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难逃在线阅读 - 1 迁怒

1 迁怒

    和陆上将的通讯切断,低垂着头的裴烟忐忑不安,忍不住偷偷看了男人一眼。

    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裴烟脸上,打得他整个脸都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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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男人这是非常生气了。自认为高素质上层精英的男人决不会让别人看到他暴戾的一面,裴远会拿高尔夫球杆打他的背,用热熔胶板打他的腿和臀,但是不会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有时候他身上全是淤青和血痕,脸上都不会有什么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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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脸色黑得难看,又是一脚踹向裴烟,毫不留情地落在柔软的小腹上。裴烟往后踉跄了几步,或许是牵动了之前的伤痕,他的脸色发白,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仿佛是又回忆起以前的遭到的待遇,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狼狈地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本能地捂住腹部,双眼痛苦地眯着,眉头紧皱,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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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停职在家的这段时间一直很暴躁,一暴躁就拿他折腾。裴烟想,这段时间可能确实不要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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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傻逼事务官还偏要在这段时间跑来求他,刚刚那个姓陆的年轻上将还给他施压。反正倒霉的总是我,裴远只会拿我来撒气。裴烟想,我只是想少挨几顿打,我已经尽力顺着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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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永远不知道,话从他们嘴中说出,别人却要为他们的话承受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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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天做了精神力训练和体能训练,每次做完训练身心俱疲的时候还要忍受男人不时的性虐,实在是对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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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初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有严重的暴力和性虐倾向。裴远第一次打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后来他发现不管自己做的好还是不好,裴远有时总用一种阴鸷又愉悦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有时候是裴远要打他的信号。后来他又逐渐发现,这个人的喜怒无法捉摸,他以为裴远高兴的时候就能对自己好一点,可是他发现裴远不高兴的时候肯定会打他,高兴的时候也会突然折腾他。就好像打裴烟,看裴烟痛得趴在地上呻吟能让他感到高兴一样。

    直到后来有一次又被裴远打得虚弱不堪,直冒冷汗地蜷缩在地上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时,裴远扒了他的裤子。他感觉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隔着裴远的西裤抵着自己的屁股,然后裴远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露出已经挺立的,份量很重的阴茎,在他屁股上蹭了蹭,在裴烟茫然又惊愕的表情中从后面进入了他。从那以后,裴远彻底地撕下了他的伪装。

    裴烟曾经哭着问他,说我愿意做您的工具帮助您得到您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给了他能成为一个正常人的期望之后又要亲手打碎这个希望。可是裴远对他说,你不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的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狠地抽插着裴烟的阴道,意味极尽侮辱。他说,你在床上比你在机甲上还厉害。他说,你最好学会忍耐和取悦我。

    “你是不是很委屈?明明不关你的事,我还是要拿你来出气。”裴远说这话时可没半点儿不好意思。“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那群废物都比不上你。”他停顿了一下,又露出愉悦的笑容。“可是你却混得最惨。”

    说这话的时候裴远扶着他,把他带到了沙发边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就这样搂着他的腰。

    裴远偏头,下颚亲密地擦了擦他的脖颈,唇舌碰了碰裴烟凸起的喉结,看似亲密状。

    他贴在裴烟的颈窝上说话,气息喷在裴远颈侧的皮肤上。

    “你是天才,天才总会有很多挫折的回忆。”裴远对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裴烟对这种鬼话不置可否。

    一只手从裴烟的衬衫下摆伸进去,覆上青年的胸脯,粗砺的拇指按压住乳头,挑逗似的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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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马上得到信号,他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到自己女穴兴奋地淌出清液,异样的触感让他双目短暂性地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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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确实长在了他的身上,双性人本就异常敏感更何况受过长时间的调教,那个器官不受控制的吐出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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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轻轻的笑了一声,剥开青年的皮带,暴力地扯下裤子,露出光裸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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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青年腰臀,腿根处有很多青紫的痕迹,青年的身形偏单薄,裴远探入青年的上衣,抚上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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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烟感到手指擦过一道道被鞭打过还没恢复的略微鼓起来的红痕,被指腹抚摸过只觉得痒的发烫,又痒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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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烟呼吸急促了几分,因为伤口的疼痛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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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很奇妙,自己竟然在这种威压和暴力之下活了这么久,拖着一副畸形的,伤痕反复消失又反复出现的,残破不堪的身体。有时候脏污的血迹和体液染得满身都是男人还是要把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那个人不觉得恶心吗?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嫌弃自己因为生理原因产生的快感而叫得失神的声音,因为被操得失去力气昏头转向连感觉都变得延迟时的茫然的表情。裴远有时候会把他抵在镜子前面操,扯着他的头发逼他看镜子,镜子里的那个人微张着嘴唇,唾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线,眼角潮红,因为被扯住头发,头微微上扬,突出脆弱的咽喉,脖子及以下布满性爱或者施虐的痕迹,乳头被扯得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似乎在颤抖。真就如裴远所说是个就该被人操的婊子。他想,这个人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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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看到裴远逼近自己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他害怕,害怕仿佛已经成了一种应激反应,他拼命忍住想要逃离的念头,他根本就逃不掉,一旦表现出反抗的迹象,可能就不止是操一顿的结果了。

    “腿张开,脚站在沙发上。”裴远施令。

    裴烟依他所说,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将屁股露出来。裴烟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像一个不要脸的妓女一样把腿掰成M 形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下体。

    这样的姿势使得那个多余的肉缝更好地展现出来,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因为惯性他不得不向后微仰,半靠在裴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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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撤了出来,从腰部那里往下探去,手掌擦过对方的柱身,覆盖住囊袋,挑逗性地捏了两下,惹的裴烟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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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摸到已经湿淋淋的阴唇,裴远用两根手指浅浅地戳弄着。仿佛是要证明婊子这个身份似的,尽管不愿意,还是因为生理反应淌出一股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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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水做的吗?”裴远恶意地调笑道。三指并拢,加重了力道,画圆似的反复揉弄,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他拿出手来,在裴烟面前晃了晃,向他展示手指上的水痕,有力地论证了自己的观点。裴烟感到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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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看了一眼手环显示的某一页光屏,也许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他把手上的液体在裴烟脸上抹了抹,然后把手指伸进裴烟嘴里,命令他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