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爹爹不让我当贱受》在线阅读 - 三、 造孽【十六岁那年的恶性启蒙】

三、 造孽【十六岁那年的恶性启蒙】

    “好了,同学们不会发现的,有爹爹在,你别……”

    农狗蛋帮我把裤子上的腰带栓好,我也正在全神贯注地扣着领口的钮扣。

    “说完了没?”我指着农狗蛋的脸,“你给我在这里站着别动,我先出去,你别跟着我。”

    农狗蛋一直朝我点头,手里还拽着他的那件皱成一团的粗布衣裳,这时,一大滴汗珠从他的下巴上滑下来,顺着他的皮肤留到了胸前,留在了他的乳|头上,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舒服、不自在,不自觉感觉到自己也是满身大汗。

    刚抬袖子擦脸,农狗蛋的大手就抚上了我的脸,我猛地一拍。

    “滚开,混蛋,我不要沾上你的臭味。”

    我瞪了他一眼,因为他把沾有我泻出来的东西正凑在鼻子下面嗅吸,厌恶地想快步离开。

    可手腕又被他拉住了,我回头一眼,恨不得杀了他,那腥臭的味道跟我的神经一起撕裂着我的好耐性。

    “今天是怎么回事?跟爹爹说说。”

    农狗蛋也在微笑,有些委屈的样子,我不想理他,甩开手就要走,他在我身后说了一句话,“谁让你硬起来的?”

    我顿时暴燥起来,转身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混蛋,管你什么事?又不要你管,你给我滚远一点。”

    他的粗布衣裳落在了地上,我一脚给踢开了。

    “爹爹喜欢你,怎么能不管你呢?咳咳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害的我!”

    我的手腕被农狗蛋握在手掌里,他的力量渐渐传递到我的身体里,我的硬气马上就化成了一滩水,不知何时就蒸发了。

    “你要怪爹爹,爹爹就认了,但你千万不要离开爹爹,爹爹喜欢你。乖儿子!”

    “儿子?你也知道我是你儿子,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是那腥臭怪异的味道,明明很厌恶,却、却又感觉离不开。

    在我十六岁以前,农狗蛋都是我喜欢的那个爹,因为他,我孤独的童年有了他手工给我打磨的木质玩具,有了一个看似完整的家,他曾经那么疼爱我的娘亲,把我也当成了他真正的儿子,非常关心我在学堂的学习,时不时就给我带来我最喜欢的桂花糕来。

    有一次,我刚满十六不久,我当时正在罗先生的学堂上学,有一个新来的学生说了有东西失窃,我们挨个儿把随身的包袱打开让这新同学检查,不料,众目睽睽之下,我被罗先生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流着泪委屈地等到其它学生们都放了学,罗先生才走了进来,他拉上门窗,第一句话就是:“我相信你不是一个会窃取别人东西的人。”

    我感激地看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全身战栗不安稍稍安静下来,就见罗先生朝我招手,我想也不想就膝行到他的面前,他的身上有好闻的墨水味。

    我仰着脸看他,他的目光慈爱,一双微眯的小眼睛含着笑意,我感觉到来自他对我的信任而强大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指微屈把我的下巴勾了起来,表情慢慢变得严肃,“问题是,你要怎么证明?”

    “我?”

    是啊,我要怎么证明自己?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那人失窃的东西是在我的包袱里找到的。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心里想着我爹,他能不能来帮帮我?跟我一起想想怎么证明我自己?

    “把衣服脱了!”

    罗先生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道。

    “嗯?”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罗先生耐心地解释道:“先生有没有告诉过你,读诗书学礼仪,做人要坦坦荡荡!”

    我点了点头,罗先生双手托着我的肩,让我跪直仰望着他。

    “什么叫坦荡?就是敢于让自己展示在别人面前,自己的才华,自己的清白。”

    他细长的手指将我领口的第一颗钮扣轻轻解开,“你是清白的,不怕别人看,要扫除别人的怀疑,让先生检查一下。”

    第二颗、第三颗……

    “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先生什么都不做,谁会相信先生说的话。”

    我的裤子褪下后,赤裸地站在先生面前,有一些难为情,但,他是先生,我把我的清白与坦荡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跟着就看到他也解着自己的钮扣,一颗又一颗,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衣服摩擦的声音。

    当这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先生跟我一样坦荡相对时,我的脸上渐渐温热了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爹给我洗澡我都不觉得,看到过爹那在胯间狰狞的巨物我也没有害怕过,却在看到先生胯间的东西后身体上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转了个身,背对着罗先生说道:“我是清白的。”

    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我说不出口,“我还没有开始检查呢?”

    跟着,先生的手搭在了我的背上,我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湿润,紧张起来,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别担心!我会证明你是清白的。”

    我点了点头,头却垂得更下去了,先生的手从我的背上往下滑、一直往下滑,滑到……

    “轰”一声,门被人踢开了,我一紧张立即蹲下缩成了一团,只听到身后的先生尖叫道:“你是谁?谁叫你进来的,滚出我的办公室。”

    跟着,就听到先生惨叫的声音,我特别害怕,蒙着头仿佛是怕被那破碎的攻击声给振聋,直到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俺弄死你个混蛋!”

    “爹——”

    下一秒,我就扑到了农狗蛋的怀里。

    “别怕!爹爹来了,儿子乖!”

    “爹,你别打罗先生,他在帮我证明清白!”

    “什么清白?”

