胯下的巨物还埋在自己的小穴里,难道是一直没有拔出来?

    “嗯...别闹了,我还想再睡会儿...”

    司酒酒感觉到转了身子的同时那火热的肉棒好像涨大了几分,顿时不敢动了,生怕后面的一个什么动作把火给撩起来,最后还得拖着酸软的身子给他泄火。

    司酒酒拉起被子往头上蒙,掩耳盗铃的想这这样降低存在感,天都亮了朝澜总不该还觉得这是一场梦吧,话说,乐漪时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他的别墅,却留两个外人看家可真是放心。

    可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打算就此住手,他凑近了蒙住被子的司酒酒隔着被子亲吻她的额头,手探到被子里面捉住那一对不大的小玉兔在手里揉捏,手指坏心眼的捏起乳珠向外轻拉,做着在司酒酒眼里不符合朝澜人设的调情。

    熟悉的酥麻电流从乳尖游走,司酒酒难耐地嘤咛了两声制止那双作乱的手,两只小手把属于男人的大手夹在中间轻轻地说了句:“朝澜...”

    本来夹在两只软软的小手中间男人的心情大好正在把玩女孩的指尖,可听到她叫出的名字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突然就凶猛了起来,他一把把蒙住女孩的被子扯下来张嘴咬住那颗红肿未消的乳珠。

    “啊!”

    司酒酒惊叫一声,她推着男人埋在胸前的头:“天都亮了你还打算把人设一崩到底吗?”

    话出口的那一刻司酒酒强行把正打架的上下眼皮睁开了一条缝,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形,蓄着一头长发......没错是朝澜...

    等等!?

    长发?!

    不是朝澜也不可能是乐漪时啊,司酒酒即刻清醒了八分,她惊叫一声:“妈耶!我....”

    司酒酒扯着被子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刹那间卓越的弹跳力是她这辈子再也无法企及的高度,随着‘啵’的一声连接两个人的肉棒被女孩强行分离,司酒酒坐在大床另一边的边缘双手抓着被子颤着声音说了句:“我...靠。”

    这他妈的真是个梦?

    梦???

    司酒酒警惕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打量着及胸长发在脑内与自己笔下的男主们做连线,如果和朝澜出自一本书并且是男主的话,那么这个人是...

    江亦!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夜店情场骚话王的江亦?

    男人明显也被她那一刻的弹跳力惊到歪头舔唇笑了一下,墨色如瀑的长发悉数垂在身前,修长的手指将一侧的长发一拢轻笑一声:“在我的床上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是我昨晚没有服侍好你吗,公主殿下?”

    江亦勾唇摆出一个令人或心动或恐惧的招牌微笑,一只猛虎的形象与气势在他的身后猛然展开,强势地压住司酒酒的一条腿,司酒酒捏紧被子退无可退试探地唤出心中猜想的名字:“江亦?”

    江亦闻言又是一笑:“公主记得我名字就好,看公主刚刚那个眼神真像是不认得我了一般,还没穿上衣服呢怎么就不认人了?”

    江亦的声音越来越近:“是想白嫖吗?”

    司酒酒被他一口一个公主叫的蒙圈,到底是司酒酒有这样的爱好还是江亦喜欢床上这么叫?

    “咳...不管怎么说昨夜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除了对你负责其他条件我都可以接受。”司酒酒想起里的内容清了清嗓,看似从容地说出这一番话来其实眼睛在不断打量着这只笑面虎,想了想又补充句:“还有,别叫我公主了,叫我酒酒就好。”

    如果跟内容一致的话,那么今天应该是司酒酒作为女配的第二场肉,也是最后一场,前夜她去夜店买醉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闹着要买鸭,一眼就看上了眉眼与朝澜有三分相像的长发美男,叫人给他下了最烈的春药还扒了上衣绑在自己的车里等待自己的临幸,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在一个中式装修得过分了的别墅里...昨天晚上自己都还没进入这场梦,不该有什么变动才对吧......

    江亦脸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官方笑容,一双桃花眼眸光潋滟,左右打量了一番司酒酒薄唇轻启:“好说,以我的身价谅你也买不起,既然你昨夜强上了我,那不如今天再还回来,也算是平了。”

    司酒酒大约也猜到他会这么说了,因为这样的话会更容易理解,那么突破这重梦境的关键应该在与他发生关系...只是不知道突破了这一重还会不会有第三重,按照设定来看是没有了,与司酒酒发生关系的只有这两位,可是突破了这重梦境自己是能够回到现实世界,还是...会去往哪里呢?

