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管教
陈改醒时,小朝会已经开始了快半个时辰。皇帝隔三差五缺席朝会似乎一直是陈朝的保留传统,司礼监掌印聂辛灼为首一党,与宰相欧阳岐一党各据尚书房一边,泾渭分明。 挡在书房外的小太监见陈改来了,犹犹豫豫,想把人引向偏殿,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讷讷说:“厂督大人早替陛下传了早膳,不如先去偏殿用膳。” 陈改知道聂辛灼终究还是不信自己是全然站在他这一边的,怕自己去了书房,三言两语便搅和了两相平衡的局势。他昨夜被折腾得简直快要散架,聂辛灼虽给他上了药,但也只能缓解一二,后穴生生撕裂的痛楚仿若钻心。 更不要说那家伙趁他沉沉睡去,又往穴里塞了一柄儿臂粗的玉势,直直顶到骚心,陈改稍微动弹一下,玉势便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撞击着那处敏感,又酸又痛。 没有聂辛灼的命令,他不敢擅作主张将它拔出来,只得夹紧了后庭,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上半身的襦衣还算齐整,下半身明黄色的罩袍下没有穿亵裤,光溜溜地袒露着两条修长笔挺的腿,洁白如玉。孽根仍被锁精笼锁住,委委屈屈地团成一团。 他寝居处云台宫距离尚书房不远不近,成年男子正常脚力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能走到,犯不着兴师动众的准备步撵,再者,聂辛灼本就想看他被一根死物肏得欲仙欲死却不得不佯装无事的模样,真坐了步撵,晚上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慢慢走过来,一路上被玉势折磨的两股战战,又害怕那物从积满了淫水的骚穴里滑出而不得不夹紧了穴,玉势紧紧地包裹在媚肉间,捅得那处更加酸麻。有好几次陈改差点呻吟出声,恨不得舍了面子撅高屁股一路跪爬进书房。 随侍的小太监不明所以,以为陈改病了,像要上前搀扶,连声儿问是否要传太医。 陈改羞愤欲死,冷脸喝退了小太监。心道难不成让太医来看看他那淫荡的骚逼里究竟吞吃了多大的巨物,还是来看看堂堂陈朝皇帝的后穴里比小倌儿还丰沛的淫水? 他虽食髓知味,离不开聂辛灼,但总归不是真正的奴隶,还是要脸的。 聂辛灼摆明了态度叫他别来掺和朝会,他也没有非要找聂辛灼不痛快的心思,脚步一转,龙驾浩浩荡荡往偏殿去了。 偏殿中果然摆上了丰富的早膳,聂辛灼心细,吩咐下去的菜色皆是他爱的,每隔一段时间便把冷了的膳食撤下,重换上温热的。 还不等陈改吃几口,聂辛灼已下了朝,仍穿着昨日那件鹤袍,推门进来了。 陈改起身要跪,被聂辛灼笑止:“先吃你的,急急忙忙的也不怕噎住。”说罢似是无意地将陈改按回了椅子上。 陈改后穴里塞的玉势,在不停冒出的淫水的浸泡下本就光滑无比,他刚刚匆忙站起,虽下意识地缩紧了肠道,仍有一半玉势滑了出来,今下突然被按回去,那玉柱一个冲刺,顶得更深了些,陈改只觉几乎要捅穿了腹部。 他媚叫一声,爽地浑身瘫软成一滩莲泥,那后穴疯狂翕动,淅淅沥沥地喷出粘稠的清液,汇聚成一滩,滴滴答答地从椅子上滴落,他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嗯……嗯……哈啊……贱奴管教不住骚穴,擅自高潮,请主人责罚……” 聂辛灼今日心情甚好,不计较陈改擅自发泄的事,反倒兴味盎然:“陛下还真是淫荡啊,看来奴才昨夜如此努力,却也不曾侍奉好陛下,竟让陛下如此欲求不满,只靠着一根玉势便水流不止呢。” 陈改听到聂辛灼如此羞辱他,更加兴奋,浑身覆着细密的薄汗,一绺被打湿的墨发粘在他的脸颊上,因着呻吟时的微动,含进了嘴里,妩媚动人,像只勾引人的狐狸。 聂辛灼眸子微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涌起一团邪火,也不顾那人还不曾用完早膳了,哑声道:“衣服脱了。” 陈改得了命令,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聂辛灼的双腿间,用脸隔着衣料磨蹭着主人的胯下之物。 聂辛灼冷眼看着陈改发浪,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寻思片刻后,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陈改身前的锁精笼。 陈改先前不过是锁精笼强行压抑着他的欲望,孽根早就勃起,粗大通红,布满了骇人的遒劲纹路。 聂辛灼伸脚猛地踩住孽根,来回碾压。钻心的痛楚让陈改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奴才应陛下嘱托,管教陛下这不争气的淫荡身子,难道陛下不该感谢奴才吗?” 陈改挺着腰,将孽根往聂辛灼的方向送了送,喘着粗气道:“贱奴谢主人管教。” “错了。”聂辛灼不满地眯起眼,沉渊般的平静下潜藏着凶恶的寒光,好似一只静待猎物的毒蛇:“陛下总要把话说全,我们做奴才的才知道究竟该如何管教陛下不是?” 陈改只觉聂辛灼脚上的力气更大了三分,自己的孽根几乎要被踩断,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哽咽求饶:“主人……啊……贱奴知错。请主人管教贱奴擅自喷水的骚穴,还有……嗯……啊哈……勃起的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