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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监控,拍摄调教视频

    “方才哄你的,你没数错。”

    他听完愣神的功夫,他的臀瓣又挨了一记打。

    “这是恭喜你说对的奖励。”

    哪有奖励和惩罚一个样的道理?他分外委屈,男人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精神振奋。

    “想要主人留下来吗?”

    “要。”他想也不想就回答“主人留多久?”

    “睡一觉。不然你以为能留多久。”

    男人难得留宿暗室和他共度一夜,所谓的睡觉还真就纯睡觉,他试图煽风点火,反被男人呵斥别乱动,按住他双手将人整个揽入怀中。

    男人跟他说起自己每次动欲后解决欲望过于麻烦,每次让他口交涂抹的药有助于缓解这个症状,之后再性交的过程有利于药物吸收。

    他说“主人以后要是再也不用涂抹药物,没了顾虑,是不是就能狠狠干我了?”

    男人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再撩个没完,今晚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男人的目的倒是简单,他独居,嫌屋子空荡荡的,便抱着住一晚的念头。小奴隶倒是听话,没说话也没再动。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小小奴隶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男人起身离开时小奴隶随之惊醒。

    “主人这就要走?”

    男人穿衣服时,他理所应当翻身下床,为男人套好鞋袜,并亲吻男人的脚背。

    “奴隶送别主人,主人请记得下次再来。”

    男人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无不遗憾地想,要是主人说明什么时候再来就更完美了。当然作为奴隶,这超出了他的义务范畴。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把精力放在改良那根假阳具上。外形调整好之后,还差装上动力装置。只能牺牲掉另一根现有的玩具。不少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被拿出来摆放桌子上,最终他选定一根形状狰狞的狼牙棒,这是他早期的作品,设计初衷只考虑到越大越奇特,将成品和市面常见的种类区分开。上面的凸起过于坚硬,插进肉穴前要做好充分扩张,用起来疼痛感大于快感。当然对他来说疼痛会加剧另类快感,同款狼牙棒他还有两根,一根能在体内缓慢张开,一根上面的小吸盘能够按摩内壁,这一根很久没用,纯粹当做纪念品收藏没扔。

    另外,初级的不够精密的动力装置正好是他所需要的。

    大功告成以后,他清洗完全新的假阳具,又制作出一只口塞式的,同样依照主人的尺寸,不过缩小了型号。

    男人回来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还要早,开门后先是一个箱子进门,随后男人走进来。

    箱子是专业压缩箱,能装下比表面容积大许多的物品。

    里面会是什么?他有些好奇

    “送你的礼物。”

    男人打开箱子,他大概看了看里面的物品,认识,以前他住的地方就按了同样的摄像头。

    四个摄像头为一组就能够全方位无死角监控整间屋子,摄像头的价位差异在于其大小和成像的清晰程度。

    “会安装这东西吗?”

    他摇了摇头,男人扔给他一份简易电子资料。上面写明了他应该做好的步骤。所有步骤都在他能力范围以内。他能做的都是简单工作,分拣零件,摆放到屋里合适的位置等待男人安装。

    “主人为什么不让售后代行安装?”他看着男人上下忙碌的身影问

    “做好你手头的工作。”

    “报告主人,我已经全部完成。”

    “在一旁等着。”

    检查完他的工作成果,男人点点头表示认可。除了摄像头外,男人还安上了大型的投影屏幕。

    投影屏能够连接摄像头,能够连接网络看视频。

    投影的遥控器和手机功能合为一体,同样是男人送给他的礼物,使用说明也一同交给他。

    男人告诉他摄像机已经开始运作,忠实记录着屋里他的饮食起居,从今往后他的一切行为都会被摄像机拍下保存。

    “主人是不是已经看过我的录像?”他想到男人别出心裁这么来一套,想必是从录像得到的启发,既然还照样子按了摄像头,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主人失望。