    其实对于司酒酒来说不管是的世界亦或是现实世界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孑然一身,如果能顺势在世界里倒也不错......

    “唔....”

    司酒酒好不容易认真思考穿越还是梦境这件事嘴里就冷不丁的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嗯...有点甜,是糖吗?

    司酒酒抬头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美脸庞就怼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那是什么?”

    “看你兴致不高,加点料呗~”

    江亦当没做过这件事一样表情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啧,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咯。”

    “况且,你也吃了药,才能让这场交易更加平等啊,对了我想想啊......要不要把你也绑起来回你们司家的宅子做呢?”

    “别别,就在这儿挺好的,我还蛮喜欢这别墅风格的。”

    司酒酒连忙摆了摆手,不着痕迹地像后面挪了挪,左脚才点地手腕就被男人捉住,一眨眼就落入充满属于那个男人独特气味的怀抱里,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酒酒不喜欢在床上做,哈...”男人一声轻笑声音短暂地停顿了片刻:“想去...哪呢?”

    “啊嗯......”

    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江亦没有征兆地就把早就硬了的大肉棒挤进了司酒酒的小穴里,江亦也没想到,这才拔出来这么一会儿,小穴就缩了回去,昨夜就不该给她清理,现在小穴空荡荡的没有淫液的润滑还真不太好动。

    江亦抱着怀里的香软小女人,手指在司酒酒身上到处点火,三两下就把才吃下的春药药效发挥的淋漓尽致,手指最终定在了司酒酒的胸前,手指捏起因为动情挺立的小樱桃,在上面反复揉捻,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尖,顺势往下吻,一串细腻绵长的吻由耳尖落至嘴唇,情动的司酒酒对于他这么温柔的动作毫无抵抗力,酥麻的电流一点一点钻进自己心间,随着情动小穴不断分泌出粘腻的淫液方便江亦的肉棒进出。

    敞开的嫩唇被大肉棒一次一次由慢至快地狠狠贯穿,汹涌地快感自小腹蔓延,司酒酒嗯嗯啊啊的呻吟,男人长臂一揽女孩柔软的乳房立刻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乳尖好像是故意地与对面乳尖互相磨蹭,柔软的玉乳随着江亦的抽插上下为男人的胸膛按摩,男人的大手忽地一下打在司酒酒的白皙的嫩臀,一道浅浅的红印立刻浮现,司酒酒吓了一跳,小穴报复似的狠狠一夹惹得男人更加卖力的操干。

    “我本来以为你胸小是因为没有人揉,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天生的,小穴紧的和处女似的,还这么会夹...”男人的声音微微停顿,一口咬在了她的乳头:

    “说说你拿你这小骚穴夹射过多少男人的大肉棒?”

    司酒酒被他干得眼神迷离,已然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她迷迷糊糊地说道:“两....嗯...两个啊......”

    哈啊......江亦根本没有想要她回答,只是象征性地一问,即使她不回答他也并不会再追问,可没想到身上的女人居然如此诚实的交代了.....好像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想起自己万花丛中过,留存了二十多年的童身居然在昨夜被一个极其拙劣的方法,最普通不过的方法被扒了上衣绑在了车里,孤立无援任人宰割,江亦本来打算射一次解了药效就把人悄无声息地解决了的,结果倒是自己没忍住还把人带回自己私人别墅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你倒是诚实。”

    江亦的微笑逐渐消失,他把怀里小女人的头往下按:“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你。”

    猝不及防的一按,江亦身下可怖的分身在她小穴抽插的运动就闯进了自己的视线,并不是身经百战的黑红色,反而像是描述处男才会有的要深一点的粉红,与他俊秀的脸不同,可怖的长度与宽度都令司酒酒心惊,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昨晚灯光昏暗,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特意去让她看,虽然含过朝澜的,但也没有实际概念,这样一看,她才觉得自己的小穴是有多么了不起。

    “看傻了,没见过我这么大的吗?”

