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故事(上)
a、 “这个高音只有你上得去,老师都说你可以!”B竭力夸奖着眼前的人,目光始终不离A手中金灿灿的奖杯。 这是A第一次参加全国性的竞争,也是她拿下的第一个重大的奖杯。A的专业课老师C在三年前也得到过第一,从那之后A的学院便再没出过一个能与其他学院抗衡的人。 直到A出现。 “可能是命中注定吧,我昨天还梦到获奖了呢。”A微笑着,细长的眼睛弯成两道小月牙,其中盛着十分喜悦,满得要溢出来。 “来来来,今天A获奖,比B去年的第二名还高了一个档次,大家说,怎么庆祝?” 说话的是同班一个男同学,此时大家都沉浸在喜事中,竟没有几人注意到他话中的不妥。好在A心思细腻,伸手握了握B的手,轻声细语道:“那我请大家吃饭好了,待会大家都去海港渔家,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学院连续两年冲进前三。” B感到她的善意,感激地冲A点了点头。 A的学院今年唯一的参赛名额给了A,而B作为A的学姐,在练习了一整年的情况下却被告知无缘赛事,这其中多少心酸,可想而知。 海港渔家是当地较为出名的餐厅,众人知道A家里条件不好,便派一个人提早去结账,事后再各匀给他。A结账时发现了众人的好意,便一条条信息发过去,挨个感谢了一番。A平日里绝不是会边走路边玩手机的人,可那晚喝得多了些,便一边走一边打字回复着信息。 “没事的,你今后一定会平步青云,明年的第一也靠你啦!” 收到B的消息,A不禁鼻头一酸,按住语音道:“学姐,谢谢……” 话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拖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b、 每个城市都有那么几条小巷,养育着恶臭的污水,成堆的垃圾,几只张牙舞爪的流浪猫,以及活在暗处鄙夷光明的人。 A的眼前是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水管滴答滴答落着水珠的声音。她依稀可以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的异味,臭不可闻,但她却没有可以捂住俏鼻的双手。她被捆在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面已经不知多久了,从开始的哀求嚎叫到后来的悄无声息,她似乎已经放弃了唤醒对方人性的可能。 他们没有管她要钱,甚至没有跟她说话。 “他妈的,你别吸嗨了,待会又没得玩。”寂静了许久后,一个男人突然骂道。 “滚蛋。”另一个男人喘着粗气骂回他,语气中带着笑意,“玩不成也拿铁棍搞坏她,操他妈,老子玩不着别人也别想玩!” 听到这两句话,A已经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周围的气氛突然焦躁起来,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什么“捅烂她的洞”“拿胶水给她堵上”等话一一冲进A的耳中,她再次崩溃地哭嚎起来,尖利刺耳的声音冲破一堆男人的叫嚷,直直冲向灰暗的天际。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与同学把酒言欢,一个小时后,她却被捆在这里,等候着被这群恶人玩弄的命运。 “吵死了,叫她安静点。”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发号施令道。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冲上前来,狠狠踹了A的小腹一脚,紧接着又补了两个耳光,咒骂道:“别他妈搅了大哥的好兴致,不知死活的贱货!” 这人下手极重,只这两脚便踢得A痛不欲生,再加上今晚喝了酒,她终于忍不住,猛地吐了出来,浊黄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自己的身上,晚上吃过的食物从鼻孔与口腔中争先恐后地逃出来。她只感到自己小腹的皮肉似乎是被剥去了一般,痛得那么狠,那么真切,通过一根根神经传进她的头颅里,头皮都一阵一阵地发麻颤动。 踢她那人也被她吐了一身,却并没生气,反而嗤笑道:“这娘们真不经折腾,这就吐了。”周围人也哄笑起来,其中一个调笑道:“怕不是着急清清胃,待会好多吃点大爷的精啊!这小娘们,真他妈会打算盘!”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顿大笑,就连那领头的人都笑起来。 被吐的男人见大哥笑了,便更加闹起来,伸手去掀A的衣服,连声说要拿精液给她洗洗干净。有几个好事的见大哥默认了,便也冲上前去,你一手我一手地剥去了A的衬衫与外搭,只留了一条内裤与内衣。 A的脸蛋儿虽不如B那种大美人那样漂亮,但长得也算是恬静清秀。细长的眉配上一双含情的丹凤眼,无疑是个典雅佳人。这帮人从进酒店前就看中了这点,在门外蹲伏了好久才等到她再次出现。 “小姑娘,你是大学生,还是工作了啊?”那个领头大哥放缓了语气问道。 不知为何,A反而更害怕了,警惕着撒了个谎,颤声道:“刚……刚工作了几天……在我爸公司实习。