    过段时间我有事出门,一个月之内不会回来。”男人说

    “唔,”他惊呼一声,想到一个月不能见主人,他分外难受

    “今天好好表现。”男人摆弄几下手机,大屏幕出现图像,两个人,一个全身光裸,双眼被黑眼罩蒙住,双手被吊起,双腿由分腿器被迫分开,唯一着力点只在他坐着的高脚凳子上,凳子连接着一根粗大的阳具。这人不敢完全坐上去,身躯左右晃荡。

    另一个男人给他的阳具上环,连接起束缚双手的绳索,受缚者小声呻吟,想动弹又不敢。

    镜头转向后背,鞭子打得人皮开肉绽。

    “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最后一个镜头给到受缚者正面,他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汗水晶莹透亮,他不得不坐上凳子企图稳住摇晃的身体。

    屏幕之外,他靠近男人“主人想玩这个吗?需要的道具奴隶都有。”

    男人按了暂停,画面定格在受缚者蒙着眼仰起头,沉溺高潮又求而不得的表情。然后对上他的小奴隶有几分期待的目光。

    他趁热打铁补充“奴隶可以自行吊起来。主人负责执鞭教训奴隶就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男人再不心动就不是人,他给小奴隶十分钟时间,做不到就不用继续了。

    屋子角落屋顶的吊环派上用场,吊环的位置调整到他踮起脚能够到的位置。他飞快找出相关道具,金属凳子,分腿器,锁阴环和多根长短不一的绳索。

    他先系好绳子的活结,借用普通凳子踩上去,捆绑双手前,他调整好分腿器,双腿被束缚住,彻底离开椅子,他快速绑起另一只手。利用事先绑在脚踝的绳索牵引来高脚凳子,坐在粗大的假阳具上。

    男人在一旁看着他上下忙碌,乐于看见他为求欲望上下奔波的状态。摄像头处于开启状态,记录下小奴隶的动作。

    做完全部事情,十分钟的闹铃随之响起,他叫道“主人——”,闹铃声和叫喊声差不多同时响起。

    男人这才慢悠悠走过来,对着他先拍几张照片,“你做得很棒。”男人表扬他,然后低头研究高脚凳子自带的几个按钮。按下其中一个,插进他体内的阳具开始工作,他脸上露出难受和欢愉掺杂的表情。

    男人仿佛对几个按钮充满好奇,连试了好几次,还询问他一一确认功能。他说话都断断续续,夹杂着呜咽。那根阳具在他体内纵横肆虐,如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将他的肉穴蹂躏了一遍又一遍。他的阴茎直挺挺立起来,马眼口渗出淫水。

    他哀求道“主人…”

    男人被彻底勾起施虐欲,给他的阴茎根部套环,看他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痛苦表情。

    男人拿鞭子抬起他的下巴“等会儿叫出来,大声点。”

    小奴隶的回应已经不重要,这顿鞭子势在必行。每一鞭子下去,小奴隶身体的细微反应,叫声高低起伏,伴随急促的喘息,呻吟…

    “主人打得你爽不爽?”男人持鞭又抽下一记

    “爽!”小奴隶惨叫完还不忘回答

    临近结束,男人解开束缚根部的环,精液如同失禁般流出。

    这一场调教被摄像头忠实记录下来。

    皮肤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色,鞭打留下的血痕纵横交错,或深或浅,手腕脚踝处捆绑的痕迹犹在,分外惹人怜爱。男人慢悠悠给他上药,认真细致,像对待某种稀世珍品。这种程度的伤,上一次药足够慢慢恢复,后背最先抹药的地方鞭痕已经消失得差不多。

    他悠悠转醒后发现自己置身床上,双手的禁锢感还在,想来是被捆绑在床头。火辣辣的疼痛感伴随药物涂抹后的清凉感。为保证接手的主人有亲自开发奴隶的乐趣,他近一年来没有经历激烈调教,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最终关头失去意识。