    司酒酒诚实地点点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

    江亦本来还有点生气的表情一扫而光,心道:看来朝家那小子也不过如此嘛,这司酒酒倒是有能耐,商业上做得比较大的不过林江朝乐司这几家,她已经上了两个,按时间算...也许还能把乐家的其中一位吃干抹净。

    江亦把司酒酒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背上自顾自的起身,双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就往门外走去,一步一颠,司酒酒感觉自己每一次的下坠肉棒都能撞击在自己的最深处,并且江亦的肉棒也并非是仅仅往深处撞,他听着女孩的呻吟声判断着她的敏感点,拖着他的嫩臀往上带,每一次都直戳司酒酒的敏感点。

    江亦带着司酒酒来到隔壁的衣帽间,这里有一面墙都是镜子,他相信,司酒酒会喜欢这里的。

    江亦把司酒酒浑身欲火勾了起来就那面镜子前罢工了,坐在前面的毯子上也不动,就只是笑吟吟地盯着司酒酒备受药效折磨的脸。

    说实话,这可比昨晚的药要烈得多,尽管江亦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体内,但只是片刻不动自己的私处就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痒又疼,疼是因为这副身体昨夜的战果,由下身蔓延地巨大空虚难耐促使着司酒酒开口催促:“你...动一动。”

    江亦也不动只是笑着回道:“我才要这么说呢,呐,我姿势都摆好半天了你都不来上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做呢。”

    最关键说到后面江亦还摆出一脸委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被绑着干,最喜欢的就是吃软饭,酒酒要是不动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靠,你个混蛋。

    短短的对视中司酒酒已经在心里问候江亦八百遍,可看着江亦依旧是一副悠闲也不着急,也不知道是自己走火入魔了还是江亦真的摆出那种表情,司酒酒看江亦那俊美的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快来干我。

    司酒酒拗不过自己的欲望,她双手故意撑在江亦的胸膛上,身下匀速地吞吐着江亦滚烫的肉棒,脸颊飞虹,意乱情迷间嗯嗯啊啊的呻吟,叫得江亦的肉棒都再次涨大了几分。

    江亦看着眼前清纯与淫荡共存的小脸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打了几个结,他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还有呢,除了朝澜那小子,还有哪个男人干过你?”

    “嗯....哈啊......男人......嗯嗯....是乐....啊....乐漪时....”

    江亦听到这个名字时眉毛皱了皱,显然是不太满意:“乐家二少爷?”

    “你可知道他是谁?”

    江亦的声音逐渐靠近,他坐起来的同时把司酒酒搂进了自己怀里:“你倒是有情趣,想和乐漪时玩个什么嫂子文学吗?”

    江亦的大掌握住司酒酒的玉乳,这对胸脯虽然不大,但手感却意外的好,有点让人爱不释手:“我记得那个乐二少不是在追林家千金,那个林.....林什么来着?”

    江亦的声音一顿,他与乐家时世交,比他小上三岁的乐漪时在小时候总会到他家玩,因为他们家的中式庭院中式装修在小孩眼里极其新奇,乐漪时小时候被一个小女孩偶然救过,从那时起,乐漪时的口中就总会挂着那个女孩的名字,一直追随着她的脚步,可是今天实在时有点奇怪,仔细想来,今天好像是游戏十周年发布会的日子,早上八点在国际大厦......而现在,太阳都爬到正中央了,在司酒酒醒来以前却没有一个电话进来...

    “哈啊...什么是嫂子文学...”

    司酒酒对于女上位的掌控越来越得心应手,时快时慢,这种性事有她来掌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不会被干的嗓子都喊哑了下不来床,现在的江亦在她眼里就是个供她自娱自乐的人肉玩具。

    江亦一声轻笑:“听说过小妈文学吗,就是后妈和她的继子产生感情啪啪啪的故事。”

    真不愧是江亦,说的既通俗又色情。

    “我....嗯啊.....”

    司酒酒刚想解释什么但是想了想倒也没错,司酒酒虽然出身豪门,可她的诞生不过就是为了父亲的商业联姻,以及他父亲没有管好下半身而存在于这个世上,司家有她哥哥一个人就够了,她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定下了与乐家的婚约,她的作为女配出场正是因为逃婚而开始的,就在她走神想起给司酒酒的设定时,江亦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小穴深处,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调换,司酒酒跪趴在毯子上,江亦以后入式的姿势重重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们是什么时候操你的?”

    “嗯啊,昨...昨,不对....前,哈啊....前几天嗯.....”