大哥,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我爸有钱,很有钱。” 此时A半裸着身子,夜间的风就像刀子一样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发着抖,一句一句哀求着。 “那这是你自己赚钱买的咯?”男人以一根手指头轻轻勾起她的内衣带子,上下颠了几下。雪白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跳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跳出来。A不知她为何问这个,但也只能随机应变道:“不是……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 男人没再回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粗糙的手指先是在肩带处摩挲着她的肩窝,而后又拂过她的锁骨,最后手指停在她双乳的缝隙间,轻轻拍了拍左右,赞叹道:“真是好比例啊,画画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漂亮的人物。” “大……大哥喜欢画画?”A顺着他道。 “嗯。”那人应了声,替她解开了身后的绳子,又剥下她眼前的黑布,试探道:“哥们儿要的不多,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已经磕得爽够了,不太需要女人。现在我要的,是钱。” “我懂,我懂大哥。今晚那么多同学你看到了吗,是我请的客,我家真的不缺钱。你说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弄来。”A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得救。 “我说了,我要的不多。就一百五十万,你觉得怎么样?”男人见A仍闭着眼睛,也知道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为这点钱不要命,“小姑娘,也就你买几件身上这小布料的钱吧?” “不多不多!怎么会多!”A连忙答应,生怕他反悔。她只要逃出去报警,就什么都好说! “好!爽快!”男人拍了拍她肩膀,没再碰她,“想来你爸妈也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哥也不多留,拍你几张照片留个念。三天后你还来这个地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A自然是再次答应了,最终拾了地上几件衣服逃出了巷子,直到走至完全听不到后面的声音才敢睁眼。 报警,一定要报警! 她双目噙着泪水,一秒也等不下去了,一到公安局就开始哭诉。接待她的是个约有三十几岁的大婶,一听这话大婶面上立刻严肃了起来,进屋打了几个电话,这才出门握住她的手道:“小姑娘,不用怕。我叫几个男警员跟着你,你指路就好。” c、 “说了多少回了,管好你女人,你是真想闹大是不是?过几天那个会你还想不想去开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你别不耐烦!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是谁提拔的你,你真以为你那几个破画儿是那么回事?你现在闹出来,咱俩都得被一撸到底,妈不得叫你气出心脏病来!” “哎知道了姐,真知道了,我这不是图那几个钱嘛。” “滚蛋。你以后出息了,还在乎这几个破钱?你这几天玩女人也给我收敛点,以后女明星跟在你后面求着爬你床的都多得是,还他妈差这几个贱货?” d、 “把她给我捆上,他妈的,今天不干死她我都随她姓!” 绳子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缠绕上A的手臂、双腿,她扭动着身子,像是神话故事中与蛇共舞的异域美人,而那群男人便是吹着笛子,操纵长蛇的幕后黑手。她知道,这次无论如何自己也逃不掉了。 “原来是他妈学唱歌的,待会可得让她多叫叫。”男人冷笑了几声,手中是从A钱包里翻出的学生证。 他们脱去了A身上的衣物,双乳在粗糙的绳子下勒出一条条暗红色印记,一个染着红发的男人走上前来捏住A的乳尖,缓缓向前扯着,试图拉到最长。A只感到自己的双乳被牵制起来,整块软肉想要被撕裂似的疼。红发男人又搓了搓她胸前的两点,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冲领头男人道:“大哥,应该可以了。” “什……啊啊啊!”A的话刚出口,一声凄厉的尖叫便涌出喉咙。那男人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圆环样式的乳钉,猛地刺入了充血的乳头内。鲜红的血液顺着胸部的弧线缓缓流落,赤色的血衬着雪白的肉,倒是别有一番美感。A的额头冒出了大滴大滴黄豆似的汗,第二枚针刺入时,她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嘶吼了,只能任由眼前人折磨,看着对方将两枚透露着淫荡的物体融入自己身体里。 那乳钉与乳钉之间还挂着一条稍细颇长的银链子,随着A急促的呼吸在肚脐之上一颤一荡,尽显淫态。