    农狗蛋从开始的拳脚变成了踢揣,再到后来,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表情严肃地听我述说着今天这一出最让我觉得羞耻的丢人事。

    谁料听我说完,农狗蛋更生气了,一脚就揣在了罗先生胯上,罗先生立即拼命地扭动身体,“依呀——”的叫着,嘴巴张得老大,却也没发出更大的声音了。

    “爹,流、流血了,爹——”

    我爹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力士,虽然不见他有什么拳脚功夫,但,我亲眼见过他徒手劈断木头。

    后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学堂,一是罗先生身体不适,二是爹不让我去,我担心是我爹惹了祸,那天回来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让我离罗先生远点儿,不久后,我去河边洗澡时遇到了我在学堂唯一能聊上天的周博衍,他说同学组织要去探望罗先生,我就跟着去了。

    现场有罗先生的妻子,一直坐在罗先生身旁抹眼泪,我看到罗先生躺在床上,不断麻木地摇着头,却在见到我的那一瞬眼睛有了光彩。

    我立即扑了上去,嘴里大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罗先生会因为农狗蛋多恨我,我也想好了,这一趟就是来为我那混球一样的爹认错的。

    谁知?罗先生的手抚在了我的头发上,声音微有颤抖,却也仍温柔道:“不关博韬的事,别哭了!”

    我吃惊地抬起头,罗先生的手指轻柔地为我抚去了脸上的泪痕,“你是个好孩子,只是……”

    “什么?只是什么?”

    罗先生摇了摇头,对跟我一起来的同学说道:“关于那位新同学东西失窃的事情,先生也做了深入的调查,我坚决相信农博韬同学是清白的,请你们把这些话带给你们的同学。”

    我正在想调查与检查的区别时,先生后面说出的话让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跟同学们一起走了后,我说落下了些东西回去又找到罗先生,我抓着他的手道:“罗先生,我、感谢你。”

    我想感谢他根本没有检查我的身体,就信任了我,尽管我完全不知道他要证明我的清白想对我做什么样的检查。

    罗先生的手轻轻拍在手背上,这时,他的妻子出现在门口,声音轻柔地说道:“老罗,我去买菜了。”

    “好的,你去吧!”

    罗先生朝他妻子挥了挥手,我正想站起声喊声“师母慢走”,他却拉住了我,我愣了一下,只听到外面有关门的声音,罗先生跟我说道,“去把房门关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听从了罗先生的命令,然后,他又说道:“过来,站到我面前来!”

    “你不小了,博韬!”

    罗先生的声音立即变得严肃,我的背脊不禁一凉。

    他接着说道:“你那混球老爹几乎把我给弄残废。”说着,罗先生的胸膛起伏不定,好像气的不行,呼吸也不均匀起来。

    我立即给他跪了下来,“罗先生,我爹是个粗人,他那天看到我们……他以为你……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误会了。”

    我的头垂得很低,自从被那天新同学在我包附里找到了属于他的东西,扣在我脑袋上那个叫作“贼”的帽子,让我就抬不起头。

    罗先生又是用他的一只手指屈起抬起我的下巴,让我面对着他。

    我看到他挑起了一侧的眉毛,看着我道:“又哭了,这么漂亮的孩子只要一哭我就受不了。”

    他的眼神向他自己胯下看去,我也跟着看去,头稍微一偏,他就用手掰着我的下巴,让我又看向了他,并把我的脸往他面前拉近。

    我被迫双膝离地,头向他的方向伸去,他身上那墨水的味道,被药味代替。

    直到我离他很近,才停了下来,我感觉我的鼻尖稍动一动就会撞上他的鼻尖,他松开了我,又用柔软的指腹把我脸上的泪拭去,我试图站起身,就被他拉着衣襟又再次躬身与他脸对脸。

    他离距离的看着我,用拇指的指腹在我的嘴唇上拨弄着,我感觉到他的手有碰到我的牙齿,然后,他就拉着我的下唇一边扯弄着一边说道,“先生不想为难你,可我现在被你爹给毁了,先生就想你能补偿我。”

    “啊?补偿?我没有钱!”

    我没骗他,我除了被同学们和周围邻里们因为我长的太像我娘而吹捧出的一身骄傲,什么都没有!

    罗先生摇了摇头,“我就是要你来照顾我,直到我好为止。”

    我拧了拧眉,我没有照顾过人,除了十岁前吃了些苦,娘亲生病的时候端过药,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在家里爹对我的照顾就是一个劲儿的花钱,给我买我喜欢吃的、穿的。

    我再看向罗先生,他已经把被子拉开了,我才发现,他没有穿裤子,胯下一团软爬爬的东西上面有一条小指长的伤口,在那黑密的草丛中狰狞得可怕。

    我正想瑟缩一下/身体,就觉得脖子被先生的手给按住了,“这是你爹造的孽,你来替我照顾照顾它,嗯?”

    我的手抠在先生的床沿上,突然就被先生抓住手腕,强行让我的手去靠近我爹造的那个“孽”。

    “握紧它!”

    那条小指长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起来,先生的话还在耳边,我的手一触到那团软肉,还来不及缩手,一股怪异的湿润就黏了上来。

    我尖叫着收回了手,先生却稳定地扔出一团布捂在上面,拉过我的手,说道:“你觉得先生脏吗?”

    我觉得恶心,但不敢点头,只是看着他,胸腔里起伏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手指,湿了的手指一点一点含进嘴里国……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么走回家的?但,直到现在心里都还会因那可怕的一幕犯恶心。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真正改变我的是后来,回到家后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