    司酒酒差点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幸好在关键位置停了下来,她微微回头瞟了江亦一眼,只希望那个字被江亦理解为意乱情迷间的无意之举,可江亦毕业接管公司以来什么样的狐狸没见过,即使看不见脸,司酒酒这样的仅凭语气也能分辨出其话的真假,她刚刚分明是想说昨天,她早就知道这是梦了?

    “听你的回答他们该不会是一天操的你吧。”

    江亦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天马行空的猜测再次被司酒酒给予回应,只听那女孩颤声回应了句是,又再度呻吟...

    江亦:“后面也被用了?”

    “两个人一起干的你?!”

    司酒酒:“嗯啊....是.....”

    江亦不自觉地手上力道加重,明明两个人做着这般热烈的事情,被汗液与快感爬了满身的司酒酒却突然被一股沿着她背脊爬上了的寒意惊了个冷颤,她不由得向前爬了一步,江亦低头手指抚上司酒酒的菊穴,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被摸到菊穴的司酒酒身形一颤,紧跟的是江亦更加激烈的抽插,大肉棒越发兴奋的凶狠操干,柔嫩的甬道与大肉棒紧贴着频频摩擦,所到之处的褶皱都被撑开,敏感点避无可避全数被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比司酒酒自娱自乐时要凶猛得多,汹涌的快感随着操弄以淫水的形象喷潮而出,大肉棒也在此刻抵在柔软的宫口摩擦顶弄,在司酒酒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撞开了宫口。

    “哈啊........嗯....”

    司酒酒身躯猛地一颤,叫声也变得高亢,噙了许久的半眶泪水在这一刻打湿她颤抖的睫毛,对比刚才更添了几分柔弱,浑身的淡粉惹得她更加想被人拆骨入腹,江亦的声音如鬼魅般再次传来:“怎么忽然叫得这么大声,是高潮了吗?”

    “他们那晚让你高潮了几次呢?”

    司酒酒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说不定是吃醋了,就算不是这种问题也是轻易不能答的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司酒酒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短短续续地嗯啊叫着,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依不饶,男人把司酒酒的脸调换方向,巨大的镜子映照着两个人赤裸的肉体正激烈的交合,司酒酒忍不住转会头可脑袋却被按住动弹不得,被迫地看着镜子中自己淫水被江亦操的飞溅的模样,有了镜子的映照,她才发现自己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色情。

    “怎么不回答了?刚刚不是都答地挺快的吗?”

    司酒酒只能暗暗地骂自己多嘴,明明当时不说话问题也不大的,江亦这个人不大,醋坛子倒是不小:“不....嗯啊.....不记得.......啊啊....谁会啊.....数嗯.....”

    江亦一声轻笑:“那你的样子是否也和现在一样淫荡?”

    “不....啊啊....”

    江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龟头借着淫水顺畅地滑进温热湿软的宫腔,密集而又频繁的捣弄,男人也粗喘着一下一下凶狠地狂插,趴着的司酒酒白皙柔软的玉乳不停地与地毯前后摩擦,镜子里的女人扬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接受男人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啊....不要.....江亦嗯.....慢点......子宫要嗯....啊啊...被干坏了.....”

    江亦对着镜子里的司酒酒说道:“想要我慢点吗?”

    司酒酒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男人坚硬的龟头没有犹豫依旧是一记比一记凶狠地碾压着子宫里的软肉,横行霸道地在司酒酒小穴里肆意抽插,每一次都是凶狠地贯穿,根根没入,就连两个卵袋都一下一下地打在司酒酒的嫩臀上,显现出了红印,司酒酒的屁股也随着扭动,好像在迎合着男人凶狠地抽插一样。

    “那就让我看见酒酒更加淫荡的样子吧。”

    司酒酒的身子被江亦翻过来,男人抱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小穴的入口摩梭,龟头沾了沾穴口的淫水描摹司酒酒小穴的形状,上下左右都分别照顾到,就连甬道的前端也会偶尔浅浅抽插,可偏生就是不再深入,被燎得不上不下的司酒酒此时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空落落的,极其怀念刚刚江亦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感觉。

    司酒酒难耐他隔靴搔痒的举动,扭了扭身子:“嗯嗯......江亦,进来。”

    司酒酒见江亦只是笑而不语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是要自己引诱他吗?

    司酒酒双腿勾上江亦的腰肢,双手则是圈住江亦的脖颈,张口吻住他的薄唇,用自己乳尖磨着他的胸膛,顺着嘴唇一路亲吻至他的锁骨:“江亦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是要我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小穴,还是操烂你的子宫,或者是把精液射满你全身还是要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让你的全身都刻满我的印记?”