红发男人安慰似的揉了揉A的左胸,媚香的软肉在男人双指间露出,真是如水一般柔软娇嫩。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在A的胯下一抹,却是并不湿润,只有一些冷掉了的体液粘在阴唇中间。红发男人瘪了瘪嘴道:“长得是挺好,就是不够骚。” “他妈的,人家可是大学生,能跟那些发疯求着你操的母狗比?”领头大哥笑骂道,“看看这是啥,这可是比赛第一名,你小子拿过吗你?” 那是A今天刚到手的奖杯。只因较为小巧,A便随手装在包里了,实际上也有些骄傲的成分在。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现在的自己,哪怕多碰一下,都是对它的玷污。 大哥掂了掂手中的金杯,突然坏笑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拿来干点好事是不是可惜了?” “大哥说得对,只不过便宜这婆娘了。”小弟们哄笑着答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A绝望地嘶吼道。一个男人笑道:“干什么?待会你不就知道了吗?”说完,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一个跨住她的右腿弯,另一个跨住她的左腿弯,成一个M型将A架了起来,M中间最底下的点就是她因害怕不住收缩的阴户。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只有着少量毛发,腻腻的性器。A的性事较少,只与男友有过一两次交合,因此阴唇与红发等人常见的肥厚不同,显得如同两片花瓣,微微闭合着,露出一块花蕊的红。 A仍在扭动着身子,纵使有人掌掴她也不曾停下。她不知自己还能如何自救,只能效仿砧板上的鱼,垂死挣扎。 大哥拿着手中的奖杯对准了A的阴处,做成了个话筒的形状,前面是一个较大的,圆润的头。A来到这里后受到的便只有疼痛,甬道内几乎没有分泌什么液体。大哥试了几番都进不去,先是吐了口水,后来又喊人拿了润滑剂。A看着他们往自己私处挤上了不少乳白色液体,一个男人将手指插进去,嘿嘿笑着道:“臭娘们真有福气,这可是进口货。” 他粗长的手指在温热的阴道中戳了又戳,A却感受不到半分快感,只是散着头发泪流满面。大哥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那人,将奖杯再次对准了洞口,这次的进入倒是快了许多,A感到那冰凉的金属刮着自己的肉体一厘一厘向里面塞去,她的眼睛已经哭得肿如核桃,咽喉中的哭泣声也支离破碎,只剩下小小的声音荡在肮脏的旧巷。 “进去了。”大哥松了手,看着插在那抹分红中的灿烂笑出了声。A蠕动着甬道内的肉,试图将它挤出去,但那东西就如同卡在那处一般,无论她怎么动也只是给其他人徒增笑料。其中有一个人骂道:“他妈的,这骚货还动呢,是嫌不够粗还是嫌不够长啊?” “还是得咱大哥出马,否则喂不饱这贱货!”另一个男子接话道。 领头大哥听得舒适极了,一摆手道:“我今儿爽过头了,来不了。你们几个跟我那么长时间,给你们个甜头尝尝。” 此话一出,窄小的巷子里立刻炸了锅似的欢呼起来,有几个人立刻便迫不及待地抚上那惹人怜爱的双峰,揉搓抚摸起来。有几个较有地位的便先抢占了A的下身,将奖杯一拔出,透明的液体便漫出来,淌在她的腿上,更添淫靡之风。男人再也忍不住,伸舌头舔上她的腿根,阴户,柔软的舌头快速拨弄着娇小的阴蒂,最后在双唇的亲吻和吮吸下,A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高潮。 她急速收缩的花径惹来了更多男人的逗弄,他们将阳具一根一根扎进去,前后剧烈晃动着抽插,最后将温热的精液撒入她的身体,引起她一声声求饶。抢不到的男人便继续折磨她的上半身,狠狠扯着那根银链子,迫使她抬起上身,迎合男人暴躁的抚摸。 A感到自己已经不再像个人了。她跪在地上的双膝已经磨损得血肉模糊,身后的男人不停挺身刺入,她的身体似乎也接受了这一暴行,不断地分泌出爱液,混合着男人们的精液将私处湿润得一塌糊涂。前方有人在拽着银链,牵扯双乳的剧痛比之双膝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只能一寸一寸挪动着身子,耳边是叫好声与辱骂声。 这太痛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的泪几乎要流干,嗓子也早已嘶哑。她早已不知道人们折磨了她多久,直到天蒙蒙亮时,最后一个人才将性器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她的双腿间汩汩流动着白色的液体,也许是受了伤,其中还夹杂着几抹血丝。领头大哥笑着将奖杯再次塞入她体内,拍了拍她被人打肿的脸颊道:“这都是营养,可别他妈浪费了。” A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睫毛,如同一只秋日里飘落在花上的蝴蝶,微微震动着身体,最后俯在了花上。 e、 “欸,大哥,这是什么好东西?” “嘿嘿,药。” “药?” “可不是嘛,好好‘照顾’她嗓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