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睡奸/指奸骑士长,装睡被发现,远程见家长(中h/甜/剧情)
莱茵那一晚没有做噩梦。 他在六点钟神清气爽地醒来,发现希尔德远远地缩在床角,银发凌乱地披了一肩,手还下意识地按在小腹上,身上满是凌乱的指印和吻痕。 好可怜。 亡灵法师勾起嘴角,伸手把他捞到自己怀里。希尔德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还是没能睁开,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嗯……” “不好意思,昨晚忍不住强奸了你。” 黑发青年将修长的手指插入湿润松软的后穴,恶劣地按在敏感点上。 “准确来说,是轮奸。” 希尔德的身体猛然一颤,却被莱茵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实在太过疲惫了,刚刚破处就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进入,到最后甚至被顶得轻微干呕,捂住嘴流了一脸的泪水。这种纯净脆弱的样子很容易激发起男人的施虐欲,可是无论莱茵怎样恶劣地玩弄他的身体,希尔德始终无底线地纵容,就连“想要尿在你身体里”这样的要求,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默许了。 莱茵当然没有这么做。 他还记得希尔德有轻微的洁癖和整理癖,礼服一点皱褶都不能有,书本必须按照高度有序排列,为放置袖扣专门定制立式收纳箱,比贵族小姐还要在意首饰是否搭配主人的瞳色和衣着。 没必要为了追求刺激折磨骑士长脆弱的神经。 他是位忠诚又温柔的封臣,理应得到优待。 ——虽然希尔德被浇尿水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我真是位贴心的领主。” 莱茵毫无作恶的自觉,食指和中指夹住柔软的肠肉揉弄,在敏感点周围不紧不慢地打圈。 希尔德的眼皮不安地颤动,却无法醒过来,他趴在侵犯者怀里低喘,雪白的大腿却条件反射性地抬起,自觉地搭在莱茵腰上,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更方便接受亵玩。 “太淫荡了,真想把你调教成永远在发情的小母狗,每天张开腿求操,吃不到鸡巴就委屈地哭出来。” 潜意识察觉到了危险,希尔德的手指紧张地扯住莱茵的睡衣领口,主动往他怀里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伤害就来自自己的效忠对象。 呼吸打在莱茵的喉结上,有点痒。 “明明很害怕,怎么又凑过来了。” 法师把他的脸拨到一边,继续指奸渐渐分泌出淫水的后穴。 希尔德身上又泛起了淡淡的玫瑰色,他依旧双眼紧闭,发出甜美而不自知的呻吟,屁股迎合手指抽插的节奏摆动,就像主动骑在莱茵手掌上求操。 埋在后穴中的手指骤然加快速度,敏感点猛然被刺激,粉白秀气的性器很快抬头,颤颤巍巍地吐出粘稠的清液。 莱茵用拇指摩擦娇嫩的龟头,恶劣地用指甲刮擦尿孔。在前后的刺激下,马眼泛出了熟透的深红色,然而因为昨晚的荒淫无度,只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白精,就再也射不出别的了。 法师将精液抹在骑士长腿根上,在他耳边低语:“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 希尔德窘迫地睁开眼睛,又长又直的睫毛像颤抖的蝴蝶。 好丢人……被指奸弄醒,害羞地不敢出声,被玩弄到射出来,可其实早就被发现是在装睡。 “不会当真了吧?”莱茵揉揉他的头发,“吓唬你的,如果变成只会吃鸡巴的母狗,那也太浪费了。” “如果您喜欢……” 莱茵有些头疼,将食指压在希尔德嘴唇上。 “你以前是很有原则的,甚至从不让我在十二点后睡觉。” “那时您还在长身体。” 莱茵用鸡巴暗示性十足地顶了顶他的腿心:“你对我的发育结果满意吗?” 希尔德:“……” 他的脸快要冒烟了,埋在莱茵颈窝里不敢抬头,轻声说:“很完美。” 您的一切,在我心里都很完美。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直到晨曦透过天鹅绒的窗帘,将地毯烙上了一道金边。 莱茵将银白的长发绕在手指上,稍微用了点力度将希尔德扯开:“起床了。” “啊?可您……” 热烫的鸡巴还时不时戳着柔软湿润的穴口,他自己射过了一次,法师的晨勃却还没有被解决。 “我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一起去西街。”莱茵毫不眷恋地松开手里的银发,“这次你不要再跟过来了。” 希尔德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随即制止了自己的情绪。 “好的殿下,我可以先穿您的衣服吗?我在一楼会客厅等您。” “随意。不过也没必要跑那么远吧。”莱茵回头,薄荷绿的眼睛半开半合:“还有,不要叫我殿下——我和阿尔方索已经彻底闹翻了。” 莱茵是个母亲不详的私生子。 贵族作风奢靡混乱,豢养情人早已不是新鲜事。但私生子大多地位微妙,很少能够承袭爵位。 