    江亦的动作温柔极其怜惜地抚摸着司酒酒的脸颊,如果忽略他一只正在司酒酒菊穴处流连的手以及他口中的虎狼之词,这也许是一对壁人温柔交合的场面。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司酒酒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她轻而易举地把江亦的火热得不像话的肉棒含进体内,体位也早就从被江亦压在身下变成了骑在江亦的身上,以柔克刚的扭动着腰肢,带着男人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满是红印的玉乳,俯身在江亦的耳边轻轻说到:“我想要江亦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穴,我想要江亦的大鸡巴操烂我的子宫.......”

    没等司酒酒说完,江亦就板着司酒酒的身子翻过来,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男人抱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在甬道里肆意抽插:“司酒酒,这可是你说的,后悔也晚了。”

    司酒酒故意每句话都点明江亦的名字,她猜江亦就是在这件事上别扭,虽然轻而易举地哄好了面前的男人但是小穴里凶狠地动作让她有一阵后悔刚刚哄男人的决定。

    “哈啊......嗯嗯...我.....慢一点.....啊啊.......”

    怒涨的龟头埋在娇嫩的甬道里狠狠冲撞,被狠狠抽插的甬道顷刻间瑟缩起来无数的小嘴亲吻着龟头,包裹挤压着肉棒,上面的男人喘着粗气,无视着女人说得快慢,身下的抽插力度有增无减温暖软糯满含淫水的小穴被大肉棒噗呲噗呲地操个不停,龟头重重地捣进才离开不久就闭合的子宫口,棒身在甬道里又磨又操,龟头在子宫里肆意侵犯。

    司酒酒被着狂风暴雨的抽插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小手抵在江亦的胸膛带着哭腔:“啊啊啊.......轻点.....江唔啊........子宫......子宫会受不了啊.....嗯嗯....轻.....轻点.........江亦.......慢....就慢一点嗯嗯啊......”

    江亦对司酒酒慢点的提议充耳不闻,胯下抽送力度丝毫不减反而更加卖力,铁锤似的噗噗地拍打着宫口:“口是心非,明明叫得越浪你咬得越紧,夹得我都有点想射给你了。”

    “呜呜...没有......射给我吧江亦.....射进我的啊啊....子宫嗯嗯....”

    司酒酒不断地呻吟求饶,江亦也喘着粗气,咕湫咕湫的水声与噗呲噗呲每一下狠狠捣弄的闷响融为一体,大肉棒直进直出,卵袋不停地打击着司酒酒的两瓣臀肉,江亦的手指还不停地在菊穴抠挖似乎是在做扩张,手指与肉棒以同一个频率抽插,大肉棒不知疲惫地在下身耕耘,司酒酒终于是忍不住了身体哆嗦着达到又一次高潮,小穴与肠道都狠狠地夹着体内的入侵者,司酒酒甜腻又魅惑的嗓音蛊惑着江亦:“我要你,射给我....精液啊啊...灌满我的子宫......”

    江亦的大肉棒被狠狠地一夹,湿热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朝着龟头浇灌,在配上司酒酒蛊惑的嗓音,江亦终于也把今天的第一股精液交代在了这儿,淫靡的气息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扩散,整个衣帽间都是有关他们两个人的味道,得到短暂休息的司酒酒还未及躺平,江亦小心翼翼地抱起司酒酒,整套动作都没有让肉棒离开过小穴一刻。

    不仅仅是衣帽间,他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角落,在淫液接近干涸的床单上,地板上,楼梯上,书房里,厨房里.......

    无处不是司酒酒的味道,无处没有亮晶晶的淫液与檀腥白浊混合物。

    江亦手抚上司酒酒那被自己开苞的后穴,轻轻地吻了下怀里熟睡女孩的眼睛:“等梦醒来,我一定会第一个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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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时间:

    问:目前两个梦你对于这三个男人有什么看法?

    司酒酒:无论我们以后有没有交集,我都希望他们注意身体,精尽人亡这个死法不好听,投胎会被嘲笑的!另外我要感谢每章一喂的春药,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多亏了她能让我面对第一次见的人能放得开。

    朝澜&乐漪时:......

    江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x&乐x&林x&林xx&没起名的:啊啊,真好啊...羡慕上面三个

    ps:原因后面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