    后穴被入侵的感觉传来,相伴而来的还有药物的清凉,在药物作用下,从麻木的状态逐渐恢复过来,酥麻瘙痒让他情不自禁收缩,仿佛在挽留男人的手指。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手指顿了顿,变本加厉往深处钻,按摩本已脆弱不堪的肉壁,指尖若有若无掠过最受不得刺激的那一处。

    他发出无助的呜咽,说不出是想要还是祈求别碰。

    方才一场游戏调教的成分大过性事,他还记得男人并没有发泄过,这一次的还不算结束。

    他偏头看见男人手上那份药膏,是他这里最贵的应急伤药,这一次上药至少用掉小半,不由得有些心疼。

    上药时间不算长,他却觉得漫长又煎熬,等到男人慢里斯条合上药膏,开始调配那种常用的白色药胶。

    在他看来男人并不算纯粹的s,男人明显更偏好直接的性交,释放在他身体内,调教手段只是同奴隶相处附带的调剂品。正如他同时迷恋主人的调教,并且与主人交合,带有主人这个的人恩赐给他的快感。

    “还能动吗?”

    他点点头表示可以。

    男人将他的双手从床头解放出来,反锁到身后。看在他带伤的份上,让他卧床进行口交。

    起初他伸舌头去舔舐容器里的药胶,胶状物粘稠,一次性男人看他行动不便,改成由男人用手指蘸取药胶放入他的口腔,顺便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弄一番。还提醒他“别吞咽下去了,里面掺杂催情药,外用作用不显,吃下去药效烈得很。”

    他怀疑是男人一番话带来的心理暗示,仿佛他真的用了催情药,口交的功夫自己下身跟着起了反应。

    他们顺理成章做了一次,他趴在床上,双手恢复成束缚床头的状态。这个姿态大大方便男人为所欲为。

    药物能够尽快消散伤痕,但是新长出的皮肤额外敏感,当男人舔舐他后背被鞭打过的地方,连肩膀内侧的嫩肉也不放过,所过之处仿佛有股酥麻的电流让他战栗不止。

    男人就着和他交合的姿态啃咬,舔舐,旧伤初愈,又在他身上留下新的痕迹。他欲求不满地主动贴合男人的性器,想让那物更加深入里头,不单后面渴求,前面的阳物同样渴求男人的抚慰。他配合地浪叫出声,企图唤起男人多照顾照顾他的其他部位。

    他的小动作男人看在眼里,任由他自己动了一会儿,男人双手固定住他的腰身,原本不紧不慢的动作转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没过多久他便丢盔卸甲,精液喷涌而出。

    当男人还想进行下去,每次在临近高潮前停留片刻,缓冲之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他又射过一次后,接近力竭,男人还没有停下的样子,延缓这场漫长又甜蜜的酷刑。

    “恳请主人饶了奴隶这次。”

    男人目光灼灼,像猎食的野兽“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外出,你不想我?”

    “唔,想。”

    男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将人拉下欲海浪潮共沉沦,想到往后至少一个月吃不到,这一次必须吃够本。抱着将他吃干抹净的心态,他被翻来覆去蹂躏,哭喊无用,求饶无用。被反复操弄得欲仙欲死,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他们做了许多次,具体次数他已经记不清,他不是在被干的状态,就是在准备被干。中途还用过那瓶珍藏的疗伤药和恢复体力的药剂。

    事后他筋疲力尽,意识模糊时感觉男人贴近他的脸颊,肌肤相触,他第一反应是好冷,浑然没有人类的体温。然而男人的唇贴上他的嘴唇,他毫无反抗之力接受了这个吻,舌尖纠缠,男人占据主动的那方。舌吻很快结束,初尝到滋味,入侵的舌头已经退出他的口腔。

    意识一直不太清醒,他感觉自己出了暗室,离开安全环境带来的不安感让他挣扎起来,接着抱住他的人让他贴紧自己,意识到是主人在抱着他,便不再动弹,最后抵达一个新的环境。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