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GB车/贞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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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对于出来嫖还撞见顶头上司这件事,许春及接受良好。 大庭广众的,总不至于滚下楼去三呼万岁。所幸拥翠楼雅间的设计十分精巧,不会让他和一众同僚露了真身。 只是再看下去就没意思了,据说那姑娘被甲房客人包了一个月,也不知是福是祸。 回到家,依旧清锅冷灶,下人说左纨去普觉庵赏花未归,他心里有些失落,继而觉得自己这种故意引人吃醋的做法实在过于幼稚,又庆幸她还不知道。 次日他去普觉庵,在山门处被人叫住,却是个熟识的千户,姓王,说是带家眷来看蜡梅花,二人不免寒暄一阵,那王千户的夫人扶了左纨出来,又是一番客套,方才各自回家。 待把人送走,王夫人对自家夫君说:“大清早把我从娘家叫过来,就为了伺候这太监老婆?” “别瞎说,你先回去,我还要去复命。” 许春及和左纨在车里,起先还僵着。左纨挨过来,握了他的手,掌心里多了两朵蜡梅花。 “你闻闻,香的。” 她偎着他,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鼻尖凑,他便也偏过头,几乎吻住她,她发间的湿气,她脸上的脂粉香,她略带急促的呼吸,还有蜡梅的香气。 他闭上眼,低声叫“阿纨”。 她用牙齿轻咬他的上唇,他觉得痒痒的,便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任她香舌拂过齿间、上颚,与自己的舌头交缠。 他伸手去掀她的裙摆,却被她抓住双手,摁在车壁上。她一只手麻利地脱下他的裤子,在他的菊口附近试探着。 “这么湿,自己灌过了?” 他脸红得像熟虾一般,垂了眼,不说话。 左纨觉得他处处可爱,恨不得一口吞掉。 “难为你,带着一肚子水跑这老远。”她拿出车中备用的角先生,在他肛口打着圈,却不进去。 他呼吸粗重:“阿纨……唔……” 她再一次吻上他,手中的器具也毫不怜惜地侵入。 外面市声喧闹,但他还是能听见自己身体里咕叽的水声。 “阿纨,再深一些,我、我快到了。” 她却恶趣味地将角先生拔了出去。 “阿纨……”他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夫君,这可是闹市呢,规矩点吧。”她在他耳边低喃着,手却不老实,握着那浸满淫水的角先生进进出出,只捅不到点子上。 “你听,外头有人卖糖葫芦呢,你下面的小嘴这么馋,要不要尝一口?” “阿纨,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干我!” “我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干你?” “你是我的妻子。” 她终于大发慈悲,肯一捅到底。 “啊哈……夫人……” 她松了手,任由角先生堵住那一腔泛滥,开始在他身上讨利息。 最先被照顾到的是乳尖,其次是肚脐,腋窝,耳后,乃至下体那个残缺的器官,她都一一撩拨过。 “许春及,我心悦你。” “阿纨,我也……唔……” 车窗外是喧嚣街市,冬季午后,热气在日光下显形,在地上留下水蛇般的剪影,槐树空荡荡的枝丫伸向空中,沾了一点金,这人来人往的世界里藏着的一点真心。 八 次日一早,待许春及走了,迎霞进来,躬身道;“夫人,到了灌洗的时辰了。” 左纨点头,便有侍女抬了特制的椅子进来,她坐上去,将双手放在扶手上。迎霞叫人铐好,又将她脚踝抬起,一左一右铐在椅背上,这才取了钥匙,将贞锁打开。这贞锁乃是一片银丝织成的网,尿布似的包住尿口与双穴,两头银链拉起锁紧,便将妇人的下体严密看管起来,教她不能坏了贞洁。 迎霞又取了蒙眼的黑布,被左纨叫住:“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还怕这个?” 迎霞道是,遂卸了遮面的黑纱,露出脸上的伤疤来。他漱了口,又含了一口茶水,蹲下身去舔弄左纨的阴蒂。 左纨长吟一声,尿口与花穴的堵塞同时被抽出,竟是喷了他一脸。 迎霞告一声“得罪”,唤人取来水囊,将她尿道与上下两穴都灌满汤水,照旧用金钗塞了尿口,玉势插入两穴。 “夫人前日在拥翠楼露出那般淫态,甚至当众高潮,陛下不免十分生气,遂赐下贞锁,又严令每次灌洗必须做足一个时辰,好教夫人反省自身的错处。”一旁的侍女道。 左纨说:“知道了。”遂张开口让迎霞给她戴了深喉口势,堵了耳朵,用一块黑布遮住全身。 “唔……唔……” 手脚被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声响,左纨感觉自己成了一件家具,一个摆设。 她心头掠过一阵羞耻的快感,愈发卖力地吞吐着双穴中的玉势。 她没来由地想起小时候,她去言府玩,被言玉香用手帕缚住了双手,言玉香把她当个布娃娃,给她戴漂亮首饰,喂她吃好吃的零嘴儿,牵着她到处逛,丫鬟们劝言玉香解开她,却被一通臭骂。 言玉香那时候还胖,圆眼睛总像是瞪着人,嘴巴翘起来,更显得凶相,她却喜欢找她玩,或许小孩子也慕强,知道跟了她就不会受别人欺负。 从前她以为她的一生可以一眼望到头,她会嫁给言玉香的庶弟言玉楼,伺候两个婆婆,生一堆孩子,他生母不受宠,他的仕途不会太平坦,大概会到偏远的地方上做县令,她可以跟着他一起去,看看沿途的风景,写几篇记录风土人情的诗文,等她老了,她的儿孙会将她的手稿刊印成册,在闺阁中传阅,是一段佳话。 不知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一只手探进来,握着玉势的手柄玩弄她的花穴,搅动着穴中加了料的汤水。她扭动着身躯,让那玉势一点点深入,穴肉在强烈的刺激下努力收缩,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呜呜媚叫着,卖力地吮吸着口势,试图博取一点的好感。 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她的花心慢慢绽开,春水从并不严密缝隙中溢出。 那人解开了她的口势,用手指玩弄她的舌头。 她唤了一声“迎霞”。