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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强迫了......我。"锦月看着男人愈发危险的眼睛,干脆眼睛一闭一鼓作气全部说完。 "虽然昨天是我第一次!但我也不会纠缠你,我们就当一夜情好聚好散!!!" "呼......"说完后锦月直接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会撇清关系还有没有用,而且上完就跑显得自己很渣,但是她完全是被强迫的呀!!!昨天真是超意外的发展好吗!早知道她就不好奇去跟着纪凝了! 看吧!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锦月说完一身轻,但是却疑惑男人没有动静,刚想看男人的情况就听到一声轻笑。 她怔愣的看着男人终于有了一抹浅浅表情的面容,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开口的声音却满含危险。 "一夜情?" "好聚好散?" "不纠缠我?" "你倒是想的美,看来是我还没能让你意识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诶?"这回锦月是真的意外了。 "可昨天只是因为你被下药了才......" "呵,要不是因为是你,你以为那种药效会对我有用?" "嗯?因为我?什么?" "一见钟情,信吗?"薛冀直直看着女人的眼睛,里面全是认真坚定。 本想说不信的锦月看着男人的样子硬是憋了好久才挤出来一句。 "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也不了解我,一见钟情什么的......" "做我的女人,嗯?" "可......"锦月还想说什么但却被直接打断了。 "你愿意吗?" 锦月满脸纠结,最后还是摇摇头,她换了另一种说法。 "我不了解你。" 男人眼神暗了一下,但随即重新恢复斗志。 他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就成功的,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那么在那之前...... 锦月看出男人接受了她的说法顿时放松下来,然而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抵在她穴口的大鸡巴瞬间贯穿。 "唔啊...你...你怎么..." "没关系,我们先来互相了解一下。" "嗯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大鸡巴在女人的花穴里毫不留情的冲刺,每每抽插都能带进带出一些温热的水,锦月感觉自己完全是漂浮着的状态,胸前的大乳上下跳动看上去尽显淫靡。 乳尖被男人吸得变得又红有种,上面还坠着亮晶晶的唾液,男人狠狠的插到女人的子宫深处,发狠操干的样子像是要把女子钉在自己的身上,过于可怕的深度力度让锦月忍不住放声哭喊求饶。 "啊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呜呜...要被捅穿了...救命..." "你的骚穴真紧,里面怎么全是骚点?戳哪儿你都能高潮,噢,我了解了,这是个骚逼。" "瞧这对骚奶子,不知道以为你被多少男人揉大的!真香真好吃!"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唆着女人的奶子,发出啧啧啧淫靡的声音。 "操你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老公都射给你!都射进你的骚子宫,看啊,你的骚子宫吃我的精液吃的多香!骚货怀上孩子给老公喂奶喝!" "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呜...不要了...啊啊啊......太多了...精液太多了...吃不下了...嗯啊啊啊" "听听你的叫声,叫的这么淫荡!怎么会吃不下?昨晚可是吃了一晚上全都吃下去了,说起来,让我看看小骚货的骚逼到底什么构造!这么会吃鸡巴!" 射完后的男人将肉棒从花穴里抽出,一把抱起女人放到旁边的台子上,将女人的大腿打开,缓缓往外流着花汁和白浊的小穴就这样出现在薛冀眼中。 看着女人肥嘟嘟没有一根毛如白馒头一般的肉户,薛冀都不自主的放轻了呼吸,原本该合起来藏住花穴的缝隙因接受了大鸡巴长时间的入侵而微微外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那里正缓缓往外流着属于他的精液。 薛冀有些痴迷的看着,他伸进手指探进女人的花穴口,一抠一弄将里面的大股浓精加快速度弄出来。 "呜呜......"锦月被此时的姿势惹得相当羞耻,被男人专注的注视自己最隐蔽的地方让她羞愧不已,身体愈发敏感起来,男人小小的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 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被男人清理出,薛冀用花洒对准女人的花穴,温热的清水直直的喷射向锦月的花穴,水流的冲击让锦月觉得有种别样的刺激,锦月高高抬起腰肢妄想躲过水流的冲击,然而在男人的控制下只能是妄想。 花穴快速的感受快感,开始分泌淫靡的汁水,与清水混在一起让人分不真切,然而从女子摆动腰肢的动作及声音便能清晰的让人知道女人早已发了骚。 薛冀几乎将花洒戳在了女人的花户上,锦月叫声越来越大,终于在身体一阵痉挛中潮吹了。 薛冀第一时间扔下花洒,他就看到了女子潮吹喷水的美景,从女子的下体像是尿尿一般哗啦啦的往外喷射着大股淫水,薛冀几乎没有迟疑,直接将脸埋进女子的下体,张大嘴将那些淫水全部舔弄喝掉,一丝不剩。 温热的大舌甚至探进穴口继续探寻,薛冀从没想过女人的骚水竟然是甜味的,锦月双手无意识的按着身下男人的头,那模样丝毫看不出是要将男人往外推,而是主动挺着腰将自己的下体送给男人吃。 原本以为结束了的疯狂在浴室继续上演着,男人打着互相了解的旗号将锦月全身都摸索了一遍,不放过任何细节,甚至连会自己出水的后穴都摸索到了。 最后还是顾及女孩第一次不能太过太累着才勉强放过真正结束。 锦月完全软在床上动不了,她的手机早已被经纪人的电话打爆了她也没精力去管,薛冀虽然只想安安静静抱着女人什么都不做,但显然他不能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