遇上还算有良心的父亲,还能得到一份丰厚的家产,更多的人空有一半高贵的血统,顶着坏名声过着底层酗酒斗殴的日子,最后死在某个巷子里。 然而罗兰公爵琉西亚极其溺爱孩子,他至今未婚,拒绝了不计其数的示爱和求婚,将全部热情分为三份,一份给艺术,一份给莱茵,一份给哥哥阿尔方索。 当时皇帝未婚无子,琉西亚主动提出将莱茵过继给哥哥。于是莱茵的童年在罗兰郡与王城度过,比起叔叔,阿尔方索更像他的第二位父亲,兼备狐狸的精明与狮子的残忍,亲身教导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君主。 所以莱茵被称为“殿下”,即使在太子出生后也破例没有废除。 这个称呼象征着波尔金家族对他的宠爱,然而如今成了他憎恨的东西。 希尔德在衣帽间里挑了一身简单的细亚麻衬衫和贴身长裤,暗自疑惑为什么衣柜被华丽的蕾丝和刺绣占据了半壁江山。 身体还有些酸痛,但因为昨晚的补魔并不特别令人难以忍受……想到补魔的过程,他的脸颊忍不住又有些发烧,低头喝了一口红茶掩饰。 然后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要加糖吗?”墨菲斯晃了晃手里的骨瓷糖罐。 希尔德对墨菲斯并无好感,他冷淡地回答:“不用了,谢谢。” 黑龙并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反而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骑士长:“没想到今天就能看到你,茶点只备了两人份呢,要么他对你特别温柔,要么他对你其实没什么兴趣。” 希尔德抿起了嘴唇。 莱茵宁可去冲澡也不愿意碰他。 据说娼妓里最讨人嫌的就是木头一样的女人,希尔德忍着害羞回想全程,不得不挫败地承认,自己并不擅长回应领主的欲望。 “你弟弟和我都是双性哎,湿湿软软的,不需要扩张,随时都可以插进来,一直顶到宫口。”黑龙毫无羞耻之心地挑拨离间,“如果只有后穴能用确实有点无聊,虽然你长得还不错,但莱茵的情人都长得不错——啊轻点!” 一颗颇有分量黄玉髓球从背后砸中了墨菲斯的脑袋。希尔德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咔嚓声,几点雪白的脑浆飞溅到了他的衬衫上。 墨菲斯若无其事晃了晃脑袋,吃苹果一样喀嚓喀嚓地啃那颗黄玉髓球:“你好凶。” “没有让你吃掉,它很贵。” “可是我受伤了。” “活该。” 莱茵冷漠地走下楼梯,墨菲斯三口两口吃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是从那个女装变态手里搞来的新货吗?味道有点像无花果……” “因为它被月淫兔卵巢提取物浸泡过,希望你不要高潮到脱水。”法师略带恶意地挑眉,“你来驾车,我要去一趟西街。” 马车沉默地行驶,快到西街时,莱茵用长斗篷整个裹住了希尔德,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以免被人认出。 “墨菲斯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可信。”他低声说,“可能在你心里,我是个荒淫无度,活该上火刑架的同性恋,但性爱对我而言远没有那么重要。” “我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莱茵推开车门,示意希尔德握住他的手。 “你并不能评价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西街是雾月港最古老的商业街之一。莱茵带希尔德来到一家隐蔽的裁缝铺,店主老得几乎直不起腰了,然而依然有整个港口最灵巧的手。 他替骑士长量好了尺寸,询问了衣料和样式的偏好,承诺之后定制的服装会随季节送至莱茵府上。 “你现在比我低了一点。”莱茵听了店主汇报的尺寸,微笑着说,“如果你还穿着圣殿骑士团的制式马靴,带跟的那种,就和我差不多了。” 希尔德戒备地看了店主一眼,莱茵示意他不要紧张,扭动墙壁上的机关进入暗室。 一面鎏金的镜子悬在法阵上空,法师默诵咒文,光芒如涟漪般散开。 一张与莱茵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出现在镜子里。他苍白憔悴,略带病容,如同开到颓靡的白玫瑰,即使如此依旧风华绝代。 罗兰公爵琉西亚。 “我的莱茵宝贝,你终于肯见我了……” “父亲。” 莱茵的语气疏离,微微躬身行礼:“您看起来气色不太好,万望保重。” “你漂泊在外,我如何能安寝呢?”琉西亚不住地流泪,“莱茵,回罗兰郡吧,我给你更多肥沃的封地,更多漂亮的男孩……只要你能回来……” “请您不要再派人监视我了。”法师将希尔德拉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现在过得很好,刚复活了希尔德,我们很快就会离开雾月港。” 在长辈面前被强吻令希尔德有些羞耻,还却是温顺地没有反抗。 “普林斯家的小骑士?”琉西亚惊讶地睁大眼睛,“希尔德是我为你准备的封臣,不是童养媳!” “似乎没有很大差别,总之,不要再监视我了。” 莱茵将法阵封闭,在画面消失前,他看到一双手环住了琉西亚纤细的腰。 无名指戒指上有波尔金家族的家徽,中指戒指则镶嵌着象征王权的鸽血红。 是皇帝阿尔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